《舞蹈風暴》裡的李響:我沒有成為芸芸眾生的樣子

2020-08-20 人間是劇場


舞者李響2019年因綜藝節目《舞蹈風暴》而走紅,他在舞臺上以古典舞《行者》開端,至《歸》結束,翩若驚鴻。在節目中他不斷挑戰舞種,一路傳遞出的突破極限、勇敢嘗試受到認可,並被網友稱為「神仙舞者」。很多人留言表示因為李響而愛上了《舞蹈風暴》。


錄決賽時77個小時沒閉眼

《舞蹈風暴》打破了眾多觀眾心中對舞蹈的陳舊觀念,由此愛上觀看舞蹈。實際上,上《舞蹈風暴》之前李響已是舞蹈全滿貫、春晚領舞者。李響坦言上《舞蹈風暴》完全偶然,接到湖南衛視邀請參加節目的郵件,他最初有些排斥,因為他難以接受的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舞蹈走進大眾視野後,卻潛移默化地成為一種消費品」。

最終作出參賽的決定,是在錄完樣片後。李響感受到舞者被尊重,他覺得這種尊重更重要,「我特別討厭在臺上講故事,工作人員自始至終沒有讓我談過。」李響感覺節目更大的注意力是放在作品上,放在舞臺上。

從秋到冬,邊錄節目邊工作的李響切身感受到,預想的累根本不叫累,真實的累完全超乎承受範圍。不光是身體到了極限,心理也承受著巨大挑戰。錄決賽時,他「77個小時沒閉眼,一直在創作一直在編舞一直在跳舞」。

走臺的時候李響發現作品問題非常大,「當時的設計是我身後有一個鬥篷,裙子拉在鬥篷上。但是舞臺上有風,吹得鬥篷到處亂飛,它只要一飛,氣球就會纏住,根本沒法完成動作。要命的是氣球的精準度更不好控制,到底打多少氣?打少了,裙子飛不起來,打多了,它就往上飄。」那是他12期以來最焦慮的一次,「一個好作品一定是需要時間來打磨的,但當時沒有這個時間去完成。」

李響提出換作品,此時距離第二天正式錄製僅剩十來個小時,決賽換節目意味著換音樂換服裝換題材,大家也得一宿不睡,連舞蹈總監也慌了神直問他,「可以嗎?」李響還是決定放手一搏,「晚上八點開始,除了保留當代芭蕾舞團的幫跳環節,我又從幫跳裡面選了一個男孩,打算做一支雙人舞。」所有人都跟著緊張起來,一直在隔壁教室開腦洞想辦法。從晚上十點編、排,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算是排成了。到現在回憶當時的狀態,李響都是恍惚的,他甚至根本不記得那天自己吃沒吃飯,「喝了口水,九點鐘趁工作人員沒來,就自己在臺上走走位置。十一點又調整了一下,直到下午一點正式錄製。」

錄每期節目時李響都特緊張,對著舞臺鞠躬,不停地熱身,肉眼可見的緊張讓旁邊的工作人員感到奇怪,「響哥你都舞蹈家了,怎麼還這麼緊張?」李響答得傲嬌:「就是因為我每一場都緊張,所以我才是舞蹈家。你完全不在意,才可以兩手一甩上臺了,當你足夠在意時,你一定是緊張的。」他遺憾的是現在很多年輕孩子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緊張,「這是非常不好的」。

第一支舞蹈的意外狀況使得最後一支《歸》只有20分鐘的排練時間,這是他繼《行者》之後的又一支古典舞,李響自言正是他上《舞蹈風暴》想做的,也是他通過這個圓形舞臺得到的最大收穫:一次次突破自己,盡最大可能去改變,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走下去。

不會隨波逐流是我的財富

《舞蹈風暴》後非常多的人會問李響同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出道?他有點哭笑不得,「這問得也挺可愛的。都說出道要趁早,一個是我不覺得我有這個資本,另一個我也不具備出道的性格,我從小就主意很正。」

李響4歲走進舞蹈教室,9歲進入山東濰坊藝校,第一年芭蕾基訓,第二年古典舞基訓。11歲到廣東舞蹈學校,歷經更嚴苛的古典舞基訓,14歲第一次參加桃李杯,16歲考進解放軍藝術學院。日復一日的壓腿、劈叉、下腰之餘,除了傷痛,與他相伴更多的是孤獨。問他苦嗎?「怎麼不苦,我又不是牲口,當然苦當然累」,但他知道自己選的舞蹈沒有退路,唯有堅持。「從小到大,跳舞都是自己要堅持,但凡要跟家人抱怨的話,他們就讓我別跳了。」

回望走過的舞蹈之路,李響時常感嘆自己命好,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高考對他來說,實在是真沒費什麼勁。藝術院校報名,別人都儘量多考學校多拿專業證,可他只報了北京舞蹈學院和解放軍藝術學院,他覺得當時的「好心態」簡直太刺激。特別是2008年,趕上軍藝上一年沒招生,考生疊加且全國只招四個。考前問身邊的小夥伴去考軍藝嗎?好多人覺得壓根兒沒戲,連嘗試都不嘗試。

李響一個人來北京藝考,第一次離開老師、學校嚴管的他,來了一場「放飛自我」。他印象特深,「到北京的晚上就胡吃海塞跟朋友玩,一晚上不睡覺,第二天早上直接去的考場」,考完回去蒙頭睡覺。北京舞蹈學院考完之後就出榜,同學給他打電話喊他回來看榜,結果他心大到說了對方一頓,「你幫我看一下不就完了嘛,還非得折騰我去。」以至於那個名中第二的金榜,他自己都沒見過。

說起幸運的時候,李響感慨一路上遇到很多貴人,尤其難忘軍藝的劉敏老師,也正是她改變了李響的人生命運。他以專業課第一進入軍藝後,才知道由於文化分不理想,是因為系主任李敏老師的努力奔走才得以被錄取,「自主招生時劉老師一家一家去和六個院長說,多少年才出來這麼個孩子,舞蹈系想要。沒有她,我上不了軍藝,然而當時我壓根兒不認識她。」

著名舞蹈家、系主任劉敏將軍正是考場上把他問得傻在原地的考官。那天一進考場差點把他嚇趴下,「一排軍裝,十五六位教授坐那兒,胸前都別著好幾排軍銜,好多星好多槓」。先考即興,分命題、非命題。他抽到的命題是《守望》,沒有音樂,幹跳。非命題的放音樂,兩分鐘裡沒有任何銜接,轉換五六個音樂,前一秒可能是優美的《天鵝湖》,下一秒突然就千軍萬馬。

李響初試劇目準備了一個兩分鐘的作品,結果跳了可能不到15秒,腳還沒動,只動了一個上身,老師就搖鈴讓他下去了,三試的時候,那兩分鐘全跳完了。然後就到了口試,劉敏老師問了他一個問題:《守望》這個作品是誰跳的?李響說:「我腦子一片空白,愣了幾秒,說是我剛剛跳的,結果全場老師都笑了,他們一笑我就覺得氛圍沒那麼可怕了。」

軍藝舞蹈系給予李響非常全面的學養。每天接觸芭蕾基訓,每周都會有古典舞身韻課。每年都有民族舞的單元課,「這一年學傣族舞,那一年學朝鮮舞,蒙藏傣維朝依次學習」,四年頂級的藝術訓練使他孤獨又獲益匪淺。

很多不了解李響的人覺得他是個比較自我的怪人。他自言這種自我源於無畏,並且他也向來無所畏懼,「輸了又能怎樣?錯了又能怎樣?」在他看來,這恰恰是他的財富,「我不會隨波逐流,沒有成為大街上芸芸眾生的樣子。」

不認為人生中有什麼事情是值得糾結的

走出軍藝的校門,李響進入總政歌舞團。常人眼中可遇不可求的順風順水,他卻絲毫不覺得快樂。他甚至覺得現實中舞蹈有時變成了一個很卑微的存在,「比如說人們看到一個歌手沒有伴舞,就會覺得怎麼這麼可憐,連個伴舞都沒有?」實際上舞蹈是獨立的藝術,「即便是廣場舞,沒有語言的舞蹈,最終傳遞的都是精神語言。」

李響創辦了行舞坊,一邊教學一邊沉醉在自己的藝術世界。他認為做一個舞者最重要的是純粹,一旦熱愛的事情變成了賺錢的工具,這件事情多少會打折扣,也會變得不再純。

常有人問李響,離開總政歌舞團後悔嗎?李響直言不諱,「後悔,後悔沒早點離開。」即便是離開的那段空閒期,迷茫、未知、恐懼、疑惑等等這些詞,通通不存在於他的字典。「我真的不認為人生中有什麼事情是值得糾結的。我就想我要幹嗎?哪個事兒我可以做,我有沒有能力做?先做起來,至於它能發展成什麼樣,那是以後的事兒。」

李響記得小時候姥姥經常跟他說一句話,「車上有座你就坐著,沒座你就站著。」他討厭跟做事瞻前顧後的人交流,他甚至覺得那是浪費生命,「他們那些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嗎?我就不信我要飯能餓死,就算是要飯我也能當乞丐裡邊最牛的那個人。」

在他看來,物質追求是無止境的,夠用就好,藝術創作才是他的精神食糧。「你的精神食糧得到滿足的時候,你的物質也不會匱乏。當你足夠用心地把藝術創作做好的時候,你還怕票房的問題嗎?」

李響的創作靈感來源於生活,但他也認為藝術不是服務於所有人的,「我跳了一段舞蹈,跳給一萬個人看,跳給十個人看,跳給多少人看都無所謂,只要有一個人說打動到他了,那就是它存在的價值。有時候很多人跟我講,他在跳什麼?我看不懂。我只能說他跳舞也不是為了讓你懂,他跳舞是為了讓你跟他有共鳴,如果你跟他沒有共鳴,第一可能是因為他不夠好,第二可能是因為你不夠好。」

凡事都不喜歡刻意的李響也有感性的一面,當他看到一句話,一個段落,哪怕是一個表情,他喜歡把這些最原始、最真實的狀態封存起來,融入自己的創作。對於自己手抄的一句話,「一旦藝術得到認可,就一文不值。任何值得做的事,都不會得到承認。」李響深以為然並為之註腳,「藝術本就曲高和寡。」

難過的是未能送別姥姥最後一面

或許是自小就過集體生活的經歷,李響自言是個家庭觀念非常淡薄的人,但在他生命中姥姥是特別重要的人。錄節目期間姥姥病重住院,雖然見了一面,可最終沒能送別老人,說到此時,他倒茶的手停了幾秒,眼圈已然發紅。或許是直覺,那次看姥姥時李響就似乎看到了死亡,「我記得特別清楚,出來在醫院的電梯裡,我媽直安慰我,『兒子沒事兒,醫生說了沒事兒。』我說媽你要做好準備,我覺得不好。」2019年12月1日,李響接到媽媽電話「姥姥可能不行了」,正在節目緊要關頭的他只能和姥姥視頻,「她很痛苦,看著她我真的受不了。她能聽得見,但是已經不能說話了。我就不停跟她說謝謝你把我養大等等,那些話是我從來都不會說的。」

從小到大,姥姥用自己的方式固執地疼愛李響,他記得拎著箱子去總政歌舞團報到那天,「我姥姥還在說你想不想跳,不跳咱就回家不去報到了。」不久前姥姥逢他的節目必看,有時看到他在舞臺上掉眼淚,專門給他打電話,「她說,你要是不高興咱就不錄了。她看節目就是為了多看到我,她不懂我是因為別人的離開而惋惜,或者是因為看到一個舞蹈而感動的哭,她會以為我受欺負了,但是到後來,她完全沒力氣再看了。」

日常生活中的李響特別喜歡狗,他從小就喜歡,甚至懷疑自己「上輩子就是條狗」。平時有些冷酷的他和三個毛孩子在一起時,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他直言和毛孩子分別的時候最讓他牽絆,也是他在工作時唯一的顧慮。錄節目期間有一次差點讓他崩潰,「那天我坐在沙發上,箱子擺在旁邊。我給它們穿上胸背,想趁它們跟別人出去的時候,我偷偷走。平時一穿胸背它們知道要出門就瘋得不行了,但那天那隻泰迪特別聰明,其他兩隻已經都往外跑了,泰迪就一直不走,一定覺得它一走我就要離開了。」

每到夜晚看著毛孩子躺在身邊睡覺,一個無解的問題總會不停鑽進李響腦子裡,「小泰迪那麼小怎麼就變成老年犬了,更可怕的是一眨眼的工夫另一隻小白也變成老年犬了。」 狗生短暫,它們最需要的就是陪伴,這麼一想李響就陷入悲傷,「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對它們再好一點,經常希望能像科幻電影一樣,我出門後可以給它們凍結起來,可惜不行。」

迷戀粗糲的舞臺

90後李響尤為青睞「上山下鄉」這種演出形式,從20歲出頭至今,每次去下鄉演出他都是隊裡年齡最小的,他覺得那是最大的普及,「舞蹈本身就是從人民這兒來的,就要回歸到人民那兒去。這是我的出口,我要跳給大家看,不是天天關起門來,自己說自己就是舞蹈家了。」他甚至迷戀那粗糲的舞臺,跳的時候他的心態也不一樣,「在一個大廣場搭個臺子跳舞,就算是下著雨,看著觀眾鼓掌的眼神,那才是由衷的,跟在大劇院裡看到的不一樣。」

有一次李響回中國舞蹈家協會開會,舞協主席的一番話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舞協主席說:「我看到過李響在《舞蹈風暴》的舞臺上跳給成千上萬的觀眾看,我也看到過他在安徽一個小村子裡跳給老百姓看,我們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李響受到極大的激勵,甚至覺得自己挺「偉大」的,「我在國家大劇院的舞臺上每年跳無數場,我也跑到山溝溝裡。作為一個文藝工作者,我能做的就是把藝術傳遞到每個角落去,無處不在地釋放價值。」

李響覺得中國舞者走進世界尚路遠任重,但這條路他從沒停止。他覺得中國的舞者特別應該被世界看到,「中國的舞者跟全世界的舞者都不一樣,中國舞者的基本功一定是全世界最紮實的。中國有自己特別獨到的練習基本功的一套體系與方式,中國的古典舞本身也是代表著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的舞種。」


每年李響都會去美國演出,近兩年加拿大、澳大利亞他更是步履不停,越過山丘,看過極致的風景後,他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帶著更高的藝術價值,讓世界看到中國舞者的魅力。(文/李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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