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畫家達利(Salvador Dali) 喜歡畫蝴蝶,喜歡其中這副畫
各位樂友好:
十月即將過去,秋意漸濃。今天我們一起聽聽老柴的《四季》組曲中的《十月秋之歌》。為什麼會想起來聽這首曲? 因為前天一大早,兒子牛牛從大洋彼岸發微信視頻給我,說他在網上找來了《六月船歌》的曲譜,正在練習這首曲。我告訴他,這個時候,彈《六月船歌》不應景啊!應該彈《十月秋之歌》才是。提到老柴的鋼琴組曲《四季》,《六月船歌》是必須提及的。 最初聽《四季》組曲也是被它的《六月船歌》動聽的旋律給迷上了的。然而, 也許是《船歌》的旋律太美,就像是糖份太多的好吃的蛋糕甜品,聽多了後,有久聽生膩的感覺。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當靜下心細細聆賞《十月秋之歌》時,慢慢地,更喜歡《十月秋之歌》多一些。雖然是秋之歌,卻沒有給我帶來一種秋風瑟瑟的秋涼感覺,而是一種炙熱,期盼冬天春天的來臨,帶來的那種浪漫得無形,浪漫到無邊無際的感覺,特別好。
提到古典音樂作品中的《四季》,以我有限的音樂知識,不得不提一下北半球和南半球分別還存在著另外兩首著名的《四季》作品。巴洛克時期義大利作曲家維瓦爾第的《四季》估計樂迷朋友應該是耳熟能詳了的,而阿根廷作曲家皮亞佐拉的《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四季》,一般吃瓜樂迷群眾估計就不一定熟悉了。這兩個《四季》作品放在一場音樂會裡一起演奏,合稱「八季」,感覺很特別。我的好朋友,上海音樂學院附中的宋陽老師,一位留俄的小提琴家(這裡多說兩句,宋老師是我認識的演奏家朋友裡去音樂廳聽現場音樂會最多的,沒有之一!對於音樂,他絕對是真愛!)。 宋老師和他的學生,前年攜手與上海的大地樂團一起合作在上海東方藝術中心演奏了這套」八季」。宋老師邀請我去聽了那場音樂會,非常棒! 這以後才知曉音樂裡的「八季」的出處。 而恰巧,前不久,我無意中隨機聽到了小提琴大師Gidon Kremer的一張專輯《Vivaldi and Piazzolla: Eight Seasons》。在此推薦給各位。 這兩部《四季》組曲值得花些時間同時一起比較聆賞和感受的。
不知為何,兩部《四季》組曲,我都偏愛《冬》,南北半球的冬季是互相對應的。處於不同時代,不同半球的兩位作曲家的四季作品,作品風格迥異,節奏與情緒是完全不同的。再回到前面提到的老柴的《四季》,剛才我還在想,除了音樂裡的這八季,其實在我的音樂辭典裡,還應該有柴可夫斯基的《四季》,構成「十二季」。可以有?
我時常問自己,為什麼如此沉迷於音樂? 只要有時間,幾乎每天都會聽。最深的體會主要是因為,人在現實生活中,難免曲意和逢迎,音樂常給予我回歸心靈深處的引領。 時至今日才慢慢領悟到了指揮大師切利比達克的那句話,他說:「音樂不僅是美,美只是通向音樂的誘餌,音樂是真!」。 在音樂的世界裡,有我至真至誠的靈魂,美好的精神家園,多多少少對衝了現實世界中零星半點的不如意和不和諧。
前些天,聽了一首日本鋼琴曲《椿》,感覺很美好,動聽。查了百度,原來椿是日本動漫《犬夜叉》的女配角。第一時間分享給了喜歡看日本動漫的兒子。 「椿」,看到這個字,腦子裡跳出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香椿炒雞蛋。它是一種喬木,指大椿,古代傳說大椿長壽,因此後人常用來比喻父親。而「椿萱」即是父母。「椿萱滿堂」比喻父母健在。「知君此去情偏切,堂上椿萱雪滿頭。」 - 牟融《送徐浩》 (唐)。
此刻聽著這首《椿》,勾起往日與兒子相伴遊走的點點滴滴的溫馨回憶,心裡充滿美好,和對他的殷切期望。兒子鋼琴上擺著兩個小相架框,其中一個框裡寫著一句莎士比亞的名言:If music be the food of love, play on! 借著莎士比亞這句名言,作為父親,很殷切地期望兒子在他當下的生活和未來的人生中,如果【音樂】和【體育】是愛的食糧,接著演奏和玩兒下去!play on!
感謝閱讀和收聽本期音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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