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現實cult電影大師]佐杜洛夫斯基專訪:我想告訴每個將死之人生活的意義

2021-02-21 家園計劃

我們為什麼與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Alejandro Jodorowsky )同行

為了自由、夢想、無價與熱情,為了本世紀最普遍的時間消耗方式:電影,能更接近生存、生活、生命。

所以無法忽視電影,無法忽視佐杜洛夫斯基,無法忽視家園,無法忽視共識和社區,無法忽視詩意與邊緣。

-- 唐 冠華

佐杜洛夫斯基曾為拍攝一部超過20小時的電影《沙丘》,而走街串巷邀集阿蘭·德龍(Alain Delon)、米克·賈格爾(Mick Jagger)、奧遜·威爾斯(Orson Welles)、薩爾瓦多·達利(Salvador Dali)、平克·佛洛依德(Pink Floyd)、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等當代最重要的藝術家匯聚一堂。最終卻因電影投資方拒絕採用佐杜洛夫斯基作為導演而告罄。其電影腳本和組建的團隊卻構築了包括《星球大戰》、《奪寶奇兵》、《異形》等一系列影響世界的影片。

如今他80多歲,他的影片通過眾籌籌資,演員是自己從小訓練的兒子與孫子。他說有錢他就繼續拍電影,沒錢就畫畫或者寫詩。他認為自己有活300歲的野心,但也許明年就死亡,可在死之前,野心是不能熄滅的。他如此描述自己的追求:「所有的這些藝術形式都很棒,我都能從中找到自我表達的衝動。」

訪問 | 柳鶯(裡昂)
編輯 | 輕微 (北京)

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

按:超現實主義者、樂觀主義者、世界主義者……按在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上的種種標籤都無法限制他自由的創作。同樣,日漸老去的身體亦似乎與其無關。這位出生於1929年的智利導演,如今卻在在奔九的路上狂飆突進。繼2013的《現實之舞》後,他的第二部自傳性電影《詩無盡頭》在今年坎城電影節導演雙周登場。他在影片中以濃烈的色彩,炙熱的場景,回憶了上世紀40、50年代在首都聖地牙哥與一群超現實主義藝術家廝混的瘋狂歲月。充滿狂歡色彩的電影是導演對自己青年歲月的深情一瞥,也是他與家庭尤其是父親本人的和解。有人四十便遲暮,有人八十青春期卻剛剛開始。佐杜洛夫斯基恰好是令人豔羨的後者,精神矍鑠,滔滔不絕,像一個老頑童,充滿好奇地注意著這個糟糕世界每一個角落的動向。
 
在《詩無盡頭》首映後,深焦前方記者在坎城對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進行了獨家訪問。

《詩無盡頭》


深焦:在採訪開始之前,請允許我表達一下對這部電影的喜愛,電影的預告版海報也非常漂亮,讓人感到一種充滿童稚感的希望。

佐杜洛夫斯基:你覺得中國觀眾會喜歡這部電影嗎?好像有中國的公司想買,但他們只肯出很少的錢,不過我無所謂,我和他們說,「趕緊把我的電影賣到中國去吧!」至於電影海報,是我的妻子Pascale Montandon設計的,她是一位視覺藝術家,我們在一起合作各種項目,《詩無盡頭》的服裝設計也是她親手操刀的。

深焦:《詩無盡頭》採取了一種非常特殊的製片方式——眾籌。你是怎麼想到這個點子的?

佐杜洛夫斯基:如果你翻開《詩無盡頭》媒體手冊,你會看到有整整六頁印著密密麻麻的人名,這些都是我們眾籌活動的參與者,超過7000人!在我拍《現實之舞》時,我很幸運地從米歇爾·賽杜(註:法國著名製片人,女演員蕾雅·賽杜的祖父)那裡拿到了兩百萬歐元,基本上是我上部影片預算的一半。有了他的大膽投資之後,另一半資金也就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找到了。到了《詩無盡頭》,我想和他繼續合作,但米歇爾失蹤了!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當時我們手裡只有一百萬,我就和我的助手說,「不要怕,我們先拍起來。一旦沒錢了,我們就停拍,但我會想辦法把故事說圓。有多少錢,我們就拍多長的電影。」於是我們就動工了,與此同時,我們也開始了網上的眾籌項目。我變成了到處向人伸手的乞丐(自豪臉)!沒想到,從此之後錢就源源不斷地過來了,我們劇組甚至一度非常有錢,這部電影也漸漸變成了「大製作」。我得到了來自智利一些專業團體的支持,我的舞團朋友免費「借給」我1000名舞者。電影中有一個場景是一場在體育館中舉行的馬戲表演,當時來了4萬人,把整個體育館填得滿滿當當的,而這些人一分錢都沒有問我要!

《詩無盡頭》


所有的電影都生存在一個可怕的工業體系中,而這個體系只有一個目的:賺錢。甚至,人們對於殖民主義、共產主義題材的興趣,也是基於它們是否能夠賺錢的基礎上。演員、劇本、觀眾……所有的元素都趨利而行。觀眾出於娛樂的需要嚮往電影,他們對銀幕上著裝奇怪的超級英雄津津樂道,對他們來說,摧毀一個街區的房屋就是電影的全部意義。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要做不賺錢的電影,對工業體系的規訓說不,藝術、詩意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同樣,年輕的一代也並非一無所知,他們之中也有人在尋找自由,尋找與時下統治市場的類型電影截然不同的創作。我為這些人而創作。我並不在乎自己的電影是不是賺錢,《現實之舞》花了四百萬製作經費,但在兩年之內,它才賺了不到五千元。我們啥都沒了。

深焦:您在網絡上也相當活躍,在twitter和facebook上都能看到你的身影。

佐杜洛夫斯基:我在twitter上超過一百萬的粉絲,facebook上粉絲超過兩百萬,不過我不怎麼打理。相反我每天至少發15條twitter,已經堅持了六年了。而且從來不發那種沒有營養的內容,比如自拍和食物……沒有人關心我今天吃了什麼,消化了沒有。我的twitter都是原創,我自己的哲學感悟、生活的意義、語言的功用等等。我的好多朋友都覺得我瘋了,他們覺得twitter上都是一群傻蛋。我也不這麼認為,發twitter對創造力也是有很高要求的。

深焦:那您覺得生活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

佐杜洛夫斯基:我每周三都會在自己的家中搞一個小型討論會,有時會有超過三百個人來參加。有一天,來了一個男人,他說,「我的妻子生了重病,馬上要死了。她想要找一個人來為她祈禱,她指名要你去。」我當時很震驚,為什麼是我?思前想後我還是去醫院看望了這位女人,她問我,「生活的意義究竟是什麼?」我對她說,「聽著,生活沒有意義。」「啊,我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突然就釋然了。這並不是一個謊言,生活本身沒有意義,除非你用力生活。那麼,怎樣才能用力生活呢?我的回答是,「做你自己」。中國哲學和我們的很不一樣,你們有老莊,你們相信來世的生活。對了,我的兒子甚至想把給他的兒子取名為「老」,「老子」的「老」。對我來說,老子的哲學是樸實且普世的,它沒有地域和國籍的界限,因而相當迷人。

深焦:您覺得自己是一個樂觀主義者嗎?

佐杜洛夫斯基:這個世界隨著科技的進步迅速發生著變化,人們的心智也在發生著相應的改變。你們可能覺得我是一個對未來相當樂觀的人,但其實我和其他人一樣,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糟糕,宗教變成了生意,政治變成了遊戲,環境汙染,貧富不均。這些問題,我並沒有視而不見。不過,我自己的想法也發生了變化。在拍攝《鼴鼠》的時候,我的確殺了動物。在當時的我看來,殺動物是宗教般的神聖祭獻,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動物本身所承受的苦難。有人指責我,《鼴鼠》是一部好電影,但你為什麼要殺動物呢?現在回過頭來看,我也覺得當時自己的做法很自大,很人類中心主義。

不過,「暴力」始終是我們這個世界的核心議題,這個世界就好像一個盛滿水的玻璃杯,水則代表著無處不在的暴力。如果我們把水倒掉,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器皿。

《現實之舞》劇照


深焦:面對這個充滿虛幻和時代,您似乎想要再一次通過回歸家庭、回歸記憶的方法來抵抗這種無力感。在《現實之舞》和《詩無盡頭》中,這一趨勢相當明顯。

佐杜洛夫斯基:我並沒有「返回」家庭和記憶,而是將這兩者拋擲到了未來。在未來世界中,家庭的概念將會慢慢讓位於「人性」。這也和我在電影中的幾個細節設定有關,比如在這兩部自傳體作品中,亞歷桑德羅是家中的兒子,但他的父母都是直呼其名,從不管他叫「兒子」。我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表現個體間的平等,家庭內部等級將會在未來逐漸消亡。在《詩無盡頭》中,我的兩個兒子出演了主要角色,大兒子飾演父親,小兒子飾演年輕時候的我。這種代際的故意滾混亂,也體現了我這方面的意願:我們需要尋找一種新的教育下一代的方式。

深焦:作為一部自傳性的電影,您如何在《詩無盡頭》中重建曾經生活過的那些地方與場景,比如電影中的Iris咖啡館,充滿著極簡和超現實的元素,一度讓我想起皮娜·鮑什的《穆勒咖啡館》。

皮娜·鮑什


佐杜洛夫斯基:說到皮娜·鮑什,我和她有著良好的交往,我本人也非常欣賞她的作品,她創作的最後一部舞蹈就是以智利民謠和風俗為靈感的作品(註:即皮娜·鮑什2009年的作品「...Como el musguito en la piedra, ay si, si, si...」)。她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的藝術家之一。Iris咖啡是40、50年代聖地牙哥的文藝青年的聚集地,它只在凌晨開放,一直營業到早上六點。每天,這裡都坐滿了昏昏欲睡的詩人和其他藝術家,酒保們走路也很慢。這也是為什麼在電影裡,你看到的Iris咖啡裡,所有的顧客都在睡覺。我用一種誇張的方式重現了當時的真實環境。事實上,這是我們在咖啡館原址不遠處搭的景。為了拍這部電影,我幾乎走訪了所有我兒時活動過的場所,如果能找到原來的建築或是地點,我會儘量在那些真實的地方取景。

深焦:本屆電影節主競賽片中,你有特別熟悉的導演嗎?

佐杜洛夫斯基:有,尼古拉斯·溫丁·弗雷恩。我下周還要和他在巴黎見面。我認為他是一位破具才華的年輕導演。但他有一個致命問題,他太被市場牽著鼻子走了。《亡命駕駛》之後,人們對他的期待漸長,他也開始艱難地適應這個以金錢為導向的電影工業,在自己的每一部片子裡都植入大量複雜的視覺元素,又動用許多明星演員。這是很危險的。我非常好奇,他究竟會堅持自己的風格,還是徹底被市場的訴求所淹沒。好萊塢將會毀滅一切有才華的人,這點不容置疑。

鼴鼠 El topo (1970)


深焦:您之後有什麼新的拍片計劃嗎?

佐杜洛夫斯基:我有兩個計劃,先拍哪個取決於我能拉到多少投資。如果有六百萬,我會拍一部名為《鼴鼠之子》(Les Fils d』El Topo)的電影,它可以看成是1970年《鼴鼠》的延續,與前作共享很多元素,但事實上卻是一部完全不同的電影。如果只有三百萬,我就會繼續拍我的自傳三部曲,也許會講述我到了巴黎之後的生活。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向工業妥協,我會堅持拍有關人性、有關情感的電影。如果我有三十萬,我就去畫畫。如果我有五千元,我就寫書。如我走只有一百元,那就寫詩吧。所有的這些藝術形式都很棒,我都能從中找到自我表達的衝動。

佐杜洛夫斯基電影資料:

時間中、英片名資源名(可百度搜索下載)1970鼴鼠 El topo

鼴鼠.El.Topo.1970.BD.MiniSD-TLF.mkv

1973聖山 La montaña sagradahttp://pan.baidu.com/s/1pK8fUR5 密碼:j5421989聖血 Santa sangreSanta.Sangre.1989.BluRay.720p.x264.DTS-MySiLU.mkv 6.56GB2013佐杜洛夫斯基的沙丘 Jodorowsky's Dunehttp://pan.baidu.com/s/1i4YaEY5 密碼:ij232013現實之舞 La danza de la realidadLa.Danza.De.Realidad.2013.DVDRip.avi 1.37GB2016詩無盡頭 Poesía sin fined2k://|file|[]%E8%AF%97%E6%97%A0%E5%B0%BD%E5%A4%B4.Endless.Poetry.2016.HD720P.%E8%A5%BF%E7%8F%AD%E7%89%99%E8%AF%AD%E4%B8%AD%E5%AD%97.mp4|2094210443|E209D2B70C0092FD99236ADECDCCACCA|h=GJCZGYF4B2Q3LIV5JDB7AHNVWCLXT4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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