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妖精,變做個月貌花容的女兒,說不盡那眉清目秀,齒白唇紅。
生得:冰肌藏玉骨,衫領露酥胸。
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
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
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
半放海棠籠曉日,才開芍藥弄春晴。
那八戒見他生得俊俏,呆子就動了凡心,忍不住胡言亂語。---《西遊記》
《西遊記》是一部精心拍攝的電視劇。在挑選演員時,導演楊潔煞費苦心。在談到挑選演員的標準時,她毫不避諱地說:「我想要的是美,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我都要求美,而這種美麗必須符合性格。只要符合我想要塑造的人物形象,我都敢要。無論是越劇、評戲、黃梅戲、話劇演員,我都會考慮一下。但如果對演出沒有幫助,就算你是『大腕』,我也會拒絕。」
導演楊潔拍攝《西遊記》「三打白骨精」那一集,可以說她愁了好幾天,因為找不到一個能演「白骨精」的女演員。
因為楊潔導演非常重視「白骨精」這個角色。首先她要是美人,她還要有女王的高貴氣質。最重要的是她必須能夠維持這個角色的「陰狠毒辣」感覺。
但是在那個時代,女演員不願意以這樣的形象表演,因為大家都害怕被觀眾誤解。
後來,劇組找到了劉曉慶,得知她想演這樣一個角色後,劉曉慶同意了,但她有一個條件,就是一個人演三個角色,而且「村姑和老婆婆」她也想演。
導演楊潔聽後不同意,因此和劉曉慶沒有達成協議,導演楊潔和他的團隊只能繼續尋找。就在正式開拍前兩天,導演楊潔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京劇藝術家楊春霞。
當導演楊傑一行來到北京楊春霞老師家的時候,正好看到楊春霞老師家裡沒人。原來,楊春霞和丈夫是騎自行車出去的。
得知是《西遊記》劇組人員後,楊春霞老師急忙邀請導演楊傑和他的一行人先回家休息。
導演楊潔直言不諱,直接邀請楊春霞飾演「白骨精」。沒想到,楊春霞聽到演白骨精的時候很生氣:「什麼?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個白骨精嗎?」因為楊春霞不想讓她的後人說白骨精是她演的。在那個時代,穿得那麼大膽,而且是一個不討好的角色。很多人都很討厭。楊春霞當然也不例外。
導演楊潔馬上解釋說:「我的白骨精不是血盆大口的怪物,她不僅有美麗的形象,而且還有女王的高貴氣質,一般女演員不能勝任,只能你來。」
楊春霞老師要求扮演白骨精必須要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女兒國的國王也必須由她來扮演。這是先決條件之一,否則將不再討論。導演楊潔只好同意了。
但後來,導演楊潔不得不食言,因為有太多的人想扮演女兒王國的國王。楊潔不想讓觀眾誤認為女兒國國王是白骨精變的,何況在她心目中也早已有了意中的人選——朱琳,因此她不得不違背自己對楊春霞的承諾,不讓她扮演女兒國國王。
導演楊潔事後回憶道:「我違背了當初的承諾。我不知道楊春霞是否還因此而恨我。」
多年後,楊春霞老師回憶起她演「白骨精」時的情形,她坦率地說:
「在拍了半個月的《西遊記》後,我很快就回到了北京,因為我有其他的工作,但之後我們都沒有再聯繫,我的原則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在傳,我和楊潔導演不和了,事實上,我們真的沒有任何爭吵。」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楊春霞老師已經是滿頭白髮了,但她還是開玩笑說,有時候當街上的孩子看到她的時候,他們的父母會對孩子說:「看,那就是白骨精奶奶。」
看到楊春霞老師如此平靜,也許她對當時發生的事情早已釋然了。
事實上,現在來看,無論一個演員扮演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他都不應該被他的角色所影響。
雖然導演楊潔並沒有兌現當初的承諾,但正是因為她堅持自己的選擇,才有了最經典的86版《西遊記》。如果讓楊春霞既演白骨精又演女兒國國王,那麼《西遊記》的靈活性恐怕會損失很多。
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有得也有失,只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困難,你如何評價楊春霞和楊傑之間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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