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布
《明日之子樂團季》總決賽落幕前,樸樹認真說過:&34;
和一群孩子一起過完了這個夏天,不禁會感慨。
講真是一種能力,指引的能力。
因為那點喜歡,接受那點不喜歡,在複雜的動態世界裡尋求真實會很累,很痛苦,只有通過調整自己的心態,用樂觀,積極的心態來擠壓這種痛苦感,努力就不太痛苦。
尋求的&34;與內心有關而跟利益無關,正是一些在有些人眼裡&34;的事情,才構成了&34;。
真熱愛是一場持久戰,尋找熱愛的任務太沉重,一系列努力之後卻分分鐘繳械投降,可能只是愛得不徹底。
76歲的北京大學退休教授濮祖蔭是樸樹的父親,他告訴南方周末記者:兒子十年沒出專輯了,擔心世界忘了他,可又怕兒子生氣,不敢直接問他。
樸樹從小個性十足,初中還沒畢業,樸樹一本正經地告訴父母:&34;
北大教授的孩子不考大學,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在這件事情上父母沒有妥協。
之後,幾經波折,樸樹考取首都師範大學,但是也患上了抑鬱症。
從那時起,父母不再對他施壓。
樸樹在大學組建了樂隊,每天晚上跟一幫人去北大草坪彈琴。
1994年,正在讀大二的樸樹突然退學了,每天晚上10點半,帶著吉他去家門口的小運河邊彈琴唱歌,凌晨4點回來,風雨無阻。
所以,為了心中的音樂,樸樹至今還是高中學歷。
為了謀生,他先後做過一些與音樂相關的工作;之後,他又找到高曉松想賣幾首口水歌。
高曉松對涉世未深的樸樹很感興趣,聽了聽小樣,高曉松同意讓樸樹去朋友的公司做一名歌手。
1996年,樸樹正式成為麥田公司的籤約歌手,老闆就是宋柯。
隨後,樸樹開始了短暫的歌手生涯,先是《火車開往冬天》,然後是《白樺林》,影響非凡。
2000年,央視春晚導演組來到麥田公司,指名要樸樹和《白樺林》。
27歲的樸樹首次在春晚的舞臺上完成了個人演出。
真熱愛有時只是幾秒鐘的記憶,知道自己的熱愛,持之以恆、表現出色,結局自然是美好的。
真品質源自對生活的熱愛,每天一點點思變,一點點溫暖,安靜隱忍,就會慢慢滲透進心靈世界。
2000年春晚之後,採訪更多了,演出更多了,粉絲的關注多了。
面對滿眼冰冷的長槍短炮,年輕的樸樹內心充滿了擔憂和厭惡,在鏡頭前也會不安,抑鬱症迅速加重。
三年之後,第二張專輯《生如夏花》上市,隨之而來的52個城市的巡演幾乎徹底摧毀了樸樹。
他對生活環境充滿恐懼,對自己的音樂前途感到迷茫,他開始拖延寫歌,拒絕演出,新專輯也遙遙無期。
這期間,樸樹嘗試用時間來治癒早已千瘡百孔的內心,他經常安慰自己,開導自己,因為音樂就是自己的生命,沒有任何理由放棄。
如同這張專輯一樣,生如夏花,這是不願屈服現實,內心強烈渴望自己理想生活的人的宣洩和吶喊。
當文藝被世俗浸染,當音樂被利益裹挾,當熱愛被侵犯,重拾音樂是唯一的武器,堅定又充滿力量。
放棄那些憂鬱的思緒,放平那些不甘和欲望,才發現現世安穩平淡才是活著的大部。
樸樹逐漸明白,那些曾經的抑鬱寡歡和孤獨只不過是自己把自己逼進了一條沒有光亮的小胡同,嘗試與自己和解,放慢腳步,靜靜地過平凡人的生活,這也是做音樂的基本功。
之後,樸樹為韓寒的電影《後會無期》獻唱新作《平凡之路》。
歌詞中有一句:&34;
樸樹在接受採訪時曾說:&34;
音樂來源於生活,歌唱的內容也是生活,這是樸實最大的感悟。
淡定面對生活起落,既能積蓄學養,也可以裝裱皮面,真品質會潛移默化地在心裡生根發芽。
真性情是一種資本,更是一種責任,作為一個對社會有影響的人,不是誰都能夠承擔這個風險。
距離專輯《生如夏花》已經有17年的時間,樸樹在音樂中成長,克服了抑鬱症的他,更願意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
本來只在今年《明日之子4》中擔任飛行嘉賓的樸樹,籤約到期之後主動續約,成為該節目整季常駐嘉賓,讓人很是驚訝。
樸樹的理由很簡單:新時代的後輩們在玩什麼,學什麼以及關注什麼引發了自己的好奇心,同這些年輕人接觸也會有所收穫。
樸樹經常說:&34;
看著這群孩子,內心對於單純,熱愛,青澀都投射到了樸樹身上,曾經的自己,曾經的那個少年,樸實無華,真實堅韌。
《知否》裡面有一段關於真性情的描述,&34;。
有時不是不想,而是很難,純粹的真性情是以身體力行換來的。
人一生都在尋尋覓覓如何讓自己走向正軌,山林中本無路,走過才有路,每個人腳下都有千萬條路,走對了才是陽光大道。
了解樸樹對舞臺,對音樂的視角之後,再聽他的歌,看他演出,會有更多感觸,這是他的音樂,他的真實所在。
我是,專注研究情感基本面,以不同視角看問題,特立獨行的讀心人,有問題,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