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善變的我從今天起又自嗨的開闢了全新板塊:今天只聽兩首歌。
不同於之前的【今天只聽一首歌】,現在將會是兩首,而這兩首歌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他們要麼是同一詞人為同一歌手前後寫的兩首遙相呼應的作品;
他們要麼是同一詞人為兩位歌手分別寫的兩首遙相呼應的作品;
他們要麼是同一題材的兩位不同詞人的跨時空對話;
他們要麼是不同題材的兩位不同詞人的跨時空對話;
他們要麼是同一首歌的粵語版和國語版;
他們要麼是同一首歌的英文版和國語版;
更有可能,他們是同一首歌的不同演唱者版本,也就是原唱和翻唱。
總之,怎麼舒服怎麼來。
廢話不能再多了,第一彈開始吧。
對了,能留言,能打賞了。
《月球上的人》對於喜歡Eason的人來說,可謂再熟悉不過。若是一般路人,可能也沒有聽過。
它沒有《浮誇》那麼出名那麼撕心裂肺,沒有《十年》那麼淺白那麼路人皆知。但他卻有《好久不見》那麼深情那麼娓娓道來,有《富士山下》那麼悲傷那麼有心無力。
《月球上的人》就是這樣一首,放在陳奕迅抒情曲中,必定有一席之位而又意義特殊的歌。
詞作者是林夕的徒弟——林若寧,具體可百度。
這首詞中的男主角,在悲痛懷念之中,忽然想起,如果從月球上看,連大象和螞蟻都無法分清,大概更看不到我與你究竟是相愛亦或是錯愛;從三千年後來看,歷史上只能記載影響人類歷史的大事要事,三千年後的人,又怎會知道如今我承受的此等悲苦?這是因為人在極度悲痛之中,更容易覺得世事渺渺,萬世須臾,而陷入更加悲涼的心境之中。此種心境,無處派遣,怎能派遣?——來自知乎@車啟源
而在十年之後,林若寧為剛剛加盟環球的香港歌手李幸倪寫下了它的續集,即《月球下的人》。
月球的故事在繼續,人生的故事未完結,該發生的還是原地等待著我們去碰觸,想發生卻發生不了的在遙遠的地方對我們不屑一顧。
但其實,林若寧還為楊千嬅寫了一首《撈月亮的人》,也是他講人生、講渺小的三部曲之一。但因為麥浚龍還有一首《吃鯨魚的人》,所以沒有將之放進來。對,下一次就是這兩首奇奇怪怪的人。
附上歌詞:
《月球上的人》
詞:林若寧
曲:蘇耀宗
無須要快樂 反正你一早枯死
如果有眼淚 只不過生理分泌
就算淚水多得 可灌溉整片溼地
蒲公英不會飛 陵墓裡伴你於一起
如果有再會 恐怕已經一世紀
回憶哄騙我 但凡失去也是美
用你一分鐘 都足夠我生醉夢死
如懷念也是有它限期 明日我便記不起
從未來再見 遺憾舊時不太會戀愛
願我永遠記不得我正身處現在
從月球觀看 難辨地球相愛跟錯愛
三世書不會記載 情系我這半生的最愛
時空太過大 超脫我的喜與悲
能戀愛過後 自然參透到命理
就算一雙手 只擁抱你的紀念碑
流離在某日某天某地 仍自覺共你一起
從未來再見 遺憾舊時不太會戀愛
願我永遠記不得我正身處現在
從月球觀看 難辨地球相愛跟錯愛
三世書不會記載 誰為某某嘆息感慨
再見 仍舊未能跟你再戀愛
但你與我有過的過去 牽涉後代
從未來觀看 潛伏萬年的野史記載
不理它小愛與大愛 人類太過渺小的最愛
《月球下的人》
詞:林若寧
曲:馮翰銘
期望飛上恬靜月球遙望每家的窗
誰伴深愛細味露臺玫瑰香
裝飾得漂亮 溫馨氣場
只滿足一對又一雙
誰又跟你仰望月兒忘掉世間哀傷
圓月只配掛在團聚晚上
偏心的照亮 有情人歡暢
像我一個流落偏僻的宇宙只應該獨唱
不應該記起 何必偏偏記起
不拖不欠又憑什麼好妒忌
當初你天地 早已有別人打理
弄個小菜調味出喜與悲
只應該記起 蒲公英總會飛
剛巧飛進倉猝回憶的黑白美
獨對今晚月半彎恰似是你的眉
任你的臉隨月黑高飛 事過境遷一樣美
如若經過你舊露臺重踏我的家鄉
期待擺設布局如舊那樣
很可惜對象 有別人頂上
若有一個難被遵守的約定交給她合唱
不應該記起 何必偏偏記起
不拖不欠又憑什麼好妒忌
當初你天地 早已有別人打理
弄個小菜調味出喜與悲
只應該記起 蒲公英總會飛
剛巧飛進倉猝回憶的黑白美
獨對今晚月半彎恰似是你的眉
任你的臉隨月黑高飛 事過境遷一樣美
最擠擁的小市鎮 教寂寞人難接近
我在月球上俯瞰 一家家吊燈普照是冰冷感
不應該記起 曾經的悲與喜
都只不過是殘酷的小趣味
當黑髮香味 經過你情人梳理
在我指甲流浪一刻遠飛
只應該記起 桃花始終會死
花瓣給我釀成回憶的抽象美
共對一個月半彎總算沒有分離
任記憶也隨日出依稀 沒法子帶走都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