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吳清淺
12年前的諜戰劇《潛伏》火爆一時,男主餘則成桃花運連連,先有初戀左藍,後結識晚秋,再後「娶」了翠平,最後又和晚秋結了婚。簡單看這經歷,餘則成仿佛一渣男,實則不然,不但不是渣男,還是好男。而這好男,只能說羨煞不少男人,因為他所遇到的三個女人滿足了男人對女人的所有想像。
餘則成本和左藍相戀,因戰亂、身份的不同,兩人開始了異地戀,還是沒法聯繫的異地戀。當再次相逢時,因身份特殊,作為國民黨特務的餘則成不得不和敵對一派的左藍逢場作戲。即使好不容易私下坐在一起,也沒太多的時間談情說愛,都怕引來禍害,何況左藍還背負著組織交給的任務,發動餘則成加入她所在的組織。
後來,因對國民黨內部的混亂不滿,加上左藍的努力,餘則成跟左藍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可兩人各有各的任務,加上身份的敏感,即使有機會私下相處也是談工作大於談感情。
且沒多久,為很好地掩護餘則成,餘則成秘密加入的組織給他安排了一個老婆,在向天津情報站也就是後面的保密局提交他的資料時,在婚姻狀況那一欄裡寫下已婚。接著,火速給他安排了個老婆王翠平。
對這個強塞的老婆,餘則成內心是拒絕的,因為翠平長得土,打扮也土,還沒文化,沒教養,說話大聲,言行粗俗,完全不符合飽讀詩書的斯文人餘則成的口味。且她和左藍一對比,更顯得左藍的可愛。左藍優雅得體,端莊美麗,有文化、有教養,是他心目中的理想愛人。
然而,既然都已安排,他也沒辦法拒絕,只能跟翠平朝夕相處。處著處著,加上自己的改造、周圍環境的改造,竟漸漸發現翠平的好來了。翠平跟一群官太太呆久了,打扮也跟上來了,不再那麼土了,認真打扮起來還挺好看,更重要的是她好學,在他的教導下,翠平識了不少字,做事也不那麼衝動魯莽了,說話聲音也不那麼大了,也變得勤快講衛生起來,且翠平槍法即麻利又準,舉槍開槍的姿勢英姿颯爽。
而此時,左藍早已在執行任務中犧牲了。左藍犧牲後,翠平的傷心不比餘則成少,還責怪餘則成為什麼不早點把他跟左藍的關係說清楚。沒了對左藍的牽掛的餘則成,在翠平的主動追求下,與翠平成了真夫妻。只是,好景不長,沒好多久,餘則成就被站長吳敬中硬拉到臺灣,此後,兩人只能隔著千山萬水思念了。
而到了臺灣繼續潛伏的餘則成有了新的老婆——晚秋,這也是組織安排給他的,即是掩護身份,也是協助他潛伏。
關於他和晚秋的故事早在翠平還沒出現時兩人就相識了。到了天津的餘則成幫上司敲詐穆連成時,晚秋就喜歡上了好好先生餘則成。儘管晚秋漂亮、有知識、有氣質、懂音樂,人也溫柔,但餘則成卻不感冒,還坦誠相告他不是真的在幫他叔父,卻不曾想晚秋並不在意這些。可餘則成出於本心,也出於對身份的掩護,還是抵擋住了晚秋的猛烈攻擊。
當穆連成帶著家財逃到日本後,迫於生存的晚秋不得不嫁給倒賣情報的謝若林,兩人的思想、興趣愛好以及生活習慣等等相差極大,晚秋打心底裡瞧不起沒有立場、只認錢、還沒情調的謝若林,而謝若林又脾氣極躁,晚秋稍有不服從或自己遭遇了不順就拿晚秋出氣。
當晚秋再次和餘則成相遇並住到他隔壁時,晚秋更想擺脫這段婚姻。餘則成雖同情晚情,但還是對她繼續拒絕,而這一拒絕再次讓她幻想破滅。當她發現翠平、餘則成的真實身份後,餘則成成功說服組織,讓她到解放區投身革命事業。這才有了最後的安排,當餘則成到臺灣後,把她安排做他的妻,這也算如了晚秋最初的願望。
左藍、翠平、晚秋分別代表著男人對初戀、妻子、情人的想像,都想擁有一個像左藍那樣情投意合、樣樣合拍的初戀,一個像翠平那樣勤儉持家、麻利能幹的妻子,一個像晚秋那樣溫柔美麗、情意綿綿的情人。只是想像終究是想像,現實生活裡能擁有餘則成這份桃花運的人很少。當然,桃花多了也未必是好事,不多不少就一朵就沒那麼多煩惱,所以對餘則成的豔羨偶爾想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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