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生於1920年10月17日,卒於1966年7月23日。活了46歲。被評為50-70年代最具男人味的性感男星之一,他有一張天生的鏡頭臉,攝影師無須費力去尋找斜切45度,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無缺,五官無論是單開細品,還是合論整體,都無可挑剔,即使用最苛刻的美學標準來測量,也是完全符合三庭五眼的樣板美男,就連光線投射在臉上的陰影,都仿佛經過精確計算。
中文名: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
英文名: Montgomery Clift
性 別: 男
生 日: 1920-10-17
角 色:演員,編劇
生平簡介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生於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從十四歲起就開始在隨巡迴劇團演出,後來在百老匯逐步扮演重要角色。1948年,進入電影界,在由弗雷德.齊納曼執導的影片《亂世孤雛》中初登銀幕,有出色的演出,從而獲得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獎的提名。在此後的期間,他共出演了二十部左右的影片,還曾以《一個美國的悲劇》和《永劫不返》兩次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金像獎的提名;以《紐倫堡審判》獲1961年奧斯卡最佳男配角金像獎提名。1966年7月23日因心臟病而去世,終年四十六歲.
人物評價
脆弱孤獨的悲劇美男子——蒙哥馬利·克利夫特(Montgomery Clift)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他有一張天生的鏡頭臉,攝影師無須費力去尋找斜切45度,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完美無缺,五官無論是單開細品,還是合論整體,都無可挑剔,即使用最苛刻的美學標準來測量,也是完全符合三停五眼的樣板美男,就連光線投射在臉上的陰影,都仿佛經過精確計算。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與同時代的其他男明星相比,他不像馬龍·白蘭度那般的特立獨行,也沒有詹姆斯·迪恩那樣驚鴻一瞥的傳奇,更不曾擁有格裡高利·派克那樣的幸福美滿。他性格脆弱而又過分敏感,他終日在酒精與大麻中迷醉沉淪,他四獲奧斯卡題名,卻從沒拿過一個小金人。他終身未婚,他一生從不追求什麼幸福,因為幸福對他來說是個玩笑。
他在銀幕上的形象貫穿著陰鬱悲傷孤獨,還有一種近乎兒童般的依賴感。他所有的電影也都是悲劇或者是帶有不太明亮的色彩,即使你沒有看過他的影片,你也能從他的照片上感覺出來。他仿佛就是一片孤獨的雲,靜靜飄過一片不屬於自己的天空,找不到駐足的理由,也沒有期待的歸途。在銀幕上,當你注視他的時候,已經看盡了他一生的悲歡。
50年代,蒙哥馬利·克利夫特與馬龍·白蘭度成為了年輕人的偶像,詹姆斯·迪恩同時崇拜他們兩人,在詹姆斯·迪恩的電影裡,可以同時看到白蘭度的不羈與叛逆,蒙哥馬利的懶散,冷漠與頹美。詹姆斯·迪恩在演出了第一部影片之後,曾給他崇拜的人蒙哥馬利打過一個電話,可惜當時電話那頭的蒙哥馬利自顧不暇。迪恩死後蒙哥馬利才看到他演的電影。一次酒後他哭著對朋友說,他很後悔。
作 品
Freud (1962)
紐倫堡的審判 Judgment at Nuremberg (1961)
Wild River (1960)
Lonelyhearts (1959)
夏日痴魂 Suddenly, Last Summer (1959)
百戰雄獅 Young Lions, The (1958)
戰國佳人 Raintree County (1957)
懺情記 I Confess (1953)
終站 Stazione Termini (1953)
亂世忠魂 From Here to Eternity (1953)
郎心如鐵 Place in the Sun, A (1951)
空投豔史 The Big Lift (1950)
千金小姐 The Heiress (1949)
搜索 The Search (1948)
紅河 Red River (1948)
編劇作品
搜索 The Search (1948)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
蒙哥馬利並沒有什麼演藝血緣。父親是華爾街的股票經紀人,母親則是中產階級家庭婦女。他出生在1920年10月17日(與麗塔.海華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地紐約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城市。他長得確實非常漂亮,遠遠勝過他的兄妹。13歲時,蒙哥馬利的戲劇文學老師將他推薦上了舞臺,他第一次上臺就落落大方,鬆弛自信。母親直覺到兒子的天才,於是鼓勵他跨入演員行列。一年後蒙哥馬利第一次成了主角,他英俊,優雅,泰然自若,儼然是舞臺上的主宰。以後的三年,他在百老匯的名聲日響。其時好萊塢正物色新人,蒙哥馬利的英俊面孔吸引了他們的視線。可惜他無意離開舞臺。經過幾個回合的邀請與挽拒,18歲的蒙哥馬利終於站在了水銀燈下,完成了他的處女作《紅河》。這部經典的西部片裡,他扮演約翰.韋恩的兒子。父親和兒子同樣堅強,免不了愛恨交加。西部荒原壯闊的朝霞映照著克裡夫特年輕的側影,眼神裡有少年人特有的明朗。可惜這明朗轉瞬即逝……
第一部電影大獲成功,往下他陸續接演了幾部名片: 《陽光照耀之地》(《郎心似鐵》)裡,蒙哥馬利是個負心漢兼殺人兇手,為了娶有錢的表妹(伊莉莎白.泰勒扮演)將礙事的舊情人推進水裡。可觀眾對他怎麼也很不起來,反而替他找出種種理由:他這樣深處社會底層的苦孩子,為了過上好一點的生活,難道會拒絕伊莉莎白.泰勒的美意?如此黑白不分的偏向恐怕只能歸結於蒙哥馬利獨到的演技和一個演員與生俱來的魅力。 1953年在希區柯克的懸疑片《懺情恨》中,蒙哥馬利的魅力再次發揮了殺傷力。這次他扮演一個好心的神甫,屢屢被壞人誣陷。他無辜而恐懼的表情令觀眾心碎。雖然結尾好人被還以清白,但蒙哥馬利終究沒能夠像觀眾希望的那樣與女主角鴛夢重溫,在臺詞裡他說要把一生獻給主。英俊高貴又神秘的年輕神甫總是惹人遐想,何況他身上又確實藏著不可說的隱痛。蒙哥馬利在片中鬱鬱寡歡的樣子日後成了他的經典神情。 同年拍攝的《亂世忠魂》裡,他扮演的那個號手從頭至尾就是這種表情。好不容易愛上一個舞女,姑娘卻不想嫁給一個普通士兵。珍珠港事件爆發,號手被誤傷在同伴槍下,以身殉職。號手死去的場面有點不可思議:他躺在那兒,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嬰兒回歸到大地懷裡……
蒙哥馬利克裡夫特 - 愛情友情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
銀幕上蒙哥馬利難展歡顏。即使笑了,也帶一絲無言的苦澀。在銀幕上他幾乎沒有詮釋過完美的愛情,總是受傷或遺憾。可笑的是,這一切與他真實的生活又如此相似…… 蒙哥馬利有一段時間是劇團成員Phyllis Thaxter的同性男友,而事實上他最熾烈的激情都傾注在一位男演員的身上,這對同性戀人如膠似漆直到1942年對方進入海軍。這是銘刻在他心中一生一世的愛情。但在電影史上留下佳話的卻是他與伊莉莎白.泰勒不棄不離的多年友誼。他們相識於《陽光照耀之地》,對手戲四目交匯,石破天驚。銀幕下,兩人也是相互吸引。哪一個青年男子又能抵得住泰勒那絕倫的美貌?可惜有些事情終究是勉強不來的。比如性的取向。他們的感情只能停駐在愛情的門外,友情的門口。這反倒成全了一段相濡以沫的珍貴友情。也許同愛情相比,友情始終是風清雲淡又餘韻綿延。泰勒的歷次婚姻風雲變幻,而蒙哥馬利,始終站在他身後靜默如昔……
在多年後伊莉莎白的同名自傳電影裡,是這樣描述兩人的相識的,伊莉莎白到片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蒙迪,在戲裡,她假戲真做的向他奉上初戀,在一場吻戲中,她熱烈的吻他,但導演卡聲剛落,他立刻跑開了。
伊莉莎白上門拜訪,卻看到他與一男子正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她嚇的立刻退了出來,蒙迪在花園追上了她,蒙哥馬利很遺憾的問她:"你恨我嗎?"即使在今時今日的美國,同性戀都無法獲得公眾的認同,在四十年代等同于禁忌,但伊莉莎白戰勝了個人的感情與世俗的偏見,她握著他的手反問:"恨你?蒙迪,我愛你!" 於是兩人化感情為友情,成就了一段相伴終身的寶貴友誼。 1957年的一個深夜,蒙哥馬利應邀去參加泰勒在別墅裡舉辦的一場晚宴。回來的路上在鄉間小路上不知怎麼迷失了方向,駕車與一棵大樹撞個滿懷。 泰勒聞訊趕到現場。那個時刻她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勇敢和鎮定。她抱住蒙哥馬利的頭,把他撞碎的牙齒一顆顆掏出來,以免噎住他的喉嚨。他的血染紅了她纖細的手指……這個場面總會使我想起《陽光照耀之地》的一幅劇照:陽光的手從窗外伸進來,撫摸著兩人的輪廓。蒙哥馬利靠在泰勒肩上,微微閉著眼。仿佛孩子靠在母親懷裡。很溫暖,很踏實又有點孤獨……
這次車禍讓蒙哥馬利整整休息了八個月,他的半邊臉扭曲了,下巴變了形,唯一可以擺脫痛苦的方式只有喝酒,嗑藥……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那些日子的,終於有一天,奇蹟般地,蒙哥馬利找回了作為一個演員的自尊,他又開始拍片了,一直拍到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蒙哥馬利克裡夫特 - 猝死家中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
1966年7月23日,蒙哥馬利.克裡夫特因心臟病突發死於家中,那年他46歲,只演了17部電影,算得上是英年早逝。他的兄妹一直都難以接受他是個癮君子的事實,因為在他們面前他未曾把真相流露絲毫。死亡來得毫無跡象。蒙哥馬利說過:「愈接近終結之處,生命愈繁花盛開……」 伊莉莎白曾一度希望與蒙哥馬利在銀幕上再續前緣,在此之前他們已合作過三部影片。據說她曾自掏腰包說服導演啟用蒙哥馬利擔任一部電影的男主角。本來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可惜由於蒙哥馬利的驟然去世而讓這一切化為泡影…… 蒙哥馬利死後,泰勒對記者說:我深深愛著他,他是我的兄弟,我最昂貴的朋友。 私下裡,她告訴她的朋友,蒙哥馬利死後很多年,她每次看到他的名字,仍然會黯然神傷。
蒙哥馬利·克利夫特
蒙哥馬利.克裡夫特一生多次榮獲奧斯卡提名卻最終與之擦肩而過。與此同時,銀幕故事裡他身邊美女如云:伊莉莎白.泰勒,凱薩琳.赫本,甚至瑪麗蓮.夢露,但他至死一身。 電影幾乎是他全部的生活。他的溫和底下是熱情和好心腸。他很少傷害人,除了傷害他自己。銀幕上他悲傷的笑容,他低沉的聲線,他質樸帶點笨拙的步態,濃密的眉毛下堅定又躲閃的眼神。在銀幕上,當你注視他的時候,已看盡了他一生的悲哀。 克裡夫是一片雲,靜靜飄過每一片不屬於他的土地。找不到駐足的理由,也沒有期待的歸鄉。 對這個世界來說,他註定不是歸人,是飄泊的過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