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歷史與啟示》第十七篇 臺灣眾召會的試煉(二)
背景:五六十年代,在臺灣有幾個背叛者,一直在鬧事,直至1965年李弟兄回臺,這一個風波才得以平息。
劉治成弟兄:
當倪弟兄的職事在上海恢復時,我和這些背叛的人一樣是年輕人,一同參加了倪弟兄的幾次聚會。他們並沒有直接受倪弟兄多少帶領,這是我可以作見證的。其次,我們到了臺灣以後,在一次事奉聚會裡,李弟兄說了一段話,其中一位弟兄就起來說,「我和李弟兄絕對沒有問題,李弟兄若是跳海,我也跳海;他頭一個跳海,我第二個跳海,我跟著跳下去。」這完全和他背後說的、作的不一樣。從那時候起,我就很少和他有什麼牽連。
我們到臺灣以後,前面弟兄們非常成全我們,並且主也憐憫,把我擺在臺北的長老聚會裡,和弟兄們一同在長老的責任裡事奉,經歷過許多事情。僅僅在這八年期間,就曾經過上百次的大小談話。大家費盡苦心,就是盼望能把他們成全起來,配搭在一起。可惜,他們裡面有兩個不得了的點,第一是犯上,不要權柄;第二是要錢,要私心。這些在他們裡面作怪,叫他們迷了心。
那時每一次談話,幾乎都是談到五個問題:裡面的生命,外面的環境,頭上的權柄,腳下的立場,和召會的配搭。當面談時,他們都沒有問題;散會以後,問題都來了,真叫人難辦。由於那幾年李弟兄不在臺灣,鬧事的人就把目標放在二位張弟兄身上;但是我和二位張弟兄在臺北一會所配搭服事,所以有時大小矛頭也會對著我,常常在我身上作工。
比方,周六的長老聚會散會後,其中一人會拖著我走到他的住所,又送我回到我的住處。一路上和我談的,都是「今天的工作,屬靈的情形低落」,「李弟兄怎樣怎樣」,「二位張弟兄怎樣包圍李弟兄」這類的話;另一面就說,「我們生活怎麼艱苦」,「我們結婚時怎麼艱難」等。
有一天,我聽得很不耐煩,就告訴他:「弟兄,你說了這些話,我現在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們都是直接、間接受李弟兄帶領,直接坐在他跟前受教,間接讀他的書;其次,我們所以能這樣在召會事奉,正是因為我們得著如此的成全。然而,你對我說了那麼多消極的話,這些話你能說,我不能說,我裡面過不去。你這樣說李弟兄,就好像說到我的父親,我受不了。」從此他罵我是個鐵頭匠。
在召會最為難的時候,我們的確看見主在那裡負責、保守、眷顧,一點一點都是主在那裡作事。不論鬧事的人是明的威脅,或是背後對我講消極的話,都不管用。我只知道主耶穌,只知道愛主、愛召會,別的都不要。我知道我頭上有誰,我知道我腳底下踏的是什麼。感謝主,就這樣過來了。所以,我們今天要注意「人」的問題,特別是年輕的弟兄姊妹,你的人在那裡?你的心在那裡?這是要命的點。我覺得我們在主面前的存心關係重大,如果一個人的心術壞了,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