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耶穌在《約翰福音》中表明自己身份的第六個「我是」,即「我是道路、真理、生命」。我讀高中時常去做禮拜的那間禮拜堂,前面牆壁上就鑲嵌著這句聖經,人們很遠就可看見,不知感動多少人來親近主。我們逐點來分享。
一、道路
當主耶穌要離開世界往天父那裡去的時候,彼得向主耶穌提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主你往那裡去」?(波蘭作家顯克微支描寫羅馬暴君尼祿時代基督徒殉道故事的長篇小說《你往何處去》[或譯《君歸何處》],即引用了此句拉丁譯文Quo Vadis?,因其獲得了1905年的諾貝爾文學獎,這一引語也膾炙人口。)主耶穌的回答是「我往哪裡去,你們知道,那條路,你們也知道」(約14:4)。忠誠而實際的多馬對於這句話感到萬分詫異,人總是以目的地決定路線的。沒有人到車站詢問自己要往哪裡去,而後買票上車;人總是要先知道要往哪裡去,才會合理地請教於人而動身。所以,多馬又問個徹底「主啊,我們不知道你往哪裡去,怎麼知道那條路呢?」(約14:5)。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雙重的(目的地與路線)問題。藉著這一個問題竟使主耶穌說出一項重要的真理。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這是雙重的且是正反兩面的答案。
當時的猶太人常常提起道路。大衛禱告說:「耶和華啊,求你將你的道指教我,因我仇敵的緣故引導我走平坦的路」(詩27:11)。舊約聖經中記有多種道路,有生命之路與死亡之路(參申30:19,耶21:8-9,箴14:12,16:25);有聖路(賽35:8「在那裡必有一條大道,稱為聖路,汙穢人不得經過,必專為贖民行走,行路的人若愚昧,也不至失迷」)。猶太人深知人必須在上帝的道中行走,因此耶穌說「我就是道路」。
耶穌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呢?比方說我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向人問路。別人若告訴你如何如何轉,我們很可能迷路。假如我們所問路的人說:「來,我帶你走。」那麼這個人就成為我們的路,使我們不致迷失。耶穌之於我們正是如此。他不僅指示我們怎麼走(disect指示路而不跟著一起去),他還拉著我們的手,為我們帶路(lead)。他不單是指路者(disecton)更是領路人(leader)。他每天引領我們,加添力量給我們。他不但告訴我們方向,而且他本身就是道路。通往上帝的路,耶穌不是很多途徑中的一條,而是惟一的道路(參來10:19-20,非殊途同歸)。
二、真理
《現代漢語詞典》給真理的定義是真實的道理,即客觀事物及其規律在人的意識中的正確反映。有相對真理與絕對真理之分。耶穌在受審時,說他「來到世間,特為給真理作見證」(約18:37),彼位多提出一個問題「真理是什麼?」(約18:38)。這也是人類世世代代在探索的一個問題。答案是各種各樣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舊約詩人說:「耶和華啊,求你將你的道指教我,我要照你的真理行」(詩86:11)。「因為你的慈愛常在眼前,我也按你的真理而行」(詩26:3)。許多人把真理告訴我們,但沒有人把真理行出來給我們看。一個人道德好壞和他所教的知識無關。但一個人教的若是道德真理(宗教真理),那麼他的人和他所教的就很有關係。試想一個貪婪的人教人慷慨的價值;一個專制的人教人謙卑的美德;一個脾氣暴躁的人教人寧靜的藝術;一個刻薄的人教人愛心的珍貴…….,他們註定是要失敗的。真理不能光用言詞表達,而必須以身作則行出來給我們看。正因為如此,即使世上最偉大的教師也要被難住。除耶穌以外,沒有一個能夠把自己所教導的真理行出來。只有耶穌能說:「我就是真理。」
基督教不是教人一套真理的理論,而是藉著道成肉身的主耶穌將上帝救人的真理表明出來。「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約1:14)。
三、生命
主耶穌為我們開了一條又新又活的道路,並以真理教導我們,最終目的是要我們得到他的生命。箴言的作者說:「因為誡命是燈,法則是光,訓誨的責備是生命的道」(箴言6:23)。「謹守訓誨的,乃在生命的道上」(箴10:17)。詩人說:「你必將生命的道路指示我」(詩16:11)。上帝是一切生命的源頭,他不但創造生命,更救贖生命,餵養生命。「生命在他裡頭(耶穌),這生命就是人的光」(約1:4)「因為父怎樣在自己有生命,就賜給他兒子也照樣在自己有生命」(約5:26)。「從天降下來,賜生命給世界」(約6:33)。「人有了上帝的兒子就有生命,沒有上帝的兒子就沒有生命」(約一5:12)。親愛的弟兄姊妹,你有上帝的兒子在心中嗎?這個生命不單單指肉身的,更是屬靈的從上頭來的生命。「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愛惜自己生命的,就失喪生命;在這世上恨惡自己生命的,就要保守生命到永生」(約12:24-25)。
綜上所述,道路需要靠真理而行,最終得到生命,但方法只有一個,耶穌是通往上帝唯一的路「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除他以外,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徒4:12)。盼望各位弟兄姊妹「你或向左,或向右,你必聽見後邊有聲音說,這是正路,要行在其間」(賽3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