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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評分9.4分的《我們與惡的距離》橫空出世,這部迷你寫實劇引起了全民共鳴,甚至其討論的熱潮早已超越了劇作本身。「我們與惡的距離」撕開了群體中那些沉默的傷口,丟出一個巨大的詰問:
到底,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你有標準答案嗎?
劇集中,一次次真相反轉、善惡難辨的事件中,加害者與被害者的眾生相裡各有殘缺。我們與惡之間的距離,「好」與「壞」這對反義詞之間的溝壑並非想當然那般遙遠。隨著劇情的起伏跌宕,我們一次次審視著自己的內心。延伸到現實的生活裡,當熱搜代替了媒體,當「網絡升堂」成為日常,再沒有絕對的局外人。在善惡的邊緣,我們都有話可說——
通往地獄之路,常由自命良善的人所鋪成
《我們與惡的距離》要說的不是如何分辨善惡,而是如果不睜開眼睛看清楚這個世界,人將無從善也無從惡。
記得日本心理學家河合隼雄說過:「一味地『排除惡』,恐會引來更大的惡。」畢竟排除惡是方便的,因為最早幫助我們社會化的常是童話,但它也會誤導我們對善惡的標準。
童話通常引導我們生來是一個主角,這幸運的本位讓我們看事情充滿盲點。
許多童話中「主角」的明證是他對善惡一無所知,無論是灰姑娘或是小紅帽等,仿佛對「惡」的無知是我們以為「好」的正統性。這類建構出自戀視角的故事,使得我們對惡很容易呈現歇斯底裡的反應,我們經年累月的受害者情結也開始產生,以為那是自我純潔的象徵。
善惡說穿了,在沒有好的教育基礎下,在當代無疑是各種自戀形式的裹腳布。
對加害者丟石頭
更能成全自己的自戀
當我們論述善惡時,只要意識到有人在觀看,我們就有種亟欲表態的衝動,像猴子當街表演一樣,沒有比「對加害者丟石頭」這件事更能滿足自己的自戀感。
這是《我們與惡的距離》劇本書裡的眾生相。裡面的多數角色,都有著「跟人群向惡人丟個石頭便感到滿足」的潛意識,生怕這世上沒有好事之徒,隨時等待著下一波熱鬧。
並非因為正義感,我們對善惡的沉迷,更多是我們的自戀有了更多的表述出口。
因此,《我們與惡的距離》裡固然以為死刑犯辯護的律師王赦被群眾潑糞為爆點,但人物線眾多,它的主角其實是廣大群眾,當然包括煽風點火的鍵盤俠與記者,一起聯結出一串人形蜈蚣,成為一種集體附魔的狀態。
對惡的著迷與追打
是疏離社會的附魔群像
一開始或許有人是善意地上網留言,但陷入群體狂熱後,常會陷入一種道德亢奮的狀態而不能自已,不斷關注那個犯人、不斷搜尋著那人的傳聞,而成為一種成癮狀態。
如漢娜· 阿倫特(Hannah Arendt)對盲目人群的觀察:「這些群眾的主要特質不是殘酷和落後,而是孤立以及缺乏正常的社會關係。」
劇照丨《我們與惡的距離》
《我們與惡的距離》是這疏離社會下的附魔狀態,一如書名本身就是個提問,我們與惡的距離比你想像的近,因為我們往往假善惡之名,行自我證明之實。只要是快意恩仇都充滿了一念無明,哪裡來的善惡。
在集體失格的時代
家庭可能不失格嗎?
故事的主線為加害者家屬與被害者家屬,中間聯結的則為律師、心理醫生與記者,不過真正帶出這故事主情感的是隨機殺人犯的妹妹李曉文,從她必須要改名、在網絡上也被罪名連坐、家人躲逃、選擇工作的小心翼翼等,讓人想到東野圭吾的《信》,在一個有重罪犯的家庭中,他的家人是否有重生的機會?
劇照丨《我們與惡的距離》
亞洲一直以家為單位,只要小孩犯罪,直接追討的就是家長的教育方式,接下來挖出的就是嫌犯的在校生活與平常雞毛小事。我們急著要找一個理由來讓自己心安,急於將他人人生簡化為兩句話,大量使用專業用語,如「反社會分子」被情緒化操弄,而忽視這時代「失格」這件事的泛濫。
各專業領域都逐漸失格的狀態,如何奢談「家」仍能像 20 世紀 80 年代經濟起飛時有一定的約束效用。
老實說,20 世紀 80、90 年代被高估的典範家庭,因為曾經是個穩固的經濟單位,在經濟平穩時才能發揮它的作用,一旦階級與經濟風向混亂,「家」這艘船如果太小,就在風雨中失去了定錨的力量,人們只能以浮木來抓住「家」這概念。
人們對於追索「家長失格」這件事有種過時的觀念,「家」這單位之於社會,已非以前的度量。
劇照丨《我們與惡的距離》
整體翻轉的價值觀,讓我們忘記我們都在一個集體失格的年代而不自知。
因此,書中舉出幾個家庭為例子,都以過往僵化的價值面對現在的社會,出現了《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中世代脫節問題,無論是裡面追八卦求實時的記者無法身教於孩子、身處富裕階層而嚴重脫節於現實與其他階層的父母、忙於營生無暇他顧的父母,都像是在大海中失去坐標的父母,無法掌握新時代的風向而自亂陣腳。書中男女老少都在這大景幕中,出現了集體迷失的狀態。
新聞業的老鳥與菜鳥一起迷失,成為一個表演者而非產出者,雖然失去了新聞業的公信力,但仍創造了一個過度嘈雜且語焉不詳的世界。
眾聲喧譁中
你能分辨哪一句是真實的嗎?
故事中的角色們每日在這些真假輿論的回聲中無法思考,包括自媒體本身就容易有一種過於自曝的躁鬱情態,以至於故事中新銳導演思聰出現幻聽、李曉明跑到戲院隨機殺人、一個學生模仿著李曉明在街上傷害路人,這三個加害者都呼應了這社會太多的回聲,每個人聽到的話語雖多,但都處於無法入心的封閉迴路。
也就是漢娜·阿倫特說的「孤立」,並非沒有朋友,而是這嘈雜世界裡人人隨時會感受同異的孤立。
漢娜·阿倫特
《我們與惡的距離》就是把這個雜音密室呈現給你看,惡從哪裡來?善從哪裡生?環境造就的眼瞎心盲更接近當代真相。
劇裡面無論好人與壞人都在這些巨大的回音與噪音中無法思考,包括人權律師王赦的生活是崩壞的,也包括心理醫生的大量病患負荷。整個故事裡的每個成年人在巨大的重複噪音中都無法冷靜思考,只能從蚌殼的回聲中找尋近似自己想法重複說著,或是更清醒者最後能找出一條比較接近良知與平靜的道路。
劇照丨《我們與惡的距離》
從眾太容易
它卻是更巨大的惡
有趣的是,劇裡面令人最有印象的臺詞是:「到底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你有標準答案嗎?」我們在留言板上最常看到的回應是:「這種爛人不用跟他唆」「亂世就只能用重典」「如果發生在誰家,誰能平靜看待」等,這些你我都聽過上百次的話,也是這部劇力圖呈現的。
當每個人都接力說出一樣的話,當我們聽到的聲音不斷重複到能背誦時,你,身為一個人,有自信在長期喧譁中,不學人做一隻學舌鸚鵡,而是觀察除了受害者與加害者外,其他人的群像又是如何嗎?自己從四方雜音中聽到了幾分真實?智者尋因,愚者問果,從眾太容易,但它卻是更大的惡。
這個劇本不是要批判誰善誰惡或廢死與否,而是在這噪音世界中,如何能當一個清明的人。不清明,以為所行之善事,遲早會為惡鋪路,如政治哲學家哈耶克(F. A. Hayek)的名言:「通往地獄的路,都是由善意鋪成的。」故事中所有人比起黑白都更接近灰,而你我,又能論誰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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