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故意對男神說不喜歡他,他醉酒後打量我:這是欲擒故縱?

2021-01-08 每天讀點故事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1

自從徐笠把自家小外甥帶到公司轉了一圈,並當眾哄他叫了兩聲「爸爸」後,整棟樓裡的單身女青年們就對他徹底歇了心思。

可有一個人卻在這時候冒了出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學同學陳漫。

好友姜維說陳漫跟他打聽他是不是單身,還說:「我琢磨著她是喜歡你。」

「噗!」徐笠嗆了一嗓子,很沒有形象地噴出一口茶水。

這事兒要擱別人身上,徐笠興許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可擱陳漫身上……

其實說起來,徐笠對陳漫倒真是印象深刻。當時一直到第一個學期結束,徐笠都以為班裡只有十四個女生,因為她們都第一時間主動添加了他的社交帳號。

後來才知道是十五個,陳漫就是那唯一一個沒有加他的。

等再開學,分小組準備調研材料時,倆人被分到一組,徐笠就隨口提了句,說陳漫似乎沒有加他。

彼時,徐笠清楚地看到陳漫默默翻了個白眼,似乎很嫌棄他,可當她看向他時,眼裡卻滿是驚訝和懊悔:「我居然沒有加你麼?現在,立刻,馬上添加。」

她說得很浮誇,連表情都過分做作,卻又偏偏叫人挑不出毛病,好像她是真的忘了似的。徐笠倒也沒有拆穿她,默默配合她的表演。

只是經了那一回之後,徐笠便有事沒事總想逗逗陳漫,就為了在一旁看她飆演技裝老實,那感覺就像在看一隻狡猾的小狐狸非要裝乖乖小白兔似的。可他也不總是佔主導地位,偶爾也會被陳漫反擊,一不留神也暴露了自己並不那麼溫柔紳士的本性。

可倆人都心照不宣地誰也不拆穿誰,各自維持著自己的表面形象,直到畢業。

臨近畢業前,有一回他室友面試回來說:「我今天在公司碰見一女生,瞅著眼熟,又不太敢認,我就自以為很謹慎地問她咱們是不是一個學校的。你們猜她怎麼說?她看我一眼,點點頭,我還沒來及得意自己記性不錯,就聽她說『咱們還一個班,你還抄過我專業課作業』。你們能想像我當時那一臉懵逼的樣麼?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其他人起鬨問是誰,室友說:「陳漫。」

當時他們都還一致覺得陳漫是那種太實誠的姑娘,才會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叫人尷尬。

徐笠笑了笑,沒說陳漫肯定是故意的,只是一扭頭給她發了條簡訊:「故意的?」

那頭很快回了三個字:「那當然。」

隔著屏幕,徐笠都能想像她那股子小得意勁兒,興許她當時說完還偷偷瞄著室友的表情,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狡黠一笑,以小小的報復他對她毫無印象。

這樣看來,整個大學時光裡,倆人也算得上最了解對方的人,可要說她喜歡他……

「她不可能喜歡我。」徐笠說,「我們畢業後就沒怎麼聯絡了。」

「稀奇,還有人不喜歡你?」姜維不信,「該不會是你不喜歡人家吧?要我說,人都不嫌棄你『二婚』,還是『單身奶爸』,你湊合湊合得了。」

「滾。」

2

陳漫在停車場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徐笠姍姍來遲。

他穿一身高級灰西裝,拎一隻黑色公文包,由內而外都透著專業、幹練。興許是因為下班時間,白色襯衣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又帶出兩分散漫不羈的氣質。

但這些都不及那一張好皮囊所帶來的驚豔。

陳漫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來找他是一個極其危險的決定,因為要保證自己不喜歡上他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既來之則安之。

趕緊對著車窗又練習一遍,確認自己臉上的確是一副傻白甜式的無害笑容,陳漫深吸一口氣,走過去跟徐笠打招呼。

她自以為笑得夠甜,卻不知落在徐笠眼裡,簡直算得上驚悚。畢竟他早習慣了她裝出來的禮貌冷淡臉,突然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就算挺好看,可也架不住太詭異。

所以徐笠不僅沒有被迷倒,反而警惕道:「有事?」

這話問得陳漫一愣。

她原以為他會心照不宣地說一句「好巧」,然後自然地提議一起吃個飯,再不濟也該展現一下他的紳士風度,說送她一程吧。

現在這麼不按套路走,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她情報有誤,這人現在不喜歡傻白甜了?還是她笑得不夠甜,不夠迷人?又或者她搭訕的目的太不明顯?

她這邊還沒找著原因,徐笠已經掏出了車鑰匙:「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有事。」陳漫慌忙先把人攔下。至於什麼事,她還沒想好,一時只能眨巴著眼看徐笠,希冀他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出點什麼來,體貼地給她遞個臺階。

可徐笠也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一本正經看著她:「有什麼事?」

「就是……」陳漫支支吾吾半天,靈光一閃,還真叫她想到個蹩腳理由:「就是想請老同學一塊吃個飯,敘敘舊。」

徐笠舔了舔後槽牙,似笑非笑看著她:「是麼?」

他看似漫不經心,目光卻如有實質,落在陳漫身上,叫她有種被看穿的窘迫感,但她還是鎮定道:「是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陳同學不說,我差點都忘了咱們是同學這回事了。」徐笠輕笑一聲,「說起來,我們公司搬過來也有好幾個月了,陳同學這頓飯,是今兒才想起來咱們是同學呢,還是覺得今兒適合敘舊?」

明明就是秋後算帳的話,可徐笠說得不疾不徐,不輕不重,看似溫聲細語,實則笑裡藏刀。

死狐狸!

陳漫在心裡罵人,面上卻笑容越深,只是不接話,試圖矇混過關。

可徐笠明顯魔高一丈,開鎖開車門,動作一氣呵成,「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約,先走一步。」

「跟誰?」陳漫下意識追問道。她好不容易才鎖定了目標,萬一被別人搶了先,她上哪兒找第二個去。

「這跟陳同學有關係麼?」徐笠趴在車門上,一雙桃花眼笑得好看又勾人,「難道陳同學對我……」

他故意只說了一半,想看陳漫的反應。

陳漫心裡一跳,差點以為他看出她別有所圖,好在過硬的心理素質還是讓她轉瞬就平靜下來,看著他茫然又無辜道:「我怎麼?」

你是老狐狸,那我就做小白兔,不信你不上鉤。陳漫心裡想。

不能單方面碾壓,又變成了你來我往的互飆演技,徐笠突然沒了逗弄人的心思,淡淡說了句「沒什麼」,上車關門,準備走。

只是車開出一段後,他又停下來,搖下車窗探出頭,開門見山問道:「陳漫,你是不是喜歡我?」

陳漫一愣,很快回道:「是,我喜歡你。」

徐笠笑了笑,也不知信還是不信,一踩油門,消失在出口處。

3

陳漫說喜歡他的話,徐笠是半個字都不信。

她回答得太快,太肯定,卻沒有一個表白者該有的緊張、期待、不安等等複雜的情緒。尤其她看他的眼神,極力想裝出喜歡的情緒,結果太用力,反而顯得刻意又虛假。

他幾乎可以確定,陳漫一定還沒談過戀愛,否則不會連裝都裝不像。

如果早兩年,徐笠或許還有心情調教一下這個戀愛白痴。可是現在,他早煩透了那些耍小心機小聰明的戀愛遊戲,巴不得一個人樂得清靜。

但陳漫似乎認定了他。

停車場之後,她就開始明著表達自己的心意:今天送個早餐,明天送杯下午茶,每天變著法地往他眼前湊,手段之老土,簡直入不了他這種戀愛高手的眼。

但她既然要演痴心一片,徐笠自然要給她機會。

正巧這天凌晨,徐笠陪客戶喝酒喝到胃出血,乾脆一個電話打給陳漫,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叫她來醫院陪護。

凌晨被電話吵醒,陳漫覺得自己沒罵人就不錯了,一時沒收住脾氣,更沒想起來自己此時對徐笠是一往情深,敷衍地關心兩句,就想掛電話。

「本來也不想打擾你的,可我一個人在醫院……」徐笠聲音很低,不知是真虛弱,還是故意為之,反正聽上去有點兒委屈巴巴,甚至帶了點撒嬌的意思。

陳漫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心軟,可到底還是睡意更濃,準備再拒絕:「那我明天去看你。」

「明天?」徐笠重複一句,突然像變了個人,冷笑一聲,「陳漫,你果然是對我別有所圖。」

這話讓陳漫一個激靈坐起來,整個人一下清醒了。

她一邊否認,一邊飛快想著到底是這死狐狸太聰明發現了什麼,才選在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來套話,還是他只是這時候正需要人陪,可她作為他目前的頭號「追求者」卻表現得不上心而臨時起疑。

但不管哪一種,陳漫都覺得今兒這醫院她是去定了,否則肯定更沒辦法解釋了。

陳漫到醫院的時候,徐笠正孤零零躺在走廊的病床上,看上去還真有那麼一點慘兮兮的樣子。不過就是眼下這副病弱樣,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反倒添了一種病態的美感。

說起來,徐笠目前算是他們班上混得最好的,畢業後就自己創業,公司規模不斷擴大。只是年紀輕輕就被人叫一聲「徐總」,總是要付出比常人更大的艱辛和代價。

想著,陳漫還真有些心疼他。

只是她的同情在徐笠睜開眼,開口說第一句話時就立刻煙消雲散。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徐笠假模假樣地說。

我敢不來麼!

陳漫在心裡狠狠翻了個白眼,面上卻做出一臉關切的樣子,確認他沒有大事,才好似鬆了一口氣似的。

可是徐笠下一句話,就叫她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歪著頭看她,說不上是審視還是打量:「陳漫,你喜歡我什麼?」

4

「什麼都喜歡。」

陳漫第一次說這樣肉麻的話,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才沒噁心地起一身雞皮疙瘩。

「是麼?如果非要說一樣呢?」徐笠不依不饒。

「臉。」陳漫說。

她不介意在他面前表現得像個花痴,反正從上學那會兒,往他身上撲的,十個有九個都是衝著他這張臉,還有一個恐怕是被他溫柔紳士的表象給騙了。

「喜歡這張臉麼?」徐笠抬手摸了摸下巴,「可是我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不喜歡我,難道是裝的?欲擒故縱?還是說那時候我這張臉對你不夠有吸引力?」

「那時候……」陳漫乾笑兩聲,一咬牙,乾脆道,「那時候我可能眼瞎吧。」

她以為她都不惜這麼貶低自己了,死狐狸該收手了。誰知徐笠仍是一臉莫測的笑,又繼續問:「那現在是怎麼睜開眼的?總該有個契機吧?」

「喜歡這回事,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哪有那麼清楚的因為所以。」陳漫覺得不能總這麼被動,眼珠一轉,主動道:「如果非要說的話,其實我一早就喜歡你了,只是怕你不喜歡我,就憋著沒敢表現出來。可是現在,你不是單身奶爸了麼,我不是歧視二婚,就是想著你二婚的話,應該會降低一下標準的吧。」

「誰二……」話才出口,徐笠猛地想起來,自己目前對外還真是有可能二婚的單身奶爸,一時只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假咳兩聲不再說話。

只是陳漫的話,他覺得也是真假參半。至於哪一半真,哪一半假,反正真的不會是她說一早就喜歡他。

他不說話,陳漫自然不會傻了吧唧再往前湊,打了個哈欠,困勁兒又上來了。

徐笠見她這樣,眼底帶了兩分戲謔,拍了拍床邊說:「你要是困的話,先跟我在一張床上擠一擠吧。」

這話直接嚇跑了陳漫的瞌睡蟲。

他這是在邀她同床共枕?!

想著,陳漫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怦怦亂跳的小心臟,好一會兒才正經堪比柳下惠似的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不困。」

心裡罵痛快了,陳漫才有功夫再搭理他。想了想,低頭做鵪鶉狀,輕聲說:「我是,害羞呢。」

「咳咳咳……」

徐笠被她的做作樣給驚著了,咳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又忍不住發笑。再抬眼看她時,只覺得像是又回到了大學那會兒,倆人互飆演技,鬥智鬥勇。

而且這回是她主動撞上來的,簡直是送上門給他樂的,他自然不能往外推不是。甚至他壞心眼地想對她說聲謝謝,麻煩她以後再接再厲,讓他的生活再多點兒樂趣。

陳漫這頭還不知道自己被惦記上了,茫然看著徐笠,倒是覺得他這樣大笑可比平時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叫人舒坦多了。

5

徐笠在醫院掛了兩天水,陳漫就陪在旁邊鬥智鬥勇了兩天,簡直比上班還累。

好容易挨到他出院,陳漫把人送到樓下,就準備回去大睡一場,誰知道這死狐狸居然笑眯眯邀她上樓坐坐。

別人不知道,陳漫卻清楚,徐笠其實是那種看著隨和親切,無論何時何地總能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可實際上骨子裡傲得很,輕易不會跟誰走得太近,更不會交心。

這樣突然邀約,陳漫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半是警惕半是為難,沉默著沒應聲。

徐笠本來只是客套一句,就是姜維,他也很少把人往家裡帶。可是看陳漫一臉不情願,他有些不樂意:「你這麼吃驚做什麼?難道是太驚喜了?畢竟能去喜歡的人家裡。」

「是是,是驚喜。」陳漫努力做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心裡卻嘀咕這人真是改不了自戀的毛病,不過轉頭一想,這樣她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跟他兒子接觸一下。

這樣盤算著,她才真的帶了兩分笑意,點頭同意了。

徐笠將她的表情變化收入眼底,默不作聲,反正他早晚會弄明白她接近他是為了什麼。

只是等上樓開了門,徐笠才猛的有些後悔叫她上來。其實也不為別的,畢竟是單身男人的家,難免有些「不拘小節」。

但他發誓,陳漫絕對不覺得這是不拘小節,她或許覺得是邋遢,因為她的表情出賣了她。可她偏偏一個字都不提,好像他的完美形象一點沒受影響。

當然,如果她沒憋笑憋到肩膀抖動的話,徐笠也可以這麼自欺欺人。

「要笑就笑,憋出病來,可別賴我。」徐笠板著臉,兇巴巴地說。

陳漫可不怕他,還故意裝無辜正經:「我沒笑。」

徐笠有些暴躁,可這回他實實在在把自己的短處暴露給了她,一時也想不到扳回一局的方法,只能瞪她一眼,氣呼呼往裡走。

走了兩步,他掏出一張卡塞給她:「家裡什麼都沒有,趕緊去買東西做飯,餓死了我你可賠不起。」

他說完,大爺似的轉身往臥室走,陳漫卻看出他的窘迫,心情很好地不跟他計較,下樓買東西。

等買完東西回來,陳漫發現徐笠已經把屋裡簡單收拾了一下,還換了身衣服,恢復平時的驕矜樣,懶懶靠在沙發上。

「我買了米,給你熬點粥,你現在還是吃流食比較好。」陳漫把東西一件件拿出來往冰箱裡塞,這時候才想起來問,「你兒子不在家麼?他平時不跟你住?不是我說你,你就算不怎麼在家吃東西,可是你兒子總要吃東西的,冰箱裡還是得存點吃食。」

「你這都是給他買的?」徐笠看著那一兜子花花綠綠的東西,他這麼大一病號還堅持著把屋子收拾了,她一句誇獎都沒有,倒是惦記著給小兔崽子買吃的。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就隨便買了點。」陳漫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我怎麼覺得,」徐笠走過來單手撐在冰箱上,將人困在自己與冰箱之間,陰惻惻道,「你關心他,比關心我還要多?」

這話明顯是吃味兒了,對徐笠這樣的戀愛高手來說,一般決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但他實在克制不住地想叫她知道自己不滿。

可陳漫壓根沒聽出來,心中警鈴大作也不過為的是怕他看出她的企圖。穩了穩心神,她扭頭看他,一臉無辜道:「有麼?」

「你說呢?這裡面除了米和菜,還有一樣是買給我的麼?拿著我的卡,你倒是會借花獻佛!」

「我,我這是……你先別靠,靠那麼近。」

陳漫結結巴巴地說,看著徐笠越靠越近的臉,感受著他所帶來的壓迫感,根本沒法思考怎麼解釋。

一面是冰箱裡的冷氣吹在背上,一面是眼前這個男人炙熱身軀的散發熱氣灑在臉上,一冷一熱,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陳漫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在這時候還分神驚嘆徐笠的睫毛比女生還要長,嫉妒他這張臉近距離看也完美無瑕。

完了,陳漫覺得自己即將從一個假花痴變成真花痴,都怪這個人又犯規!

「你怎麼?」徐笠盯著她,視線慢慢往下落在她唇上,他倒要看看這次她又能編出什麼理由。

「我這是,這是……」陳漫不自覺往後仰,急中生智:「我這不是愛屋及烏麼。」

「愛屋及烏?」徐笠輕笑一聲,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看著陳漫的眼睛裡都帶了笑意。

「嗯,就是愛屋及烏。」

陳漫看著他,連連點頭,生怕這個多疑又精明的男人不信。卻不知道這樣直勾勾看一個男人,尤其還是這樣一種曖昧的姿勢下,簡直就是無聲地勾引。

徐笠喉結動了動,忽然說:「陳漫,我有沒有說過……」

「什麼?」

陳漫疑惑地仰頭,卻沒等來他的下半句,反倒是嘴唇被他熾熱的唇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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