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書 安迪·沃霍爾將電影帶回了盧米埃爾的時代

2021-02-09 後窗

     

                                           1928年8月6日,他在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匹茲堡出生。

他締造了波普主義,並把藝術引向新的紀元。


◎工作中的沃霍爾

◎沃霍爾繪製的貓



在他藝術生涯的後半期,他著迷於電影製作,

1963年至1968年期間,他製作超過了60部電影。

「工廠」裡的超級明星們是他電影裡的演員。

◎拍電影的沃霍爾


◎超級明星伊迪·塞奇威克

◎沃霍爾最著名的電影《切爾西女郎》(Chelsea Girls)1966

獨立電影獎這樣形容他的電影:安迪·沃霍爾將電影帶回了盧米埃爾的時代,他的鏡頭以最簡單的態度聚焦於最簡單的影像,以一種偏執的態度紀錄日常生活。

從安迪·沃霍爾開始


文 | 讓·波德裡亞 & 弗朗索瓦絲·蓋雅爾

譯 | 傅紅雪

讓·波德裡亞:我談論藝術的那些話,唯一讓我興奮的是關於安迪·沃霍爾、波普藝術和超真實主義。我以為,在藝術陷入一場相當重要的轉折性運動之時,在所有的變革來臨之前,安迪·沃霍爾是唯一能讓自己置身最前沿的藝術家。也可能只是幸運或命數使然……他作品中體現出的一切特徵——庸常的展露,機械化的姿勢和圖像,尤其是他的偶像崇拜——他把所有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個老生常談的事件。是他,而不是任何其他人!後來的其他人只是擬仿它,但只有他才是最偉大的擬真者,擁有相匹配的風格!在威尼斯雙年展上(1990年夏),他的作品遠遠超出、勝過了展覽中其他所有的作品。

安迪·沃霍爾是二十世紀的一個重大時刻,因為他是擁有戲劇化天賦的唯一一個。他還努力把擬真變成了一種戲劇,一種戲劇製造術:某種戲劇性的東西在兩個側面之間移動,進入圖像的通道,以及所有圖像的絕對等價物。他的原則即是說:「我是臺機器,此外我啥也不是。」自那以後,所有人都只是在重複同樣的口頭禪,僅僅是裝腔作勢地。然而,他卻把它當作是某種根本性的東西:「我啥也不是,我可以運轉。」「我在每個層面上運作,藝術的,商業的,廣告的……」「我就是操作性本身!」

他以其全部的證據,那些明星們,後具象的世界,來確證這個世界(它既非具象的,也不是非具象的,它是神話式的)。他的世界魅力四射,裡面的每個人也都魅力四射!沃霍爾的行為可以被認為是對杜尚之後藝術的一次重訪。從我們所處的坐標和時間性上來看,與其說它是藝術作品,不如說它是一樁人類學事件。那是他身上讓我感興趣的地方:物。是他用最徹底的玩世不恭和懷疑主義,操縱影像,把影像注入現實,注入造星式庸常的缺席參照。

對我來說,沃霍爾還是一位現代性的奠基者。這在某種程度上顯得有點弔詭,因為現代性通常更被認為是一種破壞;而且,人們還對此發出某種歡呼,那根本不是自殺式的或憂鬱的歡呼,因為終極說來,那就是他的方式:酷,甚至比酷更酷,完全的漠不關心。它是機器式的勢利,我喜歡那種對美學道德原則的挑戰。沃霍爾把我們從美學和藝術中解放了出來……

在放棄藝術主體和藝術家主體方面,通過從創造性行為中撤離,沃霍爾是走得最遠的一個。在這種機器式的勢利背後,實際上物、符號、圖像、擬像的權力得到了提升,它們的價值在今天最典型的案例是藝術市場本身。這遠遠超越了作為事物真正衡量標準的價格的剝離:我們正在經歷一種價值的拜物教,它使得市場的特定觀念爆炸了,同時也取消了作為藝術作品的藝術品。安迪·沃霍爾不屬於任何先鋒派或烏託邦。他撇清了與烏託邦的關係,因為與那些一直心安理得地順從這種觀念的藝術家相反,他直接進入了烏託邦的中心,進入了烏有之處的中心。他認同於這一烏有之處,他就是這一烏有之處,這就是烏託邦的特定定義。他設法穿越了先鋒派的地盤,抵達了先鋒派試圖去佔據的一個地方:烏有之處。但當其他藝術家仍然在享受這種穿越藝術與美學的迂迴時,沃霍爾卻輕而易舉地一躍完成了這一循環。

弗朗索瓦絲·蓋雅爾(Francoise Gaillard):您在談論沃霍爾現象,但今天,他的作品仍然被認為是藝術品,掛在博物館裡的那種藝術品……

那我們就來談談這個!跟所有人一樣,我也看過很多複製品。威尼斯雙年展我是第一次一下子看到這麼多作品,展覽畢竟不是個小事……你看到《麗茲·泰勒》《米克·賈格爾》或《椅子》系列,在普拉多,它們比委拉斯凱茲的展廳還大。《毛》的肖像系列與那些偉大大師的油畫相比也毫不遜色,但那還僅僅只是個紅包而已,因為實際上,它們是繪製或用絲網印刷在一個徹底冷漠的背景上的。

我更喜歡它們,因為多多少少我也一直在做同樣的事:抵達某種空無,以一種零度的能力帶來獨一性和風格。燦爛!他通過宣稱一切都是燦爛的來抵達這種燦爛,藝術,每個人……這是極其精彩的表述。

對於從事藝術的人,對於那些通過某種非常精英的標準來定義自己的人,這顯然不可接受。但是今天,這些標準更其虛假,因為它們是站不住腳的。藝術的道德律令現在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種遊戲規則,一種激進的民主式的玩意兒。甚至它還不僅僅是民主:它只是無差別。沃霍爾走得如此之遠,儘管無須將之理論化,因為他所說的一切都因其天真質樸,因其虛飾的天真質樸而無與倫比。更有甚者,他並沒有說任何東西,因為從他那兒沒有出現任何東西。而他的這種態度被濫用了。

您曾經認為他是在某個給定時刻,對某種現實、一種社會證據作出「表達」 的人,您沒有用「審美表達」這個術語?

是的,一種取消審美的證據。

同時,也是一切表達性作品的美學化?

是的,它把美學推至極限,推至這樣一個點,它不再具有任何美學品質,而是翻轉到了它的對立面。威尼斯雙年展有一種夢幻般的一致性。你能看到暴力場景,比如車禍,你能看到那些最後被拍或被發現的圖像。它們不是被誇張,而是確確實實被文學化,字面上的文學化!然後也不存在敲詐:他對待這個世界就像它本來的樣子,用明星,用暴力,對世界,媒體真是令人厭惡地瞎操心,就是它在屠戮我們。沃霍爾完全洗劫了這個世界。

他消除了它的感傷色彩?

可以這樣說,他讓它平靜下來,但他也把它製造成一個謎團。在他的作品中,他把一種謎一般的力量返回給一種庸常,我們似乎——我要強調說!——已經在道德上完全揭示並譴責了這種庸常。我們可以永遠譴責它,但它會一直存在。故事就是這樣。

有些其他的作品——像勞申伯格、利希滕斯坦的作品——與沃霍爾的作品並展,這些作品什麼都觸及一點,用物和漫畫書,但是是以一種抒情殘餘的方式。似乎要把這種殘餘重新美學化……

沒錯,他們把它重新美學化了。對沃霍爾來說,這不是殘餘,這是實質,或者至少是非實質。

在涉及世界的無知這方面,這既是完全的做作,激進的勢利,同時,也是完全的不做作,絕對的坦率。無須去想,世界也知道它自身是什麼:它不再是自然的、物質的、意識形態的世界……它知道這是個圖像的世界,不再是缺乏想像的圖像。如果我們可以用沃霍爾電波照射我們的神經元,我們也許可以避免這種陶醉。

最近幾年您通過幾次美國之行已經跟這些運動和藝術家取得了聯繫,或明確或不明確,他們都宣稱要抵制沃霍爾的影響,其他藝術家,比如昆斯,則利用他作為一個起點,試圖與媚俗相互超越。您甚至被當作一種先鋒的代言人,這種先鋒如今在歐洲遍地蔓延。

存在著兩種人,一種人要想方設法跟沃霍爾扯上關係,而另一種人要跟沃霍爾拉開距離,因為這種關係太危險了。他們斷言在擬真的藝術中,沃霍爾是個原始人,因為他們才是真正的「擬真者」。

這種距離的劃定在紐約惠特尼博物館的展覽中達到了頂點,儘管我本人並不願意,但還是卷了進去。確實,有些藝術家參照了我關於擬真的寫作和觀念。事實上,這是個奇怪的陷阱,它迫使我要重新確立我的態度。最近幾年,在藝術世界,擬真風行一時。我把它看作一種完全從屬於之前那些事件(包括沃霍爾)的附屬現象。

當我越來越確信,從事藝術的人關於真正在發生的事,連最基本的概念和想法都沒有時,我如何來捍衛自己。當這些藝術家宣稱看到事物兩次位移時,當他們宣稱甚至要更加無效時,因為他們是純粹再挪用、純粹拷貝的「真正的擬真者」時,他們真是又狡猾又裝腔作勢。對於這種連環套(mise-en-abime),我們該作何反應呢,在這個連環套中,他們自己使用「庸常、擬真、參照的消失」這些術語,使用一種如今已毫無意義的批判性分析的論證?

在惠特尼開幕展上,這些藝術家試圖把我歸類為一個先驅,而沒有跟我作任何討論或辯論。在其他方面,這還導致了「新幾何學派」,一個非常邊緣化的混雜團體。對於這種由作者所引起的無效,我們無可置喙,另外他們還時常顯得很有頭腦,不能容忍他們自己的無效。我自己也鬼使神差地充當了一個藉口和參照,由於他們只是在字面上採納了我所說所寫的,他們錯失了擬真。

您的意思是?

這是審美化的疾病。在擬真中,存在著一種不可預先確定的冒險與挑戰。你說存在著符號、擬真的時候,人們這樣回答你,「如果沒有現實,只存在擬像,既然我們身處其中,我們也就是擬像。」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是不是一種完全的欺詐,同時,你也無法論證這一點。這是否定本質的一種方式,因為擬真就其本身而言,仍然是與許多事物(包括語言)所玩的一種隱喻式遊戲,他們根本不會考慮它。在擬真中,現實與其圖像之間、現實與表徵之間,也許存在著一條捷徑。最終,這是與曾經幫助構成現實原則的那些元素同樣的元素;只不過在這裡,它們相互衝突,相互抵消,某種程度上就像物質與反物質。從擬真的世界產生出來的東西,是迷人的,是變幻無常的,然而這些藝術家們,只恢復和表達了其過分講究和無趣的一面。

也許這些藝術家屬於這樣一代,他們不再處於把擬真戲劇化的階段。他們不再知道在符號與現實的對立之間,最關鍵的是什麼。

在美國,他們作反向的旅行,我認識到這一點已經太晚了。這種分析是以一種烏託邦的方式做的;它取消了你說的那些東西,同時又全把它神聖化。

這些藝術家生於擬像,生於真相,因為那裡的情形就是:擬像即真實。然後,他們轉到歐洲去尋找某種模糊的理論化,它導致事物退化。傑夫·昆斯的態度很清楚:在沃霍爾之後或與沃霍爾有關,藝術家所做的一切都是重寫。這是一種後現代的重製,而並非真的那麼傻冒(而「小白菜」[la Cicciolina,義大利色情明星伊洛娜,曾為義大利議會議員,昆斯找到她作為模特,做了大量的作品。——譯者]作為一個色情明星,兩者也不是)。

您的意思是,在這個事例中,沃霍爾明星肖像所表現的想像的和夢一般的維度消失了?死亡的威脅消失了,它已經完全變成了「聖敘爾比斯主義」?

它不再是欲望的對象!「小白菜」是盲目而瘋狂的欲望。它是個蠟像館!即使是因為絲網印刷而庸常化了,沃霍爾的明星仍在表達著某種強烈的關於死亡、關於無常的東西……昆斯甚至不是一種回撤:它只是一種多情善感!你看到它,然後把它遺忘。也許它就是為此而被製造……

---End---


安迪·沃霍爾《沉睡》預告片

實拍情人六小時的睡眠,真人實景秀的濫觴


以下兩本書可以幫你了解更多安迪·沃霍爾和波普主義

作者:[美] 安迪·沃霍爾 / [美] 帕特·哈克特

譯者:寇淮禹

河南大學2015年版

作者:[美] 安迪·沃霍爾

譯者:範浩

河南大學2015年版

本文原載於:

@上河卓遠文化

後窗經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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