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怖直播》直播尹英華之前,他輕蔑地與局長交談,討論自己想像的結果「最後要做出自首的樣子……激發他的愛,讓他帶上手銬」,形成鮮明對比。當然,結尾是不可能大團圓。同時,金秉宇的導演一直在拷問人性,揭示各種矛盾。毀滅性的結局不僅帶來暫時的衝擊,也帶來了長期的反思。至少表現有以下幾對矛盾。
理想與現實的矛盾。主人公尹英華是一名職業記者,從他對重大新聞的敏銳直覺和對突發事件的靈活反應,我們可以看出他曾是主播的名人,深受人民的信任。他曾經是一個有抱負和理想主義的記者,但現在他是一個非常「現實」-為了立功搶前妻的報導,為了恢復自己的地位,間接利用人質謀取私利。
為了增強敘事張力,金秉宇的導演設置了尹英華的角色義無反顧的前妻第一次走到新聞前線,女記者的圖像代表那些堅持自己最初夢想的人。然而這些堅持夢想的人很可能在社會變遷下成為尹英華,成為為了收視率而犧牲人質和下屬的電視臺領導,變成因節目取消而通知競爭對手的製片人,以及政府官員誰在尋找「替罪羊」「大局」。副局長說真相,「為了當上局長、本部長,這些噁心的事就得做,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為了實現理想,卻不是他的本來面目;如果他沒有實現,他總是一個理想。新聞傳媒業應該充滿激情和夢想,然而由於叢生通過不正當手段進行收視率的混亂,新聞的監督功能在市場的衝擊下失效,當大橋崩潰時,尹英華在節目中喊救援,但沒有效果。金秉宇的背景與現實背道而馳。
法律與道德的矛盾。影片一開始,觀眾在心裡把犯人定義為「壞人」,因為劫持人質、危害社會治安是違法不道德的。然而當犯人假扮父親講述自己的故事時,觀眾心中的平衡卻發生了傾斜,他們忍不住問「他真的是壞人嗎?」囚犯一開始不想傷害別人,但事態的發展是無法控制的,在大橋崩潰後,要求道歉的卻在總統面前說「對不起」。
是社會和政府的冷漠造成了他父親的死亡,他活著的時候沒有人可以抱怨,所以他父親死後要求總統道歉並不過分!這種人是更壞,還是一個偽君子更壞為了自己的私慾而炫耀和肆無忌憚?雖然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不贊成法律,但他們不是弱者。
平民與政府的矛盾。在現實生活中,我們有一個潛在的共識,即與政府的鬥爭沒有好的結局。在《恐怖直播》中,囚犯的最終要求是總統公開道歉。事實上經過再三考慮,總統同意了。綁架人質並炸毀大橋是一種暴力手段,如果總統道歉,將來會不會承諾使用公共安全的暴力要求?那麼,如何保障弱勢群體的權益呢?顯然,《恐怖直播》中沒有真正的壞人。那麼悲劇是怎麼發生的?
至少可以確認,如果如果沒有系統是健全的,任何好的理想都不會實現,法律也將失效。在囚犯的敘述中,我們可以看到嚴峻貧富差距的現實,政府似乎很強大,底層人民的生活並沒有真正改善。在影片的中間,我們也會問尹英華之口「是國民的安全重要,還是政府的威信重要」的問題——這些都是我們應該深入思考的問題。
理想與現實、法律與道德、平民與政府的矛盾可以歸結為個人與社會的矛盾。這種矛盾是與生俱來的。個人要想生存,就必須與社會相聯繫,這是人的社會屬性。社會的發展取決於每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個體與群體之間的關係是複雜而秘密的,個人總是受到群體和改變群體的影響。
通過這樣一個轟炸故事的直播,反映了這種矛盾。在影片結束前5分鐘,我們得知真正的囚犯是樸晨你,建築工人樸魯圭的兒子,一個成績突出的男孩。尹英華救樸辰友的行動失敗,少年被殺。尹英華是一個複雜的角色,其行為不能用良心的發現來描述。他不是壞人,他的行為有一半是他不想成為替罪羊,另一個是他真誠地為這個年輕人感到自己和社會的道歉。在目睹了前妻的去世和總統冷漠的演講後,愛情、事業和價值觀是三分之一,他生命中的飛機倒塌了,於是他引爆了最後的炸彈,並與大樓一起墜落。導演用一個毀滅性的結局來說明,如果我們不認識到矛盾的存在,也許人類會到毀滅的時刻。
使用文獻:《恐怖直播》韓式另一個犯罪電影模型(程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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