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重新發現地中海

2020-12-28 澎湃新聞

當遠行成為不可能,曾經的旅行記憶就變得格外珍貴。

環球旅行攝影師Chalffy曾用四年時間,週遊地中海,探索了沿岸最負盛名的9個國家和20座歷史老城。

在耶路撒冷街頭,依舊可以聽見年老的長輩們商討著在某個周日午後一起看奧爾馬·沙裡夫如何在阿拉伯的世界裡演繹著英雄的故事;在格拉納達,來自北非阿拉伯的絢麗瓷磚是安達盧西亞的標誌;南歐的夜晚,當樂者彈起曼陀鈴,北非的沙漠與海洋中,也會傳來相似的樂曲……

在旅途中,Chalffy發現,在這些宗教、地緣等問題從未平息過的地區,人們在生活中展現出的「美」,卻有著驚人的同一性。正是這些同一性在不同處境下的展現,促使他完成了《如嘗橄欖: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一書,280多張圖片,充滿人情味的文字,帶來了久違的遠方氣息,翻開此書,如同品嘗一顆滋味豐富的橄欖。

但願,很快我們就能再次啟程,就像Chalffy說的那樣,「希望那時候,我們能在一棵銀灰色的老橄欖樹下,聊一聊彼時彼地我們各自的感受並分享遠方的故事。」

《如嘗橄欖: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

Chalffy 著

Chalffy 攝影

中信出版·大方 2020年6月

本書封面攝於索維拉,修補漁網的漁夫們,正用生活的瑣碎維護著古老的傳統。

在馬拉喀什,白日轉換為夜,僅僅用了一分鐘

在廣場周圍的一家咖啡廳,我花了三倍價錢買了「入場券」,一睹廣場全貌。嗩吶聲,樂聲,爭吵聲,鼓聲,這是馬拉喀什的聲音。或許《一千零一夜》確實如人間這般喧鬧糾纏。在荒漠上,在炙烤的陽光下,人們為了生存,把生命磨練成剽悍的戲劇。我看著腳下一幕幕活生生上演著的戲劇,對馬拉喀什有了更多的理解。

夕陽把整個天空染成了紅色,那是我飛來摩洛哥時曾見過的同一種絢爛。最後一次宣禮聲響起,天色漸涼,廣場遊人如織,黑夜沉沉地裹著這座紅色的城市,遠處的棕櫚樹在微風中搖曳,有點孤單,但也更靠近此刻的星月。

馬拉喀什仍然是個謎,由狂暴的白日轉換為溫柔的夜,僅僅用了一分鐘。

在暴雨中的普羅旺斯,想起梵谷

離開阿爾勒那天,大雨如注。原本想看的梵谷療養院,在重重橄欖林和山間小路的曲折中,好似永遠都接近不了。暴雨中的普羅旺斯,陰鬱而沉寂,像極了梵谷初到此地時的狀況。環山小路下,寧靜的鄉村有白煙升起,原先那些熱烈的顏色也不見了蹤影。

我停車,打傘看著山丘下昨日金黃的向日葵花田,突然想起提奧與梵谷最後一次在療養院分別時說的那段話:

我們拉犁,直到田地不再移動,我們近嗅雛菊和新翻的土塊,看灌木叢的樹枝在春天發芽,晴朗的天空,湛藍的天空,秋天的烏雲和冬天的光禿禿的樹,頭頂的太陽、月亮和星星,無論發生什麼,皆是命中安排。

回頭,我想我已經見到了我的所思和所念,即使大雨滂沱,也是豔陽滿鄉。

羅馬市集的偶遇

曾和Ale聊起羅馬的周末市集,他並不愛羅馬城內的遊客,他形容那些站在鬥獸場內指指點點的遊客是現代文明的暴君。我問他值不值得特意為周末的集市再去一次羅馬,他遲疑了會兒,起身去客廳拿出一個紅木盒子,裡面裝著一張肖像照,畫面中的女性微微側身看著鏡頭,一雙帶著些許憂傷的眼睛。「這是我的祖母,我的朋友在五年前的羅馬集市上找到了這張照片。」他很平靜地說著,好像在羅馬與祖輩的偶遇是註定的一樣,「我覺得你應該去,可能會遇到驚喜。」

遠遠的,尚在一條街區外,我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樂聲。循聲而去,其中一位正擊打手碟的樂手似曾相識。他抬頭,我倆對視,頓時驚呼,這不就是之前在伊斯坦堡街頭偶遇過的音樂人嘛!

他微微一笑,繼續低頭打碟。我放下一枚硬幣,繼續往前。身後的樂聲,從沒像此刻那樣,讓我深感音樂作為世界語言的意義——在世界的角落再相遇,不用多說一句話,我們都能與彼此溝通。

錫耶納深邃又安寧,不浮誇也不自憐

朋友曾問我旅行的目的,我鄭重其事地說:「旅行是為了停下來。」這是很矛盾的狀態,卻也是我最享受的部分。旅行者不停尋覓,不斷期待驚喜,而尋覓、期待著的,無非是希望在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發現一個地方,在這裡,自己的內心能夠充分地得到滿足,從而將旅行者的狀態變為居住者的心態。錫耶納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安寧如郊區的曠野,深邃如幾個世紀的深巷,這裡的一切都剛剛好,不浮誇也不自憐。

傳說中,一位義大利的士兵奔赴戰場,妻子為了給他準備乾糧,把家裡所有能吃的餅乾、麵包全做進了一個糕點裡,將它取名為「帶我走」,那種糕點,就是如今的提拉米蘇。每當這個士兵在戰場上吃到提拉米蘇就會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的愛人。在義大利文裡,提拉米蘇有「帶我走」的含義,帶走的,不只是美味,還有愛和幸福。

當我身處錫耶納,想得更多的並不是那美味的一勺「帶我走」,而是,留下來。

科孚島,德雷爾一家的房子

「你是來找德雷爾一家的房子的吧?」在科孚城外一片小山丘的一家小賣鋪裡,營業員指了指身後桃金孃樹叢外伸向天空的巨大松柏,「那裡就是。」 松柏位於一片私人莊園,我只能遠看那個熟悉的屋頂,那個在傑拉德·德雷爾的書中無數次描寫過的威尼斯式宅邸。

「這個不是真實居住過的屋子哦,你想看,只能坐船在海上遠遠觀望。」營業員聳聳肩,給我一個希臘式的攤手,「不過,真實的草莓別墅和白房子依舊還在,一個在老城,一個在不遠的村莊。」 他在一份破舊的地圖上指指點點,三個圓圈一條線,線的兩旁都是古老的橄欖樹林和蔓草。

找到的第一間房子,並非德雷爾一家真實居住過的屋子,而是根據他的自述,在島上找到的極為相似的一處莊園,用以影視劇取景。對於很多德雷爾粉絲而言,這似乎最能代表大家心中那所夢幻之屋。別墅建立在一片海邊的私人山丘之上,近五公頃的山林中,灰色的威尼斯三層宅邸傲視大海。綠色的套窗,斑駁的灰色牆面和狐狸紅的屋頂,在幾株高大的柏樹下,難掩當年的氣派。

繼續北上,繞過兩個海灣,那是德雷爾一家最喜歡的私人海灣。海灣之上,一條泥路直通山丘,泥路旁邊,有座全白的兩層別墅和一套草莓色的屋子,這就是真實的德雷爾一家居住過的其中一處屋子。屋子沐浴在陽光之中,山坡上是無數的青苔和松柏。那些令人捧腹的生活,和對未來的執著,都曾在這個寧靜的海灣小屋中上演。

多元文化交融,顛覆著我們對於地中海的認知,無盡陽光浸潤遍覆此地的銀灰色橄欖樹,人們用生生不息的活力去守護古老城鎮逝去的恢弘和悲壯,我很幸運捕捉並記錄:在記憶和遺忘的纏鬥中,那個遠方的故鄉沒有被我們抹除。

——Chalffy

《如嘗橄欖: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

Chalffy 著

Chalffy 攝影

中信出版·大方 2020年6月

內容簡介

250萬平方公裡的地中海,上方是歐洲,下方是非洲,東邊是亞洲,西邊則是狹長的直布羅陀海峽。作者從最西邊的摩洛哥開始,循著橄欖樹生長的足跡,用四年時間週遊地中海,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探索了沿岸最負盛名的9個國家和20座歷史老城,用鏡頭記錄下這些城市中,人們的真實生活和歷史文化演進。

原標題:《從卡薩布蘭卡到耶路撒冷,重新發現地中海》

閱讀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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