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視《那年花開月正圓》後感
最近我看了孫儷主演的電視劇《那年花開月正圓》,此電視劇製作精良,演員整容強大,還有賈平凹題寫了劇名,劇情內容涉及新疆,陝西,上海等地,劇中主要人物有江湖賣藝、落草為寇、怡紅院的,也有知府、巡撫,一直到貝勒爺,主人公孫儷的演技幾乎無可挑剔,但是,這位編導忽略了很多最簡單的常識,把主人公周瑩想像成了阿凡達,成了超人,成了萬人迷,這樣的劇情,明顯是對歷史不負責,也過分誇大了人的作用,用戲說的方式來演繹歷史,給某些人以「精神勝利」,賺不懂事人的一些激動亢奮。
其實中國的近代史並不複雜,也就是1840年從鴉片戰爭開始的,不超過兩百年的歷史,其中去掉所謂的「新中國」的68年,也就不到109年的歷史,正是這一段歷史,正是中國最積貧積弱,任人宰割,一盤散沙的歷史,自從洋人用鴉片打開這個頑固保守的大國之門後,中國的歷史,只能用兵荒馬亂,屈膝賣國,腐敗無能來形容,國人的精神狀態,只能用愚昧,貧窮,落後來形容,中國的統治者,只能用顢頇無能,保守落後,腐敗奢靡來形容,我們無法想像,在這樣的一個社會裡,一個女人,能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讓一個破落家族的生意起死回生,重整旗鼓,這只能是天方夜譚吧!
在1840年到1937年的這97年間,儒家思想毒害中國人已久,「三從四德」,「三常五綱」等等所謂的儒家倫理道德,束縛著國人的思想和身體,見了官員老百姓要跪拜,見了父母一天要跪拜好幾次,很難想像,這樣的民族,這樣的人民,還能有思想和創新能力,而女人,更是大門不從,二門不邁,整天裹著小腳,連走路都不怎麼方便,成了男人的玩物與工具。
那時候的勞動效率,更是低得驚人,大多數老百姓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當時所謂的地主,以他們擁有300畝土地來計算,在當時既沒有農藥,也沒有化肥,靠天吃飯的情況下,以每畝能收400斤穀子的情況下,他們全年的產值也就是12萬斤穀子的價值,相當於現在的20萬不到的人民幣,也就是我一年所有加起來的收入。很難想像,在這樣的經濟情況下,還能穿金戴銀,揮金如土,而且那時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家,基本上都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社會,基本上不和外界產生多大的經濟聯繫,最多也就是買幾包鹽,買點農具而已。
當時的所謂的小地主的家產,也是幾代人,甚至是十幾代的辛勤勞動的結果,他們省吃儉用,節衣縮食,如果像我們現在的吃相,早就吃窮了。陝西我也去過,那裡的很多土地,除了黃土高坡還是黃土高坡,「我家住在黃土高坡」這首歌表達的,其實更多的是悲涼與滄桑,在這樣一個缺水乾旱,土地貧瘠的地方,除了能出產一點可憐的高粱玉米,還能生產什麼?!我對身邊的人說,你想想,我們五裡鄉這樣好山好水的地方,就在20年前,是什麼樣子的,一條街道,有一個電影院,電影院對面,是一個賣小吃的地方,也就是小籠饅頭和包子,在包子店的北面,是五裡鄉市百貨商場,整個五裡,也就這麼一點花頭!
周瑩後來辦齊了織布廠,我更是捏了一把汗,這官商督辦,產權基本不明確,最後還不是成了無頭的主,唐僧和尚的肉,投進去的錢,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連李鴻章這樣聰明絕頂,要權力有權力,要人脈有人脈,要槍有槍,要錢有錢的人,都辦不好這樣的企業,更何況周瑩這樣的毫無根基的女流之輩。
在新中國成立的後27年間,一場運動接著一場運動,「三反」「五反」,「鎮壓***」「大躍進」,最後還來個「文化大革命」。我小時候曾經對「割***尾巴」還有點印象,我家門前有5棵樹,當時村裡的幹部堅持說一家最多只能有4棵樹,第五顆是****的尾巴,我聽我父母說!當時爺爺和奶奶跟他們爭論了很久,還是沒能保住,最後還是把我家唯一也是最大的一棵梧桐樹給「割掉了」。所以我們要感謝鄧小平的「改革開放」政策,讓我們能吃飽飯,能發揮每個人的才能特長。
就是在21世紀的現在,去趟新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現在開車去新疆的人都知道,在路上,最怕車子拋錨,那真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方圓幾百公裡,有時也沒看到人。而周瑩所處的那個時代,從新疆來回一趟,需要好幾月,幾乎很少有人敢去走這條路。
至於劇中幾位男主人公對周瑩不離不棄的追求,那更是荒誕絕倫,男人愛一個人,更多是為了傳宗接代,而且每個男人愛好的類型都不一樣,怎麼可能那麼多男人同時去愛一個人,這樣的編輯他肯定活在另外一個世界,只要能騙女孩子,他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想想曾經熱播的電視劇《大宅門》,《喬家大院》《亮劍》等電視劇,無論是思想性,藝術性還是觀賞性,都是可圈可點的,而如今,思想還是受到禁錮,時光仿佛還在倒流,我們仿佛回到了那積貧積弱的19世紀末20年代初,那裡燈火璀璨,那裡經濟繁華,那裡政通人和,那裡一片祥和,無限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