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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因為看著和衛生棉打開方式差不多的工資條,一口血差不多噴出來了。都說做新聞的是民工,可能如今有些民工又要「呻吟」了。
央視系統全員降薪30%,未被告知原因,並稱央視很多員工開始辦理離職手續。當晚,據澎湃新聞報導,央視人事中心已在央視內部「闢謠」,要求所有頻道傳達,媒體報導央視減薪一事純系造謠,「央視沒有減薪,至於增收節支獎或績效獎,每年都根據收入進行調整,與減薪無關」。
不論此次是否真的全員降薪30%,處於風口浪尖的央視,目前任何一些變動,都會引發公眾的高度關注和爭議。想想當年趙普公布了月薪6000,被吐槽成什麼樣。當然,央視系統內有許多分類,崗位職級也有所不同,但少錢了這事兒總是不爽的。無獨有偶,當「秘密」這個APP開始瘋行時,曝光和吐槽自己的收入成了一部分媒體人的樂(wu)趣(nai)。前幾個月,有不少SMG員工(可能是東方衛視編導)聲稱自己的收入縮水不少,儘管後來這事兒也不了了之,但有小夥伴的確表示少了。
不管是出版社、報社、雜誌社、廣播電視臺、官辦新媒體,好像都出現了類似現象。其實,我對降薪這事兒表示很不能理解,對其帶來的負面影響更表示擔憂(我一定是替領導多慮了)。「再苦不能苦孩子」,這是當爹媽的共識,卻不是領導的意願,因為員工不是他的孩子。但反過來說,甘迺迪都說「不要問你的國家能為你做些什麼,而要問你能為你的國家做些什麼」,這也許也是符合市場規律的:買者總希望物超所值。
同樣,每個傳媒從業者深刻感受到了市場的無情。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出版業的黃金時代似乎一去不復返了,進入21世紀,在最初的四五年間出現一波小高潮過後,紙媒紛紛開始不同程度下滑,網站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但最後活下來活的好的沒幾家。據公開資料,2003年《新聞晨報》一般跑線記者月收入可達到5000元,而2012年上海的一般記者月薪仍是5000元左右,員工收入停滯不前就是倒退,因為與此形成對比的是物價的攀升,房價的瘋漲,讓生活成本持續增加,要是異地打工,尤其是北上廣深等媒體發達地區,那就更捉襟見肘了。整個社會心態好像就變了。
新聞如今已經不再是文科生的首選專業,就在今年,還有好事者勸文科狀元們不要填新聞專業的志願,當然也有其他原因,你懂的。這是大環境造成的,也造成了一種奇怪的格局:表面上央視、人民日報等中央級媒體依然強勢,各地媒體也依舊是應屆生的首選,而幾大門戶也早已成了香餑餑;另一方面,從傳統媒體跳槽的人越來越多(不管是主動還是被迫),投身到更為廣大的新媒體(包括自媒體)和影視產業,抑或是教育。其實,這樣的「圍城」效應是不對等的,是有年齡差和經驗差的,所以新晉的小夥伴可能只是把傳統媒體當成「跳板」,傳統媒體成了黃埔軍校,呵呵了。
如今「黃埔軍校」紛紛改制,一些官辦媒體長期以來吃皇糧,花錢大手大腳,如今要養活自己,在大的市場環境面前確實有些招架不住,未必開源可先節流。於是,大刀向小的們的頭上砍去,於是,小的們開始接私活拿紅包,有點人脈的開開餐館、公關公司,搞搞三產,灰色收入成了收入主體。媒體人大概就是這樣墮落的吧,不過央視那幾位被關進去的我實在不能理解,他們的工資也少?
好吧,權力和欲望是對等的,就看你如何使用了。到底拿多少工資才能讓媒體人安安穩穩地做媒體做新聞,更好地給人們提供豐富的精神食糧呢?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分價錢一分貨,我願意相信在一個較為公平的競爭環境中,給予可觀的基本報酬,加上不錯的福利待遇(由於很多官辦媒體的事業性質,很多媒體已經不再給予原本的福利,比如發月餅),再額外加上獎懲機制,用各種方式激勵員工,他們自然會為你賣命的。也許這也暗合了李總理的思路:兜住底線,促進公平,激發活力。除了工資,對人的尊重也是極其重要的,多少人才因為和上級不和而離職呢?
這些道理無需多講,最後一句:會加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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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財經記者圈
編輯:辛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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