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破浪的姐姐》中寧靜、萬茜、孟佳、李斯丹妮、張雨綺、鬱可唯和黃齡7人以「無價之姐」之名成團出道。成團之夜,張雨綺的一句「你若敢愛,我陪四方」再次圈粉無數。
張雨綺率直、敢愛、敢恨。無論是節目中換團被拒後,竭力爭取機會,還是愛情婚姻中當斷即斷,絕不拖泥帶水的真性情,她始終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不隨波逐流。
我們大多數人總是妥協的太多,堅持的太少。幾十年前的另一個真性情女子,其一生亦是轟轟烈烈,無論是愛情、婚姻還是生活,她活動恣意瀟灑,酣暢淋漓,從不妥協和隨波逐流。她就是靈魂寫手三毛。
三毛一生熱烈活過, 哪怕她的身體離去了, 那絢爛的夢想依然溫暖人心, 桀驁不馴的性情, 捕捉美好的眼睛, 創造生活的靈性, 對人性純真善良的信仰,這個善良的女子在走過的地方留下了一路芬芳。
「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是否痛快地活過。」
2015年,一封「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的辭職信火遍網絡,而在此之前幾十年,一位傳奇的女子就已經這麼做了,並用文字祭奠了一代人的夢想與追求。
她少年自閉,中年自殺。兒時的夢想是撿破爛,而且其理由「冠冕堂皇」;她的一生放浪不羈,從長期的輟學在家到任性地週遊世界,她的一生經歷過漆黑黯淡也經歷過星光璀璨。她的一生,可以說是讓萬千大眾都嘆為觀止望塵莫及的一生。
三毛在成都
01天賦異稟 卻又特立獨行
三毛自幼聰穎過人,但卻有很多別人無法理解的言行舉止,也許,這也為其叛逆的一生埋下了種子。
父親為女兒取名 「陳懋平」,「懋」,是在家譜上的排行,「平」,或許是父親對女兒美好的祝願和殷切的期盼。
但是,三毛卻覺得「懋」字難寫,索性跳過,漸漸地就變成了「陳平」。最後,父親依了女兒,為三毛改了名字。
在一個多子女的家庭中,總會有一兩個舉止顯得另類的孩子,他們或是成為父母的驕傲,或是成為他們始終擔心的一個。而三毛,則是那個令父母既擔心又驕傲的孩子。
三毛經常去其他孩子都敬而遠之的墳場玩耍,還喜歡看別人屠宰羊,專注嚴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她專心於自己的世界,只用自己的一顆童心去解讀這紛亂的人世。
有一種浪漫,從拾荒開始。拾荒,於三毛而言,是一種觸摸生活的手段,亦是一種浪漫。
拾荒,是三毛的夢,即使沒有人理解,她自有自己的執著。
她曾在自己的作文中毫不避諱地描繪自己的夢,說有一天長大了,希望做一個拾破爛的人。
與其說三毛執著的是拾荒,不如說,她愛著的是拾荒中那種自由的呼吸,是拾荒後永遠不會重複的驚喜,是每一件物品背後獨一無二的故事。
或許,任何一個有文藝情懷的人,都必然是叛逆的。對於三毛來說,叛逆的開始,就是逃學。
三毛不愛上學,明明不愛,卻非要勉強。相比於背書,她更想探索的是印在教科書上冰冷的文字背後蘊藏的一個又一個溫暖的故事。
但是,在那個時代,她終還是不能放肆地呼吸,終於在日復一日的理想與現實的權衡中,成就她叛逆之名。
或許,從這時便註定了,三毛那不能被滿足的天性,終有一天會衝破桎梏,得到解脫。
她笑容燦爛正值青春年少
02遇見你,我便找到了這世上最好的愛情
「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會掉下一滴水,於是形成了太平洋,每想你一次,天上飄落一粒沙,從此形成了撒哈拉」。
或許,每個人從生下開始就是孤獨的,直到他們找到了那個最適合自己的另一半,那是一種冥冥中的牽引和緣分。
縱然有千山萬水的阻隔,緣分到了,也終會重逢。
就像,三毛沒想到自己會再次遇到荷西,那個六年前站在宿舍樓下大樹旁等她的荷西。
彼時她還沉浸在痛失未婚夫的悲傷中,彼時他還是學生。但這個固執得十八歲的青年荷西,就真的等了三毛六年。
一次遊玩晚歸的三毛被女友神秘的叫回家裡,三毛只聽到有人向她走來,突然,有一雙手臂將她擁抱起來,三毛睜開眼睛,發現荷西就站在自己面前。
荷西攬著三毛兜圈子,三毛叫嚷著不停地打他,但又忍不住捧住荷西的臉親他,客廳裡的人都笑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緣分了。別了六年,念了六年,終是重逢了。
六年,荷西已經成長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愛上了潛水和航海,但他心中那個最重要的位置,依然留給了三毛。
然而,三毛還是那個敏感的女子,上一秒還說著要結婚,下一秒突然又搖著頭哭了出來,說還是不要結婚了。
荷西不解地問三毛為什麼。
三毛說,六年前的自己,還是一個好好的人,今天回來,心已經碎了。
可是對於荷西來說,什麼樣的三毛都是美的。他輕輕握住三毛的手,緩緩地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那溫暖,瞬間傳遍了三毛的全身。
荷西一字一字地說:「這裡還有一顆,是黃金做的,把你那顆拿來,我們交換一下吧!」
那一刻,三毛與荷西,換了心。
這一次,對三毛來說,是時候不再流浪,停下來歇息了。
分別六年,荷西終用執著的深情打動了他的女神。他們決定結婚。生活的地方,他們決定去撒哈拉。
戀愛中的三毛
03 夢裡夢外,我用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
三毛與荷西,已經結婚六年了,可是,他們仍然像結婚第一天一樣幸福。
也許,在甜蜜中浸潤得太久就總會生出莫名的苦與慌來,一天夜裡,三毛突然搖醒了熟睡中的荷西,哽咽著對他說:「荷西,我愛你,愛你勝於自己的生命。」
她怕,這句話再不說,以後就沒有機會說了。
可是,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真正的離別還是來得猝不及防。
1979年9月30日,倫敦凌晨一點半,三毛收到一個噩耗——荷西,她的愛人,在潛水的過程中出了意外,去世了。
荷西離開後兩天,三毛火速趕回家,她緊緊地握著荷西的手,久久不放,眼淚一直掉,止也止不住。
就這樣,三毛,成了某某的未亡人。
初遇,六年後,重逢,婚後六年,卻是陰陽永隔。
與三毛人生中其他傷痛相比,這一道傷口,要來得更痛,更深,更久……
荷西離開後,三毛曾對父母說:「如果選擇自己結束生命這條路,你們也得明白,因為在我,那將是一個更幸福的歸宿。」
在荷西的墓碑前,三毛趴在地上大聲地痛哭。結婚前,她和荷西已經換了心,這埋下去的,是荷西的心,也是三毛的心。
「生活還是要繼續,那不如,就讓我帶著你的心,也是我們的心,去流浪……」。
如果你問我愛情是什麼?我會說:三毛與荷西便是了。你又問:為什麼?我說:你要去的遠方我陪著你去,有你在地方就是家,無論生死,我都相依。
在《三毛》這本書裡,你會看到她的瀟灑與不羈;她的流浪與赤誠;她的熱情執拗與特立獨行以及她為愛千裡走單騎的果敢和魄力,《三毛傳》意圖呈現給讀者一個真實,生動的三毛。
三毛:「生命的過程,無論是陽春白雪,還是青菜豆腐,我都得嘗嘗是什麼味道,才不枉來走這麼一遭」。在短暫的一生,她活出了一種瑰麗,一種女人豔羨的瀟灑與反叛。人生就當如三毛一樣縱情綻放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