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受過特殊的訓練,拉翔是不會拉褲子裡的,除非是忍不住,坐標,南方某大都市,下班時分正是晚高峰,只能拼車回家,上車我就愣住了,同拼的乘客居然是小美,我的前女友,這真是太巧了。
一別多年,她精緻的俏臉上並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想起我們以前一起花前月下、耳鬢廝磨的過往,我不禁感慨萬千,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中激蕩「是你啊,現在過得還好嗎?」
她看了我一眼,儘管語氣是平淡而矜持,但臉上的譏誚於嘲諷,沒有絲毫掩飾,眼神高傲,滿是不屑意味,車上我默默夾緊了雙腿,任憑她絮絮叨叨講述她現在過得如何好,男朋友如何有錢……
不是我不想跟她互相傷害,只是沒有一絲絲防備,也沒有一絲絲顧慮,翔意總在人不經意間出現了,那股溼潤又滑膩的吞吐感,拼命在試探我括約肌的強度,妄圖突破那層約束後,來個酣暢淋漓的一瀉千裡。
夾緊臀部,悄悄放了幾個充滿詩意的小屁後,我愈發感覺情況不妙,糟糕是稀的,我今天有點跑肚,已經在公司上了幾次廁所,為防不測,平時吃方便麵要不要加個滷蛋,都要考慮半個小時的我,這次破例打了輛車,只希望能早點到家排洩。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幹翔好憋,稀翔難防,我告誡著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做那種荒唐尷尬之事,一坨翔都忍不住如何能忍?人生之苦難艱辛,更何況還是在前女友當面。
我在心裡重新審視起當初我們分手的那句有緣無份(糞),這時封閉的車裡那股祥臭味不可避免的彌散開來,一人想翔,兩處嫌臭,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司機默默打開了窗,微微回頭掃了我們一眼。
小美用手輕掩口鼻,看了我和司機一眼,大家都沒有說話,我更沒有,也鎮定地看了小美和司機一眼,我知道只要我不承認就沒人知道是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我比誰都更懂甩鍋。
車子艱難的在擁擠的車流裡蹣跚著前行,如老牛拉著破車,每一次的顛簸都在試探著我搖搖欲墜的防線,這條路是如此漫長,好在小美的目的地很快就到了,她指著路旁一處小區說「我家,要上去坐坐嗎?」
毫無誠意的邀請,掩蓋不了她那赤裸裸的炫耀之情,而此刻我的腦子裡想的卻是有家必有衛生間,這一顛撲不破的真理,想著人生自古誰無翔,何必再乎拉哪裡,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下車說了聲「好啊!」
勸君莫裝X裝X遭雷劈,她目瞪口呆的帶我走進了小區附近一處低矮的民房,沒時間打她臉了,問了聲「廁所在哪?」然後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嗖的一下衝了進去,蹲下去的那一刻,我仿佛置身天堂,身心從沒有如此的舒緩。
完事後,低頭看了看我的褲子,及時檢查一下這場攻防大戰的戰火,防線整體完好,儘管有小股精銳部隊頑強進攻,也及時被短褲圍殲,徒勞地留下一圈黃色,想著離家還有段距離,現在脫下洗洗去味,再放包裡也是挺好的。
進來得太匆忙,衛生間的門沒反鎖,又聽到水聲,小美以為我在洗手,她一邊推門一邊說著「你好了沒有,我男朋友就快回來了。」譁譁的流水聲掩蓋了大門開門的聲音,隨著一個男中音「寶貝,我回來了!」
我們才發現房裡多了一個人,當時真想問他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但是看著他壯如牛一般的身姿,我也只能在心裡滑稽一下,只見他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脹得通紅,青筋都爆出來了,用手指我「你、你們、你們……」
說實話,當時我一點都沒慌,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更何況我上半身還穿著衣服呢,我舉著還在滴水的褲子「哥,我說我就是來洗褲子的,你信嗎?」
小夥伴們,如果是你,你該怎麼對他男朋友解釋這不可描述的場景呢?#搞笑#
爆笑故事:一幫熊孩子練哭聲,只為得到二爺獎賞,他就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