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80年代現場——《來來舞廳》導演二高專訪

2021-02-16 北京蓬蒿劇場

舞者的身體衝破禁忌的軀殼。

肆意揮舞的手臂、甩起的長髮,一束燈光打在帽子上,

影子既像星星更像一個進入新世界的口號。

當所有甜言蜜語都那麼虛蕪,

讓我們一起作個節奏的信徒,

讓速度變成一場前所未有的夢,

你看你看,

聊天不如跳舞。



80年代,

從顧城開始,由海子結束,王小波接住了那一把火。

80年代,

是大哥大、dollar、理想主義、詩歌、流浪、喇叭褲、紅唇。

還是——迪斯科。



站在今天的門檻向80年代踮腳眺望,舞廳以及它包含的一切似乎已成為一種僅供參考的回憶。但在《來來舞廳》裡,迪斯科並不只是一種老去的時尚,還是進入80年代現場的一種可能,當音樂響起,水晶球在頭頂轉動,誰能否認心裡曾閃現過跟隨節奏擺動身體的衝動?


迪斯科,成為一個接頭暗號,使我們尋找上一代人的存在成為一種可能。「我們是誰?我們從哪裡來?我們將要到哪裡去?」導演二高通過《來來舞廳》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導演 | 二高


獨立舞者/編舞,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作品一直專注於通過肢體與視覺的角度探討性別、身份與性的迷思,被稱之為「何式怪異「。曾與德國Rubatu Tanz Company,法國Limitrof Company,廣東現代舞團,德國Angie Hiesl and Roland Kaiser,荷蘭Emio Greco | PC等國際舞團合作,2007年,於廣州創立「二高表演」,致力於舞蹈劇場,舞蹈影像與實驗即興創作。主要作品:《超級緊》《製作過程》《尋找過程》《鹽焗鶴》《登高》《每日動作》《來來舞廳》《露西》《這是一個雞場》等。


「我的存在是什麼?在舞廳之內……在舞廳之內,他們忘記身份,地位,學位,抑或是性別,回歸到人類純粹的肢體或是聲音需求。」

看完《來來舞廳》的你一定還沉浸在意猶未盡的節奏裡,還有很多的問題渴望交流。蓬蒿劇場特意在演出後採訪了導演二高,聽著音樂,踩著節奏,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導演二高是怎麼說的吧……


《來來舞廳》以獨特的舞蹈思維以及舞者的身體來表達思想與情感,請問您為何選擇這樣的表達方式?


首先,這和我的舞蹈背景有關,從開始上學到離開學校,我都一直在做舞蹈,後來現在正慢慢做編導。因為我的背景是舞蹈,舞蹈有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就是通過肢體、通過身體去發現我們身體裡面一些失去的背景、回憶、身體的功能等等這些。這些是我們想要在舞蹈裡面找到的。因為舞蹈並不僅僅是動作的流暢,它更是把我們的背景、經歷、人性種種聯繫在一起的手段。




我看到《來來舞廳》的結尾部分設置了與觀眾互動的板塊,迪斯科可以說是80年代流行文化,導演在設置這一部分的時候是否對不同年齡層的觀眾有不同的情感期待?


並沒有特地去期待,我們是將來來舞廳分為幾個板塊,在美術館的、在劇場的。來看的觀眾也有各個年齡層,有大人,也有一家老少。我發現很有趣的一點是,其實包括我們創作人員在內,很多人並沒有經歷過舞廳繁盛的這個時期,那時期我們可能剛剛出生。甚至剛開始,有些參加的90後的舞者也不清楚迪斯科到底是什麼,她問我迪斯科是「任賢齊的歌嗎?」這使我很意外的發現,這是一段本應屬於我們的歷史,但卻和我們有一段斷層,我想通過《來來舞廳》,使觀眾參與進來,喚起觀眾的回憶、或者記憶力的某種相似的東西,哪怕沒有經歷過的人,通過這樣的參與,通過舞蹈的體驗,可以找到和自己的父母更好聯繫的部分。




80年代有很多文化元素,但您卻選擇迪斯科,它在當時是一個地下文化的產物,是一個有著豐富意蘊的文化象徵。那麼今天我們重新拿起迪斯科,在創作的時候是否賦予它新的內涵?


其實沒有,迪斯科的發展是有一個歷史背景的。因為其實中國並沒有真正的迪斯科文化,80年代它在中國流行時候,並沒有西方迪斯科的文化背景,卻爆炸性的流行開來,所以你可以看到它在流行的時候,既有勁爆的舞曲,又有鄧麗君的柔情,這些一下就在舞臺爆發,而不像西方有一個時間段的發展,可以由迪斯科走向電子、搖滾。


而迪斯科在中國1985-1989最繁榮,而後忽然推出了崔健。這很有趣,特別我作為廣東人,90年代當時廣州可以在大街上聽到香港的歌。現在和鄰居、發小聊天,聽到這些以前流行的歌,還會不由自主的跳起舞來,雖然會覺得很low,雖然會笑他,但是這個笑裡卻包含著一種情懷的東西。




您的作品出現在「北京·南鑼鼓巷戲劇節」「是過去,也是未來」這一單元,可否聽一下您對這一單元主題的看法。


我看到這個主題的時候一下就找到了我想要表達的,感到冥冥中就是這個意思。當我們了解過去的時候,我們慢慢疊加過去,會遇到本我。但如果我們失去歷史背景過去,那麼我對未來就會迷惘。我在上海時遇到一些96年出生的觀眾,他說很羨慕父母的一輩,他發現那時候的時尚、流行,他們年輕時候想要的一起都是有個明晰的方向,而90後現在處於一個失根的狀態,我們根本不知道,也不太清楚未來。




現在我們常常會說當下,那麼把握了當下就可以把握,但是沒有聯繫過去的背景時候,我們其實是不能觸摸當下的,我們也不能自由的在當下、未來出入。

《來來舞廳》也在做社區的部分,在廣州時代美術館合作,或者在公共空間表演,我們希望觀眾群更加年輕化。這就好比我在飛機上看到一個紀錄片,是講一個阿姨拯救大猩猩。那個阿姨經常給小孩子做科普,她說了一句很感動的話,大人是無望的,希望都在小孩子身上。而《來來舞廳》之所以選擇迪斯科,就是想有一個很淺的入口,當大家想要進入過去的時候,可以找到一個進入過去的入口,發現更多地東西。

我們也有痛苦的部分,因此我不想做一個只是娛樂,娛樂太常見。也不想做商演,劇場鬥不過商演的,商演高昂的製作費隨便都可以做一個讓人咋舌的效果,像lady gaga,水果姐那樣的表演方式。我們也嘗試過那些誇張的墊肩,但穿上的時候感覺這並不是我們想要的,它已經不再刺激到我們了。並且為了豐富更深層次的文化內涵,我們還邀請了王黔博士,來補充背景、知識。我們還邀請了一個英國籍的巴基斯坦人做音樂部分。


《來來舞廳》曾在義大利、馬來西亞上演過,這次在南鑼鼓戲劇節上演的版本是否有什麼不同的?為何這樣設計?


我的作品都是這樣的戰略(笑),這是個學習的過程、哲學一點來講,每個版本的設計其實是一個自我救贖過程。

因為idea剛出來的時候,那是個私人的過程。義大利版本的《來來舞廳》是個獨舞。在裡面還有《甜蜜蜜》、有我姨媽的照片。關於我的姨媽,她因為抑鬱症而離開。她對我的影響很深,她讓我想到死亡,想到生命的意義,我們要到那裡去。在這個版本,我是想如何與父母一輩靠近,想讓我們思考他們一輩是什麼,但這個迷惘來自社會的變化。當大家買車時候,我們也要考慮買車。大家開始買房的時候,我們也開始考慮要不要給自己的孩子買房。別人買社保,我們也要開始考慮買社保。一系列的問題,使我的阿姨提前進入更年期,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抱有懷疑。義大利版本的獨舞就是打開生命狀態的門。




馬來西亞版本的話,我更多的思考對於當地的華人的聯繫。我在想,對於他們來說,迪斯科的文化是否有相似的地方。我發現是有相似點的,對於當地華人來說舞廳是個禁忌,就連扭動胯部是個不道德的事情,但是迪斯科卻深深的吸引年輕人。他們可能住在離城中心乘車2個小時的地方,為了跳舞,要坐車,然後再趕到天黑前回家。


南鑼鼓巷戲劇節這個版本是全新的,是一個總結,一個開始,一個找準了味道,一個真正創作的方向的作品,一個打通了人的欲望、魔、精神混合的作品。




我發現在《來來舞廳》裡多次使用了不同版本的《路燈下的小女孩》為何這樣設計?


最一開始的版本是路易兄弟的《兄弟情》,講的是兩個男生同時喜歡一個女生,想要競爭追求。

後來國內的第一個版本是《女巫》,是李勇的,歌詞說的是你要想要得到愛,先要愛自己。

接下來更加流行的版本是《路燈下的小女孩》,更容易讓人接受,也是最紅的一版。

然後是《連鎖反應》,林珊珊,她講得一種女性身體的釋放看到心儀的男生,我的身體就開始忍不住扭動。我的痣、我的胯、腰都要扭動。

我們發現同一首歌,它在不同的土壤裡面是如何落地的,它與當時的社會緊密相聯繫。




您將故事放在舞廳,那麼作為編舞之一,是否特別設計某些舞蹈動作去表達什麼嗎?

我今天帶來了一些書和你分享,這些都是很中國特色的書籍,迪斯科本來是個個性的張揚的舞蹈,但在中國卻有個標準化,你可以看到每一個動作都有一個模式。甚至在87、89年的時候我們還有個娛樂場所的規定條例。這些元素在來來舞廳中都出現了,但是並沒有特意去設計。




事實上,我們的身體其實自帶一種禁忌的東西,比如威猛樂隊在《last chirsmas》在內地演出的時候,觀眾想要站起來隨著節奏舞蹈,但是保安馬上就會過來管制。我們的身體其實包含了內斂的民族特性,直到我後來兩年前看蘇打綠的,我看到看臺中間的粉絲也會情不自禁的跳舞、搖擺,但這時保安照例又會馬上過來制止,引來噓聲一片。

我發現,其實我們的身體包含了所謂的政治、社會性。因為我們習慣了,所以並沒有那麼敏感。這是我在來來舞廳最大的收穫。我們本來是個內斂的民族,但實際可能一半一半。



之前的作品探討了肢體、性慾身體的迷思。《來來舞廳》是否延續了這個主題?


《來來舞廳》裡有一個動作,是女生主動站在男生的背上,現在我們看上去很正常,但在我們的文化裡,女生應該內斂,主動是個禁忌,要有廉恥之心。但當這個女孩站在這個男生背上,這時候就有了性別意識這個詞。




我看到王黔博士在關於《來來舞廳》的一篇評論裡寫道,您是延續了魯迅先生百年前的吶喊,您是否認同這樣的抗拒姿態?


哈哈,那廣場舞就像是個吶喊。但是不一樣的是,廣場舞是在一個開放的狀態,打開門光天化日之下,很坦白的東西。而迪斯科是個四面牆裡,你需要選擇走進去。但是對我而言都一樣,在跳舞時候大家都忘記了身份。但是我們想要提出的概念是,當我們做集體行為的時候,除了興奮,還要思考我是誰,這點很重要。




是否接下來還會有新的作品和觀眾見面?


接下來我會帶著《來來舞廳》去香港演出,但是我想,可能是時候休息一下,整理一下思緒。接下來我可能會做一個和阿密特(張惠妹)相關的,可能會走進山區,和那裡的人們、小孩子們接觸,生活一段時間。



 以及不同版本的舞蹈演員:俞亞男,鄢妮,張凱森,盧曉薇,馬來西亞DPAC舞團,吳卉,Lisa Bardin,王少筠和張典凌。

文/石敏、編輯/洛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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