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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許言
編輯|了改
圖|受訪者
一個解決最多困難的人
這家公司,走到哪兒都是音樂。
前臺安置了小型K歌區,員工們常常開麥;公司經常有藝人空降,來一場迷你live合唱;業務助理會在工作間隙和CEO彭迦信聊起最新流行的音樂榜單,業務交流群也總有人時不時丟進一首歌曲的連結;甚至,高管會議上,團隊成員也常常會分享一首當下的熱點歌曲作為開場或收尾。
外界一直很好奇,作為市值達300億美金的上市公司——騰訊音樂娛樂集團(TME)的CEO,統領著包括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全民K歌等中國音樂行業的領軍產品,及TME live、騰訊音樂人、由你音樂榜、愛聽卓樂等創新業務的彭迦信和他的團隊,在過去經歷過什麼。特別是在震蕩的2020年,TME最新財報顯示其在線音樂付費用戶歷史性突破5000萬這一成績背後的原因。
此前網際網路行業似乎有個魔咒,當幾家公司聯合後,合併進來的創始團隊會逐漸萎縮、失聲,然後消失。了解TME發展歷程的人都知道,新集團成立之後,四個品牌不僅都沒有萎縮,反而走出了四條各具特色的差異化路線,並逐漸衍生出了一系列新的跨品牌業務形態。
彭迦信打破了這個魔咒。
儘管彭迦信有諸多標籤——TME的掌舵人、音樂行業的領軍者,但與他工作接觸最多的團隊成員普遍更願意把彭迦信定義為一個在TME內部解決最困難、最複雜事情的人。
2016年7月,QQ音樂和曾經的競爭者酷狗音樂、酷我音樂走到了一起。合併沒那麼容易,競爭感還在延續。很多老TME人都記得,最初合併時的會議總有點火爆,每個人都爭相表達自我,各有各的訴求,溝通中常常會有激烈的碰撞和討論。
不過,碰撞完大家的感情反而更好了。四年後回憶起這段過往,彭迦信顯得很輕鬆。他聲音輕快,不時流露笑意。
彭迦信在騰訊音樂文化日TME day
磨合讓團隊成員間的聯繫更加緊密,彼此更加信任,目標更加一致。每當開會時有人提出不同的想法見解時,彭迦信總能在無形中將大家的目標統一到一起。一直以來,他也不斷向團隊強調要永遠回歸用戶需求。他認為,如今的音樂用戶需求多樣,沒有任何產品形態能滿足所有人。每個品牌繼續深耕自己的領域,QQ音樂關注年輕人的熱愛,酷狗音樂接觸最廣泛的中國人,酷我音樂貼近對生活品質與細節有要求的人,全民K歌服務好網際網路音樂社交娛樂。大家從不同的地方出發,走向同一個目標——用音樂抵達人。
TME成立之前,彭迦信已經在騰訊工作了8年,做過遊戲、電商、社交網絡等板塊。那時候,騰訊內部流傳著某種說法,彭迦信是非常擅長協調錯綜複雜的關係、敏銳捕捉各方需求並在協同中求得業務長遠發展的人,亦被大家認為是擔任TME CEO的不二人選。
看見人、關注人、抵達人,這在TME極為重要,很多TME員工告訴《人物》,這也是彭迦信身上最強烈的特質。很難找到比他更細膩的老闆了,有員工或管理層遇到困難,經常是本人還沒開口,他已經主動上前詢問。
四個品牌合併的集團,在四年時光裡,慢慢融為了不同氣質、相同願景的音樂大平臺,每個品牌都得到了最大化的發展,這在整個網際網路行業裡和整個音樂行業中,都是個奇蹟。
彭迦信笑著將TME比作一個大家庭,大家庭意味著不止有溫馨相處的日常與團結一心的打拼,平日裡的問題也在所難免。每一個家庭都不容易,兄弟姐妹也都會有自己的想法,但不論如何,家人間總會相互扶持心連著心。並且讓這個家越來越好,是所有家人共同的心願。
一場音樂的馬拉松
QQ音樂、酷狗音樂、酷我音樂、全民K歌,四個TME旗下的音樂平臺,被無數樂迷和用戶公認為擁有最豐富的音樂娛樂內容。
在這裡,幾乎能找到用戶想聽的任何歌曲。很難想像,僅僅是在5、6年前,關於音樂版權和曲庫的問題,音樂平臺每天得到的都是壞消息。數位音樂平臺每天要面臨成千上萬條盜版侵權案件,公司法務團隊不得不7×24小時連軸工作。
從0到1的過程往往是最艱難的。
2012年年底,音樂人陳粒、好妹妹樂隊的經紀人奚韜進入音樂行業。他用混亂來形容2015年之前的中國音樂行業版權生態:音樂人的權益幾乎喪失,免費下載歌曲的意識根深蒂固,綜藝節目肆意侵權,歌曲隨隨便便拿來翻唱。某個知名音樂人私下交流時說過,他一年收到的版權費只有60元,都不夠買兩杯咖啡。
2013年,QQ音樂與相信、杰威爾、華研等多家唱片公司就版權規範化問題達成了共識,組建網絡音樂維權聯盟,中國音樂行業開始邁出了版權正規化的第一步。但即便是周杰倫在QQ音樂上發行了第一張正版付費專輯,在當年也需要一個讓大眾逐步理解的市場教育過程。
好妹妹樂隊空降TME辦公區感謝團隊的支持
奚韜記得,好妹妹樂隊第五張專輯《西窗》在QQ音樂上嘗試收費時,也遭到粉絲反對,他說,花20塊錢買一碗麵會覺得理所應當,但聽一首歌2塊錢,在當時是非常離譜的事情。
但還是有人願意去推動看似離譜的事情。TME成立後,彭迦信很堅定要把內容付費這條路走下去,他告訴團隊,只要做正確的事情,路就會越走越寬。
盜版叢生,是一個中國音樂產業多年都無法解決的大問題。據一位在QQ音樂和TME工作了8年的資深員工回憶,在行業最艱難、最迷茫的那幾年裡,大家其實都沒有那麼強的信心,也不太確定到底要付出多少、用多少年才能看到改變,行業不確定,用戶不理解,所有人只是靠著一個信念撐著,這個信念是在公司上下凝聚產生、互相感染的。
信念讓一群人始終默默堅持。奚韜聯繫了很多音樂平臺,因為不設限的收費方式和技術難題,都沒談攏,只有TME花了幾個月時間做了技術系統的調整,全力支持好妹妹樂隊完成了這次付費單曲。結果出乎意料,銷售金額遠遠超過了正常單曲售賣的數字,很多人選擇了付費20元。因為這件事,奚韜看見了TME在音樂行業想要突破、想要真正與消費者交流的決心。
兩年前,TME的在線音樂付費用戶的數字還只是2490萬。兩年後,彭迦信與他的團隊將這個數字翻了一倍,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鼓舞。讓我感到非常欣慰的是,當我們將音樂的美好價值挖掘出來並充分展現在用戶面前時,用戶就會願意為他們為之喜愛和認可的內容付費。
很多人都明白,在曾經那個侵權泛濫的時代,多少音樂人陷入了創作低迷,資源流向最頂尖的人,普通的音樂人賺不到錢,得不到空間,沒人知道哪一天自己的音樂可以被接受,被看見,連TME的員工有時候也會覺得沮喪。
雖然堅守的過程往往如石子落水,無聲無息,但事實證明,只要有無數個石子聚合在一起,一定能在湖面上打起一層又一層連綿不絕的漣漪。2019年,中國音樂產業產值從全球排名第19位上升至第7位,TME成為全球規模最大的數位音樂平臺之一。
正如當初面對尚不明朗的版權生態依舊選擇堅持探索向前,對未來,彭迦信也充滿信心。他很肯定,中國音樂行業走進世界前五、乃至前三,只是時間問題。
彭迦信在國際化音樂論壇Music Matters上分享中國網際網路音樂行業的發展情況
他希望把TME做成百年老店,希望所有人共同完成一場音樂的馬拉松——彭迦信喜歡長跑,這項運動令他著迷。他一直鼓勵TME的員工要有馬拉松精神,長跑不是簡單前行,而是需要選手在漫長賽道上,調整呼吸,調整戰術,並堅持再堅持,最終越過紅繩。團隊的人和他開玩笑,老闆,以TME的發展節奏,我看你是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在跑這場『馬拉松』。
彭迦信笑著回應,快是一種能力,但慢是一種藝術,速度永遠是相對的,最關鍵的是我們要有馬拉松的堅持精神。
一個音樂人的尊嚴
上世紀80年代,少年彭迦信和所有年輕人一樣,喜歡聽電臺節目裡的粵語流行歌曲。直到他被香港搖滾樂隊Beyond的歌曲擊中,他發現原來音樂不止是一首歌,它還可以是一種人生,一種態度。
1991年,他在加拿大留學,生活兩點一線,每到夜晚,他會反覆播放Beyond的《誰伴我闖蕩》與《大地》,它們支撐彭迦信度過了孤寂的異鄉生活。還有比音樂更美好的東西嗎?他覺得音樂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他也堅定地認為,做音樂是非常非常偉大的事情。
圖源網絡
後來,發生了兩件小事讓他看見現實要殘酷得多。中學時代,有個朋友很喜歡音樂,大學專業執意要主修音樂,家裡不同意,希望他選擇商學院或計算機,因為那樣好找工作。還有一個朋友喜歡跳舞,最大夢想是成為一個專業舞者,這個想法也在家庭反對下夭折了。長輩們都認為,從事音樂、藝術是沒有前途的。
彭迦信第一次意識到,僅僅因為一句沒錢賺,讓很多人放棄了最美好的音樂,而那些一輩子為音樂努力的人,也得不到與之付出相匹配的回報。這個遺憾,埋在了他心底很多年。他想要打破這樣的偏見,他也要改變這樣的生存狀態,他想要把中國音樂人的尊嚴還給他們。
2017年,一位頂尖的音樂技術研究者決定放棄新加坡高校的終身教職,來到深圳。這不是個容易的決定。他是技術痴迷者,也是專業音樂人,曾為劉德華、陳奕迅做過音樂,能夠運用最前沿的技術分析歌曲,大家都繼續親切地叫他教授。那一年,世界最頂尖的音樂實驗室和國際音樂平臺都爭相想拿下這個人才。教授說,大集團派來的人總是在跟他談公司規模、談收入、談流量。
只有彭迦信拉著他在新加坡的一個咖啡廳聊了很久。那場對話中沒有那些常見的熱詞,話題只有一個,如何讓中國音樂人有尊嚴地生活。談話結束,教授旋即堅定地決定加入TME。
教授對彭迦信說,他的技術可以幫助TME完成AI分析歌曲潛力,不再單純用當下的播放量去評價一首音樂。教授在音樂行業待過很多年,也熟知音樂行業的馬太效應,紅的永遠更紅,不紅的註定永遠被埋沒。他們都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未來。
教授告訴《人物》,TME讓他看到了音樂背後的人,看到了自己的技術不再是一些研究的數據,它可以發揮真實的用途。它們能落地,能真正幫助一些人。
音樂背後的人,首先就是無數創作者。董曉禾就是得到了TME平臺扶持的原創音樂人之一。
因為想站在舞臺中間,她放棄了穩定的音樂教師工作,成為了酒吧駐唱歌手。當年她唱那英、王菲、張惠妹的歌,頗受歡迎。可是那不是她自己,她決定自己寫歌,成為一個真正的唱作人,但一切沒有想像的順利,唱片公司的老闆看中的是我的嗓音,我的唱腔,但不是我。那時候,她的一張專輯裡幾乎全是翻唱,只允許出現一首她的歌。後來連生存都很難了,她轉去做和聲歌手。
很長時間,那種工具感和商品感牢牢地佔據她的內心。彭迦信邀約像教授這樣的人才加入TME,就是希望能夠幫助創作者找到創作的熱情和生存的空間。
教授所在的TME QQ音樂及全民K歌多媒體研發中心團隊致力於挖掘出眾多被埋沒的好歌,方法聽起來有點天馬行空:為AI注入溫度,讓AI學會鑑賞歌曲,利用其對海量數據的處理能力,輔助人工篩選,讓好內容不被埋沒。團隊最終推出了一項名為Predictive Model(PDM)的自主研發技術,通過PDM,可以讓一首歌從0播放量成為爆款。在2020年,助推《微微》、《收斂》、《忘川彼岸》等作品全網爆火。
科技的力量讓音樂如虎添翼,好作品期待著更多人的欣賞。
董曉禾的《金絲鳥》原本是一首滬劇唱段,董曉禾頗具實驗性地實現了吳儂軟語與優雅爵士的結合,在騰訊音樂人的大力推薦下,參與了中國演出行業協會主辦的第五屆音樂人才扶持項目,並獲得第一名;在今年,《金絲鳥》再次被TME選入集團旗下的文化傳承公益項目——《中國韻》專輯。這首原本頗具先鋒性的歌曲被越來越多人聽到,並給董曉禾留言,有人在鳳凰古鎮咖啡館聽見,有人在酒店大堂聽見,這樣的意義簡單而又鄭重。哪怕我董曉禾有一天不在人世間了,我的音樂還會永遠留在人們心裡。
董曉禾現場演繹作品《金絲鳥》
TME旗下騰訊音樂人激勵計劃也在逐年升級。為了幫助無數個像董曉禾這樣的音樂人度過艱難的2020,騰訊音樂人給入駐的原創音樂人持續、清晰、穩定的激勵方案——類似發工資。有了這樣的支持,董曉禾覺得曾經因為做音樂的窘迫生活過去了,她變得更大膽,更願意嘗試新的音樂。這是真正的自由。
作為音樂行業資深經紀人,奚韜也明確地看見了TME所帶來的改變,過去行業裡總有一種誤解,認為數位音樂平臺只會追逐最紅、最高流量的藝人版權,對於獨立音樂人和小眾音樂相對忽視,這幾年我發現TME慢慢地培養了自己的系統,投了巨大的人力、精力和資源去扶持原創音樂人。今年10月,TME旗下的騰訊音樂藝術計劃和奚韜的有此山工作室合作舉辦了一次藝術家與音樂人聯動藝術展。它的目標並不是獲取巨大的流量,但TME花費了極大的心血,用藝術形態激發音樂人的創作過程,幫助他們完成破圈層的宣發,將優秀的作品沉澱為可傳世的經典,讓那些歌曲與畫作的生命力得以長久延續。
TME騰訊音樂藝術計劃線下展覽現場
彭迦信始終記得,他2019年代表TME在唱工委音樂獎(CMA)領獎時說,希望在TME跟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們能夠贏回中國音樂人該有的尊嚴。不單單是在中國響起來,也能夠把我們的歌、我們的作品、我們的音樂文化推向全世界。讓我們一同創造音樂的無限可能。
彭迦信代表TME在2019年CMA領獎
一群搭建舞臺的人
2020年,因為疫情,彭迦信不再每日往返港深兩地。為了保持工作節奏,他特意在香港找了一間會議室當作辦公室。還是早上9點,他會準時出現在小小的會議室。他笑稱自己好像關進小黑屋,在搞封閉開發。
最讓他覺得遺憾的是,2020年,他不能見到自己在TME的夥伴們,這對他很重要,疫情讓人們距離拉遠,彭迦信堅持會議時用視頻而不是語音,他想看見每個人細微的表情變化,也讓他們看見自己。
如果有什麼在今年給予他莫大的慰藉,那就是TME live的誕生。這個超現場演出品牌在2020年舉辦了劉若英、五月天、陳奕迅、張韶涵、Billie Eilish等音樂人的線上演唱會。
儘管工作很忙碌,他還是爭取每一場TME live都看。不只是為了工作,也是因為他本身就是演唱會愛好者。他覺得,演唱會聽到的不僅是音樂,還有演唱者的內心表達、演唱者的故事和人生。在世界被隔絕的2020年,彭迦信認為,TME live以及TME想做的不是一場場簡單的直播演唱會,而是一次次人與人通過音樂交流的嘗試。
彭迦信最近一次被音樂觸動的時刻,是在看陳奕迅那場日出到日落的TME live。清晨6點,天色還未亮起,陳奕迅和他的樂手們已經站在尖沙咀的岸邊,背靠大海,開始了他們的演出,身旁有帶著口罩的居民早起晨練,一切都是日常生活的模樣。
現在,彭迦信每次路過尖沙咀,還會時常想起那場live。伴隨陳奕迅的歌聲,太陽跳上了維多利亞港的海面。在他心中,那一刻,音樂釋放出真正的強大生命力。
2020年12月12日,TME上市兩周年。許多員工回憶起兩年前的敲鐘儀式仍激動不已。對彭迦信來說,那段日子交融著興奮與疲憊。他們的路演從歐洲開始,連著十幾天飛往不同的城市,每天都是十幾個會議,為了節約時間,只坐紅眼航班。最後一天,TME的核心管理層在紐約開完了上市前最後一次會議。他們開了一瓶香檳,碰杯,然後互相擁抱。沒有更多的語言,但所有人都知道,明天,才是TME走向世界的起點。
2018.12.12,TME上市時團隊合影
上市前夜,彭迦信只睡了三個小時。現在回看敲鐘合影,他覺得自己和團隊臉上寫滿了興奮,卻也掛滿了疲憊。還有些沒有被影像記錄下來的時刻,當他走下敲鐘臺,正好和幾位高管對上眼神,這位叱吒網際網路行業多年的悍將沒有說一句話,卻流下了淚水。
這些情緒很少被彭迦信表達出來,在員工面前,他永遠是一個面帶笑容的CEO,沒有焦慮的情緒,也極少生氣。他習慣於把自己隱藏起來,那些個人的、屬於彭迦信的故事,他更願意把它們放在舞臺的背後。他也這樣要求員工、要求公司。幕後的TME人站在幕後恪盡職守,讓舞臺上的音樂人站在舞臺中心盡情發光。
在《人物》雜誌的採訪中,彭迦信多次提起劉若英在臺灣最古老的木製戲院舉辦的TME live。演唱會開場,劉若英拿著麥克風,像記者一樣採訪了所有現場的工作人員,講述他們的故事,真誠地感謝他們。很多音樂人說,這是他們2020年疫情後的第一份工作。劉若英說,她也是。
劉若英陪你TME live現場
彭迦信說,自己不僅聽到了,還看到了。無數個臺前的表演者,因為形形色色的從業者,才獲得了生存的機會和勇氣。在他看來,這些人是實實在在為音樂搭建舞臺的人,是最應該被理解和尊重的人。
事實上,彭迦信和他的團隊也是為音樂搭建舞臺的人。他們搭建的,是更廣闊、更龐大的舞臺。
在彭迦信看來,成立四年、剛上市兩年的TME已經快速成長為一個朝氣蓬勃、有想法、創造力無限的年輕人。他希望TME在未來能夠一直敢為行業先,一步步成長為一個可以承擔更多責任與擔當的成年人。雖然現在的成績使我們處於領先地位,但對於以『成為一家偉大公司』為願景的TME來說,我們還有相當長的一段路要走。但我堅信,雖遠必達。
他想要帶領TME,一起走向它的下一個輝煌時刻,一起搭建中國音樂舞臺的無限可能。
彭迦信和團隊成員在TME主題曲創作大賽決賽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