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看恐怖片,好不容易衝著清水崇看一個,沒想到還是有點失望的
一旦牽扯到了幾代人的恩怨,導演慣用的時空錯位的手法就非常容易讓整個片子顯得單薄而缺乏調理。平心而論,導演對於時空穿插敘事的方式還是有能力的,所以電影的脈絡還是比較清晰,不會顯得特別混亂和劣質,但是縱觀整個故事線,有太多內容沒有補充完整,諸如【犬人】血脈的來源,導致【犬人】覺醒和暴走的原因,以及【被詛咒的電話亭】究竟是怎麼回事等等內容,讓整個劇情的推進顯得非常刻意,人物沒有所作所為的前因後果,電影的篇幅和敘事的手法,顯然是無法在這個體量中把這些恐怖元素的來龍去脈講出來的,而讓我失望的是,導演居然連讓我猜想這些內容的線索都沒有給到。
首先,【犬人】血脈,肯定和摩耶有關係,按照劇情裡的說法,她是第一個有這個血脈的人,但是她在建司的紀錄片結尾裡是個人畜無害的明媚姑娘,那麼很顯然,【人犬雜交】生下犬人的邏輯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導演又故意安排了一個將摩耶和一隻狗養在一個籠子裡的場景,想要向觀眾傳達【人犬雜交】的傳言可能是真的,那麼還可以推斷出一個可能,那就是摩耶本來是普通人,因為和犬關在一起進行【人犬雜交】之後,成為了第一代【犬人】,並且很快生出了第二代,這個孩子在劇情裡沒有明說是和建司生的,還是和狗生的,我更偏向是她和建司生的,因為電影裡兩次強調了明菜和悠真有個孩子,一直到最後墳墓前也是將建司和摩耶合葬,所以我更偏向於孩子是人生的,只是身體裡有了摩耶的【犬人】血脈。
最後遼太郎和他的生母也同樣是【犬人】,所以遼太郎能看到鬼魂,並且最後還和奏透露了世界上還有其他【犬人】的事實,所以我更偏向於【犬人】是犬鳴村最早出現,或者直接就是在犬鳴村產生並流傳下去的血脈。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犬人】的血脈似乎可以無視犬鳴村的詛咒, 並且穿越到過去的時間線中去。那說明犬鳴村要不然是所有人都有【犬人】血脈,要不然就是對【犬人】血脈懷抱敬畏,按道理一個村子不可能對被迫【人狗雜交】產生的東西存在敬畏,那麼基本也就坐實【犬人】血脈在犬鳴村是普遍存在的這個道理。
第二,關於【被詛咒的電話亭】這個東西似乎和整個電影關係都不大,所以,聯想到犬鳴村最早的殺狗的風俗以及電力公司對於它們自主,我更偏向於這個電話亭是電力公司最早的犬鳴村安置的,除此之外那個不受憲法管制的牌子也是,它們代表了電力公司的欺騙,所以村名都很恨它們,將詛咒延伸到了電話亭,而且電話亭是一個穿越到大壩建起前時間線的連接點,需要在半夜兩點接一個電話如奏和明菜那樣才能打開通往過去犬鳴村的大門,那是一個類似日本文化裡【境界】的位置,它在大壩和橋的旁邊,但是如果是沒有【犬人】血脈的人誤入了,就會被村民的詛咒殺死。
第三,建司的身份。首先,建司肯定不是村裡人,但他出現的時間是在村子被大水淹沒之前,他用電影的方式向奏揭示了犬鳴村當年的事件,並且電影裡有一段他自己和村裡人歡樂的畫面,以及一部分摩耶的單獨畫面,加上他的裝束,他應該是電力公司派去村裡的人,因為愛上了摩耶並且有了孩子,所以最後要求有【犬人】血脈的奏把孩子運出去的人,按照電影裡的設定,似乎要歇斯底裡的時候才會背動覺醒【犬人】血脈(如奏的媽媽),或者在了解事情真相之後主動覺醒(如奏和遼太郎),這個事情奏的外婆是知道的,所以她才會指著奏的額頭說「你應該也有」。建司全程清醒到了最後,所以很顯然不是【犬人】,悠真最後拼命去維護奏,也沒有覺醒【犬人】,說明他也沒有血脈,但是遼太郎有,那很顯然,這個血脈是無選擇性遺傳的,和性別以及身份沒有必然關係。
可惜一直到最後也無法分析出全部的真相,這也許也是這個電影的失敗之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