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 身騎白馬

2021-02-13 女友校園

閨蜜大都對我的男友小米頗有微詞,有人甚至直言不諱,丫丫你是不是和齊鳴分手後受打擊過度,別人都找白馬王子,就你找白痴小弟。

齊鳴是我在京都大學讀研時的同級同學,他修的是經濟,我修的是文學。

京都大學的中國人不算少,齊鳴出類拔萃得叫人矚目,他風度翩翩,打得一手好網球,獎學金拿到手軟。他向我表白時,我受寵若驚,一個月內都以為是惡作劇。

他是個聰明有品位的男人。我自然愛他愛得要命。

讀書期間,我們幾乎吃遍了這個城市裡所有的美味,到祗園看面塗白粉身穿長長和服的藝伎,帶上香菸和書籍四處旅行,在他的二手小車裡徹夜尋歡,瘋狂得像兩隻在春天躁動不安的小狗。

畢業回國,我搬到了他在北京新買的小房子裡。原以為朝夕相處能使我們的感情升溫,沒想到是截然相反的結局。

我每天得準點睡覺他要隔三差五通宵看書,我愛聽京韻大鼓他痴迷巴赫莫扎特,我習慣晨起沐浴他偏愛睡前洗澡。兩人年輕氣盛,誰都不肯妥協一步。

不足四十平米的空間,我倆的矛盾無處可藏。

最後一次吵架中,我砸壞了他收集十年的威尼斯古瓷器,他將我有日本名師籤名的能劇面具一股腦兒扔到了馬桶裡。

分手、搬家、刪掉電話號碼,微信名單拉黑,齊鳴在我生活裡徹底滾蛋。

半年後,對感情心灰意冷的我在一次業內自助餐會上遇到了小米,他正往盤子裡夾粉紅色的大蝦。

他將大蝦慢慢放在白瓷餐盤裡,蝦頭整齊衝外,再夾上三塊嫩綠的西芹,幾片牛乳色的鮮百合,滴上幾滴醬油,一幅日本畫就出來了。

我看得發痴,他發現我傻子一樣盯著餐盤,笑了,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

一下子,我沉淪在這個大男孩的笑容裡。

他比我小三歲,愛穿波板鞋,背斜挎包,喜歡傻呵呵地笑,對我言聽計從又有些過分依賴。交往一年多,我覺得不是有了個男友,而是多了個弟弟。

這年夏天,小米領到了一筆不算少的獎金,他取出那疊粉紅鈔票,興高採烈地建議:「丫丫,我們去麗江吧,我做夢都想看玉龍雪山和瀘沽湖!」

「早去過啦。」我搖搖頭。

「可我沒有啊。」小米可憐巴巴地望著我。

我嘆口氣,摸摸他的頭,說好了好了,去吧,你真是個孩子。

玉龍雪山下的古城發出一如既往的靜美氣息,依舊是古老的房屋,幽深的小巷,脖掛銅鈴悠閒經過的馬兒。除去一些新開的店鋪外,麗江風景和幾年前所見並無兩樣。那時,我和齊鳴剛回國不久,兩人攜手轉遍西藏,又東進貴州,繼而南下雲南,最後在晶瑩如藍寶石的瀘沽湖停下腳步。

小米興致盎然,差點在老得發綠的石板路上跳起舞,我卻意興闌珊。他想去玉龍雪山,我說去過的地方再去真沒意思,他想去瀘沽湖,我說不願跟團自己包車又費用過高,總之,我處處潑他冷水。

小米有些難受,卻沒說什麼,只是一個人忙裡忙外地安排讓我滿意的行程。

這晚,他興衝衝地告訴我,找到一個開車來麗江的遊客,付一半油錢就可同去瀘沽湖。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次日清晨,我和小米向集合地走去,耳機裡,王菲的老歌《流年》在靜靜流淌。

淡淡暮靄中,一個穿白T恤的男子斜靠一輛黑色的越野車上。

他明明先看見我們,卻沒有馬上迎上。

小米向他揮手。那人才慢慢走來,伸出手:「早上好,我是和你們拼車的齊鳴。」

耳機裡一句歌詞恰巧飄來:「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倖免。」

我擠出個笑臉:「你好,我是小米的女朋友,我叫程丫丫。」

「真是個容易讓人記住的名字。」他笑了,「我叫齊鳴。」

上車後,小米坐副駕席,我坐後座,一抬頭,後視鏡上一串南方公園的公仔搖搖晃晃。

我覺得有些刺目,將臉向車窗外偏去。

六個多小時的車程,不聊天不可能。

我不懂齊鳴為何又來到麗江,尤其是再走一遍瀘沽湖。我下意識地從化妝包裡拿出鏡子,偷偷看了下容貌是否還和兩年前一樣。做完這個動作後,又覺得有些犯賤,不由狠狠擰了自己一把。

初來此地的小米好奇地問東問西,齊鳴很有耐心地解答。

看到他的幼稚在齊鳴面前一覽無餘。我面上發燙。

興致很高的小米隨口問,怎麼一個人來麗江?齊鳴哈哈笑了:「女朋友兩年多前就跑了,現在單著呢。」

小米忙說對不起。我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說你一男人真多話。

齊鳴呵呵笑著,為了化解尷尬,他在車裡放起一段歌仔戲:「我身騎白馬走三關,我改換素衣過中原,放下西涼沒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寶釧。」他是潮州人。

北方人小米聽得一知半解,早已聽熟的我冷冷道:「薛平貴不是有西涼國的代戰公主嗎,負心漢還有臉想著結髮妻呢。」

齊鳴哈哈大笑:「他心裡還是放不下王寶釧啊。」我不再接話。

在一家彝族餐館吃午餐,食物很簡單,米飯、烤土豆和蔬菜。這家孩子扔給我一個剛出爐的烤土豆,我一轉手扔給小米,他覺得燙手又丟給我,我條件反射地向齊鳴丟去。他一把接住,倒是沒有再扔,兩手交換著將土豆倒來倒去。

我有些發怔,似曾相識的一幕出現在眼前。冬日的京都街頭,齊鳴和我買來熱烘烘的烤紅薯,我想吃又怕燙,他也是這般替我倒來倒去。

他比以前白了不少,倒是沒有發胖,還是愛穿立領T恤和直筒牛仔褲,一瞬間,我竟有時光逆流的錯覺。

飯畢去後院洗手,竟和齊鳴撞上,他在水龍頭附近抽菸。

 「嗨!丫丫!」他很大方地和我打招呼。我當沒聽見,他攔住我的去路。我咬牙道,陰魂不散。

「這個可要搞搞清楚,是你男朋友先找上我的。」他不服氣。我打開水龍頭,彎腰洗手。他也彎下腰來:「我怎麼覺得你長胖了?」

我按住一半出水口,一道水花往他臉上射去。他跳起來,說你脾氣怎麼還和以前一樣?我說多謝你的誇獎。

齊鳴說我知道你為什麼找小米了,他可以滿足你的一切施暴欲和徵服欲。我說小米的好你知道個屁。

齊鳴嘆了很大一口氣,說我們過去吵來吵去,現在還這樣,你累不累?我扭頭不理他。

車在下午停在了瀘沽湖。

熱烈的高原陽光透過雲彩照耀大地,萬紫千紅的雪山,使人一眼望去如同看見了四季。身穿花布衣裳的摩梭姑娘,戴著插有紅花和珠鏈的頭巾款款而來。

我的心被一陣巨大柔軟的歡樂淹過,這個地方,再來多少遍也不覺得膩。

夜宿裡格村,客棧名喚東籬,田園味十足。

小米和齊鳴去湖邊散步,我推說太累獨自坐在觀景陽臺上,慢慢喝一杯蘇裡瑪——瀘沽湖人用雜糧和草藥發酵而成的一種酸甜酒水。我對自己說,別想太多,這就是一次普通的旅行。

晚上被小米拉去參加篝火晚會,棗紅面膛的摩梭姑娘小夥圍著篝火手拉手跳舞,簡單的笛子旋律中,摩梭人的歌聲飽含古老激情。一隻烤得金黃的肥羊在火上發出滋滋脆響。

小米割下一塊肥美的羊肉給我。

我心不在蔫地嚼著,出神地看著眼前篝火,近在咫尺的篝火將臉照得生熱,恍惚中想起了往事。

一個風和今天一樣暖的夏季深夜,我和齊鳴在灑滿月光的湖邊相擁,他口對口餵我蘇裡瑪,溫柔地叫我阿夏——這是摩梭男人對情人的稱呼。

我也用摩梭女人對情人的稱呼叫他,說親愛的阿注,想和我走婚嗎?

他壞笑,不光要現在走,還要走一輩子。

無意間迎上齊鳴的目光,他正靜靜地望著我,原來不止自己想起了往事。

我不看他,刻意大聲和小米親親熱熱地說話。

小米喝多了蘇裡瑪,站不起身,我抱他不動,齊鳴要幫忙我攔著不讓,最後是請兩個摩梭小夥子將他抬到床上。

在房間裡呆了會兒,想想齊鳴應該睡下了,我裹了件花布大披肩跑去看瀘沽湖夜景。

我脫下鞋慢慢沿著湖走,只聽身後傳來一聲尖銳的汽車喇叭聲。

不到百米處停著輛車,齊鳴熟悉的咳嗽聲從裡傳來。

我生氣地去拍車身:「不睡覺發什麼神經!蘇裡瑪喝多了嗎!」

齊鳴笑眯眯招手要我上來。我轉身就走,他輕喚:「丫丫,上車,就陪我說說話。」

見我不答,他加大聲音:「再不上來,我就在湖邊按一夜喇叭。」

犟脾氣上來了,我啪的一下打開車門,坐在副駕席上瞪著他。他瞅我,卻不吭聲。我有些發窘:「再不說我就走了。」

齊鳴唇邊揚起淡淡笑意:「丫丫,我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你的情景。」他將上身靠在方向盤上:「那時,你和兩個女生去蔬果店買水果,店主欺負你們是外國人,少找了錢,那兩個女生嚇得不敢說話,你卻把店主訓得直道歉,你的日語說得又快又好,小刀子似的一把把扔過去。我當時就想,真是個火辣辣的女孩子。」

我都不記得這一幕,良久才問:「你對我一見鍾情?」他笑而不答。

夜風裹著月光飄進車窗,後視鏡上掛著的南方公園公仔微微搖晃,它們雖舊,卻乾乾淨淨。我購於京都的四條河原町,曾懸掛在齊鳴在日本的二手尼桑上,他又帶回了北京。分手後,我一度以為他扔掉了這些記憶。

那時我們最愛拿這四個公仔逗樂。他說要和我生四個無釐頭的娃娃,我大笑,說這實在是太可怕。

齊鳴伸手摸了戴綠色帽子的凱爾娃娃:「記得你有年冬天想要一頂這樣的帽子,我們跑遍整個京都都買不到,後來我託在美國的朋友找,好容易買到了,結果春天來了。」

我輕輕咬著嘴唇,沉默片刻,然後裹緊披肩,說我要回去了。

他聲音發啞:「丫丫,別走。」手中的溫度那麼熟悉,讓我的拒絕一點點融化。

齊鳴聲音變得很低:「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重走瀘沽湖?」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加粗嗓子。他一用力,將我抱住,在我耳畔一遍遍低語:「丫丫,你個傻瓜。」

這是他引誘女人的一種方式,不要上當!我在心裡尖叫,胸口的堤卻好像猛地被撞開了,積蓄已久的潮水噴湧而出。

涼爽的空氣產生夢境般的恍惚感,這種恍惚又化作一個個幽深漩渦,將我慢慢捲入一種奇異的眩暈中去。我後悔喝那麼多蘇裡瑪了。

他愛撫我的頭髮,我的臉頰,我對他的感覺迅速膨脹,不知不覺,我想呼喚他,想擁抱他,想回應他。兩年半來,和他沒有忘記我一樣,我也未曾忘記他。

也許這刻腦海會閃現和齊鳴在一起的記憶,可不知為何,我耳邊響起的只是齊鳴在車裡放的那段歌仔戲。

「我身騎白馬走三關,我改換素衣過中原,放下西涼沒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寶釧。」

薛平貴娶了西涼公主,享盡榮華十八年,卻放不下結髮妻子王寶釧。可你那十八年做什麼去了?中原再大,如你有心,總會找到王寶釧吧。王寶釧呢,你為何寧願寒窯苦等也不主動尋找你的丈夫?

由情慾和酒精導致的混沌一下散去,我輕輕說,放開。

齊鳴發怔。我吸一口氣,說放開吧,我要回去了。

他以為我誤解了他的意思,忙說,我不是只要你做「阿夏」。

我去開車門。

齊鳴拉我:「這麼喜歡小米?」我推開他,從車上下來。

「丫丫!」他喊我。我理理弄亂的頭髮,挺晚了,你回房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回去呢。

他去拉我的手。我很有耐心地一個個將他的手指掰開。

跟隨下車的他,眼中竟湧起淡淡的溼潤。

我轉身大步往回走,聽見他向前邁了幾步,卻終究沒有追上來。

回到房間,小米還在呼呼大睡,一隻胳膊很不聽話地伸到了被窩外。我替他掠開額前的一縷亂發。

這個略帶稚氣的大男孩並沒齊鳴那般優秀,但他出現在我最需要關懷之時,在一起的五百多個日日夜夜,他毫無怨言地包容著我的一切壞脾氣和不懂事。

我替小米塞好被子後,盤腿坐在陽臺沙發上,靜靜凝望逐漸布滿晨曦的天空。

心中彼此牽掛,卻相互不去尋覓。並非是沒有勇氣,只是源自那份不肯低頭的孩子氣。

齊鳴,我們太像了,在一起會累,明白嗎?

也許那段歌仔戲中,身騎白馬尋訪愛人的「我」不光是男人,也是女子。

我曾以為自己在愛情上是被動者,齊鳴和小米才是主動者,他們發現我,他們追求我。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一直身騎白馬,卻渾然不覺。

我先找到了齊鳴,又找到了小米。和小米在一起忘不了齊鳴,並非因為他的不可取代,而是和他的記憶過於美好。那是我痴狂熱烈的青春歲月,那是我一生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我並不想將它抹得乾乾淨淨。

清晨,齊鳴開車送我們回麗江。車開得很慢。我催了幾句,齊鳴才不情願地加快速度,卻賭氣似的開得風馳電掣。

看到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壞脾氣,我倒並不生氣。

車在中午一點到達麗江古城,齊鳴將車停好,也不下來,只說他想回家。

小米擔心他疲勞駕駛不安全,他擺擺手說自己有分寸。

我含笑道別,齊鳴對我露出微笑,用力一踩油門,向前馳去。

燦爛的午後陽光下,車裡隱隱傳來他的歌聲:

「……我身騎白馬走三關,我改換素衣過中原,放下西涼沒人管,我一心只想王寶釧。」

我靜靜聽了一會,用力將小米的手一拉:「走!」

「去哪?」他沒反應過來。

「玉龍雪山啊,你不是早就念叨想去嗎?」我一指前方白雪皚皚的山巒,「我們現在出發,還趕得及回麗江吃宵夜呢。」

女生憑什麼要和你一起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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