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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中,愷越絲路紀錄片製作團隊到土梨崗村為即將開拍的紀錄片《沛國流芳·土梨崗》開展為期5天的採風。這已經是該拍攝團隊今年第三次來到土梨崗,早在今年5月底在這裡取景拍攝紀錄片《紫陽文化臺山紀事》。土梨崗村位於全國第一僑鄉臺山的白沙鎮鄒村,與開平距離幾公裡,也是臺山朱氏繁衍生息的寶地。
土梨崗村不僅田園風光優美,還擁有200多年歷史的古建築。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以來,土梨崗村緊緊圍繞「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足」的方針,2019年通過積極爭取上級支持和海內外鄉親捐款的方式,共籌集706萬元,實施了八大項工程。其中包括鄒村大道擴寬和硬底化、鄒村大道旁潮泮橋重建、村場硬底化、鄉村美化綠化、購置運動健身器材、燈光球場建設、祠堂和燈寮翻新、管線改造等,所以有了我們眼前看到的美麗鄉村。
古樸整潔的村容村貌
土梨崗廣闊的稻田、起伏的山巒和蜿蜒的溪流新修的運動場
朱卓成先生熱心公益,為土梨崗村的建設出錢出力。他提出鄉村要振興,文化是靈魂。一方面,著力挖掘當地文化資源,在修繕和保護公祠等文物古蹟的基礎上,深入挖掘文尚人才和武術文化,打響土梨崗文化品牌;另一方面,做好武術文化傳承發展,著力發展武館、文旅觀光、度假民宿等項目,並帶動餐飲、農副產品加工銷售,促進鄉村全面振興。朱錦強書記表示有著豐富歷史文化內涵的土梨崗村,將會依託綠水青山、田園風光、歷史遺存、紅色文化等獨特的優勢資源,推動文化和旅遊融合發展。
土梨崗村古稱「土利崗」,建村時間可追溯到清乾隆年間。立村前是臺山三八鎮鄒村地區一座長滿山籬竹的小山,名叫籬仔崗。清乾隆年間,臺山朱氏十五世祖朱文焰公首先遷入,帶領族人把籬仔崗開墾成平地。後文焰公第三子朱世維規劃立村,因其精通風水,認為此處人傑地靈,向西明堂永固,向北順水而聚,塘傍坑來財,故立村名「土利崗」,後細想農地需土木相生,最後定名「土梨崗」,並立文焰公為土梨崗始祖。據《臺山朱氏族譜》記載,臺山朱氏始祖文煥公,為朱熹第五代嫡孫。
紀錄片起名《沛國流芳·土梨崗》取自文焰朱公祠的對聯。相傳黃帝嫡孫顓頊高陽氏的後裔曹挾,周封於邾 ( 今山東省鄒縣東南 ) ,其國民以國為姓,稱邾氏。戰國時邾國為楚所滅,其遺族改為朱姓,子孫後代定居於沛國相縣(今安徽淮北市相山區),是為朱姓傳代之始,立堂號「沛國堂」,後歷代子孫幾經遷徒,但無論徙至何方,聚居之地必保留「沛國堂」,以示重源索根。沛國堂也成為海內外朱氏族人慎終追遠、尋根問祖的聖殿和聯絡宗誼的中心。
祖祠旁設燈寮,供奉關帝像古村口的鄒村橋鄒村橋捐建捐修功德亭土梨崗的古運河碼頭百年古橋據土梨崗上了年紀的老人回憶說,抗日戰爭時期,經常有日寇前來侵犯。村裡的民團駐守在睇豬山碉樓與佔據浪灣山頂碉樓的日軍發生好幾次槍戰,有一次戰鬥中打死一名日軍,日軍氣急敗壞,出動一個排圍攻民團幾名戰士,土梨崗三名戰士打到彈絕糧盡,不幸被日寇活捉解到開平三埠,斬斷手腳扔進潭江。浪灣山與土梨崗村僅僅只有幾百米,在浪灣山射程之內,村前的老屋外牆窗臺下,至今還保留一顆當年日軍射殺過來的子彈頭,成了日本侵略者的罪惡血證。上山尋找抗日遺蹟土梨崗民團曾與日軍對戰的日軍據點(山頂碉樓)浪灣山對面駐守土梨崗的民團與日軍對抗的睇豬山碉樓(已毀)遺址200年風雨滄桑,古村依舊秀麗古雅,至今仍保留有多處始建於清朝的民宅、祠堂等古建築。200年的時光孕育,土梨崗村薪火相傳,在近代革命浪潮中,朱氏子弟還湧現出1939年回延安入讀魯迅藝術學院的朱榮輝,他與冼星海、李凌、羅浪一起把廣東音樂帶進延安。
採訪村民朱榮輝的後人採訪78歲文武雙全的朱嘯鵬師傅,他不但是土梨崗的武術大師傅,還是遠近聞名的國畫家採訪朱建權老先生,他小時候也在這顆村頭榕樹下聽上輩老人講起土梨崗老故事 村中歷來素有尚武傳統,家中孩童自小練武,早期在附近新會、蓮塘村等拳館學武,後期村裡拜請外地拳師入村授武,門派以蔡李佛拳為主,外加十八般兵器。而今土梨崗的大師傅——78歲的朱嘯鵬師傅,他8歲開始練武,所傳的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所創的朱氏佛家拳,拳風柔中帶剛,精氣神高。尚武,使土梨崗人團結正氣、愛國愛鄉。鑼鼓一響,全村少壯立刻操練起來,是有名的蔡李佛拳嘢!在土梨崗採風的一些日子,雖然與村民短短幾天的相處,但是得到朱卓成先生的熱情接待和各位鄉賢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我們和淳樸的村民也建立了真摯的感情,非常順利地開展各項工作。朱書記組織村民整理了一疊疊厚厚的手稿,為我們提供了第一手寶貴的資料,令我們如獲至寶,一口氣讀下去深感土梨崗村的歷史厚重和民風的純樸。回去後我們將對口述的史料進行查證、梳理、補漏,併到博物館、檔案館等進行針對性核實資料,這是對歷史的負責和對祖先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