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七寸:第一次鴉片戰爭中的吳淞戰役

2020-12-27 網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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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1841年,第一次鴉片戰爭的烽火持續肆虐遠東海岸。地理層面的客觀距離感,讓交戰雙方的布局與調度都顯得動作遲緩。龐大的滿清帝國,依然在不斷將軍隊從內陸的四川、甘肅和西藏調往沿海。英國遠徵軍的補給線同樣漫長,可以從印度的加爾各答延伸到新加坡與香港。

  於是,英軍主動調整了戰前制定的作戰方針,準備出兵控制長江下遊。位於入海口位置的吳淞口與上海城,就在此刻顯得尤為重要。一場規模宏大的攻堅作戰,也因此而顯得無可避免。


  為英國方面敲定戰略基調的外交大臣 帕麥斯頓

  早在1839年夏季,也就是第一次鴉片戰爭開打的前夕,英軍的遠徵戰略就已在倫敦被定下基調。那就是佔領以舟山群島為核心的大清沿海口岸,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懲戒和制衡效果。因此,首批抵達廣東海岸的艦隊,僅對南方的珠江水域實施封鎖。餘下的大部分兵力都徑直北上,先後活躍在福建與浙江水域。

  然而,這種針對海陸雙強帝國的作戰方式,無法從根本上刺激到紫禁城的敏感神經。反而因補給線被不斷被拉長,嚴重稀釋了遠徵軍自己的有限兵力。作為補充手段,英國人在戰爭的第二階段重返嶺南,以絕對優勢佔據虎門炮臺和香港。但直到舟山群島和浙東的主要港口寧波陷落,依然沒有將大清朝拉回到談判桌上。甚至還需要分兵把守更多城池,應付實施隨時可能到來的大規模反擊。


  第一次鴉片戰爭中的英軍增兵線路

  因此,身為遠徵軍最高指揮官的休斯-高夫中將,開始要求東印度公司提供更多增援。但由於信息的傳遞過程較為緩慢,不得不在下一批士兵抵達前就搶先變陣。包括從寧波等次要區域主動撤退,並在充當前線補給基地的香港只保留最低限額部隊。然後集中大部分機動兵力,嘗試攻入長江水域。從而威脅到堪稱帝國中樞的大運河漕運,逼迫滿洲大皇帝必須正視自己所面臨的困局。

  清軍雖對此有所提防,但終究不清楚對手的下一步操作。因為大部分可以調配的部隊,已在之前的2年被悉數派往東南各地。倘若某處再出現嚴重邊患,就只能從其他防禦據點抽兵增援,造成更多區域的防禦空虛。以至於有官員在發現敵方離開寧波後,立刻失心瘋般上傳捷報,「認定」洋夷是因黔驢技窮而落入困境。但英軍艦隊很快強襲杭州灣北部的駐軍重裝乍浦,以5人陣亡的代價擊潰了有八旗兵壓陣的7000清軍,從而預示著更大規模的攻勢降臨。再愚笨的指揮官都能猜出,下一個遭難的據點就多半是長江出海口的吳淞。


  擔任陸戰部隊最高指揮官的 休斯-高夫中將


  清朝時的上海縣城牆

  其實早在1832年,英國東印度公司就為調查長江口水文情況,派阿美士德號帆船前往吳淞口冒險探查。儘管當地是清朝營建數百年的海防重鎮,卻對突如其來的西洋帆船毫無反應。反倒是讓對方留下了非常刻薄的真實評價:如果我們以敵人的身份來到這裡,防禦者的抵抗不會超過半小時,最蹩腳的軍隊都能攻破它!

  英國人敢在對內報告中胯下如此海口,也是得益於清軍落後的軍事科技和防禦體系布置。因為在清廷問鼎中原的早期,根本就沒打算在長江口建設防禦工事。先前的明朝雖有將當地納入南直隸重省,卻不認為有強敵敢於從海上攻入當地。所以僅僅是靠斷流蘇州河的水利工程,將太湖流域的出海口調整到吳淞,並用設在寶山縣城的衛所加以防禦。同時在早期上海和崇明島上建立城牆作為補充。


  扼守吳淞口的大小三處炮臺

  在1859年的鄭成功北伐南京後,這套為倭寇量身定製的防禦體系便已基本宣告失效。清朝當局立即在第二年下令建造吳淞口炮臺,並在後來的康熙時代又將防禦據點擴充到浦東高橋。但除了數目非常有限的2門紅衣大炮外,就只剩下1200人的綠營守軍和大小7艘內河船隻協助看守。所需負責的區域,也包括附件的寶山縣城、大部分浦東和整條黃浦江水道。直到19世紀初,才因海盜勢力的漸長而有所強化,但終究無法應付大規模的海陸夾攻。

  鴉片戰爭爆發後,吳淞作為長江口的門戶和浙東防線的側翼,終於有機會得到重點關照。從1840年7月開始,擔任兩江總督的伊里布就先後向這裡調派過5000援軍。到了虎門陷落的1841年,這個數字又被短暫接任的裕謙給上升至7000人規模。火炮數量也穩步增加到總計250門,其中大部分是朝廷為應付危機而下令鑄造的新貨。儘管真正有實戰威懾力的重炮僅有22門,但整體火力還是比整個長江流域的其他據點相加還多。


  第一次鴉片戰爭的吳淞炮臺防禦布置

  同時,蘇南-上海地區的清軍也努力借鑑了廣東、福建和浙江三省的失利教訓,認為英軍登陸步兵的威力同樣不可小覷。因此,負責總領前線防務的水陸提督陳化成,便按照裕謙要求去強化炮臺結構。其中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將原本用於防汛的堤壩升格為防禦土牆。不僅將高度增加到6米以上,寬度也為抵禦炮擊而加厚到4米左右。頂層還有射擊用的垛口,方便部署大量的土製抬炮。身後的寶山縣城等地,還部署著更多充當預備隊的機動兵力,準備應付敵軍可能的迂迴攻勢。但所用策略卻是數百年前的戚繼光兵法,主要殺手鐧也是復刻自鄭和下西洋時代的原始虎尊炮。

  最後,還有一支斷後艦隊被部署在黃浦江上,用於保衛南面的上海縣城。其中包括16艘正規的水師戰船、70艘臨時徵集來堵塞河道的大小民船,以及4艘充當反擊利器的內河人力輪船。倘若英軍戰艦有漏網之魚突破吳淞口防禦,他們還將主動前出去幫助炮臺補漏。


  清軍水師也有在黃浦江上參與戰鬥


  英軍艦隊的旗艦 皋華麗號

  1842年6月,以皋華麗號為首的英軍艦隊抵達吳淞口。其中既有8艘非常傳統的風帆戰艦,也包括14艘搭載2000陸戰部隊的運兵船,以及6艘專門用來處理疑難雜症的早期輪船。由於早已對當地的防務體系有基本認知,英國人便將主攻方向設定為毗鄰寶山的西炮臺,而將火力貧弱的東炮臺完全置於次要位置。

  在16日的早上6點,蓄勢大發的英軍戰艦便開始硬闖黃浦江,開始用具備蒸汽動力的武裝輪船拖拽運兵船實施登陸。同時,裝有74門炮的旗艦皋華麗號與裝有42門炮的布蘭迪號也由輪船拉動,開始對清軍主力布防的西炮臺實施全面壓制。儘管她們只能用側身的半數武器轟擊,卻在射程、射速、精準度和威力方面都遙遙領先。雖然嚴陣以待的清軍首先發炮示威,卻也直接暴露了己方火力的覆蓋範圍。讓對方能迅速靠輪船調整好射擊陣位,開始向陸上目標發起排射。堅固的木質外殼更是不畏懼清軍劣質彈藥,使得艦船猶如浮動的火山在黃浦江面巍然不動。


  石城和土牆都無法讓清軍迴避炮火轟擊

  ,當然最倒黴的無疑是那些被安排躲避堤壩背後的清軍。由於根本不懂任何彈道學常識,他們天真的認為英軍火力無法對自己形成落頂殺傷。即便自己所在的段落沒有被走弧線的炮彈光顧,依然擋不住對方重炮的直線穿擊。反倒是自己還擊過於羸弱,幾乎無法對水面艦艇造成任何殺傷。但因為在戰前被反覆告知堤壩堅不可摧,所以還是有許多人就留在原地被英軍點殺。

  類似的情況,也發生在更靠南面的蘊藻洪。這條毗鄰吳淞口的黃浦江支流,由戰前剛剛修建完成的新月堰炮臺把守,並能得到附近水師戰船的支援。英軍則出動3艘只裝備16門炮的護衛艦出擊,並讓復仇女神號等3艘蒸汽輪船負責開道。她們很快就解決了10門尚能還擊的岸炮銅炮,並將炮臺和周邊工事都摧毀過半。甚至險些只靠自己船上的水兵就搶灘登陸成功,僅僅是由於大量滯留的清軍抵抗才暫時選擇撤退。


  復仇女神號蒸汽輪船

  此時,新任的兩江總督牛鑑正率部衝出寶山縣城,火速趕往西炮臺助戰。這位來自甘肅武威的文官,前一年還在遭大水浸泡的開封城內臨危不亂,堅持留在原地辦公而不肯轉移首府。即便被調往監督自己所不熟悉的沿海防務,也積極推廣有安徽援軍奉行的前明戚繼光戰法。這個帶兵前往一線的決定,應該是準備用寄予厚望的虎尊炮去迎戰登陸英軍。可惜尚未與負責前線指揮的陳化成取得聯繫,就為不長眼睛的炮彈所深深震撼。隨即因意識到差距甚大而萌生恐懼,只能下令調頭撤退,淪為被後人不斷口誅筆伐的替罪道具。

  到了當天上午8點,先前還被清軍吹噓為擁有海上長城防禦的吳淞西炮臺,已徹底在英國戰艦的火力侵襲下變成廢墟。滿心決戰到底的陳化成與88名部下當場戰死,換來英軍方面的5人陣亡,而其他數千名來自各省的援軍也爭相逃離陣地。大量英軍步兵開始從兩個方向同步上岸,將個別還拿不準局勢的殘兵完全驅逐。至於對岸的高橋東炮臺,也遭3艘英國輪船的近距離強攻。面對不可逆的技戰術差距,哪怕坐擁3倍於對手的火炮數量,也難逃炮位被逐個摧毀的厄運。進攻方也僅僅是出動船上的水兵,便將近乎為廢墟的炮臺從守衛那裡奪下。


  成功淪為替罪道具的兩江總督 牛鑑


  復仇女神號幾乎是單艦擊潰整支清朝水師

  到16日的中午登陸,英軍又佔領了被清軍棄守的縣城。此時,早已完成拖拽與火力支援任務的復仇女神號輪船,還在主戰場以南的黃浦江水面大開殺戒。在同樣具備蒸汽動力的弗萊吉森號加入後,那些堵在江面的水師就徹底淪為射擊目標。近百艘大小船隻上的兵丁都亂作一團,甚至不等對方瞄準自己就先行棄船逃離。最後只有2艘船得以趁亂逃脫,從而避免了最尷尬的全軍覆沒。

  無論如何,清軍又在吳淞口收穫了一場標誌性的慘敗。他們在戰前的部署不可謂不精妙,對於戰役的各項準備也不可謂不用心。但由英國人施加在他們頭上的烽火,卻完全是一種超乎其理解範圍的全新模式。第一次工業革命的科技成果,讓艦船不用再為缺乏風力和逆水而感到擔憂。由此節省下的人力,又降低了遠徵部隊的後勤壓力,從而提高了孤軍深入的續航時間。


  英國人筆下的大清帝國漕運

  更重要的是,英軍的能力絕不依賴戰前的臨陣磨槍,更多是歐陸近千年戰爭發展的演化結晶。這恰恰是長期孤立而偏科嚴重的清軍所無法企及的。他們手中僅有的優質武器,也不過是基於百年前技術發展的過渡產品。但在吳淞口的炮臺被摧毀後,整個長江流域也就找不到第二座防禦如此嚴密的要塞。亦如珠江口只會有虎門一帶的防線,而無需擔心其他地方還有更難啃的骨頭。只不過後者對農本思維深厚的地產強國而言,僅僅是起錦上添花作用的經濟加分,而前者才是威脅帝國良好運轉的絕對中樞。

  因此,吳淞戰役的戰敗,也就預示著第一次鴉片戰爭的最後結局。終於摸準門道的英軍,將繼續沿著長江一路向西,直到把輸送江南錢糧的漕運至於己方火炮射程之下。這樣的潛在風險,無疑要勝過洋夷佔據整個嶺南。道光皇帝與大清朝的徹底服軟,在這一刻看來也就只是個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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