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推薦的是一部具有史詩意義的影片《賽德克·巴萊》,由《海角七號》導演魏德聖所執導的影片,該片籌劃長達十二年、動員兩萬人參與拍攝。電影在臺灣上映分為《賽德克·巴萊(上):太陽旗》和《賽德克·巴萊(下):彩虹橋》兩部分。講述發生於1930年臺灣南投的「霧社事件」,賽德克族頭目莫那魯道率領族人三百多名勇士對抗日本三千大軍的故事,頗有斯巴達三百勇士的壯烈!
故事開始於1895年日軍佔領臺灣開始,演至1930年霧社事件,並醞釀著眼於霧社公學校事件爆發前後的描述。
1930年,北白川宮能久親王被殺,而舉行臺灣神社祭,霧社地區則照例舉行聯合運動會。 當聯合運動會開幕,所有日人、警察及其眷屬齊聚公學校之際,賽德克霧社群之馬赫坡、荷戈、波亞倫、斯庫、羅多夫、塔羅灣等六部落賽德克族人,由霧社群馬赫坡社頭目莫那·魯道率領發難。
當日清晨,霧社公學校(現今臺電萬大電廠霧社分部)運動會,由能高郡守小笠敬太郎主持開幕典禮,其他日本人都前來觀禮,這時候預先埋伏的賽德克勇士,在莫那·魯道攻擊號令下,立刻展開猛烈的突襲,在一陣毫無預警的混戰中,將運動場內134位日人一一撂倒砍殺。
另一方面,莫那·魯道命令次子巴索·莫那(Baso Mona)潛入馬赫坡山取材地、襲擊日警,並命長子達多·莫那(Tado Mona)潛入馬赫坡社警察駐在所,亦將日警及其眷屬全數槍斃。後分成數隊,切斷日人對外的所有電話線路,陸續襲擊各部落之警察駐在所,擄擭彈藥、槍械。藉此向霧社地區的各個部落宣告,反暴統治之聖戰已經開打,終致紛紛群起響應。
在震驚憤怒之餘,日軍旋即調度派遣駐紮臺中、花蓮的步兵與警力,區分兩路向霧社方面挺進;莫那·魯道率領族人抗敵纏鬥、輾轉退守馬赫坡石窟。一場雙方分別為了資源與報復圍剿、祖靈與靈魂尊嚴的異族戰端,就此揭開序幕
德克族浴血抵抗導致日軍大隊兵力進犯,與莫那·魯道帶領賽德克族浴血抵抗的過程,並深入刻畫族人從容犧牲後,越過彩虹橋回歸祖靈的故事。
賽德克族發動公學校衝突事件,致使日人遭遇殖民佔領以來最大的統治危機後,日本駐臺陸軍少將鐮田彌彥銜命調動高達三千名以上的軍警,挾以山炮、機槍等優勢武力,聯合前往霧社討伐。
另一方面,原先對部落友善的巡查小島源治,也因自己的妻兒在運動場上死於非命,憤怒痛苦地完全失去理智,而強迫莫那·魯道的世仇、屯巴拉社頭目鐵木·瓦力斯出兵,協助日人打這場毫不擅長的山區遊擊戰。
然而,世代山居的賽德克族熟悉當地絕壁地勢,導致增援的日軍部隊始終久攻不下,傷亡無數。眼看清剿不力,日軍於是改以派遣飛機投擲毒氣彈,形成了原住民以獵槍、柴刀、木棍等原始武器,對抗飛機、大炮的局勢。經過近一個月的激烈對峙,抗日族人死傷慘重;賽德克婦女此時也為了使自己孩子、丈夫無後顧之憂,於是紛紛先行上吊自縊;殘存的男人們則在臉孔紋上賽德克記號,誓死抵抗、寧死不屈。
原本發誓要一天拿下霧社的鐮田彌彥,至此也不得不衷心佩服莫那·魯道的驍勇善戰,深深感嘆:「三百名戰士抵抗數千名大軍,不戰死便自盡!為何我會在這遙遠的臺灣山區見到我們已經消失百年的武士精神?是這裡的櫻花開得太紅豔了嗎?」
為了靈魂自由,不懼犧牲戰死的賽德克族人與勇士,越過彩虹橋、回歸祖靈的旅程也於焉展開。
【賽德克巴萊可以輸掉身體,但是一定要贏得靈魂,輸掉靈魂的賽德克,一定會遭到祖靈的遺棄】
這是部不世出的傑作,無論是270分鐘的原版,還是154分鐘的刪節版。遺憾的是,不是所有人都看懂,都喜歡。
賽德克巴萊,意指真正的人。懷璧其罪,種群間,強對弱的徵服滅絕,從未停止過,將來也不會消失。人對動物、對植物、甚至對巖石,不是一直如此野蠻徵服、強行改變,並謂之「文明」嗎?
不同種、不同族之間,軍事強弱力量懸殊之時,弱者只有一個結局——滅絕。是的,從來沒有臣服保全之說,也從來沒有苟且偷生之望。滅絕肉體、靈魂飄散,或者是,滅絕靈魂,行屍走肉。有何區別呢?
倭人:自崛起島國之上、縱橫四海之時,便不會對其鐵騎下的土地留有一分餘地。能在其手下存活,靈魂便遭受凌遲之苦直至消散。花崗一郎、二郎的各種猶豫和掙扎,便知馴服之可怕。
殖民:軍事佔領之後,如果不能殺光原住民,有足夠的人口取而代之,那麼就是文化滲透,直到甘於被奴役,苟安於現狀,修建學校,安撫民心,鬥不過是幌子罷了。
文明:從來不具有善意援助的詞性,而代表著強者買斷弱者的明天,用大棒或胡蘿蔔。
一郎、二郎,甚至在臨死前都無法確定自己心之最終的歸屬,可見苟活保留下來的血統,即使生理上純正,也早已丟失本源。那些苟活下來的賽德克人,那些沒有圖騰的賽德克人,是最終也無法踏上彩虹之橋的。
弱者:在家門被踏破的一刻,就只能考慮如何去死亡,而再沒有活著的選擇。為守護自己獵場而戰死的靈魂,是活著的,為保全血脈而苟活的肉體是死亡的。在我看來,隱忍20年,已是多餘。
「為實現夢想,會有多少遺憾」。種族滅絕之時,其他都是浮雲。友情、愛情、親情、人情。日本小帥哥的那點點善心和善意,也讓我覺得可笑。
別再去討論日本人的善惡,也別去糾結其中的種族殘殺,這些從來都不少見。
最打動我的是這個畫面:疲憊的頭目在星空下抽菸鬥,孩子們從山後擁上來。是的,星空,最讓我感動和不能捨棄的,就是這片浩瀚的星空,這個星空下,有多少生物、有多少種族,生生不息,代代相傳,即便有食物鏈,即便有弱肉強食,也僅僅是強族的生存之法,人類的野心和貪婪,果然是毀滅世界,通往地獄的鑰匙。
翻查賽德克的歷史和現狀,他們被驅逐後,再也沒有回到那片獵場。我想,如今的賽德克人,也很少有人會在午夜夢回中,夢到祖先的獵場,那片茂密的森林,那籠罩在林上的濃霧,那燦若鮮血的櫻花,那美妙的祖靈鳥叫聲,那夢中的彩虹之橋。只有那些剛烈勇敢、至死不離的戰士靈魂,才能留在那裡,汲溪取水、聽風逐鹿。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我想,萬物各種美麗,生生代代相息,這才是文明的起源和意義。
維基百科:(以下部分來自網絡)
1.賽德克族(Seediq),
1.1 賽德克族(Seediq)在2011年還存在7000多人,早在清朝文獻中即可見到該族的記載,原本被列為泰雅族的一支,經過多年的正名運動,終於在2008年4月23日成為第14個中華民國政府官方承認的臺灣原住民族。
1.2 賽德克有三個方言群體,電影中涉及的是其中的德固達雅(Seediq Tgdaya)群體。
1.3 賽德克族社會為傳統農獵社會型態,賽德克族的社會制度雖屬父系社會,但有很多現象顯示族內兩性比較平等。
在婚姻制度上,賽德克族是堅持一夫一妻制的族律,杜絕同居、婚外情、未婚生子等違犯祖訓的男女關係。
2.臺灣原住民歷史背景
2.1 臺灣幾十個各自關連卻又獨立的原住民族群。各族群有時相互通婚,有時互相鬥爭,彼此糾結纏繞,充滿許多族群矛盾和歷史仇恨,因此並未為形成堅定的群體意識。
2.2 臺灣清治時期長期間實行「畫界封山」政策,將不願承認清帝國統治權之「生番」隔離於界線外【隔離政策】。清治末期實行「開山撫番」政策,除了懷柔手段,有時亦使用武力進行「開山」,徵剿不服公家之原住民部落,原住民的傳統生活領域開始受到漢人的侵犯。【原住民、漢民開始接觸和矛盾】1895年《馬關條約》籤訂後,日本人為了取得礦藏、木材等中高海拔山地資源,更加深入番界,於是與這些原住民(日人稱為高砂族,後繼之國民政府則稱為山地人)發生了許多戰爭與交流。【日本人和原住民更多接觸和衝突】
2.3 霧社位臺灣中部山區,濁水溪上源於此。霧社恰好是中、北、東部原住民傳統生活領域分水嶺,臺灣總督府(日本駐臺最高機構)視為山地理蕃的行政中樞。霧社群賽德克族人以數十或數百人形成一個部落,居住在霧社臺地。共計有十一個蕃社,其中六個社為霧社事件之起事者。【霧社賽德克族人一半參加了霧社事件】
2.4 日本殖民政府對臺灣原住民之政策,初期十餘年以軍事鎮撫為主;之後開始側重開發與教育。霧社建有媲美日本本土城鎮的公共建設與機能的市街,霧社地區諸社的原住民更大多能操日語,與日本警察、教師溝通,(相較之下,同期平地漢人的日語普及率僅達25%),而派駐蕃地的日本警察亦被要求需通蕃語(原住民語言)。【物質生活改善,雙方文化互通】
然而在建設教化的同時,日人對原住民原有的生活也多加限制,不僅出草【類似武裝襲擊】、紋面、斷齒等傳統習俗遭到禁止,不得私自持有槍械,狩獵需向日本派出所申請才能領取槍只彈藥,甚至連傳統的織布原料種植都受到管制。失去傳統生計方式的原住民只能轉而充當入山日人的勞工與女傭,而派駐「蕃地」的日警多有派駐邊疆之感,故利用地位欺凌原住民之事不時發生,從而使原住民處於社會、經濟、文化等諸層面中弱勢的地位。同時日本政府推動日警與原住民頭目之女結婚的政策,但很多聯姻都走向悲劇(主要是原住民婦女被拋棄,而日本政府也放任始亂終棄的日警),也進一步引起兩性觀保守的原住民嚴重不滿(因此在霧社事件後,強迫聯姻的對象改為原住民警察與頭目之女)。【族人與日本人地位不同,原住民處於明顯弱勢,同時原住民生活被迫改變,傳統文化習俗崩解】
激化:1925年開始,日本政府裁撤臺灣地區的駐衛軍警人數,伴隨而來的是大量經驗不足的新任警察的進駐。另一方面,因為林業資源開發木材搬運拖欠原住民薪資問題,矛盾激化。當地拒絕出工人數增加。【矛盾激化,原住民開始罷工】
2.5 一般被視為事件導火線的,是發生在1930年10月7日的「敬酒風波」:根據日本警方紀錄,當時馬赫坡社正舉行婚宴,適逢當地駐警吉村克己巡查與同僚路過,頭目莫那魯道長子塔達歐·莫那想向吉村敬酒,卻被吉村把手甩開,並以警棍敲打塔達歐·莫那敬酒的手,因而引發與族內男子的鬥毆,吉村也因此負傷。
事後,雖然頭目莫那·魯道親自率眾攜酒往吉村處謝罪,但吉村不肯接受道歉,並呈報上級。當時毆警之罪相當之重(諷刺的是,由于吉村在申報書中堅稱自己未在糾紛中受傷,郡守與霧社分室的回覆公文中僅要求予以口頭申誡即可),族人心懷新仇舊恨外,亦深恐日警報復,終而決定起事。【吉村看來是個高傲又膽小的傢伙,矛盾爆發】
2.6 這位謝罪的莫那·魯道為霧社群賽德克屈指的有力人物,是少數靠能力而非血緣取得頭目地位的智勇雙全之士,同時擁有當地最多的財產,在當地擁有很高的威望。由於莫那·魯道曾於1920年與1925年兩度參與當地未遂的起義計劃,日方亦將之視為危險人物,出於安撫與威嚇之雙重目的,曾於1920年及1929年要求莫那·魯道率眾參與對其他番社的討伐行動以示忠順(即「薩拉矛事件」(1920年,薩拉矛社)與「青山事件」(1929年)[6][7]),但更加深了莫那·魯道對日方敵意和決心。
2.7 比荷·瓦裡斯與比荷·沙波為堂兄弟關係,兩人都有家人因與日本警察起衝突而遭到殺害的經歷,對日本不滿。他們和莫那·魯道不屬於一個社群,而屬於荷戈社(Gungu),比荷·沙波似乎充當聯絡人,遊說了其他五社參與。
2.8 各社中人口最多的巴蘭社卻因為頭目的反對而未參與起義,最後僅有少數男子以個人身份加入。另一方面,由於決定起事的過程倉促,除馬赫坡社,各社並未作出相應的備戰與儲糧行為。
3.起事經過
3.1 1930年10月27日凌晨,起義賽德克族自馬赫坡社開始行動,明確的以日籍人士為攻擊對象,當天共造成共134名官員、家長、學童等日本人死亡、重傷26名[15],誤殺2位著和服的漢人李彩雲與劉才良[16][17],一名著和服的泰雅族女性也遭刺傷(後來死於傷口感染)。起事賽德克族人並從警察分室及駐在所等單位,獲得槍枝180支和彈藥23,037發,同時切斷通往外地的電話線與輕型鐵路軌道,形成中斷對外交通的固守之勢。
3.2 當時霧社鎮上有兩名擔任警察兼任當地教師的賽德克族人花岡一郎與花岡二郎,在日方軍警進入霧社地區時,卻發現兩人皆已自殺身亡。花岡兩人同時留日文草書之遺書於壁上,說明族人因不堪苦役而起事,兩人無能為力,僅能一死。
3.3 除花岡兩人之外,當時各駐在所尚配屬有總數數十名的原住民與漢人籍警手(下級警察),不過在襲擊過程中均被放過。【有民族針對性的襲擊】
3.4 雙方開始交戰,原住民步步退守,由於起事時秋季農作大多尚未收穫,村落也遭日軍攻佔,起義原住民很快就陷入糧食不繼的狀態,對日方的反抗活動自11月中旬規模日漸縮小及喪失組織性,許多起事各部落男子之妻小家眷不願託累戰士,於起事及包圍期間循傳統於巨木下自縊,亦有殘存者投降。【至11月下旬,主要打了將近一個月】。
抗日六部落的族人共計1,236名,戰死者85名、被飛機轟炸死者137名、炮彈炸死34名、被「味方蕃」襲擊隊獵首級者87名、自縊身亡者296名、俘虜者265名,另外有約500名原住民投降。
莫那·魯道自縊,他的長子自縊,次子死於戰爭,幾乎全家死亡。比荷·瓦裡斯自縊,比荷·沙波則於12月12日為味方蕃抓獲,隔年三月死於日方看守所。
總督府出動約軍人1194員,另外還有警察部隊1,306員。根據事後日方戰報顯示,日本平民遭屠殺134人,受傷215人,陸軍陣亡22人戰傷25人,警察6人陣亡4人戰傷,協助日軍的原住民兵勇22員陣亡、19員受傷,隨軍漢人軍夫1人死亡7人受傷。
4.味方蕃
4.1 日人利用「以夷制夷」的策略,以提供賞金和槍枝彈藥為條件,利用周邊原本即因爭奪獵場、既有糾紛而與起義各社存有嫌隙之道澤等族群,組成「味方蕃」襲擊隊,協助日人軍警部隊作戰。
4.2 由於過去素有恩怨,味方蕃襲擊隊又貪圖獎賞而對婦孺一律殘殺,據說起義賽德克對味方蕃之仇恨更甚於日軍。在戰鬥中,道澤社總頭目戰死,道澤群死傷人數居於各味方蕃之冠。【原住民內部深仇】
4.3 第一次事件期間投降之賽德克人共514人,之後被集中於鄰近原部落的五處「保護蠻收容所」內。
1931年4月25日深夜,道澤群的壯丁200餘人組隊夜襲賽德克餘民,被殺死及自殺者共216人[32](一說214人[33]或218人[34])。日方之警衛僅在西巴烏收容所方面進行過名目上之開槍喝止,道澤群則僅有1人死亡,5人重傷,10人輕傷,且多半是賽德克族人以弓、竹槍等武器反擊造成。【後證明日本人參與挑撥煽動,這事件被稱為第二次霧社事件。】
5.後續事件
5.1 臺灣總督府修正了臺灣原住民的種族歧視政策,並且加速皇民化教育,對原住民思想改造。並將原住民強制遷移到平地定居,由狩獵改為農耕生活。
5.2 巴蘭社群【前面那個沒參與的】雖然因為在事件中保持中立並救助日人而未遭受處罰,但在1939年時,仍因日本人興建萬大水庫而遷移到北港溪中遊臺地,取名為中原社。
5.3 而原居於霧社地區的賽德克族人,抗日六社遺族僅剩298名。1931年5月6日,日本官方強制六社全部遷移到北港溪流域與眉原溪交會處之川中島,以集中監視,並將六社合成一社改名為「川中島社」[37](今日的清流部落)不得回原籍,從此霧社地區賽德克族永離祖居。從高山遷至低原區,六社遺族多水土不服,許多人染痢疾、瘧疾而死,亦有因憂恨而自殺身亡者.
太平洋戰爭期間皇民化政策下,誘導青年丁壯參加高砂義勇軍,有為日軍而陣亡者。最後六社遺族僅剩老弱婦孺200多名(約霧社事件前五分之一)。
5.4 原抗日六社居住地霧社地區,日方則無條件撥給於一、二次霧社事件中協助日方的「味方蕃」,永久居住。
5.5 1931年1月,總督石冢英藏、總務長官人見次郎遭日本內閣撤換,警務局長石井保、臺中州知事水越幸一亦去職以示負責。之後,繼任的總督太田政弘,於短期間內雖提出善待原住民的政策試圖平息風波;但新任總務長官的高橋守雄仍因處理不當,發生二次霧社事件而去職。
6.調查與猜測
6.1 我們看到的事件由各種官方民間調查還原,未必代表真相。
6.2 日本帝國議會的議員河野密,來臺灣調查真相,並在1931年三月號的《中央公論》,發表一篇〈調查霧社事件的真相〉。文章說:
(一)原住民因為缺乏手段和方法,所以無法表達真相。
(二)事件的多數當事人,不論原住民或是日方警察,因為在事件中消失,無法判斷事件的是非。
(三)事件後,最早進入霧社的記者受到限制,無法報導真相。致霧社事件到現在還是「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