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三國志》說「羽美須髯」,整體鑄造與細節精美,面部表情栩栩如生,自然流暢的動作刻畫凸顯出關羽的忠義形象,反映了明代築銅工藝的極高成就。此尊造像原立於河南省濮陽市範縣舊城西峰寺內。2012年,被評為新鄉市博物館六大「鎮館之寶」之一。
趙子龍大戰長坂坡木雕
清代 長27、寬19、厚13.7釐米
傳世品 亳州市博物館藏
這件木雕栩栩如生地展現了趙雲長坂坡救阿鬥的場面。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聞劉備至江陵,「一日一夜行三百餘裡」,在當陽附近的長坂坡追上劉備,混亂之中劉備棄妻逃跑。趙雲懷抱劉備之子劉禪,馳騁長坂坡,如入無人之境。這成為《三國演義》極寫趙雲的「名場面」。
第一部分「兩漢經營四百載,一朝失卻舊江山」,展示兩漢時期與經濟、文化、對外交流相關的文物,展現兩漢時期的強盛國力,直至東漢末年黃巾起義,反映漢王朝由盛轉衰的變遷。銅車馬儀仗隊(一組十件)
東漢 1969年甘肅省武威市雷臺漢墓出土
甘肅省博物館藏
武威雷臺漢墓出土的銅車馬儀仗俑充分反映漢代末年的社會現狀,與西涼軍的雄壯威武。
「蒼天乃死」磚
東漢 高37、寬13、厚7釐米
1976年安徽省亳州市元寶坑1號墓出土
中國國家博物館藏
此磚是亳州曹操宗族墓地的壁磚,刻劃有「王復汝使我作此大壁,徑冤我,人不知也。但摶汝屬,倉天乃死,當博」二十六字,與十來年後黃巾起義時「蒼天已死」的口號不謀而合,表明在黃巾起義之前,來自底層百姓的反抗思想已經廣泛存在。
第二部分「鼎分三足爭霸業,群英薈萃盡風流」為本次展覽的核心,以魏、蜀、吳三個板塊重點展示三足鼎立的局勢和各自政權的發展、重大戰役與相關墓葬的出土文物。魏武王常所用挌虎大戟
漢-三國魏 通高10.9、寬3.2、厚0.8釐米
2009年河南省安陽市西高穴曹操高陵出土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藏
這一件「魏武王」銘文的文物指明西高穴二號墓墓主就是曹操。曹操生前被漢獻帝封為「魏王」,死後由得「武王」的諡號,曹丕稱帝之後才追封曹操為「武皇帝」,無疑「魏武王」是曹操下葬時的稱謂。
玉豬
東漢 長11.5、寬2.4、高2.6釐米
1973年安徽省亳州市董園村1號墓出土
亳州市博物館藏
這件玉豬出土於亳州董園村一號墓。該墓是曹操宗族墓地,根據史料記載,曹操宗族之中在延熹七年以前被封侯的只有曹騰、曹嵩兩人。按照漢代生前造墓立碑的風俗,該墓墓主應該是曹操之父曹嵩。
灰陶搖錢樹座
三國 蜀 通長61、寬42、高61釐米
2012年重慶市豐都縣林口墓地2號墓出土
重慶市文化遺產研究院藏
總體為闢邪繞柱。底座為進半圓形薄板。在底座中間偏前位置立一圓柱,柱貫通底板,中空,可嵌插搖錢樹。體現了當時人們的精神信仰,尤其是離世後的來世寄託。
青瓷羊
三國 吳 高25、長30.5釐米
1958年南京草場門外吳甘露元年墓出土
南京市博物總館藏
淺灰白胎,青釉。羊身軀肥壯,四足捲曲作俯臥狀,昂首張口,豎耳;項脊分披鬃毛,腹部刻劃雙翼。其勻淨無暇的釉色,優美勻稱的造型。把羊溫順謙恭的特性表現的淋漓盡致,堪稱青瓷的珍品。此為越窯典型,東吳時出現,沿用至東晉時期,傳播至朝鮮半島。
童子對棍圖漆盤
三國 吳 高1.8、口徑14、底徑6.8釐米
1984年安徽省馬鞍山市朱然墓出土
三國朱然家族墓地博物館藏
這件漆盤出土於安徽馬鞍山東吳墓,墓主人為東吳大將朱然,他在擒關羽、奪荊州的戰役中立下大功,漆盤底部的「蜀郡作牢」表明其產地為漆器生產中心之一的蜀郡,蜀郡漆器出現在東吳墓中,或表明儘管吳蜀之間存在對峙,但經濟文化層面的交流並未斷絕。
蟬紋金璫
金質 上寬4.6、底寬4、高5釐米
1985年南京市棲霞區仙鶴觀東晉貴族墓葬出土
六朝博物館藏
頂部起尖,呈山形。主題紋飾為鏤空狀的蟬紋,蟬翼舒展,頭部兩側飾卷草紋,邊緣飾鋸齒紋。在鏤空的線條上焊有細小的金粟粒,蟬眼內的鑲飾已脫落。自漢至晉,蟬紋金璫常與貂尾匹配,合稱貂蟬,為侍中、常侍的標誌性冠飾。《三國演義》中貂蟬得名於此。
「晉平吳天下太平」磚
西晉 長30、高5、寬15.4釐米
1985年南京市江寧區索墅磚瓦廠出土
南京博物院藏
公元265年,司馬炎取代曹魏政權建立新政權,建國號為晉,定都於洛陽。公元280年,西晉滅孫吳,結束了三國鼎立的分裂局面,重新統一天下。「晉平吳天下太平」這段文字,直截了當地宣告了三國時代的落幕。
公元265年,司馬炎取代曹魏政權建立新政權,建國號為晉,定都於洛陽。公元280年,西晉滅孫吳,結束了三國鼎立的分裂局面,重新統一天下。「晉平吳天下太平」這段文字,直截了當地宣告了三國時代的落幕。
三國志,記載三國平分天下,平分的實是同一個天下,同屬一個時代的英雄領袖和百姓黎庶,懷抱家國情懷與天下太平之志,在戰亂紛爭中,都是歷史的締造者。
有學者在談及當代對於三國多元的認知方式時,將三國分為了三個部分,第一是「黃土中的三國」,指的是出土文物,第二「文牘中的三國」,即文獻和簡牘中的三國,第三則是「演義中的三國」。
而通常來說,三國進入大眾視野的路徑,是經由演藝文化的耳濡目染,然後翻開史書或小說,逐字逐句地領略三國時期的興亡始末,代入人物的浮沉而激蕩內心的起落。但最終,我們所談論的三國始終會回到正史中的三國。
真正意義上的三國為我們留下了什麼,也許就是本次《三國志》特展能給我們帶來什麼。
如果說親臨展覽現場的這份「在場感」能夠持續觸動著我們的「三國情結」,或者可以進一步驗證、乃至推翻我們既有的對三國的理解與想像,也許走進展廳的每個觀眾,也開始為三國這一永不過時的話題添加新的語境與註解。
來源丨吳中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