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度個假,卻度出了童年陰影,是種什麼體驗?
既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童年陰影,為啥還要去?
正所謂 no zuo no die!不去,哪兒來的恐怖片?
美國大陸地下有連綿數千英裡的隧道該片以此為引,打開了這部電影不祥的開場。
《我們》
這是導演喬丹·皮爾的第二部電影,他的第一部電影是《逃出絕命鎮》。
以450 萬美元的成本換回2.55 億美元的全球票房,並獲得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原創劇本和最佳男主角五項提名,最終拿到最佳原創劇本。
而《我們》自3月22日北美上映之後,口碑、票房一路飆升,打破了原創恐怖片首周票房的最佳紀錄。
在各大媒體評分網站上的評分也極為優秀:爛番茄的新鮮指數始終維持在94%。
這也側面印證了《逃出絕命鎮》帶來的驚喜並不是僥倖而已。
本片的序幕設定在1986年,那個令人不安的背景舞臺。
一個晚上,小女孩在海邊遊樂場慶祝生日,趁父母不注意,她像是被宿命牽引般走進了鏡子屋。
無限循環延伸的房間裡,會折射出無數個和自己做相同動作的鏡像。
小女孩發現了一個背朝自己的人,等她慢慢轉過身來,竟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之後拉回現在, 一個美好的中產家庭出現在畫面鏡頭中:
小女孩長大了,有了美滿的家庭,一家四口回她老家度假。
儘管女主非常不想去那片有童年陰影的沙灘,但不想掃家人興致,還是去了。
小兒子在沙灘玩耍時,被什麼吸引,獨自走開,看見一個身穿紅衣手滴鮮血的人。
因為童年經歷,她變得有些神經質,尤其在這片沙灘上極度緊張。
誤以為兒子走丟,嚇壞了她。
即使回家後,也放心不下,第一次向丈夫袒露當年鏡子屋裡的遭遇。
正如她自己所說,詭異的事情總是像巧合一樣接連發生。
先是房子突然停電了。
然後他們看到有四個人手拉手在他們家行車道上站立著,更為驚悚的是,這四個人和他們長得一模一樣。
劇情也由此轉向恐怖,進入正題。
一家四口開始與自己的「複製人」相互殘殺,此時還能聽到露皮塔·尼永奧的畫外音:
「他們長得像我們,想得像我們。要麼他們殺了我們,要麼我們就殺了他們。」
這四個紅衣人自稱是他們的「影子」。
但除了媽媽的影子會說話,其他人交流都靠吼,行動也非常像動物或原始人。
媽媽和她的影子互為表裡,但命運卻截然不同。
女孩吃美食,影子只能吃生冷血腥的兔子;
女孩遇到愛人時,影子也遇到了某人,卻無關愛情,某人只是女孩丈夫的影子;
女孩生下一個漂亮的嬰兒,影子卻生下一個怪物...
影子對女孩有著極大的怨恨。
他們這次就是來取而代之的。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影子屠殺並不是小範圍的襲擊,各地都是身穿紅色制服的影子。
女主的兒子被擄走,她再次進入鏡子屋。
小小的鏡子屋內有乾坤,大開一扇又一扇的門,不斷往下走,竟還有一個自動扶梯,乘坐扶梯進入地下世界。
明亮的燈光,整潔的走廊,到處都是活奔亂跳的兔子。
女主在一間教室裡找到了影子。
影子用乾澀的嗓音發問:
我們也是人類啊,我們有眼睛,有牙齒,有雙手,有血液,和你們一模一樣。
地上的人說話,地下的影子在抽搐。
地上的人優雅地跳舞,地下的人像個瘋子。
地下世界就是瘋子樂園。
可多年前的那一晚,本體和影子在鏡子屋相遇,影子開始覺醒。
其實我們可以很容易地從電影中看到對階級的批判,這世界上沒有生來就卑賤的人。
然而後天的社會、制度、以及資源會決定人生的不同走向,是陰暗的角落裡苟延殘喘的流浪,還是光榮快樂的度過美好的一生。
喬丹·皮爾在採訪中說:
美國家庭最大的敵人就是他們自己,不同層面的自己,所以我便創造了實體化的反「自己」。
正如片名《US》,既是「US」,也是「United States」。
而《我們》也不僅僅是一部單純的恐怖電影。
與傳統的白人主人公形象不同,電影帶來了一個在精神氣質上更加獨特,甚至也更貼近現實的美國。
提供了主要笑點的男主人,在家中的地位與身份非常值得玩味,甚至這個不像是家庭的家庭本身,都是對過往白人電影的諷刺。
而與此同時,同一批演員,在扮演正常到乏味的主角的同時,又走向了另一個處於極端痛苦和扭曲的反派角色。
這在近年的好萊塢電影中,可以說是最富有戲劇性的對比之一。
喬丹·皮爾的電影,是喜劇和恐怖要素,與社會語境的有機融合。他的視覺風格明亮,俏皮,真正的恐懼不是來自血漿或怪物,而是我們自身。
他給觀眾提供了思考的材料,由此讓觀眾自己感受和挖掘屬於美國社會的黑暗一面。
通常意義上的恐怖驚悚電影,是通過直接的視覺刺激和間接的心理暗示,實現對觀眾的感官刺激。
但在喬丹·皮爾的眼中,也可以像《逃出絕命鎮》和《我們》一樣,層層誘導出觀眾內心深層非理性的恐懼。
這在當下勢頭正旺的恐怖類型片中,也是非常罕見的,希望愛看恐怖片的你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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