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回 棄袁紹許攸投曹操
曹操用劉燁之計,造霹靂車,大敗袁紹的弓弩手。
這頓石頭,把袁紹的弓弩手砸的是腦漿迸裂,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哇。土山頭也守不住了,他們全都敗退回去。袁紹一看,這怎麼辦呢?
他手底下的謀士審配,又給他出了個主意,說:「明公您不用著急,咱們攻明不行,可以攻暗。所謂攻明呢,不是咱們在周圍,築了那麼幾個土山嘛,現在不是讓曹操破了嘛,不好使了,怎麼辦呢?咱們偷偷地收拾他。所謂攻暗呢,就是悄悄地,挖一條地道一直挖到曹操的腳跟兒底下。當年您在易京,怎麼勝的公孫瓚,難道明公您忘了嘛?」
「嘶~誒呀~~~~」袁紹一聽,「此計太好哇。可不我把它忘了嘛。對,當年既然我戰勝了公孫瓚,今日怎麼就不能戰勝曹阿瞞呢。」
他立刻選精兵,開始挖地道。這就是他所謂的那些掘子軍吶,就是挖地道這些兵叭。
袁紹他忘啦,這曹操他不是公孫瓚吶,哪兒有象公孫瓚那麼蠢的呀?領著殘兵敗將跑到那個易京去就在那城裡邊兒,正當間兒,砌那麼一大樓子,老高老高的在上邊兒這麼一藏他也不出來。所以袁紹,用這個掘子軍挖到那樓子底下,把公孫瓚給滅了。
說今日之官渡非易京可比呀,再說那曹操~~~~八個公孫瓚也不行啊。曹操早就聽到了稟報,「什麼?嘶~袁紹~~挖地道?他挖地道幹什麼用啊?」使曹操猛地想起來了,「哦~~~當年他就用這招勝的公孫瓚吶。我聽說過。哦~~~今天給我用上了。」
曹操立刻把劉燁請來了,問劉燁怎麼辦。劉燁想了想,「丞相,這是袁紹,不能攻明而攻暗吶。他發掘這種伏道呢,想從地下~~透營。」就是他挖這溝的意思,一直想挖到咱們的腳底下。
「對,劉燁先生,他正是這個意思。啊咱們~~怎麼能夠破他呢?」
「丞相,咱們可以,掘塹以御之呀。他挖呀咱也挖。他不是直著往咱們裡邊兒挖嘛,咱就圍著這個官渡,挖戰壕。」就是掘塹。「他挖到了這個戰壕跟前吶,他就不挖啦,已經透了亮兒了,這招兒就不好使了。他是不戰自退。」
曹操一聽,「此計甚妙。」
立刻派了精兵一萬,圍著這個官渡哇,挖了這麼一條大溝哇,三丈來深兩丈來寬,果然,把袁紹的掘子軍給破了。
袁紹洩氣了,這招不好使。他不能善罷甘休啊,還得想別的計策,勝曹操。
這位曹孟德呀,自從領兵來到官渡,與袁紹開戰以來,到現在快兩個月啦。曹操的人馬呀,也有點兒睏乏。更使曹操著慌的是,糧草也接濟不上了。曹操想,我是打呀?我是退呀?打?一時打不勝啊,袁紹人馬那麼多。要是退,官渡一丟,這許昌就危急呀。嘶~~這可怎麼辦?是進是退是守?曹操拿不定主意,他給荀彧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回許都。他在信裡邊兒和荀彧商議呀,說我想撤兵回許都,你的意下如何?
荀彧給曹操回了一封信,勸曹操千萬別撤兵。說是袁紹的人馬雖多呀,但是他不會用兵啊。丞相您是以弱當強採取奇勝,扼其喉而使不能進。就是掐住他的嗓子眼兒,千萬,別鬆手。現在,是進則勝退則敗呀。官渡絕不可失。就是現在再困難,荀彧呀,給他舉了個例子,也沒有當年楚漢相爭,在滎陽的時候,漢劉邦那個困難,是兵少糧缺啊。現在您不是還有精兵七萬呢嘛,一定要頂住。荀彧這信總的意思就是讓曹操堅持。堅持就是勝利。不是糧草不濟嘛,就是缺糧啊,我想盡一切辦法,給你籌措糧草,送往軍前。
這封信太有利了,來的也是時候,荀彧這話說得也有勁。曹操,精神大振。他聽了荀彧的話,不撤兵了,就在這兒守著。同時他下令,鼓勵將士,死守官渡。
嘿呀,荀彧這封信可真是關係重大呀。這要是曹操不聽荀彧的話他往下這一撤,曹操可就完啦。因為曹操一棄官渡人家袁紹馬上就進兵啦。這可是太危險了。看來這個謀士,嘶~~這可太重要了。話說回來了,光是好謀士不行,也得遇上那明鑑之主哇。這要是換了袁紹呢,他可能就不聽。
曹操雖然聽了荀彧的話,嘶~~死守官渡,但是不能光是這麼守著呀。曹操,是晝思夜想,他按著書信上荀彧所說的,要採取奇勝。我得怎麼出其不意的,才能戰勝袁紹呢?現在不單,自己與袁紹的這個兵力懸殊哇,更主要的是糧草哇。雖然荀彧寫著呢想盡一切辦法籌措糧草送到軍前來,這不是還沒來呢嘛。你說這軍校吃不飽肚子這怎麼打仗吶?所以這位曹丞相有些焦急。
這天晚上,大將徐晃來了,還捆綁著一個軍校。曹操一問怎麼回事兒啊?敢情這軍校是袁紹的一個伏路小校。伏路小校是幹什麼的呀?就是個密探。曹操一問袁紹營中之虛實,這小校沒敢隱瞞吶。袁紹派韓猛運糧去了,一千車糧草,今夜運到。怕有什麼風險,派我們出來四外打探打探。
曹操一聽,「啊~~~」吩咐一聲,「把這小校押下去。」然後曹操,派徐晃,領一哨人馬,劫殺韓猛。如果能把這糧車給劫到咱這兒來,那是最好了。要是劫不來就給他一把火燒了。隨後,曹操又傳令,讓張遼、許褚引兵馬接應徐晃。
徐晃,率領著人馬就殺出去了,在一個山谷中埋伏下來等著韓猛。天至午夜,韓猛來了,押著糧草悄悄地,想從這小山谷這兒繞過去。徐晃~叨~~~~他一聲炮響,就殺出來了。韓猛立刻催馬迎敵。兩個人打了沒有二十幾個回合,張遼、許褚就到了。頓時間四外一片殺聲,火光沖天殺聲四起呀。
袁紹大營,也聽到消息了。袁紹趕忙,派兩員大將張郃、高覽,領五千人馬前來接應韓猛。這一場混戰吶,直殺到天明。
徐晃一看,這些糧車都劫不回大營去了,乾脆,按著丞相的吩咐給他燒了叭。一把火,把袁紹這些糧草就給點著啦。隨後徐晃、張遼、許褚這才撤回去。這邊兒,張郃、高覽把韓猛給救下來。韓猛啊,讓徐晃殺的是盔歪甲斜呀,狼狽不堪。
回到大營一見袁紹,把袁紹給氣的, 「你這個廢物。我讓你運糧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用心提防,別讓曹操劫了你。果然還讓人家給劫了。留你何用,推出斬首!」
張郃、高覽,苦苦相勸,袁紹這才饒了韓猛一條命。剛把韓猛給放嘍,他的謀士審配來了。審配聽說,糧車全完了,審配就提醒袁紹:「明公,您可得多加小心吶。說曹操劫了咱的糧車,這不過,才千八百輛車,就這點兒糧叭。嘶~可他要劫了咱的烏巢,那可就完啦。因為,韓猛將軍運的這糧啊,可以說是走糧。」就是走道兒的走哇,就這麼一小部分。「那烏巢的糧都是座糧啊,都在那兒存著呢。」之所以袁紹的人馬夠吃十幾年的糧食,大概在烏巢那呵兒,就得有百分之七十。那是後盾,糧倉,命根子。「用兵之道,以糧為重啊。」你要想養兵打仗,你得有糧食。什麼吃的都沒有,餓得那兵都直打晃兒,你還打什麼仗啊?
嘶~~袁紹聽到這呵兒看了審配一眼,心說你跟我這兒瞎得得什麼呀?「我能不知道嘛。哪兒有象韓猛這麼廢物的?把這一千來車糧食都讓人家曹操給劫了,一把大火燒了個精光。烏巢之重要,還用你告訴我?」這烏巢在哪兒啊?就在延津的附近。「我已經派人在那兒看守了,派了我的大將淳于瓊。不單派他,我還給他配了四員戰將,眭元進、韓莒子、呂威惶、趙睿。這五員將守烏巢,是萬無一失啊。」
「嘶~~哎呀~」審配這麼一聽,搖了搖頭,「明公,可不見得。」
袁紹一聽,「怎麼不見得啊?」
「明公啊,您別忘了,這淳于瓊,他好酒無度哇。好喝酒也不要緊,但是不能誤事。這淳于瓊啊,是見酒就喝一喝就醉,每逢喝酒跟玩兒命差不多。現在我不用到烏巢去看,我們這位淳于瓊將軍吶,肯定得領著他那幾員大將朝天每日是酩酊大醉啊。」
「嗨~~~得了得了,」袁紹擺了擺手,「別說了,你呀,趕快回鄴城,繼續給我籌劃糧草。你別管這兒的事了。」
「好吧。」審配答應一聲離開大營,上鄴城,給袁紹催糧去了。
袁紹剛把審配給打發走了嘍,就在這天下晌,許攸來了,興衝衝的。「明公,我給您出個主意好嗎?」
「許先生,你有什麼妙計呀?」
「曹孟德和咱們相拒這麼長時間了,他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尤其是糧草缺乏呀。我想趁此機會,請明公你挑選精兵兩萬派一員大將偷襲他的許都,使曹操首尾難顧,一舉,曹賊可滅啊。請明公裁奪。」
「嘶~~哦~~~~」袁紹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看了看許攸,「許先生,你怎麼今天才想起這條計策來呢?」你說這袁紹可氣不可氣,人家許攸,好心好意的到這兒給他出了個主意,他反問人家這麼一句。
許攸這麼一聽,「啊~~明公,因為我得到了,一封曹操給荀彧的催糧信。」啊~~~怪不得剛才許攸一進門兒興衝衝的呢。說著,許攸就把這封信拿出來了,交給袁紹。
袁紹把信打開這麼一看,果然是曹操的筆體。信的內容呢,就是催荀彧是趕~快~送~糧。說明,曹營糧草特別緊張。袁紹反反覆覆看這個信,看完了信,他又瞅了一瞅許攸,然後漫不經心地把這信放到桌子上了。
許攸沒明白呀。心說怎麼回事兒啊?袁紹怎麼不下令呢?「呵~~明公,您看這是不是個機會呀。」
「呵呵呵~~~」袁紹搖了搖頭,「許先生,你可要知道,曹阿瞞奸詐過人吶。他善於使用誘敵之計。我看此信,並非是真。這是一封詐書,他是有意地把這信失落到咱們這邊兒,讓咱們把這送信的捉住,然後使咱們相信好派兵。這不正中曹賊之全套嘛。不能發兵啊。」
「嘶~哎呀~~~」許攸聽到這呵兒一跺腳啊,「明公,這戰機~~不可失啊。如果今天明公不取許都,我們就有反遭其害的可能啊。到時,明公你後~悔~晚~矣。」
「啊嗯~~~」袁紹聽到這呵兒點了點頭很不高興地看了許攸一眼,許攸從袁紹這個目光之中發現了一點兒隱秘。什麼隱秘?袁紹知道,許攸和曹操,是從小的朋友。你是不是,想協助曹操,來破我呀?這話沒說,可是由目光中,流露出來了。許攸~激靈~打了一個冷戰。
就在這工夫兒,由門外進來一個袁紹的親信,交給了他一封密諫。密諫是什麼呢?就是密信。袁紹把這信打開這麼一看,當時氣得臉兒都黃了。怎麼回事兒啊?這信是誰來的?就是他打發到鄴城去的審配。審配給他來這個信什麼內容呢?審配說是,許攸哇,在鄴城的那些子弟呀,不交軍糧,不單不交糧他們還橫行霸道勒索民財,那還不算,還把大批軍糧給扣留了。為此審配,把許攸的子侄親屬都給抓起來了。特別在信的後尾,審配提醒袁紹注意,許攸,是曹操的舊友,小心,他給您使用什麼圈套。嘿~~袁紹能不生氣嘛。
把這信看完了~啪~~就摔給了許攸。「你自己先看看這信。」
許攸不知道怎麼回事啊,他把信接過來這麼一看,「哎呀~~~」許攸急得簡直都要哭啦。「哪能有這種事?我的子侄一個個是奉公守法我不斷地寫信告訴他們,沒有一個敢做出軌外行為的,更何況說剋扣軍糧?明公您不能信吶。審配與我素有罅嫌,」罅嫌是怎麼個意思啊?就是倆人素日有彆扭。「他這是踹我呢。您可千萬不要上了他這離間之計。」
袁紹一聽,「什麼離間計?你還在這兒苦苦相勸我讓我出兵奇襲許都?我看你明明這是輔佐曹操,要暗害於我。若不念你隨同我多年今日必當問斬。哼!無恥之徒還站在我面前作甚?還不退下!」啪!把這信,就摔到許攸的身上。
許攸撲通一下跪倒在地是以頭杵地呀,他對天明誓,袁紹不聽了。許攸心裡這難過,回到了營房來,他越想越傷心,飯也不吃水也不喝想來想去什麼道兒也沒有。審配現在把我的親屬子侄也全捉起來了,如今只剩下我隻身一個人,袁紹還這麼不信任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想到這兒他一抬手~~倉~啷~~把寶劍拔出來了,他要拔~劍~自刎。
這下子,把他手下的人可嚇壞了,趕快過來抱住了許攸的膀臂,「哎呀~~~~先生,您何必這樣輕生呢?您這死的也太窩囊了。」
許攸一聽,「你們算說對了。我死的窩囊?我心裡窩囊啊~~你說我多咋受過這樣的不白之冤?審配給袁紹寫這麼封信他就相信了。而且現在他還懷疑我和曹操是幼小時的朋友。說我呀,好像替曹操在他的營房中這兒臥底呢。你們說,我不死還幹什麼?我死之後以表清白。」
他手下的這些人一聽,「先生,謬矣呀。」謬矣?錯~~了。「不能這麼幹。咱們這位袁紹明公,您別看叫他明公啊,我看他比糊塗公還糊塗。他不光是糊塗,此人是疑~心~太大。他的親戚呀,他的那些近枝近派呀,他都重用。許先生您,還有其他那些謀士,袁紹,信得著誰呀?如今田豐先生在獄中,沮授先生在營裡邊兒押著呢,您剛才被他逼得都要自刎了。難道,田豐與沮授先生的下場,許先生你沒看見麼?」
「唉,我怎麼能沒看見。」
「招哇。據我們看,我們是不如您的這才學。可是,我們心裡頭也有個數兒,我們看將來成霸業者是曹公並非是袁紹哇。今日,許先生您不如哇,棄袁紹,而投曹丞相。」
「啊?」許攸一愣,「誒呀~~我怎麼能,做出這樣不義的事情?袁紹待我還算不錯。」
「哎~~呀呀~~他不仁,才引起您的不義呀。另外袁紹這人他也不懂得重義二字。您在這兒幹什麼呀?他成不了霸業。別看這麼多的人。我們不能再多說了,請先生您自己想一想叭。」
「嗯~~~嘿嘿誒~~」許攸一想,「言之有理!承蒙各位解勸。」我不死了~~倉啷~~把寶劍一扔吩咐人:「更衣!」把衣服換了,許攸悄悄離開袁紹大營,就奔曹操這兒來了。
還沒到曹操的營門呢,就叫守路軍校把他給捉住了。許攸一看,「放開我。捉我幹什麼?」
「你是什麼人呢?」
「哼,休得多問。趕快,稟明你們曹丞相,就說有他的故友,許攸~~許子遠~~求見。」
嚯,曹操這些軍校一看這位派頭兒不小啊。「請少侯。」趕快跑進來稟報曹操。
來到門口兒這兒沒敢進去,怎麼回事兒呢?嘶~這些個軍校都知道曹丞相近日來,是吃不好睡不安吶,睡得很晚起得很早有時候,幾乎秉燭達旦,一宿一宿那屋裡燈都亮著。知道曹丞相,是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兒要想戰勝袁紹。確實曹操,是吃不好睡不好。
今兒個晚上還算是早的,剛上床。還沒等躺下呢,就聽門前有人說話,「什麼人?進來講話。」
這個軍校趕忙進來,「啟稟丞相,營門外,有您的故友,許攸,許子遠求見。」
「什嗎?」曹操一聽~激靈~一下子,許攸來啦?這是我多年沒見的老朋友啦,我知道他在袁紹那邊兒。他今天晚上幹什麼來了?嗬~~~就在這一瞬間曹操那腦子裡頭就象打閃似的~唰唰唰~一晃兒十幾道利閃吶,他想了好多。嘶~許攸是不是來遊說我來了?勸我投降袁紹?還是以多年老朋友的身份,來看望我?五更半夜的~~看朋友?不是時候。難道說他是來投奔我?哎呀!想到這呵兒曹操,不敢往下再想,怎麼回事呢?樂~的。
他衝著軍校喊了一聲:「快!快請!」
說完了披上衣服,下床穿上一隻靴子,光著一隻腳,介裡邊兒就跑出來了。來到袁門一見許攸是納頭便拜呀。什麼叫納頭便拜?跪下磕頭啊。許攸大吃了一驚,是頂禮相還,「哎呀~~~丞相啊,您乃當朝宰相,許子遠不過是一個布衣,怎敢受此大禮呀?」您是什麼人物啊?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丞相。我,是布衣。布衣怎麼回事?老百姓啊。「我在袁紹那邊兒大小還有個官銜現在我棄了他,這官銜已經沒了,我怎麼敢受您的大禮呢?」
曹操一聽,拉住許攸的手,「子遠吶,孟德與你~~多~年~故~交,安敢以名爵相上下乎?」他說呀,我呀~跟你是老朋友啦,我怎麼能在你跟前擺丞相的架子呀?
許攸嘆了一口氣:「嗨唉~~攸~不能擇其主屈身袁紹言不聽計不從,今特棄之來見故友,願賜收錄。」說我許攸哇,眼睛不亮,錯投了袁紹,他不聽我計所以我今天棄了他了,來找老朋友希望您能把我收下。
「哎~~呀~~」曹操笑了,「子遠肯來,吾事濟矣。」說你這一來,我這霸業算成啦。
說著曹操拉著許攸的手進了屋了,這一進屋啊,大家全笑了。樂什麼呀?這才看見,曹丞相穿著一隻靴子光著一隻腳,為接老朋友,他都慌成這樣了。
兩個人落座之後先敘談了幾句離別之情,然後,許攸又說了說袁紹如何用人多疑。這個人疑心太大,他根本聽不進計策去,我給他出什麼主意,他都不採納。
曹操一聽,「子遠,你都給他出過什麼良策呀?」
許攸一聽,「良策倒沒有,比方說叭,我曾經告訴過他,挑選兩萬精兵偷襲許都,使丞相你首尾難顧。」
「啊?」曹操一聽這句話,唰~~~嚇了一身冷汗吶。「子遠,你可太厲害了,你怎麼給袁紹出這主意呀?他要按著你這主意去做,那我曹操不完了嘛那個?子遠,那……那他沒聽?」
「嗨唉~~~聽我還能上這兒來嗎?不單他沒聽我的計策,還險險把我給抓起來。所以逼得我走投無路,這才前來投奔丞相。」
「呵呵哈哈呵~~哎呀~~子遠,你來得好哇。可但不知,子遠又以何計教我~~可~破~本初呢?」你教給我一條計策叭,怎麼把袁紹滅嘍?
許攸聽到這呵兒微微一笑,「丞相莫急。許攸有一計,不出三日,可使袁紹,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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