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回 王司徒巧使連環計
老賊董卓在酒席宴前殺死了司空大人張溫,他是為了殺一儆百啊。可把這些眾文武啊,給嚇壞了,他們是又氣又恨又怕啊。氣老賊董卓無空做有,恨老賊,專橫霸道,可是又怕老賊董卓的權勢,一個個是敢怒不敢言。
司徒大人王允,離開酒宴桌子回到了家裡他是怒氣填胸,坐臥不安。氣的王允吶,今天在酒席宴前差一點兒挺身而起,大喝一聲啊,說是「張溫大人冤枉!」然後自己拔出寶劍,就和老賊董卓以死相拼了——根本就拼不過人家啊!他身邊的那個呂布有萬夫不當之勇!自己官拜司徒難道就看著這漢室江山,毀在老賊之手嗎?所以王司徒啊,在家裡頭他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他想到花園裡面去散散心,沒想到在花園之中,無意中遇上貂蟬了。
他以為貂蟬在這兒有什麼私情呢,為什么半夜一個女子來到花園中焚香禱告呢?貂蟬吶,跟王允大人這麼一說,說我正是為了您,在這兒囑告上蒼,為您分憂解愁,您要有用我之處,我貂蟬,為了報答您的知遇之恩,我是萬死不辭。「哎呀!」司徒王允一想,這可真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啊,能救漢室江山的,卻是這麼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貂蟬,你、你你隨我來!」他拉起貂蟬來就走。
把貂蟬帶到了書房,王允回首將門關上立刻雙膝跪倒,可把貂蟬嚇壞了——大人給她下跪了,這怎麼得了啊?貂蟬趕忙就跪下了:「大人有話只管請講當面,奴婢我怎麼能受得了大人您的大禮呢?」
「咳,貂蟬吶,我並非拜的是你,我拜的是漢室江山!」說著,他們互相攙扶起來。王允這才把心腹話說了,說:「董卓專權,橫行霸道。為所欲為,他殺害了多少忠良!我今天想把董賊給除掉,滿朝文武所懼者並非是董卓而是呂布。我觀此二人都是酒色之徒,我想用一連環計,先把你許嫁給呂布,然後再把你嫁與董卓。你在其中周旋使他父子反面,翻了臉,讓呂布殺死老賊董卓,漢室可救啊!不知貂蟬意下如何?」
貂蟬聽到這兒,又給王允施了一禮:「大人,奴婢我願按計而行,只要能上報國家下安黎庶,大人,就是把我貂蟬碎屍萬段我也絕無怨言。」
王允一聽十分高興,他讓貂蟬去歇息,自己趕忙找來了,良工巧匠,連夜打制了一頂束髮金冠,在這金冠的正居中,鑲嵌了一顆,闢火珠,然後派人把這金冠就送給呂布。
可把呂布給樂壞了!他沒看見過這麼好看的金冠,尤其是上面這顆珍珠珠光四射,太招人喜歡啦!把呂布高興的一會兒戴上一會兒摘下,摘下來又戴上:「我得好好謝謝司徒哇!」在朝中一見司徒的面兒,他就感謝了一番,王司徒一笑:「呵,溫侯,一頂小小金冠何足掛齒啊?不過,那顆珍珠我倒要說一說。那顆珠子不是我的,是我女兒的,她珍藏了幾年了!是她親手,把這顆明珠嵌到金冠上,送與溫侯。」
「嘶,啊~」呂布大吃了一驚,「令愛怎麼能夠給我,親手嵌一顆明珠呢?」
「因為我女兒非常敬慕將軍。」
「哎呀呀,如此說來,我奉先,當上府,親自去拜謝千金!」
「溫侯能賞光到我府下,王允府第,一定是四壁生輝!」
「我立刻前往!」
「哎呀呀,王允奉陪!」這倒痛快,王司徒就把呂布給陪到府裡來了。
給讓到了待客廳先獻茶,後備酒,呂布有點兒受寵若驚啊,他問王允吶:「大人,呂布不過是相府一將啊,大人您,是國家的重臣,如何這樣,錯敬於我?」你幹什麼這麼恭敬我呀?
王允一聽:「此言差矣!將軍吶,我王允在朝中為官多多倚賴將軍,這是一;其二呢,我縱觀天下英雄,沒有幾個,如果真正的蓋世英雄,我看只有溫侯你。我所以恭敬將軍,我不是敬將軍之職,而是敬將軍之才呀!你的本領太大啦!」
「嘿嘿嘿嘿嘿……」說的呂布,樂的,駕了雲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呂布有點兒著急啦,我來幹嘛來了?我是上府第來謝您的小姐來啦!其實謝是好聽,呂布就想看看這姑娘長得怎麼樣,她既然,能把這顆珍珠嵌到我這帽子上鑲嵌的那麼好,嘶,這人長得一定錯不了!他那焦躁的心情啊,王司徒看出來啦。他沒立即吩咐丫鬟,去請小姐,幹嘛呀?成心繃著點兒。
又喝了幾杯酒,司徒這才吩咐:「請小姐出堂,來見一見溫侯將軍!」
去了兩個丫鬟,工夫兒不大,只聽一陣屐碎之聲——屐碎之聲?就是女子那木底兒鞋踩得磚地上發出來的那種聲音。緊跟著,簾籠這麼一挑,由外邊進來了一個女子。「哎——呀!」當時溫侯呂布那兩個眼睛「欻」的一下子就直了!他沒看見過,他都不知道這女子怎麼進來的。是駕著雲來的,還是從地底升出來的,還是由打門外邊走進來的呢?為什麼呂布能這樣?這女子長得太美啦!只見她烏雲巧挽,娥眉細長,一點朱唇,兩行碎玉,面如梨花,止步輕盈,柳腰花體,秋波送情,衣飛彩鳳,環佩玲瓏。
「哎呀,這是嫦娥呀,還是玉女呀?」這時候王司徒給他倒酒,呂布都不知道了。
司徒一看,貂蟬來了,趕快給她引見:「啊呵呵,兒啊,這就是你久慕大名的呂溫侯呂布將軍!趕快過去見過!」貂蟬上前給呂布施了一禮。
「哎呀」呂布趕忙站起來,是深深地還了一揖呀。還禮之後他又給貂蟬施了個禮,這叫禮多人不怪——不是!「感謝小姐贈冠之情!金冠是小,珍珠為貴,是您親手把那珠子,給我嵌到金冠上的。我今天是特地來,給小姐道謝!」這說話的時候,那兩個眼睛,根本就沒離開貂蟬那張臉,一個勁兒的在那臉上來迴轉悠。
王司徒讓貂蟬坐到那兒,陪著呂布喝幾杯。貂蟬含羞落座,給呂布滿酒。這時候王司徒再跟呂布說什麼他也聽不見啦!他就跟貂蟬這兒說著話兒,眼睛就瞅著貂蟬,一邊兒喝酒,他是一邊兒往貂蟬的跟前湊和。
恰在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個家人,說:「外面有一位客人,要求見大人您。」
王允一聽:「哦?待我去去就來。」
呂布這麼一聽,啊?大人要去會客人?那我怎麼好坐在這兒?這也不方便吶?「嗯……奉先告辭!改日再來拜望大人!」他嘴裡這麼說呀,可坐到這兒,根本沒動地方!他不想走啊!
王允也知道他這句話是假的,「誒,溫侯怎麼能走呢?下官少陪片刻,有我女兒貂蟬在這兒陪著您不是一樣嗎?」貂蟬也想離開這兒,王允一看:「你可不能走。溫侯,與我是通家之好啊,你,要在這兒陪著溫侯少坐一會兒。」說完之後,王允出去了。
這倒方便了,呂布把椅子又往前挪了挪,眼看他和貂蟬吶,就要肩挨肩,膀靠膀啦,「啊,小姐,我倒要冒然動問一句……不知小姐青春幾何?」
「我一十八歲。」
「哦——呃可曾婚配?」
「尚未婚配。」
「誒?」呂布覺得奇怪了,他心想:你父親官拜司徒,位列三公,你又長得這麼好,那怎麼連個婆家還沒有呢?
他這個疑惑呀,貂蟬看出來了:「實不瞞將軍,奴有三不嫁。」
「哦~!」呂布一聽精神一振,「我倒要聽聽,這小姐,怎麼個三不嫁?」
「不是蓋世英雄我不嫁,人才不出眾我不嫁,爵祿不高,我不嫁。」
「哎呀呀!小姐,呂布,在虎牢關前力戰三英,可謂天下英雄也;人稱『人中呂布』,品貌可謂出眾;拜爵封侯,職位可算不低呀。不知小姐意下如何?」你挑的這三樣,我都佔了,嫁給我不行嗎?就這麼個意思。呂布說著,他繞過桌案,一撩戰袍,跪到地上了。貂蟬一看趕忙過來,讓他起來。他順手一拉貂蟬,那意思你也得跪這兒啊,一是我在你面前明明心,我是非你不娶呀,二是咱們借著這機會就把天地拜了就得啦!
貂蟬剛跪下,司徒打外邊進來了。王司徒根本沒去會客就在外屋那兒聽著呢!他一琢磨是火候了,挑帘子進來一看,哎喲,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倆人全在地上跪著呀?把貂蟬臊壞了,急忙站起來,轉身就回了她的繡房了。呂布也怪不好意思的。王司徒微微一笑:「呵呵,哦,我看出來了,溫侯有愛此女之心,那我願將小女許配溫侯。」
呂布一聽,當即跪倒磕頭:「謝過嶽父大人。我立刻派花轎前來迎親。」 「哎!忒急了!」
「嗯明日如何?」
「明日也早。」
「那就後天叭……」
「哎呀呀,這又何必呢?過個三五日,我選擇一個吉日良辰,將小女送過府去,也就是啦。」
「多謝了!」他又磕了個頭哇。呂布這酒也喝不下去啦,他望著貂蟬去的方向,直瞪瞪的雙睛看了半天——別再看啦,走吧!
出門上馬,上了赤兔,他又下來了,怎麼回事兒?騎倒了!都把他樂蒙了。呂布走了之後,王允心裡也很高興。貂蟬,這戲演的不錯呀。
第二天一早在早朝,王允見著董卓了。他走到董卓的跟前,說:「相國呀,卑職想把您請到我的府中小敘片刻,我有心腹之言,要對相國您講。」
「哦?」董卓一聽,「好哇!」這王司徒這人跟別人不一樣,他對誰也不巴結,董卓就這麼大的權勢,他總是敬鬼神而遠之。董卓挺恨他,總想找個碴口,治治他,甚至於把他殺嘍。還沒抓著這碴兒。現在一聽說王允請他,有心腹話,對自己說,董卓明白了:這是我在酒席宴前殺了張溫,把王司徒給鎮住了。嘿,說明,我這殺雞給猴看吶,做對了。「呵呵呵,司徒大人過謙。老夫今日晚間就過府求教。」
「多謝相國賞光。」
王允急忙回來啦,他把早就準備好了的那間錦閣又重新收拾了一下,掛好了幔帳,掛起了彩燈,立好隔扇,鋪上了紅氈。等董卓一到,王允是朝服相迎。這套衣裳,只能是大賀的日子,才能穿的,今兒他把它穿上了,迎出府門。然後把老賊帶來的五百鐵甲軍安排好了,就把董卓請入了錦閣,隨後一擺手,把兩邊兒的人打發下去,王允就跟他說啦:「老相國呀,我們現在就盼著您吶,早日登上大寶,面南背北,登基坐殿,此乃,上合天意,下順人心吶!」
「誒~~司徒,老夫才淺德微。」
「嗯~相國恩德布於四海,是人人稱頌啊!呃,來!擺酒!」當時吩咐擺酒。
等酒宴擺上來,老董卓一看:「哎呵呵呵,司徒大人,如果老夫真的,登基稱帝那一天我必封你為,開國元勳!」王允站起來,是三拜九叩,向董卓施了君臣大禮,這酒就開始喝起來了。
隨後,歌舞上來,貂蟬出來這一唱一跳,董卓當時就暈啦。他目不轉睛的瞅著貂蟬吶,他心想:我手底下幾千個歌伎,也沒有這麼一個漂亮的人呢。他趕忙把貂蟬給叫到了跟前。王允吩咐,讓貂蟬給相國滿酒。「呃呵呵……此女多大年紀?」
「一十八歲。」
「哦……真是色[(色,袁闊成先生念的音按照方言為「shai三聲」])藝雙絕啊!」
「呃,看來,相國,您很喜歡此女?我就把她送與相國吧。」
「啊,呵呵,啊、多謝大人。」董卓站起來,給王允作了個揖,他立刻吩咐:「誒回府!」王允讓貂蟬到後面去收拾打扮,嚯花枝招展的,貂蟬從裡邊兒出來了,有人攙扶著上了車,走了。
第二天還沒等王允吃早飯呢,呂布找來了,氣勢洶洶,闖進司徒府。幹什麼呀?找王允算帳!「王大人,真是豈有此理!你不是把你的女兒已經許配給我呂布了?為什麼,你又把她嫁與相國呢?」
司徒一聽裝了糊塗了:「啊?啊……溫侯你在說些什麼呀?哎~哪有這種事情啊?是我昨天早朝見到了老相國,老相國問我『是你把你女兒給了我兒子呂布了嗎?』我說『是啊。』他說『我要看看我的兒媳。』『好哇。』我就把他請到了府下,叫出貂蟬,他一見,說『你把貂蟬給我吧,我把她帶回府中選一吉日,與他們夫妻完婚,也就是了。』他這麼給帶走的。什麼?我把女兒嫁與相國?你這話從何,說起呀?如果沒有此事還則罷了;若有此事,哼!老夫,就和你父子拼了!」
「呃,這個……」呂布沒詞兒了,可真是,我也沒問問,我來的太莽撞了。「嶽父大人息怒!待小婿看來。」
呂布趕快,出司徒府,回到董卓這兒來了。進門兒一問:「相國何在?」
有人告訴他:「說相國昨天晚上納了一個美妾,現在還沒起呢。」
嗬,呂布當時就火兒了,大踏步就奔內宅來了。他闖進內宅一看,貂蟬坐到那兒正梳頭呢,董卓果然沒起。貂蟬從這鏡子裡看見呂布來了,她立刻眉峰緊鎖,裝出了個愁苦的樣子,眼含著熱淚。呂布一看這哪受得了啊,他一撩帘子就進了屋了。他想要問問貂蟬,還沒等說話,董卓打裡邊兒出來了:「誒?我兒奉先為何來的這樣早?」
他這一問,貂蟬站起來迴避了。其實貂蟬沒走,她站在那個影屏後邊兒,看著呂布。她看著呂布,指了指自己的心,指指呂布,又指了一指老賊,那意思我已經身許將軍,可是叫這老賊給霸佔了。呂布全明白了,他強按著怒火在這兒站著。董卓,還一個勁兒的說話,說了半天吶,他一句都沒聽進去。只是那麼哼哈的答應。董卓納悶兒,怎麼了這人?兩個眼睛直勾勾的,你在看什麼呀?董卓一回頭——貂蟬在那兒站著呢。「哈哈,嘟——小奴才,窺探我之愛妻,是何理也?滾了出去!」
呂布氣哼哼的一跺腳,啪!把帘子一甩,走了。
從這天起,董卓就算把呂布給看上了。他讓他一步都不要離開他,董卓走哪兒把呂布帶哪兒。只有這樣,這老賊心裡頭才踏實點兒。呂布受了罪了。他人雖然跟著董卓呀,可是他心沒在這兒。你看這大活人行,這意馬心猿你看不住啊,你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呀。呂布甭管在哪兒坐著站著,倆眼總是直的。那怎麼回事兒啊?他心裡頭想念貂蟬,他巴不得想扎個空兒跟貂蟬見個面兒說兩句話兒呢,可就是沒這機會。
哎,忽然這天,老賊董卓早朝,早朝已畢呀,他就跟皇帝呀,在那兒說上話了。誒!呂布一看,這可是個好機會。他急忙一抽身,他就溜出來了。來到午門外上了馬,跑回了相府,回到相府這兒他把這個馬往門前這麼一拴,手提著畫戟,直奔後堂啊。來到後堂,看見一個丫鬟,「我來問你,你可看見,貂蟬小姐?」
這丫鬟一聽:「啊?哦貂蟬小姐,正在後花園,鳳儀亭賞花呢!」
「哦……啊多謝!」
把丫鬟嚇一跳,怎麼回事兒?嚯,呂溫侯幹嗎這麼客氣?
呂布提著戟就奔花園兒來了,等走到鳳儀亭前一看果然,貂蟬吶,正站在鳳儀亭前手扶欄杆,那兒看花呢。貂蟬聽見腳步聲,輕輕的扭項回頭一看,呂布來了!貂蟬心說:來得好哇,我藉此機會正好,離間老賊,與呂布。呂布一看見貂蟬吶,嘣兒——那眼睛又直了!誒呀,貂蟬真是太美啦,不亞如,月宮仙子,降世臨凡吶。他幾步走在鳳儀亭前,砰,把大戟往那兒這麼一戳,然後撣了撣戰袍上的塵土。
這功夫貂蟬,輕輕飄飄的由打那臺階上下來了,走路就像風擺荷花一樣。她走到呂布的跟前沒等說話,眼淚下來了。說:「將軍吶,我貂蟬雖然不是王司徒親生之女,可是司徒待我如親生啊。他給我擇婿而許,自從我見到將軍之後,我平生大願已足。可是沒有想到,董太師起下不良之心,霸佔了妾身。妾是恨不及死啊!可是為什麼沒死呢?我還想要見將軍你一面,故此我是忍辱偷生。今日幸會將軍,我願已足了。今生今世雖然不能侍奉將軍你,可是我今天願意死於,君前,以明妾志。」讓你看看我對你的一片真心。說著,貂蟬一轉身,就要往那荷花池裡頭跳。跳了沒有啊?要~往~裡頭跳,這不有個「要」字兒嗎?
把呂布給嚇壞了,他趕忙,攔腰一把,就把貂蟬給抱住了。呂布也哭了,啊他這眼淚也挺方便,嗬,呂布賤著的呢。「哎呀小姐,千萬不能如此啊!怎麼能尋短見呢?奉先深知小姐赤心痴情啊,我是恨不能與小姐共語。」
貂蟬抓著呂布的手,一邊兒哭著一邊兒說呀:「我今生不能與君為妻,相期於來世。」嗬,來生來世我也得嫁你。
呂布聽到這兒這心都要碎了:「哎~小姐何出此言?我呂奉先今生若不能娶你為妻,非英雄也!」呂布急了!
貂蟬一聽這句話呀,轉悲為喜啦:「那就請將軍你,救一救我吧。」
呂布一聽:「嗨~~不瞞小姐說呀,我這是偷著來的,我還得趕快回去呢,時間一久啊,怕老賊生疑。」
貂蟬一聽生氣了:「哦……我在閨中久仰將軍大名啊,知道你有萬夫不當之勇,在虎牢關前,三英戰你呂布,你都面無懼色想不到,你怕老賊董卓怕的這樣啊?這麼說,我這輩子就算完了。」
「哎呀……小姐何必這麼說呢?我有苦衷啊!」
貂蟬聽到這兒生氣了,你有什麼苦衷啊?你要說你怕老賊,就乾脆說怕他。你這麼怕他,我一點兒希望沒有了,乾脆我還死得了。她還要跳荷花池,呂布就不讓她跳哇。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偎偎倚倚,哭哭啼啼。
正在這工夫兒啊,老賊董卓回來了。董卓在朝裡頭和皇上說著說著話兒他一回頭,啊?呂布沒啦?要麻煩!他趕忙吩咐:「備車!」坐車回到府門一看呂布馬在那兒拴著呢,他直接跑進了後堂,一問丫鬟,丫鬟說,溫侯在花園,找貂蟬小姐去了。什麼?!嗬!董卓腦門子直蹦火星兒,他就來到花園門兒這兒了,一看果然呂布在此,騰騰騰他幾步闖進來了。
呂布一看不好,推開貂蟬,抹身就跑啊。把董卓氣的:「好你娃娃!」他伸手一抓,什麼也沒抓著。誒!他看見呂布那方天戟了,騰的一下兒,老賊把畫戟就綽起來了,他是舉戟就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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