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叔因為多年前的車禍患上阿爾茲海默症(老年痴呆),之後他經常失憶,記憶混亂甚至迷路,這天又因為迷路被帶到派出所。連所裡的老朋友老萬也忘了。女兒恩熙過來將他帶走,秉叔看到恩熙才恢復神智。
最近秉叔在電視上看到連環殺人案的消息,不由得擔心恩熙的外出安全。
晚上秉叔打開電腦上的日誌,同時情節也回到秉叔的過去。幼年時因為經常被父親家暴,秉叔在一次奮起抵抗時將父親殺死,他的生活才恢復平靜。從此殺掉乾死的人就成為秉叔的人生信條,而在這個信念的支撐下秉叔成為了一個連環殺人犯。先後殺人家暴的男人,虐待動物的變態,放高利貸的惡棍等等。並把他們的屍體埋在竹林。害怕忘記一切的秉叔將這一切都記入電腦。開秉叔去參加一個詩歌班,班上一個金髮姐對秉叔一見鍾情,這時秉叔又想起自己17年前最後一次殺人,自己在竹林殺了一個女人之後,返程途中出了車禍。剛想到這裡大霧中突然出現了一輛車,秉叔來不及剎車就撞上去了,秉叔下車一看發現被撞車輛的後備箱有血跡,直覺告訴他這是人血,於是他用手帕沾了一些。車主是一個叫柱子的警察,他解釋說是一隻鹿撞了自己的車。
這個說法顯然沒有說服秉叔,他給對方留了名片,立即用手機錄下這件事,憑藉自己做獸醫的便利條件,秉叔很快化驗出那些血跡果然是O型人血。
於是秉叔匿名向警察舉報了此事,第二天警局同事告訴了柱子,他們顯然不相信是柱子幹的,還以為是惡作劇全都笑了起來。
柱子按照名片號碼給秉叔打了電話,試探出確實是他報的案,他仍然謊稱車上是鹿血,秉叔知道警察不可靠,決定自己調查。
他根據多年的犯罪經驗,很快找到了被柱子拋棄的屍體,之後又通知警察去驗屍。柱子這才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於是他決定想辦法接近秉叔除掉他。在去秉叔的獸醫店偶然認識了恩熙,很快取得了恩熙的信任和好感,於此同時秉叔的病情更加嚴重了,頻繁出先幻覺,他到修道院看望姐姐,姐姐告訴他除掉父親的選擇是正確的。
第二天秉叔參加完詩歌班,又被金髮姐強行蹭車,車上他突然看見柱子跟恩熙在一起逛街。但此時秉叔病發,突然忘記了柱子的身份,還把柱子當成了恩熙的新男友。
但後來他根據錄音發現柱子來著不善,他先找到朋友老萬,讓他拜託調查那條沾血的手帕,之後又到警察局找柱子算帳,告訴他自己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犯,警告他不許靠近恩熙。
之後秉叔回家加強鍛鍊,還自製了毒針,準備跟柱子決一死戰。但是他在跟蹤柱子的過程中又病發失憶,還把他當成準女婿帶回家,有說有笑的聊天。
老萬告訴他手帕上的不是人血而是狍子血,秉叔徹底懵逼。而他頻繁出現的幻覺中,似乎指出最近的案件都是他自己犯下的,劇情在現實和幻覺中不斷切換,到底真想是什麼呢???一天晚上柱子不請自來,他告訴秉叔自己早從秉叔的電腦中看到了他以前的事,知道他們是同道中人,他換掉了帶血的手帕,刪掉了電腦裡關於他的信息。還讓他看了自己幹掉金髮姐的錄像,想將一切推到秉叔身上,秉叔擔心恩熙的安全,於是強行把女兒送上計程車,讓她到姐姐的修道院避難。
送走恩熙之後,秉叔拿著錄像機找到老萬,說柱子殺了金髮姐。柱子卻反戈一擊,拿出秉叔和金髮姐的通話記錄,說人是秉叔殺的,他還可能殺掉了恩熙,秉叔說恩熙已經送去了姐姐的修道院,然而柱子卻說秉叔的姐姐早就死了。秉叔駕車來到修道院,只看到一片廢墟,他終於想起姐姐在他殺完父親之後就上吊自殺。
他也想起,他最後一次殺掉的女人,就是自己劈腿的前妻。本來也準備殺掉不是自己親生女兒的恩熙,卻在半路出了車禍。秉叔想到這裡,自己也相信了自己就是殺害金髮姐和恩熙的兇手,他準備自我了斷,然而在刀架脖子的一瞬間,秉叔聽到錄影機中放出柱子威脅他殺掉恩熙的錄音,原來那那天晚上柱子和他的對話是真實記憶,之後他幻想把恩熙送去修道院,結果親手將恩熙送上了柱子的車。
秉叔把錄音發給老萬,然後自己一人找到了柱子家,卻被柱子幹掉。之後,柱子告訴被他綁架的恩熙,自己反抗家暴的父親被母親打破頭骨,之後殺掉父母成為一名連環殺人犯,最後秉叔及時趕到,用事先準備好的毒針殺死了柱子救下恩熙,之後被送進精神病院。
然而鏡一轉,出院後的秉叔來到了一個鐵道旁,電影就在這裡結束了。這步電影是一個開放式的結局,被觀眾解讀出很多版本,有人認為整個案件就是秉叔一人所為,而柱子只是一個他思維的一個映射,所以柱子的經歷與他十分相似。也有人認為恩熙並不存在,柱子就是年輕的秉叔,而正是多種解讀的結局,才讓燒腦片有自己的獨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