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道夫,我們過去經常稱他為灰袍甘道夫,而在關鍵時刻,甘道夫又回來了,他變成了白袍。
我們知道在小說和電影中,甘道夫在和炎魔巴爾洛戈的鏖戰中,受了重傷,被灼傷並耗盡了體力。這些也導致了他的死亡。他不是昏過去了,而是真的死了。
在《未完成的傳說》中,有這樣一段關與甘道夫的描述:「在短暫的死亡中被送回。」問題時我們需要知道他是如何回來的。需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需要知道巫師是怎樣來的?
巫師是邁亞級別的人物,侍奉於維拉。維拉居住在不死之地維林諾,派出了五位巫師前往中土,領導中土世界的人民。甘道夫當時戰死了,但我認為他靈魂並非返回維林諾,送他回來的也並非是維拉。他們甚至沒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事實上比較有可能的是中土世界唯一的獨一之神,伊路瓦塔送他重新回到了中洲。有很多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甘道夫曾經說過:「超越了時間和思考。」中洲和不死之地都位於物質世界,因此依然需要遵循時間的規則。伊路瓦塔位於世界之外的永恆大廳中,所以這是一個強烈的暗示。他可能把甘道夫召喚到身邊。
託爾金也在156號書信中說過:「甘道夫作為一個謹慎的計劃由維拉或者統治者派來的。在計劃即將失敗的那一刻,大能者擴大了這個計劃。甘道夫赤身裸體被送回,在短暫的時間裡,在甘道夫完成任務之前。是誰送他回來的?從哪送他回來的。並非由『神』,他們也受到這個世界時間的限制,甘道夫經歷了『超越時間和思考』的過程。」這段話基本上能夠告訴我們送他回來的並非是維拉,而是更偉大的存在。也就是大能者,伊路瓦塔。
當巫師們第一次被送到中土世界的時候,他們的能力是受到限制的,他們以虛弱老人的形態被送過去。因為他們的工作不是用力量來統治,而是僅僅為中土人民帶去智慧和指導。當甘道夫被送回來以後,這個限制已經被取消了。託爾金也寫道:「巫師本身已經失敗了。或許你可以這樣說,這場危機太嚴重了,需要加強力量。甘道夫犧牲了自己,被召回,得到提升,然後又回來了。他依然有義務隱藏他的力量和教導,而不是強迫和支配意志。當敵人力量過於強大。善意無法發揮作用時,他在緊急情況下可以像天使一樣行動。」這就告訴我們,他可以再關鍵時刻運用自己強大的力量。
託爾金提到一個例子,甘道夫救了法拉墨,並用一道光束擊退了戒靈。不管怎樣,當甘道夫死去的時候,他的身體是沒有移動的,但是他的靈魂依舊在走動。他是光著身子醒來的,因為他在於炎魔的爭鬥中,長袍可能已經被炎魔的火焰燒光了。當甘道夫醒來時,加拉德麗爾的巨鷹格懷希爾找到了他。然後巨鷹格懷希爾對他說:「原來你一直都是一個負擔,但從現在起你不是了。你在我的爪下輕如鴻毛,陽光照耀你。」這再次表明甘道夫已經超越了自己,他更接近於自己最初邁亞的力量,這種力量甚至可以和最強的邁亞索倫想媲美。
此後,巨鷹格懷希爾帶著他去了洛斯羅瑞安,在那裡他得到了白袍。我們接下來就會在法貢森林見到他。因此從這一部分開始,有兩個非常重要的變化,並有原文支持。當阿拉貢、萊戈拉斯和金靂再次見到甘道夫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過去。他說:「是的,這是我曾經的名字。我是甘道夫,你依然可以叫我甘道夫。我忘記了許多以前的知識,又學到了很多我已經忘卻的東西。我能目睹東方的很多東西。」
這似乎表明他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也更接近他本來的神性。他還說他學到許多他以前忘卻的東西。我想這可能與他被送去中土時受到的限制有關係。現在這種限制被取消了。他甚至能記得在維林諾時期積累的強大知識和力量,而此前這些知識和力量被封存起來了。同樣重要的是,甘道夫告訴金靂:「你的武器無法傷到我!」這似乎表明他對物理傷害免疫了。他還說,除了索倫,他是他們遇到的最危險的人。這就是證明他擁有強大的力量。有人會說,他由灰袍變到了白袍,這是不是意味著他跟同為白袍的薩魯曼一樣強大,因為他們的長袍是一個顏色。因為顏色並不代表等級,而是代表資歷。薩魯曼是白袍,因為他是巫師領袖。當甘道夫成了白袍以後,他取代了薩魯曼的地位。當他比薩魯曼強大很多,他打破薩魯曼的權杖時,我們就能看到這一點。
事實上,伊路瓦塔很少去插手中土事務,但他把甘道夫重新送回中土並解封他的力量。這向我們展示了甘道夫在中土世界中扮演何等重要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