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 北京:「再見了各位我熟識的,或者陌生的人們。」這是一位北交大大三學生跳樓前在這個世界留下的絕望的遺言。「如果我的死而使得室友因此白嫖了保研資格,記得給我立個牌位供著。」
疑似遺書上卻有一段段令人匪夷所思的文字,看上去又讓人覺得才華橫溢的學子有不為人知的一幕,墨路對此就兩點做出分析:
1.文中提到「我認為做題是唯一出人頭地的渠道,而且是最為突出的優勢,並且相信這是唯一的正途。到了大學之後,我竟然聽信了某些自由派的鬼話,妄圖「全面發展」,因而捨棄了做題這一優勢項目。當我意識到問題所在時,為時已晚。」
這是在自己建立自己獨特的信仰和精神支柱時,卻遭遇其他人和事物的幹預,從而導致現實與理想的信仰崩塌。也許這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不是錯了聽信他人的鬼話,也沒有早就發現錯了,而是自己的靈魂受到了約束,走不出自我,自我禁錮在一個龐大的社會理念全面發展的方向,導致形成扭曲對現狀評判。
2.「如果我的死而使得室友因此白嫖了保研資格,記得給我立個牌位,供著。」
這個不得不說以前是有這麼一個說法還有待考究,只要宿舍裡有人死了,為了安慰和穩住舍友的希望,舍友可以因此獲得保研名額,等於是不勞而獲,也有種漁翁得利的感覺。這也是對於如今社會的一個批判,面對如此不公正的「得利」,很多人也會選擇就此默不作聲,似乎司空見慣的一種常態。而對此,這位大三學生也是看透了這種不公平,有種以己度人的心態。
墨路覺得這位孩子具備完美主義者的信念,因為一些現實和理想的衝突而萬念俱灰,踏上了自我毀滅的一刻,實屬痛心,也是當下考驗教育的巨大難題:
生命是唯一的能帶給生活改變的途徑,目前的教育模式唯一缺乏的就是生命具體現實化的教育,應付式教育只是教育人如何面對做題,謀求優質的學府,而優質學府具體優質在哪?是體現在衣食住行還是禮義廉恥?恰恰三觀中生命價值的是一帶而過,從而高學歷和智商的人,往往缺乏對這一個價的認知。
2.活出自我,輕視了家人,可能很多孩子都曾有這麼一個想法: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我害怕起早貪黑,害怕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追求,害怕爾虞我詐的物質生活,渴望在田野裡自由無拘無束譜寫大地,經不起凡塵世俗的考量。思想越是通透,往往內心活得越痛苦。
墨路認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看著北交大學子讀的聖賢書,卻輕生而終,不得不在告訴我們更應重視生命教育改革,為了避免悲劇的重蹈覆轍,告誡著後人刻不容緩,時不再來。
對此,你們覺得這位學習實在讓人惋惜嗎?他的遺書中又是充滿了多少人想說的話你們理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