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輝終於告別人世,他在人生這個舞臺上,留下什麼樣的臉譜?是黑、紅、花,還是白臉?
李登輝在《餘生》一書中稱,蔣經國看上他,是因為他有日本人的特質,對工作有責任感、誠實做事、不說謊。真的如此嗎?李登輝一生都在背叛自己的過去,既無忠誠,亦無所謂恥感。
李登輝曾驕傲地說,他是用血書宣示加入日本皇軍,效忠過日本天皇。他加入過共產黨,後來背叛他的同志並加入國民黨,但卻帶頭摧毀國民黨的理念、撕裂國民黨。他因緣際會擔任臺灣地區領導人,卻讚揚「皇民史觀」,附和軍國主義,完全無視軍國主義曾為「中華民國」帶來的災難。
李登輝在晚年時,一方面用「我不是我的我」來逃避面對真正的自我,一方面不斷以媚日言論向日本輸誠。最終,李登輝尋求的是自己在日本史上的歷史地位,因此,他選擇為日本的殖民侵略塗脂擦粉,他主張「釣魚臺列嶼是日本的領土」,嘲笑「朝野」對釣魚臺列嶼均是無知。
李登輝喜歡武士道,但卻完全沒有武士道精神,也缺少日本文化中應有的忠誠與恥感。他一生都在背叛,試圖做過日本臣民、共產黨員、國民黨員及臺灣人。
在日據時期,那個絕大多數臺灣人民參與抗日或無奈做順民的被殖民年代,李登輝卻以「皇民」自豪。在那個中國處於內戰的年代,他已經了解到,加入共產黨是個可以選擇的戰略賭注。但是當「兩岸分治」已成常態,他認為國民黨才是他權力與利益的歸宿。
他可以為了鞏固在國民黨內的權力而高喊統一,也可以為了政治勢力而與黑金結合。當他站穩國民黨籍臺灣地區領導人的職位後,卻對摧毀國民黨向來不手軟。卸任以後為了自保,轉以「臺獨教父」自詡。他經常將「臺灣人的悲哀」、「臺灣主體性」掛在嘴邊,然而卻同時高調地諂媚日本殖民所為。
李登輝可以完全隨環境變化而改變其信仰與忠誠。當他慢慢了解,「臺獨」愈來愈不可能成氣候,他的言論開始再往日本靠攏。在其餘生,他為了向日本證明他比日本人更日本人,不惜踐踏臺灣人民的尊嚴,更為了向日本輸誠表忠,也不再主張釣魚臺列嶼屬於臺灣。李登輝已經決定放棄作為「臺獨之父」,而轉將臺灣作為他向日本歷史輸誠祭祀的獻禮。他自己清楚地知道,他一生的「德行」,不僅難容於中國史,也難容於臺灣地區史,他在意的是,可否在日本的歷史中留下一些肯定的文字。
俗稱的變色龍其實也是李登輝一生的寫照,為求權力與利益,他可以隨時進行背信式的投機操作,但他以臺灣地區前領導人之尊,每次做出背信忘義、背叛民眾的言行,仍能得到泛綠人士的支持,甚而為他緩頰,問政請安者依然絡繹不絕,並引以為傲。臺灣的公廟特別多,忠孝節義更是民間價值的支柱,試問,如果我們的社會可以容許白臉李登輝如此行徑,臺灣還有善良的價值嗎?
「觀樹之陰影而知其高大,視人之論評而知其德性。」如何看李登輝的為人,也反映出是個什麼樣的臺灣人。晚年李登輝脫下臉譜,露出真面目,他最希望為他舉行葬禮並頒發「褒揚狀」的是日本政府,牌位上若能寫著「巖裡政男」,他才真會含笑九泉。(本文摘編自臺灣《中國時報》,作者為孫文學校總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