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閱讀這篇文章之前,我們先看兩則對《天道》這部電視劇的兩則短評:
「《天道》這部電視劇的冷門,它的不為人知是不幸中的萬幸。不幸是因為原著背後有高手點劃,探討人性玄妙,道玄佛法,中式意蘊,能耐絕非常人,註定曲高和寡。萬幸是誕生在十二年前,允許高談闊論,搭上意識形態末班車。」
「十二年前似懂非懂的看過這部劇,一直沒記錄。最近朋友提及,又重溫了一遍。以影視眼光看起來粗糙簡陋的這部作品,細品其中最原始的商業邏輯和做人準則,居然一點都不過時,甚至是現在看反倒剛剛好。」
說起《天道》這部電視劇的深刻之處,大家腦海裡浮現得最多的是不是丁元英的一首自嘲:
本是後山人,
偶做前堂客。
醉舞經閣半卷書,
坐井說天闊。
大志戲功名,
海鬥量福禍。
論到囊中羞澀時,
怒指乾坤錯。
可見大家對《天道》的喜愛之情,可見丁元英的十足的個人魅力,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們這個民族總是以有文化自居,卻忘了問一句:是有什麼文化?是真理真相的文化還是弱勢文化?是符合事物規律的文化還是違背事物規律的文化?任何一種命運,歸根到底都是那種文化屬性的產物,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中國的傳統文化是皇恩浩大的文化,它的實用是以皇天在上為先決條件。中國為什麼窮?窮就窮在幼稚的思維,窮在期望救主、期望救恩的文化上,這是一個滲透到民族骨子裡的價值判斷體系,太可怕了。
傳統觀念的死結就在一個『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薩、靠皇恩……總之靠什麼都行,就是別靠自己。這是一個沉積了幾千年的文化屬性問題,非幾次新文化運動就能開悟。
芮小丹問,文化屬性?沒聽過這個詞,這個很重要嗎?
《天道》中王志文飾演的丁元英說,透視社會依次有三個層面:技術、制度和文化。小到一個人,大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任何一種命運歸根到底都是那種文化屬性的產物。
強勢文化造就強者,弱勢文化造就弱者,這是規律,也可以理解為天道,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講責任本來就已經錯,說孝道再加個美德就更是錯,那應該是血緣關係的本來,本該如此!孝順是到底個什麼東西?是美德,是非得把所有的乾淨地兒弄髒了,才踏實的東西。
如果我孝順的口碑,是以我父親的痛苦和尊嚴為條件的話,我就真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了。
養兒防老,那父母就是你天然的債權人。而且這種感情比山高比海深,你永遠想的就是還債報恩,所以這種文化就讓每個人都直不起腰來。而老人越是覺得養兒防老,就越容易覺得吃虧,心裡就越苦。
這段是經典中的經典,也是拍成電視劇被刪減得最多的地方,五臺山智玄大師是如何評價丁元英:施主身上乃三氣居中,三分靜氣,三分貴氣,三分殺氣;還有一氣住於身中,游離心外----痞氣。
所謂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槃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 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滅。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無欲無不欲,無戒無 不戒,如是涅槃。
以貧僧看來,施主已經踩到得道的門檻了,離得道只差一步,進則淨土,退則凡塵,只是這一步難如登天。
在丁元英的布局中,丁元英從目標,結果進行倒推,用哪些城市做託,什麼時間在哪個展廳做聲勢,甚至連對方起訴,打官司都是預計好的,所有的設計都是預期的,包括對劉冰,葉曉明,馮世傑他們的反應也有所預測。
丁元英不僅僅精心設計了這個布局,而且對過程中的人、事、物做了預測,留存了一定的變量,並且有做好了相應的對策。丁元英用這種布局迅速完成了三級跳,讓格律詩這匹黑馬,僅僅用了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走到了其它品牌多年都沒有走到的位置。
世界上最厲害的不是招數,不是策略,不是金錢和權力,而是……
一種思維方式,掌握它的人都是商界高手,明白這些思維模式的人都可以倍增時間,倍增效率,並且能讓你看清一切布局中隱藏的秘密……
它到底是什麼?為啥能具備這麼大的威力?……
電視劇中所呈現的,書中有,電視劇中沒有辦法呈現的,書中也有,本文只是輕輕的一點,書中的內容更加深刻,更能幫助你更深刻地了解丁元英,幫助你掌握丁元英的智慧。
《遙遠的救世主》一度被金融界奉為神作,這部小說的作者豆豆一度被金融圈的股民奉為神人。她的作品一共有三部,都很精彩。
豆豆的可能在文學上算不上精品,但是現實意義卻十分深遠,可以幫助你從內心深處思考人生,幫助你在事業遭遇瓶頸的時候找到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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