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童》非黑即白,不過虛妄理想

2020-10-12 I4U

之前只聽過這部動漫,但因著道聽途說來的血腥與殘忍,所以跟《東京食屍鬼》一樣只看過片頭,一直沒有膽量看過20分鐘。最近膽子變大,或許是想解鎖一個新的未知的自己,也或許是想在未探索過的領域裡發現新的樂趣,就找了很多之前不敢看的小說和電影,《惡童》算是其中的驚喜之一。小白和小黑是相依為命的存在,彼此依附,從不分開。小白不染塵俗,像初生嬰兒般純良簡單:討厭黑暗,因為黑暗昭示著死亡;討厭冬天,討厭草蜢;最喜歡時鐘;像一個被玻璃罩保護起來的稚嫩花朵,想一心一意把他捧在手心裡;因為他在黑夜裡會感到哀傷,會不自主地流下淚水;會由一粒蘋果籽幻想出來一棵蘋果樹,在長大之後掛滿果實,想到就開懷大笑的心底淺亮的孩子。想守護他和他的夢的小黑,手段毒辣,對侵入者毫不心軟,硬碰硬地堅守自己心中的領地。心裡有怪獸的人,以暴制暴是行為準則。兩個人就像黑白兩種色彩,純真與邪惡的界限分明,但又相互交錯。小黑一直想讓小白無憂無慮地長大,照顧他的一切,像全知全能的守護神一般;小白好像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種照顧,在飛速變化的城市裡活得更像一個無知無覺的低能兒。他們以為自己就是這座城的主宰,沒有誰能撼動貓的位置。這種以自我為中心並不斷強化的內心世界,在兩個無依無靠的孩子身上,好像除了被無限放大並打上烙印,別的影響乏善可陳。他們還是住在廢棄的舊車裡,還是只能攢著搶來的一點點錢,做著坐飛機、在海邊建小木屋的虛妄夢想,當然是小白的夢想。直至時間更迭,周遭日新月異。那些以為城市會一直如常的人,終於也被時代的洪荒巨流淹沒。暴力、黑暗、荒誕、絕望,各種人心算計。我印象深刻的是木村對老鼠的那個場景,月亮掛在高高的天上,師徒兩人彼此知道對方的心思,一開始還在聊有的沒的,最後木村扣下扳機的一刻,愛還是最重要的麼?月亮很圓,圓也沒用,沒用也圓。可能我們都是這樣了,以為自己能夠掌控一切,沒想到還是敗給了更大的對手。可是坦然死去的老鼠,應該是意識到了不可逆時代的發展吧,這個世界,拖著它,它還是一樣要往前走的。就像小黑以為獨自一人能扛住這個城市帶來的傷害,以為捍衛自己的領土就可以保護整座城市,可還是這樣的執念讓他發了狂,喚醒了心中的野獸。而沒有壞本能,時刻把安心安心掛在嘴邊,以說別人壞話心靈會幹枯為準則的地球星小白隊員,實際上內心比小黑強大得多,他能夠抵禦和召喚的,也是不可多得的。從來柔軟更有力量,也更有生的機會。當最後小白把小黑脫離戰場,終於在海邊出現的時候,心裡難受得差點哭了。當然眼淚也是電影的必備佐料之一,雖然不是每部都會有,但也是常客。我們終將實現虛妄理想,在海天相接的地方。純黑與純白的靈魂,在心底交替出現,分擔憤怒,分享喜悅,怒氣衝衝在戰場廝殺,元氣滿滿在場下馳援。其實黑與白才是完整的自我,我們想保護的純白無暇的一面,並不一定要多兇惡的另一面才可以,心裡的螺絲是匹配的,跑得遠了,丟了全部,純白的那個自我,也就相當於丟了。我們總是在背離自我的路上一往無回,卻是真的不知道,能真正守護我們的,只有純白色的自己。就算想在黑夜裡哭泣,也能劃亮火柴,認識到世界的本質,等到真的想明白了,就會朗聲大笑,真的沒什麼了不起。因為可能去做了,才知道,黑白在一起,才會真的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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