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編劇: Iris Yamashita / 保羅·哈吉斯 / Tadamichi Kuribayashi / Tsuyoko Yoshido
主演: 渡邊謙 / 二宮和也 / 加瀨亮 / 中村獅童 / 伊原剛志 / 更多...
類型: 劇情 / 歷史 / 戰爭
製片國家/地區: 美國
語言: 英語 / 日語
上映日期: 2006-12-09(日本) / 2007-02-02(美國)
片長: 141 分鐘
劇情簡介
中途島戰役失利直接宣布了日軍在太平洋戰場上的失敗,負隅頑抗的日軍依然堅守日本最南端的小島—硫磺島。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島,卻上演了二戰太平洋上最慘烈的戰爭。
慄林忠道中將(渡邊謙 飾)是日軍在硫磺島的指揮官,負責這道日軍最後的防線。慄林中將大力改革日軍內部的陋習和不足,並設計出一整套對付美軍、以拖延為主的作戰方案。雖然他和日軍的二萬名官兵都上下齊心,但面對佔盡空中優勢的四萬名美軍士兵,慄林知道這將是一場沒有歸路的戰爭。
在最後的戰爭之前,慄林寫下了他最後的家書……
《硫磺島家書》觀後感匯總
1404 關雲鵬:星期六觀看了二戰經典電影《硫磺島家書》,對我觸動不小。
首先這部影片就其歷史客觀性來講是合格的,比如在影片中當時美日之間的國力差距的細節呈現,雙方軍隊戰鬥方式和組織形式以及美日雙方對各自士兵的態度展示。(美國一年生產五百萬輛汽車的工業實力、浩浩蕩蕩的登陸艦艇與日軍戰車缺乏零部件形成了鮮明對比。日軍陳舊的作戰思想、漠視生命與美軍作戰的靈活,關愛生命形成對比)
再有電影中對慄原中將、西鄉士兵刻畫的非常到位。通過對當事者給家庭寄發信件這一情節的展現,使得人們能夠看出無論上至將軍,還是下至士兵對戰爭責任深深的無奈與對家人動人的思念。從側面表達了對戰爭的厭惡。
最後我認為這部電影的核心是對人性的關懷和對和平的期望,那一封封未寄出的家書,不僅僅是士兵們的遺書和能與家人團圓的期盼,更是對戰爭發動者造成下層人民深沉苦難的深深控訴。
電影雖已戰爭為題材,然實質上表達了人們對和平生活的嚮往和濃厚的反戰,引發了人對戰爭的深沉反思。不虧為一部經典之作。
1502 慄麗枝:《硫磺島家書》講述1945年的太平洋戰場上,當美軍強大的攻勢波及到看似渺小卻被戰火硝煙瀰漫的硫磺島時,以慄林忠道中將為首的日軍,面對強大的美國軍隊的進攻,採取了頑固的抵抗策略最終仍舊註定失敗的故事。
人們在硫磺島上發現的數百封家書, 是封存了61年的深切感情,沒有提及國家放棄增派緩兵, 軍糧耗盡, 要挖掘蟲子為食的絕望,表達的只是普通的人對妻兒的掛念。孤島上,他們沒有遺棄國家, 日皇要下屬殉國, 指揮官還是召集餘眾, 說了下一代會懷愐先人身死的大和精神, 鼓盡餘下的一口氣, 帶領士兵, 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給人印象最深的是在妻子懷孕是出徵的西鄉,女兒一歲了卻還未曾謀面,只有一句自己都不能保證的「爸爸一定回來看你們」,一個不情願被捲入戰爭的小市民,只能惶惶的期望那可能要他命的子彈晚一些打來。他只是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作為中國人,出於民族感情對日本人的偏見在心裡根深蒂固,其實,拋開國籍種族,人性及本能都是接近的,無情的只是戰爭罷了,戰場上人人都被抽象成了一種符號:美軍或是日軍。除了他們自己,沒人會在意他們背後有一個怎樣的家庭,也許有一個日夜祈禱孩子平安的母親,一個整日希望丈夫早日歸來的妻子,可能還有一群想見見父親的孩子。但戰爭是從不會考慮個體的感受,這一切只能由我們這些歷史的旁觀者事後唏噓不已。
1503 鄭星宇:硫磺島家書,父輩的旗幟,一個導演,兩種視角。鬥膽淺評《硫磺島家書》>這部電影,但我不敢說我了解日本人,我不了解日本國。但日本一詞出現時,我們,中國人,想到的第一個關聯詞,大多是戰爭或者是仇恨。我不敢拿教科書去回顧歷史,但我知道,1945年,全世界,對日本的憤恨多於同情。日本守軍於硫磺島焦慮時,全世界在為勝利躊躇滿志。
開篇的背景樂,寧靜,適合那海風習習,悠長,長到了海的那頭,日軍桑梓地。小老百姓不懂政治,不屑地懂,如西鄉所言,把島給美國佬,何必苦守呢。精英敏銳都看懂了局勢,如慄林忠道將軍,但最終還是被政府欺騙,被愚妄的部下誤解...最終,他們的思緒還是歸結於想念與無奈,字字家書。將軍,憲兵,士兵,少校....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自己的結局,天皇萬歲,大日本帝國萬歲,生命如草芥,狂熱的軍官們認為他們守的是榮譽,慄林將軍要守的是祖國的一刻安寧,清水與西鄉,他們想活下來,守住對家人的承諾。如此血腥的榮譽,如此壓逼眾生的愛國主義,也最終於一個個抱著恐懼抱著絕望去殉國的士兵殘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屍體上腐爛、發臭。
防線一層層被攻破,屍橫遍野,炮火連天,絕望從一開始就是主調,日本人的絕望。
影片全篇沒有多變的背景樂作勢,只有開頭結尾那一段寧靜悠揚的樂曲,用不著他物扣人心弦,真實是最好的導演。
炮火襲來,血肉橫飛,缺糧斷水,瘧疾與虛脫 ,未鬥先卒,投降美軍,欲求苟活,難免已死於戰爭中開的爛漫。那些螻蟻般的性命,他們的夙願,他們唯一能留下來的,就是於硫磺島寫下的那些字字心酸,血淚凝聚的家書,當然,不可避免地因炮火揚塵被掩埋了,就如他們被戰爭扭曲抹殺的人性。直到半個世紀後家書重見天日時,亡魂或許口語長籲一口 。
一幕幕各自酸楚的回憶,一次次傾吐衷腸的告白,一封封飽含真情的家書,當然,他們還是日軍,他們還是法西斯的爪牙。他們是人,我們也是人,戰爭因人而起,人卻被湮沒了,時潮的車輪碾過,我們都是螻蟻。如西鄉在信中問其妻,我們是在挖戰壕,還是在自掘墳墓?
慄林將軍對西鄉說,事不過三。歷史上都大事一般會重演,如馬克思所言,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