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說李連杰和劉德華、金城武之間的兄弟情誼之間的故事,說道兄弟情誼就不得不說電影《投名狀》,該片是由陳可辛執導,李連杰、劉德華、金城武主演的動作片,於2007年12月在中國內地上映。該片的故事大綱改編自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刺馬案,講述了1870年秋,大哥龐青雲(李連杰 飾演)一身官服,在城牆頂俯瞰自己的就職典禮舞臺;充滿理想、胸懷壯志的他,如果沒有走上這條不歸路,極可能是推翻腐敗清庭的新中國革命者之一,創大事業名留青史,可惜兩個強盜和一個女人改變了他的一生,造就了他的成功,亦導致他最後的毀滅。這兩個強盜是曾跟他矢誓生死與共的結拜兄弟:二哥趙二虎(劉德華 飾演)和三弟姜午陽(金城武 飾演),而那個女人正是二哥的妻子蓮生(徐靜蕾 飾演)。趙二虎在亂世中淪為強盜,帶著幾百人到處劫掠,他為人盜亦有道,就算打劫也「劫七留三」,留一條活路給被劫的村民,而劫掠所得就拿來分給和他同住一條山村的良民,所以深得眾心。趙二虎一生人最愛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妻子蓮生,一個就是十三歲便跟了他做強盜的三弟姜午陽。自從在打劫太平軍糧車的一役中,大哥龐青雲這個陌生人為替姜午陽擋箭而受了傷,令姜午陽深感救命的恩情,因此姜午陽對龐青雲的崇拜竟超過他對趙二虎的崇拜。在趙二虎等人的山村被清軍洗劫,付出傷亡慘重的代價後,姜午陽極力主張他們三人結拜為兄弟,由大哥龐青雲帶領他們投效清廷,趙二虎為了不想令三弟失望,也為了不想自己的一班同村兄弟陷入絕境,他不計較個人得失,將首領地位拱手讓給龐青雲。為實現天下沒有戰爭的太平盛世理想,龐青雲藉助以趙二虎、姜午陽為首的一班兄弟的力量,成立「山字營」暫時為清廷效力,原來是要藉助攻打太平天國結集軍力;但是隨著他大權在握,龐青雲變得越來越野心勃勃,令他要清除一切的障礙。他不惜和趙二虎決裂,屠殺被趙二虎勸降的太平軍降兵,只為怕降兵造反。他利用姜午陽的狂熱性格,說服他站向自己那一邊。本來,龐青雲距離成功已僅有一步之遙,但他的作為傷透了對他崇拜不已的姜午陽。就在就職大典上,就在權勢如日中天的最輝煌時刻,龐青雲竟橫死於刺客之手。
《投名狀》你不知道幕後故事
影片故事原型
《投名狀》的故事情節原型為清末四大奇案之一的刺馬案,該案地位與「楊乃武與小白菜」並列。刺馬案中的張文祥、黃縱皆為草莽中人,與馬新貽不打不相識,並結為異性兄弟。老二黃縱的妻子米蘭愛慕大哥馬新貽,但馬新貽建立起感情的堅強防線,未被米蘭的愛所衝破。待馬新貽任兩江總督,米蘭對於馬新貽愈加愛慕,而馬新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的道德和感情防線也徹底崩潰,終於佔有了米蘭,殺害了兄弟黃縱。老三張汶祥聞得此事義憤填膺,刺殺了馬新貽,並在刑部公堂之上供認不諱 。
影片動作設計
《投名狀》開拍第一天,拍一線天劫軍糧那場戲。原計劃拍7天,結果,拍了一個月,中途陳可辛一度覺得「完蛋了」,第一場戲就拖成這樣,後面別想拍了。沮喪時甚至自我否定到想主動請退,讓投資方換導演。原因是陳可辛從來沒有拍過打戲,更別說動輒群眾演員上千的戰爭場面了。他請來的是中國最好的三個動作指導之一——程小東。程小東外號「威也王」,最擅長多個威也連用,讓演員在天上飛著打。動作風格飄逸靈動,漫天小飛俠。你看過的《新龍門客棧》、《英雄》、《黃金甲》、《少林足球》都是他的手筆。但這次陳可辛要求的卻是——真實,所以,「你一個威也都不要用,一個花哨的招式都不要設計,全部都要『實』。」金城武說,陳可辛撂下這些話就走了。剩下程小東一人絞盡腦汁,幾近崩潰。
「外行指導內行」的慘痛局面終於出現了,程小東明白陳可辛的意思,但是程家班整組人要從「空軍」立刻變成「陸軍」,不知多少工序細節要被顛覆,彼此溝通起來,問題多多,慣性難改。直到十天以後,來了一個「翻譯」——李連杰。
「我一個不會拍武打片的導演非要追求真實感,講的東西他們都聽不明白,程小東那組人就很難做。李連杰懂動作,又明白演員,熟悉導演,結果他就做了一個溝通的橋梁,很明白地傳譯出我要的東西。」連程小東也說:「他是唯一真正懂武術的演員,有他溝通,我容易多了。」李連杰透露他「翻譯」的過程其實充滿「暴力」,「我和小東是20多年的哥們兒,我可以和他關起門來,拍桌子打板凳,你那樣做,不行!你聽我的!」在李連杰看來,程小東和陳可辛的溝通障礙只是「兩個語言不通的外國人,一個做慣了批薩,另一個非要吃餃子。有一個翻譯,一下就明白了」。
「一線天」之後,再拍舒城大戰,陳可辛又出「么蛾子」。「我希望那個鏡頭是在人群裡面,我希望後面的人能看到這些武器從前面那些哥們兒的背後出來,我還要好多臉部細節,要讓觀眾看戲的時候如同身臨戰場。」程小東告訴我們,這就是陳可辛對他描繪的要求。而程小東的個人愛好則是,把機位架到一邊狂拍大場面效果。陳可辛又停下來跟程小東討論,「我只知道他這樣拍不是我要的,但他看著我問我到底要怎樣,我又說不出來。」最後協調的結果是,陳可辛專心拍他想關注的那些細節,士兵流血的臉部、殺紅眼的猙獰表情,金戈鐵馬的大場面就讓程小東來調度。舒城大戰拍了20幾天,在電影裡剪成12分鐘,成為全片最好看的一場惡戰。
影片攝影
曾經六度獲得金像獎最佳攝影的黃嶽泰,是香港影壇名副其實的大腕,他稱陳可辛是特別會「壓榨」人智慧的導演。首先是大場面的拍法。黃嶽泰用了一個「從影30年來最多」形容演員之眾。「拍幾千人的大場面我們動用8臺攝影機同時拍,3條的話就是24個機位。拍文戲也要同時啟動三四臺攝影機,這對我們攝影來說真是受寵若驚,超出預期。」這樣的拍法,讓黃嶽泰迸發火花,「抓住瞬間的反應會自然很多,演員的自然流露都留下來了。」5個月的拍攝下來,黃嶽泰瘦了15公斤。
蘇州戰壕夜戲是黃嶽泰拍過的夜戲中場面最大的。兩三公裡的夜景範圍,要表現士兵在戰壕死守9個月後的心情。「城牆這邊是黑暗的,那邊卻是張燈結彩的。陳可辛要求戰壕這邊是黑的,不要有任何補助的光源。」這給攝影出了難題——範圍那麼大,又不是在棚裡拍,不給光,怎麼弄?最後黃嶽泰稱自己被逼想出「鑽木取火」的方法,藉助很多螢光燈打在城牆上反射回到人臉上,完成了拍攝,「恐怖感很強,這段戲讓我很有成就感。」
電影的基調色彩,陳可辛堅持要「以前沒有過的」,黃嶽泰從影30年,什麼古裝片都拍過,就是沒拍過「沒有過的古裝片」。只能施展渾身解數,紅、藍、綠加上各種光,翻來覆去地調,不斷被否定,再不斷重來。直到最後,出來——古銅色。陳可辛滿意了。「我們就選擇了古銅色的調子,窮光蛋土匪男人嘛!服裝、布景都統一在這一點上。只突出了皮膚的顏色和紅色。紅色在這部戲裡象徵欲望和血腥,他們用血買欲望。」全戲一直冷色調,直到三人升官發財到南方後,鮮豔的色彩才開始冒出來,布景、服裝、燈光也多了一種顏色處理,「就是黃昏。以前都是白天黑夜的戲。夜裡只有銀白色的月光,一點藍色都沒有。」黃嶽泰回憶起來如數家珍。
陳可辛重新演繹《刺馬》
《刺馬》原型為清朝四大奇案之一,地位與「楊乃武與小白菜」並列。因為牽涉到美女、義氣、背叛諸多戲劇元素,被改編成京劇、電影。電影最出名的當數三十多年前導演張徹為邵氏所拍版本。張文祥、黃縱皆為草莽中人,與馬新貽不打不相識,並結為異性兄弟。老二黃縱的妻子米蘭愛慕大哥馬新貽,但馬新貽建立起感情的堅強防線,未被米蘭的愛所衝破。待馬新貽任兩江總督,米蘭對於馬新貽愈加愛慕,而馬新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的道德和感情防線也徹底崩潰,終於佔有了米蘭,殺害了兄弟黃縱。老三張汶祥聞得此事義憤填膺,刺殺了馬新貽,並在刑部公堂之上供認不諱。
老牌導演張徹的經典之作《刺馬》,當年是由姜大衛、陳觀泰、狄龍與井莉主演。整個故事圍繞三個男人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血腥剛烈。當年張徹的影片色彩很用力,該片不僅橫掃第11屆臺灣金馬獎,還被奉為導演張徹和動作指導劉家良合作的典範。時隔多年,由陳可辛重新搬上銀幕的《刺馬》,片中三位男主角將換成李連杰、金城武與劉德華。李連杰飾演由正轉邪的馬新貽,劉德華飾演被奪妻並遭殺害的黃縱,金城武的角色則是最終完成「刺馬」的張汶祥。本片的背景為清朝,劇中男演員都得剃頭上陣。此次《刺馬》將走寫實路線,除了三大男主角之外,其他演員「一定要很男人,一定要不帥」,拍攝中也將「風餐露宿」。金城武一改以往英俊瀟灑的形象,以鬍子拉碴的造型出鏡。
刺馬更名為《投名狀》
「投名狀」典出《水滸傳》林衝投奔梁山的情節,是忠誠之證,意思是加入一個組織前以該組織認可的行為表示忠心,所謂「但凡好漢們入夥,須要納投名狀。」以此表達「生不能同生,死願同死」的決心。片方者透露,「投名狀」在片中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關鍵所在:李連杰飾演的馬新貽在與劉德華和金城武兩兄弟結義之前,為了遵守規定,必須在加入前殺掉自己遇到的第一個人,而這個人恰好是李連杰多年前的救命恩人,但是為此規定,最終李連杰還是殺掉了恩人以表決心。導演陳可辛表示:「早在劇本策劃階段我腦子裡就有這個概念,但是《刺馬》這個片名總是讓媒體拿來與邵氏老版影片對比,實際上我們加入了很多虛構的情節和想像力,並非是邵氏經典的重拍,更不想因此對觀眾產生誤導。兄弟結義是全片的關鍵,更是全片道德價值觀的基礎,故此更名為《投名狀》。」
《投名狀》拍攝壓力大
《投名狀》是陳可辛執導的首部古裝大片,但是開始一個月的拍攝並不順利,原計劃7天拍完的首場戲到實際拍攝時竟然用了20天,陳可辛坦言無論在投資還是創作過程中都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主要是對天氣和動作設計上有點低估。這次的動作設計完全是一個摸索的過程,這並非是要創造出什麼新動作,而是我完全追求動作上一種『實』和『有勁』的感覺,沒有古裝片中慣用的威亞、也不在鏡頭上做什麼文章。但是這卻讓其他人非常沒有安全感,他們總是說我把中國武俠片惟一的長處給滅了。」此外,由於片中大場面的戲份非常多,陳可辛表示在溝通上也極為複雜。不過他並未因此而改變自己多年的工作方式:「拍戲總是想做的做不到,沒想到的反而做到了。這次雖然是我投資最大的一部影片,但是我依然會給拍攝現場留有很大的創作空間。這麼多優秀的人員在一起,我必須遷就每個人的情緒和表達的方式,即便是我明知不會被用在影片裡也不會在當時打斷對方,因為你可能會捕捉到你想要的瞬間。而最後我要做的,就是把所有人的表達歸納到我的軌道上。」
比導演更懂角色的李連杰
陳可辛說,《投名狀》裡那些江湖血雨、人心險惡的東西,對他自己來說只是紙上談兵,但對李連杰來說,「曾經活在那些故事裡」。有場戲,龐青雲打蘇州,圍城一年後,缺糧缺槍,只能去求手握糧草,但一直怕他功高蓋主的三公,可三公根本不見龐青雲,絕望中龐青雲決定去求一直以來的死對頭何魁將軍,以攻南京讓出頭功為代價。李連杰跟陳可辛說,他覺得龐不會找三公,他一開始就會直接去找何魁。「李連杰其實更懂得在這種四面楚歌的環境中,如何求生。」陳可辛說,到那時他才明白,人年輕的時候的生活真的會影響到他們的判斷,李連杰比自己懂龐青雲。結果,陳可辛還是希望那個階段的龐青雲,對人生不要有那麼深的城府,希望他得到觀眾的同情,保留了這場戲。但是他也認識到,「李連杰對龐青雲這個角色的理解,跟我不同,或者更深也不一定。」《投名狀》裡那些江湖血雨、人心險惡的東西,對陳可辛來說是紙上談兵,但對李連杰來說是曾經活在那些故事裡。
《投名狀》犯了金城武的三大忌
陳可辛其實和金城武是老朋友,前年那部《如果·愛》已經建立了信任。但說動李連杰只需要15分鐘,說動金城武卻用了兩個月。因為《投名狀》犯了金城武不接戲的三大忌。
第一,不接和別的男主角軋戲的戲;第二,不接古裝;第三,不接在太辛苦地方拍的戲。尤其是第一條,了解金城武甚深的陳可辛洩密解讀:「首先,金城武是個與世無爭的人,其實,這個世界沒有真的與世無爭,只是表面與世無爭。做演員怎麼能不爭?所以到男主角一多,大家都爭的時候,他一定吃虧。」接不接姜午陽這個角色,金城武苦思了兩個月也沒答應,陳可辛以為他一定不演了,準備找別人,卻在深夜接到金城武電話:「我還是演啦,相信你啦!」金城武說最終他說服自己接這個角色的理由是,「我信任陳可辛,我會給他看我不自信的一面。」陳可辛:我看到的兄弟情,都是基於利益的需要。
外界給《投名狀》的描繪一直是一部「講述兄弟情的戰爭片」,但其實導演陳可辛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什麼兄弟情。」甚至,你問他朋友,他也只能指指坐在不遠處的吳君如,「我要沒有她呢,就沒有朋友。」然後,誠懇抱歉地從眼鏡後面望著你。
陳可辛自小沒有兄弟,只有一個妹妹,跟爸爸關係最好。在學校因為個子小,不打球,甚至沒結交上什麼球友,反而喜歡和女孩子交朋友。從小到大沒有打過架,沒有混過哥們兒,最熱血沸騰的一次是觀摩別的男孩子打群架,「就像看那些黑社會片一樣,突然間很興奮很緊張,那些血啊,磚塊啊,好像古惑仔的戲一樣。」成年後陳可辛的第一份工是在嘉禾做暑期工,1986年吳宇森在嘉禾旗下拍攝一出以泰國為背景的槍戰片《英雄無淚》,找來懂泰文的陳可辛幫忙,從此入行。29歲當導演,拍《雙城故事》,拍到張曼玉與譚詠麟離別的戲,自己和在場的工作人員一起掉眼淚。從此,他拍的都是愛情戲,直到《投名狀》。
他皺著眉說:「我不曉得什麼是兄弟情。有時候在酒吧喝酒,會有人拍著我的肩膀說『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我每次聽到這些話都會起雞皮疙瘩,覺得還是不要藉酒精將情緒浪漫化吧。我看到的,都是基於利益的需要。真有那麼好的兄弟情嗎?我嚮往,但是我沒有。」
所以,在《投名狀》裡,兄弟情最後被陰謀論取代。那種港片中經典的用槍指著頭問「是不是兄弟?」的場面沒有出現,反之是龐青雲危難時騙趙二虎留下的巧言令色,大功告成後躲在暗室裡暗示殺戮的眼睛。陳可辛覺得,這就像現代社會裡,「當大哥的CEO生意順當了,開掉以前做拓荒牛的小弟。」
影片其他花絮故事
李連杰印象深刻的是場「死人戲」,「依慣例我收到一個100元的紅包,因為要躺進棺材裡,又多封了個5元的小紅包,我把這105元捐給了壹基金。」
片中李連杰文戲最多,陳可辛說:「李連杰好像除了十三姨之外沒有拍過給人印象深刻的愛情戲,但是這部戲打的比較多、比較狠的是金城武,找了一個那麼美的男孩,但是狠到你不會相信。李連杰反而是文戲最多的一個。」
《投名狀》片名是劉德華先生親子揮毫潑墨書寫的。
·陳可辛的確考慮過找舒淇演女主角,但角色需要一個第一眼看上去不太起眼、又不性感的人,舒淇雖然戲好,但因為太過性感所以被「飛」。
·《投名狀》獲得第45屆金馬獎最佳導演(陳可辛)以及最佳劇情片兩項大獎,同時也獲得最佳視覺效果獎。
《投名狀》的譯名雖然是「戰神」,但事實上卻不遺餘力的宣揚反戰主題。因此在影片的戰爭戲段落裡,陳可辛的做法迥異於張藝謀式的暴力美學,他沒有鋪陳炫目的色彩,而是選用青灰色調,極力烘託戰爭的殘酷和恐怖。在動作設計上,也不是飛來飛去,把武力美化為舞蹈,而是力求寫實,不避血腥,黃沙狼煙,血肉橫飛,直觀展現暴力的刺眼和驚心,讓人產生對暴力的本能厭惡。《投名狀》在對戰爭和暴力的態度上,徹底顛覆了以往古裝大片的模式,第一次從人性出發,對戰爭和暴力投以懷疑的審視。中國觀眾已經看慣了漂亮的謊言,陳可辛能在這樣一個古裝大片裡繼續自己的人文關懷,誠實的面對歷史和人性,讓人心生敬佩。當然《投名狀》的顛覆不止於此,它對中國武俠片中「兄弟義氣」這一主題的挑戰,更是勇氣之舉,在《投名狀》裡,欲望壓倒了承諾,冠冕堂皇的理想原來只是骯髒的陰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口號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實面前顯得蒼白而可笑。這樣一來,以往武俠片極力營造的「江湖烏託邦」在《投名狀》裡就轟然坍塌了。
也有人認為《投名狀》不但缺乏香港電影特有的迴腸盪氣、義薄雲天的兄弟情誼,甚至連廣告詞中所說的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的故事也沒有。故事中被理想感召的人成了十足的蠢人,人們高喊的竟是「搶糧,搶錢,搶地盤」。《投名狀》雖然有一個愛情線索,但那些愛情一點超越性都沒有,主人公不會為了愛情去犧牲現實的野心和欲望。愛情成了影片裡的花邊點綴,是多餘的贅物,這部電影講述了一個沒有愛情的愛情故事。《投名狀》的劇本有其明顯的軟肋。該片對歷史背景的刻意模糊應該是為了照顧國際市場,但對於國內觀眾來說,這麼模糊的故事就有可能會導致普通觀眾在理解上的誤差,甚至有的觀眾還以為清軍的對手是義和團。電影裡那三個官員明顯屬於功能性人物,他們在電影裡就如同說相聲一樣,根據劇情發展不時跳出來勤奮地向觀眾解釋著人物動機和歷史背景。對於這些明顯的故事缺陷,這部電影的八位編劇不可能沒有想到,大概是為了照顧國際市場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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