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僅僅能從書中認識韓國。而開始從現實中認識它,和很多同胞一樣,我也是從電視劇開始的。
我看過翻譯過來的韓國最早的電視劇是《愛情是什麼》,後來我們又引進了很多的反應韓國人日常生活的電視劇,每次看過後,發現其實和《愛情是什麼》是一個風格的,看的意趣也就不大了。
也許是搞科學研究的人還是喜歡點新意,不管多小的新意,總還是應該有新意吧。而這些韓劇的新意是很難找到的,多數屬於選題雷同。
看到《愛情是什麼》時大約是在1998年左右,中國科學院思源樓的辦公室有臺電視機,我就經常從北航過來看一下,對於《愛情是什麼》就可謂是「追看」了,一般情況下辦公室裡都會有8、9個人看,笑聲不斷地從裡面傳出來,那段時間也許那層樓是整個思源樓裡最快樂的一層。
1999年去南京開一個學術會議,遇到了幾個韓國的學生,一起聊天,因為剛剛認識,也沒有其他共同的話題,就和他們談起了這個電視劇,他們很驚訝地知道竟然在中國還有人能談及這個東西,就頓時感覺雙方親近了很多。正如Shopping貓2003年在葡萄牙的時候,和一個來自哥倫比亞的學生談起《醜女貝蒂》,結果把對方就驚訝的不得了,想不到那裡的這麼大電視劇居然中國人也看了。
那次的南京之行也是我第一次面對面對接觸韓國人。
而對於《愛情是什麼》裡面的角色,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幾個年輕人(李大發、樸知恩,樸正恩等),也不是幾個中年人(韓心愛等),卻是那三個姐妹(三個老太太),尤其是二老太太,讓我覺得特別親切,她的神態很象個記憶中的奶奶或姥姥的形象,慈愛且溫和。後來這個演員還出演了《澡堂老闆家的男人們》中奶奶的角色,也是望之可親。
10月份的韓國之行,在江源大學校的某個禮堂,我就遇到了和這個二老太太長相一個風格的一位教授,她充當了點評人的角色。
我由於在電視劇裡沒有找到二老太太這樣的長相,就沒覺得這個長相是韓國人的普遍長相。但是,韓國人的普遍長相是什麼呢?
一下子想到曾經在中國打工的車範根了,那次在青島的主場,我還看過他領的深圳和青島之間的足球比賽。一看到他我就覺得韓國男人大致如此,有一張相對顯得生硬的臉,臉色則由於海風的緣故有些粗糙和暗淡。
儘管我們也引進了很多如裴勇俊一般的韓國偶像,可是總覺得韓國男人大致都如車範根這樣,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概念。
那麼,韓國女人呢?
啥樣才是韓國女人的經典長相?
穿了長長的韓服的胖胖的韓國大媽一般可以作為韓國女人的一個模子,可是,年青的小姑娘呢?我覺得,我見過的金殷廷博士就是一個典型了。
初次見金殷廷博士是在上海,剛巧的是,金殷廷就坐在我的對面,瘦削的讓人見之尤憐的樣子,白皙的皮膚,細細的眼睛,一張被充分化妝但卻掩飾得特別好的乾乾淨淨的臉,女士的正裝,說英文時一板一眼也有些象韓國人的基本做派。
在茶歇的過程中,金殷廷過來和我說話,我這人一向嘴甜,讚美起女性來從來都是不遺餘力,就說,看你是典型的韓國女孩了,而且,是最漂亮的那一類。
她就笑笑,羞澀了一下,愈發地顯現出韓國傳統女孩的特質來。
那次的後來還和她聊過,從她的樣子我覺得很象30歲不到的樣子,可是,同行的老師說肯定不止了,我沒有去相信這個糾正。
這次的再去韓國,在江源大學校沒有見到金殷廷的時候,我還在心裡遺憾了一下,可是到了首爾,我正坐在位置上發愣,後來有人和我打招呼,我扭身大喜過望,因為再次看到了金殷廷博士。她依然一副淡定但果斷的神情,衣著也一樣一絲不苟,我一下子想不起她的韓文名字,只好向她再要了一張名片。
金殷廷博士這次沒有講演的任務,但是要做一個點評,而上次在上海她做了我的論文的點評,看得很細緻,有些東西評的很到位,這些的點評則不是針對的我的論文,而是其他教授的,而且,她事先和我說,評完就走,我就在心裡默默地遺憾了一下。
再往後和組織會議的小崔他們聊到了金殷廷博士,他說金博士一定比我年齡大,我有些不相信,隨後,同行的老師也說到這一點,說韓國的女人化妝特別精細,再加上金博士本人又對外在形象很在意,所以,她的年齡僅從外在表現是很難看得出來的。
我只好妥協了,想到這是在韓國,割個雙眼皮或者墊個鼻子什麼的都已經是門診手術不是大手術了。據說我國不少明星都是直接去韓國做手術整容,整回來之後還真變了個人似的,著名的如韋唯和孫悅。
就在這次會上,金殷廷博士的出現在我眼裡算是驚鴻一瞥,不過那些神態、神情和神色都作為韓國的標誌印在了我的腦海裡。今年9月份還有一次韓國之行,希望到時候還能看到她。
寫到這裡,突然想到如果有對我懷了惡意的科學網讀者,不知道他們在文章後面會跟什麼貼了?不過,我也不去管它了,因為這裡記錄的是腦間閃過的剎那柔情,閃過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