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很多人都有同樣的經歷,就是當我們日復一日的工作、賺錢、生活、娛樂、人際交往等等,每當塵埃落定的時候,只要我們的大腦偶爾有那麼閒暇的一刻,就會閃過一些念頭——「我現在做的這件事情,它到底有什麼意義?」、「我每天重複的生活,它到底有什麼意義?」,「我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人生到底有沒有意義?」
針對這一系列的哲學問題,如果想要找到答案,要先分析它一開始產生的情形。「人生有什麼意義」這類疑問,大多數時候是在每個人的主觀世界裡對自己的一種發問,是向內心的發問,而不是向外界尋求答案。所以這個問題更確切的表達應該是:「我的人生對我而言有什麼意義?」。
發問者是誰?是你自己,向誰發問?也是你自己。那麼這樣的話,這個問題是沒有答案的。為什麼?因為如果你自己知道答案,你就不會向自己發問了。當然,此刻的你找不到答案,並不代表以後找不到,你可以通過實踐等外在方式,或者學習等內在方式,改變自己的外在和內在的因素,慢慢找到答案。
那如果這個問題是別人跑來問你的呢?「你的人生對你自己有什麼意義?」
在被問者的主觀裡,這問題就又變成了:「我的人生對我有什麼意義?」
大家看到這個問題所使用的詞彙了嗎?「我的人生」,這裡出現了「我」;「對我有什麼意義」又出現了「我」。所以這個問題的思考過程,是一種向內的自我探尋,是一種思維凝聚的收縮過程。就好比宇宙裡的一顆黑體,它的引力大到足以將星球表面坍塌收縮向內,連速度極快的光子都難逃引力的控制。所以思考「我的人生對於我有什麼意義?」這個問題的過程就像黑體一樣,是一個向自我內心坍塌的過程。而外界試圖想要知道答案,就好比有那麼一束光,極力想要衝破引力圈,向外界發射,這是不可能辦到的,因為這是矛盾的雙方,一旦光線能從黑體裡逃逸出來,那這顆星球就不再是黑體了。換句話說,「我的人生對我有什麼意義?」這個問題的答案一旦被外界知道了,那就不再是原來的問題了。
這就是為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多年,而且我們始終想不明白的原因之一。
那如果不用把答案告訴外界,只以自我作為視角,這個問題的探尋過程又是怎樣呢?下面我來嘗試分析一下。
首先,讓我們再看看這個問題:「我的人生對於我有什麼意義?」
先把「我的人生」提取出來,這裡所說「我的」比較容易理解,但「人生」呢?大家理解嗎?看到「人生」這倆字,腦海裡想到的是什麼?從母親肚子裡呱呱墜地,然後長大、上學、談戀愛、工作、結婚生子等等。這就是你的人生。
大家留意,「人生」這個詞彙是沒辦法從抽屜裡拿出來展示給大家看的,也沒辦法讓別人伸手來摸摸看。換句話說,「人生」不是客觀存在於大自然的一個東西,不像石頭、樹木、河流那樣看得見摸得著。它是屬於人類主觀裡的一個東西,是沒辦法單獨存在於客觀自然界的,它需要裝在一個盒子裡,而這個盒子就是人類的大腦!
同理,「意義」這個詞彙也是一樣。
這些詞彙是大腦裡的產物,是遠古的智人創造了它們,而且很可能是由多個遠古人類創造出來。現在好了,兩個想像出來的產物,它們遇見了,並發生了關係,這就讓大腦們有些短路了。因為大腦們在創造他們之前,壓根就沒想過他們會遇到一起。
這種場景就好像,有個電腦遊戲廠商,邀請世界各地的人們一起設計一款電腦遊戲,人們可以給遊戲環境設計障礙和相應的通行方式,比如你可以在狹窄的小路地面設計一個大坑,當遊戲角色遇到大坑時,你讓它跳起來通過障礙;另外的設計者,可以設計一個狹窄的溶洞,洞頂有懸掛垂吊下來的巖石擋住了去路,巖石底下只剩一條縫,設計者可以讓遊戲角色趴下去爬行通過。然後所有的設計者都將創作好的遊戲規則提交上去,電腦系統自動生成遊戲環境,創作就基本完成了。直到有一天,遊戲廠商突然發現一個BUG,就是當遊戲角色去到一個溶洞時,地面有個大坑,同時上面又有從垂吊下來的巖石擋住去路,遊戲角色不知道怎麼辦,電腦宕機了。而這種情景就好比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我的人生對於我有什麼意義?」
那按這種理解,這個問題豈不是找不到答案?也不一定,下面我們以另外一個視角來看一下。
現在有個科學實驗室,科學家將一個接受測試的人類放在工作檯上,給他剃個光頭,然後在他的大腦皮膚上粘上檢測的導線,導線連接電腦。接著給測試者看這樣的一個句子——「你的人生對於你自己有什麼意義?」當測試者嘗試去理解自己的人生並且回憶人生的經過時,電腦就會檢測到大腦的海馬區裡神經元發生一次次的放電。接下來當測試者思考「對於自己有什麼意義」時,大腦的放電區域就不只是海馬區了,多個區域同時會放電,就像電腦遊戲裡出現的BUG一樣。而且大腦不知道所謂的「對於我有什麼意義」的這個「我」到底是指大腦器官呢?還是指測試者的整個人體。如果只是對於大腦器官這個「我」,那海馬區剛剛的放電活動,對於「我」而言,意義就僅僅是證明「我」還能正常運行!那如果是對於整個人體的「我」,剛剛那幾下放電對於其他器官也沒多大影響,所以「意義」應該純粹就是可以讓大腦活動一下。
所以按照這種理解的方式,「我的人生對於我有什麼意義?」答案就是可以讓我的大腦思考一下,讓它運轉一下。
講到這裡,有人會提出反對——「我的人生」怎麼可能是屬於我的主觀世界裡的東西呢?怎麼可能會是大腦的產物呢,要知道我從出生到現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在改變這個客觀世界呀,我製造了飛機、大船,其他人都是看得見摸得著的呀,所以我的人生,它是客觀的。
這種反駁乍看起來很有道理,但它其實已經將原來的問題——「我的人生對於我自己有什麼意義」,轉化成「我的人生對於其他人(客觀世界)有什麼意義」或者「其他人眼裡的我的人生,對我有什麼意義」,又或者是「客觀世界裡的我的人生,對我有什麼意義」。無論怎樣,都已經偏離原來的問題了。
這裡再稍微提一下,很多人都想要從客觀世界的視角裡去窺探自己人生的模樣。我們會去詢問朋友對於自己的評價,我們認為從別人口裡的聽到會客觀很多;我們每個人家裡都會有鏡子,時不時照照鏡子,看看客觀世界的自己是怎樣;甚至會有些人安裝一個攝像頭,把自己拍下來,然後對著影片大叫,「噢!原來我是這樣的呀,怎麼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呢。」
我們之所以想透過第三者的視角來了解自己,就是因為我們隱約感覺到:客觀世界通過主觀意識後,呈現出來的情況很可能與真實的模樣不相符。
但我們透過別人的口裡、透過鏡子、透過影片,聽到的,看到的,就真的是客觀的自己嗎?
我們先來看看「客觀」是什麼意思。百度百科是這樣解釋的:「客觀是一個漢語詞彙。第一種是指意識之外,不依賴精神而存在的,不依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第二種是指與一切個人感情、偏見或意見都無關的狀態,去考察事物本來面目;第三種是指包含在對象中的,構成對象的,具有對象性的。」
第一和第二種好理解,第三種比較難,是屬於計算機語言,至於為什麼會用到計算機語言,後面會提及。現在回到剛剛的幾個例子,第一,我們詢問朋友對自己的評價,這是屬於客觀的自己嗎?按照百度百科的第二種解釋,它顯然不是,因為朋友對自己的評價當中,含有朋友們的主觀意識。第二,看鏡子裡的自己,是客觀的嗎?那更不對了,因為那依舊是我們大腦主觀意識裡的自己。第三,攝像機拍攝的影片。沒錯,攝像機是沒有情感的,但我們看影片是帶有主觀意識的。這也不是客觀的結果。
那究竟怎樣才能看到客觀的自己?我認為可以用一臺攝像機拍攝自己,然後用另一部機器與這部攝像機進行交互,我們人類再去研究這兩臺機器間的邏輯語言。儘管最後還是通過了人類的主觀意識,但這種方式就是將:主觀世界-客觀世界直接接觸的模式,轉變成:主觀世界-機器-客觀世界的模式。因為客觀世界是要摒棄一切的主觀情感,那麼機器在其中參與的部分越大,那人類得出的結果就越接近客觀。所以百度百科裡關於客觀的解釋,為什麼會增加計算機語言,我想就是這個原因。
要想知道客觀世界的真實情況,是十分困難的,因為只要你一想,主觀意識就已經產生,客觀就不復存在了,這就是笛卡爾所說的,「我思故我在。」
又有人反對了,「難道我眼裡看到的石頭,它不是客觀存在的嗎,難道我摸到的沙子,它不是客觀存在的嗎?我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就是客觀存在的,它沒有經過任何的主觀意識和情感的渲染。」
如果你這樣想,那你就錯了。只要你有上網,就會聽說過前段時間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關於「這件衣服究竟是白金還是藍黑」、「這個鞋到底是粉白還是灰綠」,連結:ttps://js.qq.com/a/20171013/017630.htm
還有很多相關的文章和報導,只要你看完並理解之後,就會恍然大悟,原來眼睛所看到的景象,其實是通過大腦處理的。那為什麼一開始你會那麼肯定眼睛所看到的就是客觀存在的呢。因為這個想法是大腦告訴你的。
好了,到了這裡,我們就基本上討論完「我的人生對於我自己有什麼意義?」這個問題了。我們回顧一下:
一、當我們自發地向自己發問:「我的人生對於自己有什麼意義?」這時候,是找不到答案的,因為如果我們自己知道答案就不會向自己發問了。尋求答案的方法是通過活動實踐和閱讀學習。
二、當別人跑來問你:「你的人生對於你自己有什麼意義?」的時候,這是一個類似黑體的原理問題。如果光線能從黑體逃逸出來,那它就不再是黑體了。如果這個問題的答案被別人知道,那這個問題就不再是原來的問題了。
三、那如果不需要將答案告知外界,只是以自己的視角,去探尋「我的人生對於我自己有什麼意義」的時候。因為「人生」和「意義」這些詞彙都不是客觀存在的,它們是遠古人類的大腦想像出來的東西,而且在創造這些詞彙的時候,他們壓根就沒想到詞彙之間會相遇,結果碰到一起就產生了一個BUG,大腦就崩潰了。兩個想像的產物遇到一起,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這根本不可能,結果只會更加虛無縹緲,更加雲裡霧裡。但如果是通過科學實驗室研究大腦的放電情況,那「我的人生對於我的意義」僅僅只是讓大腦運轉一下而已。
四、順帶提一下客觀。要想知道客觀的世界,最好的方式就是通過計算機語言,但依然不是很準確,因為「我思故我在」。我們眼睛看到的景象都是經過大腦偷偷處理後的,然後大腦再偷偷地告訴我們,眼睛所看到的就是真實存在的客觀情況。所以大腦就是個奸細!
問題完美解決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些狡辯的傢伙,將這個疑問句當中所有的主觀詞語通通刪掉。句子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客觀」的問題——「人生有什麼意義?」這個轉變,讓我聯想到那些好萊塢電影配上國語旁白的情景,實在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但就感覺很彆扭。
好,現在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客觀」的問題——「人生有什麼意義」?
首先,「人生」「意義」這類詞語的含義倘若要表達得更準確和完整,那麼它們都是需要一個主體的,比如,是誰的「人生」?是你的「人生」,還是他的「人生」?「意義」也是一樣,是對於我的「意義」呢,還是對於整個世界的「意義」。
其次,它是一個疑問句,那麼就會有發問者和被問者。
所以綜合上面兩點:「人生有什麼意義?」這句話就可以分為下面四種理解:
第一,發問者的人生,對於發問者自己有什麼意義?
第二,發問者的人生,對於被問者(或者其他外界事物)有什麼意義?
第三,被問者的人生,對於被問者自己有什麼意義?
第四,被問者的人生,對於發問者(或者其他外界事物)有什麼意義?
這裡的第一和第三種理解,已經分析過了。下面只需要分析第二和第四種情況。
其實這兩種的情況可以綜合為一種,就是:發問者和被問者,其中一方的人生對於另一方(或其他外界事物)的意義。
這個問題可以分為下面兩種情形:
一、當發問者和被問者,雙方的生命是平等的,或者說雙方的行為模式能被彼此理解,那麼這個問題就會很好回答,也會有很多不同的答案。比如,我問媽媽:「你的人生,對我(或其他外界事物)來說有什麼意義呢?」如果讓客觀世界的人們來回答,那麼會是:「這個媽媽生了這個孩子」、「這個媽媽教育好這個孩子給世界增添美好的色彩」等等。也可以是主觀的,從我的視角:「媽媽你養育了我」、「給了我很多愛」等等,也可以從媽媽的視角:「我生育你」「我從小照顧你」等等。那反過來,我問媽媽:「我的人生,對你(其他外界事物)來說有什麼意義呢?」答案也是一樣。無論是從發問者的角度,還是被問者的角度,甚至是從客觀世界的角度來回答這類問題,都很簡單,不會感到困擾。所以這不是我們研究的方向。我們需要探討的是第二種情形。
二、當發問者和被問者,雙方的生命是不平等的,甚至一方可以控制另一方的生命,或者雙方的行為模式無法被彼此理解的時候,這個問題就變得十分微妙了。比方說,我們會在某個夏日的午後,蹲在樹底下,對著地面的一隻螞蟻說:「你的人生,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呢?你看,我一揉,你就死了,你的人生就完蛋了。你的人生有什麼意義?你的人生還有意義嗎?你還在這兒一天天地搬東西?」
其實按照上面第一種情形的模式分析——當我問螞蟻:「你的人生,對我(其他外界事物)來說有什麼意義?」客觀世界可以說:「螞蟻身上的能量,經過大自然的能量轉移,最終都會到達人類的體內。」也可以很主觀,從我的視角:「螞蟻對於我的意義就是可以讓我在閒暇的夏日裡打發我的時間,而且還可以讓我對著它感嘆人生無常。」也可以從螞蟻的視角:「我人生的意義就是讓這位人類覺得好玩,不至於那麼快把我揉死。」(儘管我不太清楚螞蟻是怎麼思考,但可以設想,倘若現在的人類社會,恐龍還沒滅絕,我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被恐龍吃掉,而我們又無能為力,最後的確只能祈禱恐龍不吃我們了。)
那既然可以將問題分析得這麼合理,那為什麼每當我們看到螞蟻搬家的時候,心裡總是那麼地鄙夷,或者說是感嘆它們的人生如此毫無意義?答案其實很簡單,就四個字——上帝視角!
對於螞蟻來說,我們就是上帝。
鏡頭從螞蟻的視角出發,有一隻螞蟻在經過一片平原的時候,突然被從天而降的隕石砸死,正當螞蟻的家人圍在它身邊痛哭蟻生無常的時候,我們人類知道,那只是我們故意而且很隨機扔下去的一塊小石頭。
鏡頭再次從螞蟻的視角出發,當一隻小螞蟻正在努力地往山上爬,只為了能跟上父母的腳步,突然山上就出現洪澇災害,將所有蟻族都淹死了。正當山丘另一邊的蟻族族群在感嘆蟻生無常的時候,我們知道,那只是我們故意而且隨機傾倒的一杯水。
我們人類可以用100種方式讓螞蟻死亡,而且輕而易舉。當一個生物的生命,能夠被我們隨時隨地的抹殺,那麼這個生物的生命,對我們而言,我們就會很直截了當地認為它是毫無意義的!這就是上帝視角!我們就是螞蟻的上帝。這個視角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優越感,強大到讓我們鄙夷一切生命的意義。它會讓我們愚昧地認為世間一切生命的意識都是和我們同步的,怎麼理解?就是:我們認為螞蟻的生命毫無意義,同時我們確信螞蟻也會覺得自己的生命是毫無意義的。多麼自大!其實只要我們願意詢問一下螞蟻的意見,答案就會截然不同。
所以如果這世界真的有外星人,而且他們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奪走一切人類的性命的話,那人類對於外星人而言,也不過只是螞蟻而已。那外星人會給我們表達看法的機會嗎?No, 外星人會鄙夷地說:「這螞蟻還能說話?」然後就打了個響指把我們全滅了。
當我們身邊的朋友、親人,因為意外或疾病而逝世,我們會更加追尋人生的意義。因為我們就是在用上帝的視角,我們知道這意外和疾病它冥冥之中,就是上帝在玩,在擲骰子。我們發問,人生有什麼意義,其實內心已經有答案——人生就是沒有意義的。
說到這裡,可能又有人要反駁,這人類的意外身亡說成上帝在擲骰子還能理解,那患病身亡,現在是有科學依據,能夠明確病因的呀!談到疾病奪走人類的性命,我們就拿頭號殺手——癌症來分析。人類的科技發展速度已經夠快了,但是到目前為止世界各國的科學家依然不能確切地判定癌症,是由哪一種特定的因素所導致的。一般的結論都是說由多個因素造成,比如環境、不良的生活方式、遺傳基因等方面。那這幾個方面不恰好就是組成上帝骰子的那幾個面嗎?
愛因斯坦說上帝不擲骰子,他認為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愛恩斯坦只對了一部分。就拿死亡來舉例,像我這樣的一個普通人,能有幾種死法?基本上是可以明確列舉出來的是四種:疾病、意外、他殺、自殺,不太可能出現的一種情況就是我會受到輻射感染,然後逐漸長大變成巨人,最後莫名其妙的死掉。這種情況是很奇葩,可是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哪種死法是上面四種情形例外的了。所以,對於我這樣的普通老百姓,死亡的方式基本上是可以確定在一定的選項裡的。我認為,這就是愛恩斯坦所說的確定性!但如果說我在未來的某一天,百分百肯定會以某一種方式死去,那是不可能辦到的!就算被你說中了,那也是上帝的骰子剛好翻到那一面罷了。這裡面有個概率。
這時候,可能又有人說了,人終有一天會老死,這是肯定的了吧?也不是的,只要你研究歷史,就會發現各個時期的人類平均壽命是不斷變化的,數據顯示:「原始社會人類平均壽命只有 15歲,公元前人類平均壽命去到20歲,1700年人類平均壽命35歲,20世紀初人類壽命出現飛躍,從40歲提高到61歲。」照這樣的科技發展下去,說不定在未來的某一刻,人類死亡的因素當中,自然老死已經不復存在,人類的生命可以無限的延續下去。
所以一切的事物都是發生在確定範圍內的不確定性當中。比方說,上帝的骰子只會出現1至6這個確定範圍內當中的某個數,它不太可能會出現8,或者-108,但就算這樣,你也無法百分百準確地判斷出他的骰子下一次會出現哪個數。
最後總結:當以後再有人問起這個詭辯的問題——「人生的意義?」,你可以這樣回答:「如果你問的是這世界上所有人的人生對於他們自己而言有什麼意義?那你可以返回去看這篇文章前半段的那四點結論,裡面會有答案。如果你問的是世界上所有人的人生,對於其他人或者對於客觀世界有什麼意義,那這個問題會很容易回答,答案也會多種多樣。如果你覺得所有人的人生都是沒有意義的,上帝只是隨機奪走我們的生命。那我會給你一巴掌讓你醒醒!然後告訴你,你不是上帝,你在揉死螞蟻之前,應當問問它的意見。如果你覺得上帝骰子的每一面都是你不願意見到的結果。那怎麼辦呢?遠離上帝,或者讓股子每一面出現的概率都越來越低。怎麼做?保持健康的體魄,每天按時吃飯,早睡早起,多吃蔬菜水果多喝水,堅持運動。保持內在世界的進步,閱讀書籍,參加活動,結交朋友,享受生活等等。為自己嚮往的生活做個規劃,然後一步步朝著它的方向努力,發生變化也沒關係,因為一切事物的發展都是在確定的範圍內存在著不確定性。這樣就足夠了。」
最後祝大家有個美好愉快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