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藝術家Chrsto於5月31日在他紐約的家中自然去世,享年84歲。
生前,克裡斯託與他的妻子克勞德一起,創作了很多大地藝術經典作品。克裡斯託和讓娜·克勞德夫婦,是當代倍受關注的藝術家,他們的作品從來不出現在畫廊、美術館、展廳或藝術品拍賣會上,而是矗立在大地與自然之間,既讓人嘆為觀止,又如驚鴻一瞥,稍縱即逝。從上世紀六十年代開始,他們用匪夷所思的方式包裹山谷、海岸、大廈、橋梁、島嶼,讓公共建築和自然界呈現熟悉又陌生的浩然景觀。這些無法定義藝術品範疇的藝術項目,介於建築、雕塑、裝置、環境工程之間,成為大地藝術傑出的代表,而這對藝術伉儷近五十年的創作傳奇,更是當代藝術史上的奇絕一筆。
藝術家克裡斯託夫婦包紮的國會大廈
(一)藝術伉儷,「包裹」之旅
克裡斯託和讓娜·克勞德同年同月同日生,都出生於1935年6月13日,克裡斯託是保加利亞人,自幼喜愛藝術,後就讀索菲亞藝術學院,由於不滿保加利亞對藝術家壓制的政治環境,便從捷克斯洛伐克流亡至維也納,在維也納藝術學院求學,畢業後又輾轉來到法國。1958年,克裡斯託在巴黎結識了讓娜·克勞德,當時克裡斯多是個一貧如洗的藝術家,而讓娜則是法國陸軍上校的女兒,身世顯貴,當時她正值新婚,克裡斯託的出現使讓娜的這段婚姻僅維持了21天,之後,兩人突破門第懸殊的壓力成為伴侶。在遇到克裡斯託以前,讓娜未曾從事藝術創作,兩人結婚後,讓娜開始跟隨克裡斯多學習創作,並且逐漸成為克裡斯託最默契的藝術搭檔,二人幾十年如一日,共同締造包裹藝術傳奇。
1962年,克裡斯託夫婦創作了第一個戶外作品《鐵幕,油漆桶牆》——用240個油桶做了一個臨時圍牆,將塞納河邊的威斯康辛小街堵塞了八小時。這一作品是為了呼應1961年柏林圍牆的建立,克裡斯多作為來自東歐飽受流亡之苦的藝術家,對冷戰時期歐洲的分裂頗有感觸,這個具有「反柏林圍牆」寓意的作品,讓他們名震法國。1964年兩人定居紐約,踏上他們驚世的「包裹藝術」之旅。
克裡斯託早年積累了不少「綑紮藝術」的作品,以帆布、塑料布、繩索為材料,包裹桌子、椅子、自行車以及他自己的繪畫作品,甚至綑紮人體。這些作品的美感,不僅在於包裹本身,也來自纖維織物拉扯牽伸之間所產生的張力。讓娜的加入,不僅激發了他更多的創作靈感,還幫助他建立了包裹巨型的戶外藝術的雄奇構想。1968年,他們創作了第一件大型包裹作品——外部包裹貝納美術館。第二年,他們又用另一種「裡外包裹」的方式包裹了芝加哥當代美術館,美術館的三面外牆用深褐色帆布覆蓋,而地下畫廊的地板則用灰褐色布遮蓋,布上坐滿了從世界各地趕來的藝術家,作為作品的因素之一共同參與創作。
1969年到1976年,克裡斯託夫婦完成了三個龐大的、驚世的地景藝術作品:《包裹海岸》、《包裹峽谷》、《奔跑的柵籬》。《包裹海岸》用92900平方米的防腐布料和56公裡的繩索完成了對澳大利亞雪梨附近1609米的海岸的包裹,海岸峭壁被銀白色織物覆蓋,由峭拔嶙峋之美蛻化成神秘柔軟之美,呈現出一片不可知的朦朧。1970年的《包裹峽谷》,是在美國的科羅拉多峽谷中完成的一項巨大工程,用3.6噸的橘黃色尼龍布,懸掛在相距1200英尺的兩個山體斜坡夾峙的U形峽谷間,巨大的橘黃色簾幕橫拉在山野峽谷之間,頗具壯麗之美。1976年的《奔跑的柵籬》,是在美國加利福尼亞的馬林和索諾馬縣山區到太平洋岸邊的山丘上,用白色尼龍布架設了一道柵籬,長達24英裡,成為一道蜿蜒在群山萬壑間的織物長城。
峽谷垂簾,1970-1972
100名工人和11名志願者為該項目投入了17,000個工時。克裡斯託包裹了兩公裡長的海岸和懸崖,高達26米。該項目所需95600米2繩的合成織物和56公裡。
克裡斯託夫婦的包裹創作越來越大型化,地球上的著名自然景觀,幾乎都成了他關注的目標。1983年,克裡斯託夫婦開始在島嶼密布的邁阿密海上造景,這個美國富人的度假勝地受到嚴格的環保監察,400多名工人在環保團隊的圍督下作業,這次的「包裹」不再是「包」而採用「圍」, 他們受法國印象派畫家莫奈的油畫《睡蓮》的啟發,用粉紅色的尼龍布把11座小島圍起來,在碧海藍天下,猶如11朵碩大的綻放的睡蓮,遊客蜂擁而至,成百上千架飛機飛臨小島的上空,俯瞰這一奇景。
上世紀九十年代,克裡斯託夫婦經過6年的策劃,耗資2600萬美元,同時在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和日本的茨城縣的峽谷,創作了一個跨洲跨國跨洋的作品《日本——美國——傘狂想曲》,這個作品沒有外部的「裹」和「圍」,而是將3100把高5米,寬6米,重200公斤的大傘,散布在太平洋的東西海岸。兩地的地貌景觀形成強烈對比,美國加州乾燥空曠,枯草幹巖,日本茨城溼潤平緩,水田縱橫。美國區域用明黃色的傘,與衰草黃巖形成統一,讓傘在起伏曲折的山谷綿延,而日本區域選用藍色的傘,與它的清風水潤相適應,傘的分布沿地貌之密集和緩。克裡斯託利用東西半球17個小時的時差,讓兩地的傘在1991年10月9日太陽升起的同一個鐘點打開,相隔萬裡的太平洋兩岸傘花盛開,蔚為大觀,他本人也利用時差坐飛機出席了兩地的開傘儀式。這個作品在物理空間上的規模已經超越了人類藝術史上任何單一作品,也具有時間上的永恆意義。
(二)帝國大廈,紐約之門
克裡斯託夫婦的藝術項目越做越大,這個組合越來越顯示出無堅不摧的力量,直到1995年的《包裹帝國大廈》橫空出世,這對藝術伉儷的世界聲譽達到巔峰。位於德國柏林的帝國大廈始建於19世紀末,曾經是魏瑪共和國民主的象徵。1933年,法西斯頭目希特勒一手策劃製造了舉世震驚的「國會縱火案」,使國會大廈更以納粹政治的象徵成為盡人皆知的建築物。1945年5月2日蘇聯紅軍攻克柏林,以佔領國會大廈作為標誌,宣告第三帝國的滅亡。戰後,德國政府耗資7500萬馬克修復了這座大廈,並將其作為國家議會的所在地。早在1971年,克裡斯託夫婦就開始了這項包裹帝國大廈的計劃,要將這座高46米、長183米,寬122米的龐然大物進行包裹,要對這一具有德國歷史坐標意義的建築進行創作,不僅涉及複雜的技術、資金、人力、工程等問題,還必須通過德國議會的層層審批。
克裡斯託夫婦花費了24年時間,鍥而不捨地遊說了190位德國國會議員,向銀行、基金會、藝術機構、民間團體進行廣泛協調,不厭其煩地修改作品方案,經過大量認證、評估和爭論,最終,德國國會在1995 年以292 票對223 票通過了該項目。克裡斯託夫婦向德國銀行借貸了2700萬馬克,聘請數以百計的工程師、技術人員為其設計施工方案,數以千計的工人參加特製的包裝布的生產和安裝鋼鐵框架的工作,還動用300多個登山運動員,以及龐大的警力、飛機和通訊設備來保證作品的完成
1995年6月17,正值二戰結束50周年,國會大廈被10萬平方米的銀白色丙烯面料和1.5萬米的深藍繩索包裹起來,成為一座通體閃爍著銀色光芒的大地雕塑。當天柏林晴空驕陽,這座歷史建築物被包裹成最基本、最抽象的形狀,所有瑣碎平庸的裝飾都被忽略,只剩下最本質的比例和形態,在陽光下呈現出令人驚異的朦朧壯闊之美。數以萬計的人群把國會大廈擠得水洩不通,全球傳媒報導了這一盛況。這個作品持續14天,吸引了500餘萬名遊客,展覽結束後所有包裹材料均被回收重新利用。時至今日,歐洲各地上千個畫廊仍出售這件作品的方案和草圖的複製品。
2005年,克裡斯託夫婦又在紐約中央公園實現了他們籌備26年的巨型作品《門》,在苦苦等待了數屆紐約市長的輪換後,終於得到紐約市政府的批准。他們在中央公園的走道上樹立起7503 道由聚乙烯製成的門,每道門都懸掛著一塊橙色簾幕,綿延37 公裡,穿越整個中央公園,從第59 街到第110 街,如同一條「橙色的河流」,為紐約蕭肅的冬天的加了一道亮色。這座花費2100 萬美元建造的紐約歷史上最大規模的藝術品僅存在16 天,而在市長布隆伯格看來,它能與羅馬梵蒂岡的西斯廷教堂、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以及《飄》相媲美,是一件「永恆的傑作」。
克裡斯託夫婦大膽的想像和實施的魄力讓世人大開眼界。這些「浩大工程」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極為龐大,更要牽涉到政治、經濟、法律、外交、消防、保險、交通、安全等各個方面,他們的顧問團常常包括工程師、律師團、環境工作者等,複雜程度令人瞠目結舌,他們的創作常常在構思階段,就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也有人對克裡斯託夫婦的作品持有異議,但無不嘆服他們的堅持與魄力。在克裡斯託看來,「一切都是冒險!」他說:「我的創作幾乎是瀕於不可能的邊緣,但這正是令人興奮之處。我面前的道路總是顯得十分狹窄,每一件作品都是一種充滿風險的艱難過程。」從提出設想、繪製草圖、製作模型,到曠日持久的申請、談判、協商,直至材料準備、運輸、工程實施,這一系列的創作過程超越了大多數藝術家的創作常規。這其中,克裡斯託和讓娜的組合優勢發揮了巨大作用,出身名門的讓娜在運作協調方面的能力和負責藝術創意的克裡斯託相得益彰,他們這種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創作風格和工作方式幾乎無法被複製和模仿。當然,並不是所有的申請都能夠如願以償得到許可,克裡斯託夫婦也擱置了許多的宏大構思,比如「包裹阿拉伯聯合大公國阿布·達比陵墓」的計劃,「橫跨科羅拉多阿爾坎薩斯河」計劃等,終因各種不可掌控的原因被無限期延遲。
(三)大地藝術,消失與永恆
克裡斯託夫婦屬於很難劃分類別的藝術家,他們的作品已經遠遠超出了傳統藝術的範疇,很大程度上已是環境工程。也有很多人將他們定位為「觀念藝術家」,但克裡斯託夫婦並不認為自己的作品是「觀念作品」,因為其作品之目的,就是實現並建造實物,而非僅僅停留於紙上。他們更樂意宣稱自己的作品「關乎歡樂與美感」。克裡斯多夫婦獨特的創作方式讓他們成為「大地藝術」的傑出代表。
大地藝術又稱「地景藝術」,是指藝術家以大自然作為創造媒體,將藝術與大自然有機結合,創造出一種富有藝術整體性情景的視覺化藝術形式。大地藝術家認為,藝術與生活、藝術與自然應該沒有森嚴的界線,在人類的生活時空中,應處處存在著藝術。大地藝術家普遍厭倦現代都市生活和高度標準化的工業文明,主張返回自然,以大地作為藝術創作的對象。他們認為藝術作品不應該放在美術館、博物館、畫廊、展廳,更不應該專屬某個人群,應該屬於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同時,大地藝術家也反對作品的買賣和專有。
克裡斯託夫婦的包裹藝術作品的運作就與美術館的展覽與收藏模式不同,他們的作品不能長久保存,更無法被博物館或任何私人收藏,觀眾參觀他的作品從來都是免費的。他們的創作經費來源也與傳統的贊助人制度相對立,這些動輒幾千萬的天價藝術創作,都是由他們自費。克裡斯託夫婦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贊助,包括藝術基金會的資助以及義工的加入,全部費用靠他們出售早年的小型包裹作品以及作品準備階段的草圖、習作、拼貼、縮小模型、版畫等來籌集。像《包裹帝國大廈》和《包裹島嶼》這樣的作品,為柏林和邁阿密帶來巨額旅遊收入,他們分文未取。這是克裡斯託夫婦的信仰和選擇,他們排斥作品創作與展示過程中任何商業因素的介入,從不直接通過作品賺取收入,金錢不是克裡斯託的興趣所在,他追求的是藝術創作的完全自由。克裡斯託夫婦長年居住在在紐約一幢沒有電梯的公寓樓的五層,他們沒有工作室,就在家裡工作,也不買車,每天爬樓梯,如果參與商業運作,他們早是億萬巨富,讓娜說:「你知道這些錢能買多少部電梯嗎?但這是我們選擇的生活。我們是自己的老闆。」這幾乎是只有他們兩人才能相互理解並堅持的生活和創作方式。
克裡斯託夫福從事藝術創作近五十載,共同完成的作品僅19件,每件作品的醞釀和準備都是幾年十幾年甚至幾十年,花費上千萬美元,而作品存在的壽命都是曇花一現的短短幾周,展覽結束後,一切都會撤去,建築或自然物不留任何痕跡的恢復原貌,僅剩圖片讓人緬懷,作品實物都不復再有。而他們對嘔心瀝血實現的作品如此「短命」卻並不遺憾,克裡斯託說:「我們的作品都有關自由,自由的敵人是擁有,因此消失要比存在更永久。」這些屈指可數的藝術作品背後,都有漫長的時間跨度,期間種種的堅持、妥協、拉鋸、磨礪,都成為作品藝術生命的一部分,幾乎每個藝術項目都成為藝術史上值得記錄的事件,他們影響了全世界藝術家對藝術作品的認識觀。
2009年,讓娜·克勞德逝世,這對不可撼動的藝術組合就此終結。然而克裡斯託夫婦早年曾達成一項協議:他們中如果有一人先去世,另外一人要堅強地活下去,以一人之力完成兩人的共同創作。克裡斯託夫婦的藝術項目耗費之大難度之高實屬罕見,因此他們真正實踐的作品在他們構思的方案中所佔的比率少之又少,還有很多醞釀多年的項目一直因各種原因停滯或擱置,克裡斯託必須獨自前行,繼續實現他們共同的奇思妙想,完成那些似乎是不可能的任務。而他們的愛情,由年輕時的激情,逐漸轉化為志同道合的理想堅持,超越了世俗,穿越時間,最終締造了永恆。
作品名稱:《被環繞的島 》
創作時間:1980-1983年
克裡斯託和讓娜-克勞德
出生於1935 年6 月13 日的同一個小時裡,美國著名的大地藝術家。說起來,這對「同命相連」的夫婦,身世和相識的過程都頗為傳奇。
克裡斯託出生於保加利亞,早年開始從事藝術創作,十分貧窮。他由於不滿保加利亞扼殺藝術生命的政治環境,一路從捷克斯洛伐克流亡至維也納,後又輾轉前往巴黎,生活上一直比較艱難。1958 年10 月,他被邀請去為雅克·德·高依本(Jacques deGuillebon)將軍的夫人畫肖像,隨後與夫人的女兒讓娜墜入愛河。珍妮·克勞德出生在卡薩布蘭卡,出身於法國貴族家庭,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名法國陸軍少校。與克裡斯託相遇時,她正值新婚,然而,克裡斯託的出現讓新婚夫婦的關係僅維持了21天。
克裡斯託夫婦
他們同年同月同日生
絕對對對對對對是上帝最愛的一對藝術家
他們在藝術圈裡開出一朵炫麗的「奇葩」
這對純潔的神仙眷侶般的愛情
克裡斯託夫婦
他們從不接受贊助或委託
拒絕為作品闡釋任何深刻含義
聲稱:除了自由,他們什麼都不要!
並且
件件藝術都舉世聞名
所有費用全都自掏腰包
那麼
他們的創作方式
獨特的「包裹」藝術
是怎麼搞起來的呢?
這要從克裡斯託年輕的時候說起
他一個人的時候就喜歡包裹物品
常常以帆布、塑料布、繩索為材料
酒瓶
雜誌
桌子
沙發
自行車
。。。。。。
甚至人體他都包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沒包過的~)
據說是受法國印象派畫家莫奈的油畫
《睡蓮》的啟發,
這件作品《被環繞的島》
一共包圍了邁阿密海上的11個島嶼
在碧海藍天下
11座島嶼猶如11朵綻放的睡蓮
無數遊客蜂擁而至
成百上千架飛機飛臨小島的上空
俯瞰這一奇景.
準確的說這次藝術是包圍而不是包裹
這麼大的項目
審批是他們一直在面對的難點
從設想到實施共花了三年時間
包裹德國國會大廈項目
他們花費了24年時間說服政府
(這幾乎同等於想要包裹人民大會堂)
創作所有經費均來自出售的小型包裹作品
以及草圖、習作、縮小模型等
他們堅信消失失比存在更永久
所以作品短暫出現之後
就快速的恢復景區的原貌
(創作期間,克裡斯託夫婦義務清理了小島上之前人們參觀所殘留的垃圾)
其他履歷
1.《包裹海岸》
地點:澳大利亞雪梨 1968-1969
用92900平方米的防腐布料和56公裡的繩索完成了對澳大利亞雪梨附近1609米海岸的包裹,海岸峭壁被銀白色織物覆蓋,由峭拔嶙峋之美蛻化成神秘柔軟之美。
2.《包裹峽谷》
地點:美國的科羅拉多峽谷(1970—1972)
用掉了18600平方米橘黃色尼龍布、一大群建築工人和64個臨時志願者。懸掛在相距1200英尺的兩個山體斜坡夾峙的U形峽谷間,頗具壯麗之美。作品僅僅呈現了28個小時便被拆除。
3.《奔跑的柵籬》
地點:美國加利福尼亞的馬林和索諾馬縣山區到太平洋岸邊的山丘(1972-1976))
使用了200000平方米的白色尼龍纖維織物和2050根鋼杆,整個作品存在了14天便被拆除。白色尼龍布架設了一道柵籬,長達24英裡,成為一道蜿蜒在群山萬壑間的織物長城。
4.《包裹帝國大廈》
地點:德國國會大廈(1971-1995 )
國會大廈被10萬平方米的銀白色丙烯面料和1.5萬米的深藍繩索包裹起來,這是克裡斯託夫婦花費了24年時間,遊說了190位德國國會議員,向銀行借貸了2700萬馬克,聘請數以百計的技術人員以及龐大的警力、飛機和通訊設備完成的作品。
「包裹」
到底有啥意義呢?
在他們看來
一件熟悉的事物經過包裹、捆綁
立刻就能產生新的結構和視角
同時重新變得陌生
他們的創作如同曇花一現
卻在人們心底永存
你以為故事會這樣完美結束嗎?
其實,這是一個略微有點悲傷的故事
2009年讓娜-克勞德
因病去世,享年74歲
上帝應該是太愛這對藝術家
但又不捨得同時召喚他們去天堂,留下一位在人間
堅持藝術的克裡斯託
帶著悲痛和對逝去妻子的愛
2014-2016 在浪漫的義大利伊塞奧湖上
完成了這件《漂浮碼頭》
這個由200000高密度聚乙烯立方體鋪成的路
連接對岸的小鎮通往一個湖心島
這也許是這位81歲藝術家的最後一件大型作品
沒有了玫瑰色浪漫
湖心的小島
由兩條不同的道路聚合在一點到達
。。。。。。
這是藝術
同樣也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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