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我們青春膨勃，苛爾蒙爆棚，火力旺盛，狂躁得像一隻只發情的野貓。
其實連野貓都不如！
野貓發情了可以整夜到處亂竄嚎叫予以發洩……！
我們不行，得憋住！憋屈得直往臉蛋屁股蛋長「青春痘」……！
你總不能像陝北漢子立於黃土高坡，用輕佻的山歌撩逗對面山上的婆姨般，站在大屋坪乾嚎吧？
這太神經……！
鄉裡鄉親熟人面前也特不好意思！
沒處發洩，我們就圍著長壽街轉圈圈……。
尤其是天氣悶熱的暑期夏夜，悠閒、清靜的小鎮，瀰漫著濃鬱的多巴胺氣息……！
長壽街不大，兜一圈四十分鐘即可，我們一夜轉個四五圈，毫無疲憊之意，此乃小鎮之妙。要是像《五環之歌》中任何一環，非走死不可！
鎮上三座小橋，乃兜圈時的打卡必停之地，就是西溪橋，河南橋，太平小橋。
邵陽橋偏遠，去那得下一決心。
夜遊神般轉圈，並非如今上了年紀人的健身，而是瞪著饑渴的眼光，掃視或來往，或停留，長辮子的人影，渴望著碰上個神仙般的「豔遇」，麻著膽子上前搭上一訕，即使被罵「臭流氓」也在所不惜。
那三橋是鄉下進鎮要道，常有雙搶忙完後，到橋上得一安閒的鄉下妹在此乘涼。
路燈朦朧餘光下，曬得古銅色皮膚，身材健壯而青春煥發的鄉下妹，身著短袖襯衫，立於橋上，昂首迎著晚風，望著明月，聽著夜蟲，邊抖動衣領邊扇動手帕。
一陣淡淡暗香飄來，是健康的體味混雜著野草的清芳。
綿綿而又幽幽……！
唯一不戴眼鏡，眼神最好的維佬：
「閣涅（熱）！老抖衣領，咋不多解幾個扣子呢……？」
「那你去求她多解幾個唄……！」
「哈哈哈……！」
乘涼的美女知道這嘻笑與之有關，低頭含羞不語……！
是暗示呢...？亦或暗示……？
仿佛她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微風一吹，四散的性信息撲面而來，撩逗著心痒痒，按捺不住的少男們。
在太有賊心特沒賊膽的賴皮慫恿下，魯佬子（文伢子）懵懵懂懂上前打招呼：
「美女！一起去玩唄……！」
「畜生……！」
碰到硬茬了！
灰溜溜的躲一邊，卻令人亢奮，眼中還閃爍著生理滿足之後尚未平復的激動和愜意。
剛才哥幾不懷好意的指指點點，和壞笑戲言惹的禍。
一幫二流子……！
自此魯莽之舉後，文伢子便有了「魯佬子」雅稱。
還是事後賴皮給取的。
別說，美女的怒罵還真讓人上癮。男人就是賤，尤其是情竇初開的男孩。為尋找這感覺，我們常為之繞著小鎮兜數圈，樂此不疲。
這是苛爾蒙四溢產生的結果，是我們青春期最大的樂趣。
也是哥幾沒一個得抑鬱症的原因……！
幾個圍長壽街兜圈圈的狐朋狗友自然首推賴皮。
每當夕陽西下，我們飯碗一丟，便二流子般到他家集合，催促飯桌上的他隨便爬幾口，嘴一抺，打著飽嗝就嘰嘰歪歪出門了。
他父母疑惑地望著興衝衝的我們，跟街上有錢撿似的，去遲了怕……！
賴皮！自然姓賴。
他尕尕（GaGa爺爺）一見我們就喊：
「我哩賴皮嘞？」
生怕我們把他幾代單傳的寶貝疙瘩給廢了！
又不是孫女……！
他自己厚著臉皮給美女們自我介紹亦是如此：
「我姓賴，賴皮的賴！」
所以，全長壽街人都這樣叫。
可他的女同學卻叫他「青帝」……！
「他年我若成青帝，報與挑花一處開。」
就是特花！
也可見他很受女同學歡迎，地位很高。
而我認為叫「青蒂」比較恰當！因為我對他最早印象，便是幼時一冬季晨早，霜凍中他立於家門口，縮頭縮手，朦眼稀鬆，哈欠滾滾（剛剛起床），鼻涕雙流。紅唇小嘴冒著白氣，不停地上翻吮吸涕液，嗖嗖作響！給我一青澀感至今難忘。
長大後，問起他此物是否酸酸甜甜……?
打死他也不認！
真夠「賴皮的」……！
還囉裡囉嗦說我有意汙化他。
跟我沒有吃過似的……！
反正，整個川普式的矯情，以前醜事一概不認。
有競選美國總統的潛質。
男同學也有叫他「教主」的，我卻以為不妥！
因為狗友中另還一貨一一「維佬」，乃是我們「泡妞」方面的真正「教主」。
這堆「臭狗屎」們尤其賴皮對妞的第一「泡」全仗維佬所教。
幾乎是「手把手」……！
此後事……。
維佬之「維」實乃其父名，叫多了，其父也認了。
就像繼承財產。
他在我們中最先走向社會。我跟賴皮，魯佬子，大根還在外地讀書之時，他就到信用社工作了，玩錢的活，收入待遇自然不錯。
維佬瘦高白淨，帥哥一個。聽別人說他鼻子特像當時偶像組合小虎隊裡的「小帥虎」吳奇隆，而時找剃腦鋪師傅按牆上小虎隊廣告照吹了一大奔頭。
他讀高中開始就整天抱一破吉他，憧憬著拿它來泡妞的浪漫夢。老在美女傍敲撥，撩逗，颯有其事。
賴皮最反感他這種得瑟勁，幾十年後還在酸他！
「彈棉花似的……！」
誰叫他老用這法子去撩賴皮少時心儀已久的小美女。
不懂味……！
他吉他水平就那兩把刷子，這麼久了，仍是吉他入門那幾個調調，還走音。
這破音特難受，不斷刺激著我們的大腦神經和鍛鍊著我們的內臟承受能力！
我們現在脾氣暴躁，極易發飆不知與此是否有關？
不過，聽了令人貓抓撓似的長一身雞婆肉倒是鐵的事實……！
他臉上長痘痘也可能與之有關（也可能與憋屈有關）。
美女們倒是很享受，眼神裡流露出稍稍崇拜之意，只是老往廁所奔。
敢情那破音對她們的刺激往腦跑，往外排。
傷神還走腎……。
中學畢業那時是一個充滿幻想和激情的年代，尤其是如花少女。
在她們眼裡，闖蕩江湖成為老油條放開了的維佬可不得了。皺一憂鬱眼神，吹一新潮大奔頭，刷著時興吉它，咧一高冷沙嗓，唱著《外面的世界》。
「齊秦吖……！」
恨不得馬上跟他上大沙河生小孩玩……！
結果，維佬歌手雖然沒當成，妞卻撩了不少。
還因老刷吉它，練就一特活手指。
這助他在信用社點鈔水平名列前茅。
還有另一意想不到的功能一一繞指柔。常在我們面前炫耀。
靈活的手指讓他能輕易快速解開美女複雜的胸罩搭扣機關……！
這是一了不起的技能！
胸罩設計那麼多抅扣，於慌急火燎手忙腳亂之時，要解開這複雜的「開鎖機關」，確實挺難。
你總不能讓羞澀的少女自己來吧……！
自己解的那是少婦……！
把胸罩扣搭整這麼複雜，就是來為難咱大老爺們，增加其耍流氓的難度。
就不解！男女在一起耍耍流氓咋的了……！
中國14億人口不就是耍流氓耍出來的嗎……！
你我不就是父母耍流氓的時候，還是小蝌蚪的我們因為「遊泳厲害」才脫穎而出的嗎……？
女人穿這玩意時就不怕麻煩嗎……？
還反手……！
真服她們！
現在看來，善解扣子的男人，不是亂彈琴的（官員）就是點慣鈔票的（富人）。
老是那二把刷子，遲早會聽膩。
某天他突然把破吉他扔了，弄一時髦的「隨身聽」。
有了這洋玩意兒，我們就是從這迷上了楊慶煌，那時他的歌在臺港特火。
邊聽邊逛特帶勁，還時不時跟著飆一嗓子。
當然，這不能於大街上喊，讓街坊覺得我們是一幫神經病。
而是我們就沿大馬路往鄉下走，或往大沙河老河溝奔。大夜晚的，這些地方任你嚎破了天也沒人理。
有次維佬邀幾美女，我們居然走到白土，他上班的地方。
那時單純，不敢帶到大沙河，那地兒易犯錯誤。八十年代那曾發生過一場輪姦案轟動一時，主角可都是我們熟悉的師兄們。
白土，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公社與信用社辦公的平房，全是黑漆漆的山丘和蛙聲片片的道田。
我們就只能早早上床睡覺了……。
別亂想……！
我們一房，美女另一房。
床上，我跟賴皮大眼瞪小眼，無聊之致。
莫名消失的維佬突然帶一美女推門而入。
美女小巧玲瓏，一坐下就脫去外衣。性感帶蕾絲的無袖緊身衣襯託出的豐滿身材，讓我倆目瞪口呆。
「哇……！」
小美女羞然低語：
「人家悶悶的……！」
自此，但凡跟美女一起，賴皮總是噓寒問暖。
「悶嗎……？」
「熱嗎……？
（ 「脫衣嗎？」他不敢說。）
就這害的病。
大冬天也不例外……。
這感覺是不是特紳士……？
加上其斯斯文文戴一眼鏡的小白臉，美女們對他映像都特好。在其心裡，即使不是王子，致少也是一白馬。
「青帝」叫得更甜更膩了。
就差使一眼色，就上趕子往上撲……！
後來，還是維佬見世面多，膽子大，輕車熟路，把那美女半推半就扔我們床上，隨手關燈，遊戲起來。
也是，那年代沒有沙發，你總不能讓他倆在辦公桌上……。
把我倆擠得龜縮一邊，屏心靜氣，不敢造次，聹聽耳邊維佬和美女的悉悉嗦嗦。（這就是所謂真正的聽床吧）
那個迫不及待，手忙腳亂，氣喘籲籲……！
真佩服我那時他娘的純真，居然規規矩矩，未對身邊的尤物伸出半指。
要知道黑鼓隆咚的，摸她一把，維佬還以為是賴皮。
誰叫這小子口口聲聲老纏著要其介紹女朋友。
奇了怪！賴皮那晚也規矩的出奇，睡在傍邊動都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死豬一般。
也是一真上戰場就慫的貨！
不過後來一細想，要是我倆真伸手揩油，黑燈瞎火的，維佬心急火撩中發覺下面美女身上有三四隻手，非把他那玩意嚇出問題不可……!
在沒啥見識的我倆心如小鹿亂撞之時，維佬突然摸出一手電，按亮大喊：
「帶你們照青蛙去吧……！」
操！彎拐得太大，我們好久才反應過來。
剛才他於美女身上一頓狂摸亂找，也沒見找出半點「好吃的」，餓了吧……？
看他倆那一頭臭汗。
走在田埂，賴皮神秘地拉住我，偷偷問：
「剛才想什麼？」
「《生理衛生》課呀……！」
……
我們再也不跟維佬跑那麼遠了。
附近太平致富沒青蛙照嗎……？
到如今，賴皮還在埋怨維佬光顧自己撩情，不顧兄弟情緒。
還不如圍著長壽街轉圈圈。
「情，你得自已撩……！」
確實，「撩情」一詞乃中文之妙！妙不可言之點在於「撩」。
撩者，輕輕、痒痒，於舒服處、於敏感地，在怡情間、在開心時的相互「作與弄」。
心情不好時玩，那就是找罵……！
為彌補我們在白土的不愉快和他的招待不周，第二晚在河南橋，維佬掏出一副廣州買的色情撲克給我們見識見識。
「去過廣州吖……！」
雖然代價是乘火車時，他於廁所站了幾十個小時。
但我們也無比羨慕。
更羨慕歐美人的開放與自由……！
老講如何才能解放思想，改革開放。
其實也簡單，如果性都開放了，還有什麼不能開放的……。
他大方地甩給我們每人一張「3」呀「4」呀小牌，一色清晰性愛照。
首次見識，非常震撼。
那時特純！偷偷看一眼跟犯罪似的特羞愧。
但又允不住躲一傍細究。
早晨起來，褲襠裡跟敲了一蛋似的溼漉漉。
有害身心！
久了就油了。
賴皮還樂得屁顛屁顛的藏於皮夾，常悄悄寶貝似的掏來，在集貿市場販服裝的美女眼前晃來晃去炫耀，神秘之致。
把她們弄得臉飛紅霞，心亂意麻，顧盼神迷，欲拒還迎。
就是不給她們過癮。
（不知對其「月經」是否有影響。）
好壞……！
把她們惹急了，大膽點的少婦就乾脆生撲上來硬搶。
然後塞進胸口沒收之，你奈之若何。
總不能硬伸手去掏吧……？
弄得賴皮隔二連三再找維佬討要。
但那幾張王牌打死也不給……！
現在老囉！
就是給「大王」看，也心平氣和，器官反應正常。
……
一國慶假期傍晚，我迫不及待地換上剛到手的時興足球衫，足球褲和足球鞋，還套了雙紅白相間的足球襪，自信心頓升。
這感覺，自己即使不是馬拉度納，至少也是一賈秀全。
我得繞長壽街兜幾圈先，然後再奔賴皮伯伯家（集中點）。
邊走還邊提腳欣賞這帶齒的新球鞋，身上毛巾布帶彈性，圖案鮮豔的足球衫，兩邊各有三條紅槓條黃色球褲。
就像現在的女孩擺弄身上新潮的香奈爾裙子，LⅤ包包。
小夥子帥呆了，希望能碰個豔遇……！
走到登仕巷豬廠傍，街邊有一電視，一群人圍著看，我亦加入之。
前面一人突回頭，令我眼前一亮！
紅白條紋短袖衫，短髮齊脖，長裙及踝。細長腰，大長腿，精緻五官，雪白肌膚。
一美女！
身上沒有一件寵物所掛的那些叮叮噹噹的飾物，不散發一絲化學品刺鼻偽香氣味。
乾淨，自然、清爽，舒心。
真有豔遇吖……！
可能美女之天生遙感能力，探測到身後一雄性苛爾蒙爆棚的「輻射物」而忍不住頻頻回頭。
那回頭嫣然一笑，甜美清純，誘人之致，頓時帶走了我分子裡活躍的電子。
而是我帶電了，正電。 她自然呈負電。
正負而是我被她吸引了！
天呀！這反應按化學理論來講，我被「氧化」了……！
她朝電影院走，不停扭頭看我，時快時慢。
我慢慢跟在後面，四下張望。
跟做賊似的……！
電影到尾聲，自由進出。
遠遠見她坐在一排。
走過去時，腦子滿是想著如何與之搭訕，而又不被罵「流氓」。
得斯文！紳士！雅氣！
倒是她大方地拍拍鄰座，示意我坐下。
「我早看見你了！」
「哦！」
「大學生吧？」
「是！」
第一次和美女獨處，木吶了！
到現在，我都不知那是什麼電影，注意力全在手該放哪裡。幾次想搭美女肩上，因不敢而撤回。
也是，泡妞得一步步來。
先從「眉來眼去」開始。
然後才「抅肩搭背」。
進而到「動手動腳」，最後奔「狼狽為奸」。
現在人家「眉來了」，我都不敢「眼過去」。
充其量是第一階段，還是初期！
咋的！想跳級……？
電影完了，她叫我送她回家。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心跳而又竊喜的任務。
幸運來的太快……！
走在熟悉的街道，我畏畏縮縮。有人就慢幾步，與之拉點距離。沒人就趕幾腳，緊緊跟隨。
她停下回頭望著我笑！
「你怕什麼……？」
確實，我怕什麼呢？
怕她吃了我嗎……？
色膽不是包天嗎……！
在人少的上街道，我老想繼續著「泡妞程序」的進級。把手搭在其瘦小肩頭，還是摟在其迷人腰間？
我抬起手又放下，幾起幾落。
慌亂！猶豫……！
她瞧到影子，扭過頭笑眯眯望著抬手的我。
「想打誰……？」
我迅速縮回摸自己的頭。
「這兒癢……！」
其實渾身都癢……！
於是，一路上我開始專撿她聽不懂的講，這顯得特麼的有知識。
雖然不會彈吉它，但滔滔不絕是我的強項。到西溪橋時，她開始對我有那麼點崇拜了！
「我到了！從橋下一拐。」
「還是送到家吧！」
「我沒問題，你敢嗎？」
「我丈夫在家……！」
暈……！
目視她消失在西溪橋下寂靜的黑夜，我滿懷惆悵……。
那年代還沒手機，更別說微信……。
幾十年一晃而過。如今再圍長壽街兜圈圈有點困難，城區長大了。
喜歡鍛鍊走路的我無所謂，懶洋洋的賴皮缺鈣似的老愛開著車逛。
不過，還是哪美女多就往哪開。
方式雖不同，德興還一樣！
當然，為了陪陪遠道而來的我，賴皮也常常拉上魯佬子大根，調幾個老美女同學，沿著熟悉而又陌生（大變樣了）的街道去轉上幾圈。聊著過去的男歡女愛，依然興趣盎然。
幾十年回長壽街的習慣使然！
街上現在美女多了，且大方和容易撩了。但我們已沒有那時的怦然心動和激情澎湃。
現在看來，轟轟烈烈的所謂愛情其實就是一場高燒。燒傻的去結婚了，退燒的分了手，那些痴痴纏纏的是正燒著的。
愛情亦是內分泌，狂情熱戀，難分難捨那是內分泌亢奮。
吵嘴打鬧，移情別戀，這是內分泌失調。
稍微正常的便是老夫老妻，左手摸右手了！
但人不能老亢奮，那會死人的！
亦然，亢奮久了，也易使內分泌失調。
我們都大叔了，能分泌出一點點已然不錯。還夢想著那些個不著邊際的「亢奮」，就不怕來個腦溢血或中風前兆，從此胯下穿一尿不溼過日就安逸了……！
不過，男男女女還都離不開這些，致少咱大老爺們都好這一口，並為之嘔心瀝血，攪盡腦汁。
沒法子……！
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是我們的奮鬥目標……。
……
「到太平小學了！」
「哇！都成市中心了。以前這一小橋，維佬督促賴皮麻著膽子找美女搭訕挨罵的地方。」
「三句話不離本行……！」
老美女們裝正經，埋怨我們一路老扯男女之情，苟且之事。
這正常不過……！
我們談共產主義遠大理想你聽嗎……？
要不來談談關於宗教……！
前向，高中老同學餘博士介紹一大堆宗教巨著給我，希望我有所上進。
真要看完……？
好殘酷喲……！
從餘博士布置的作業可知，要理解神的「中心思想」不是那麼容易的。能與神對話就更難了，首先你得「上天堂」……！
不過，可以堅持天天睡前看幾頁，到看完就差不多可以「與神對話了」……！
把這事發同學微信群，大屋坪喝酒愛好者餘同學搶先來言：
「我一頁也看不進，咋辦……？」
我回曰：
「晚晚喝半斤白酒，就可以「與神對話」了……！」
「一斤呢……？」
「那你就是神了……！」
……
剛好走到上市廟。
裡面香火燎繞，拜神人怔怔有辭，默默許願還願。
「咱也進去許個願，保佑今年發個財……！」
「賴皮多碰幾個豔遇，發個色財……！」
「哈哈哈……！」
「準了，來年給菩薩塑一金身……。」
看！這就是中國普通信眾們與神對話。
還把現實社會的行賄受賄這一套用到與神打交道上來了。
中國人習慣啥事都用錢來解決，用錢能解決的都不算啥事。
這花錢買清靜的息事寧人德性自富強的宋朝始至混亂的滿清為最，讓外族動不動整藉口找咱賠錢，都習慣成自然了。
今年借新冠之事，多個國家和組織之領導，因自身政治和經濟利益需要驅使，動輒張口向我們索賠，無理卑鄙之致。
他們為什麼從來不找美國俄羅斯？他們惹的禍多的去了……。
這原因去下街頭標件廠的教堂看信眾與洋神仙「對話」就知道，天大的事講完後，劃個十字就不尿它了……！
所以，幹啥都得強硬點，與神打交道也不例外……！
看看！其實與神交往還是很容易，很簡單的。
哪有餘博士那麼多彎彎繞，累不死你！
知識越多越反動……。
轉了一大圈，剛剛有點疲憊，賴皮又把我們帶到車站夜市吃臘肉麵了。
什麼醬幹，腸皮，豆筍，滷豬蹄點一大桌。
抵禦能力不強的我這一晚圈圈白轉了！孕身似的大肚腩看起來像八月往十個月裡奔。
「來幾瓶啤酒……？」
魯佬子噁心我！
「肚肚都十個月大了，你成心讓我一不小心把「小孩」生大屋坪……！」
身材管理得不錯的賴皮和維佬在一傍奸笑。
「娘賣酸菜的……！」
「賴總，要不再奔個按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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