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0後曾經如何叛逆,又如何走向平庸?

2020-12-13 澎湃新聞

原創 看理想編輯部 看理想

前段時間,13歲東北男孩「鍾美美」模仿老師的視頻引發了廣泛的討論。

語氣和臺詞我就不誇了,讓我覺得最絕的是:一個眼神,一個小停頓,一個轉瞬即逝的微表情,小手那麼一指……模仿老師接上級電話時候的一個假笑,語文老師訓人的時候頓那一下衣服,拿起女學生口紅時的手勢,老師帶病上課發不出聲的時候的音色。——豆瓣網友@劉小鴨

鍾美美模仿的那種兇勁,扎心傷自尊恐嚇的話,變臉技能瞪眼等,其實還有誣陷欺負老實學生立威,小學老師裡太常見了,心理傷害極為深刻。——知乎網友@oooo

我一個上班好多年的人了,看完愣是嚇出PTSD來。——知乎匿名用戶

也有評論指出了這種強烈共鳴感背後的根源。

老師擁有幾乎完全不受制約的權力,可以肆無忌憚地以教育為名拿學生發洩情緒,侮辱人格,甚至暴力傷害。在學校裡他們就是國王,決定學生的一切。這樣教育出來的孩子會把傷害教育投射到下一代,然後覺得這都是童年回憶。自己被這樣對待理所應當。——微博網友@山頂凍人1218

5月29日,鍾美美刪除了他在快手上所有與模仿老師有關的視頻。6月3日,學校與教育局先後回應,承認與鍾美美接觸,但本意是對其表演天賦的肯定,希望能從正面引導孩子,多傳播一些「正能量」的作品。

此後,鍾美美轉變風格開始模仿志願者,但這種「正能量」的視頻並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反而再次引發了關於教育包容度和引導的討論。

這是自我意識萌發的少年與成人社會的初次交鋒,或多或少讓我們想起了自己。十來歲的年紀,正是快速生長,對世界懵懂而好奇的時候。但大部分時候,我們只能按部就班聽老師灌輸各科知識,鮮能發表自己的見解。

在這種模式化的評判標準之下,少年的鋒芒慢慢隕落黯淡,向平庸的現實妥協。東北作家雙雪濤,把這種少年時期充滿探索與好奇,卻充耳不聞、口不能言的感覺,叫做「聾啞時代」。

01.

青春的本來面目

進入六月,天氣一天天炎熱起來。如果不是疫情的影響,這個時段網上又將迎來一大批中高考完無處釋放的孩子。

夏天對於中國的孩子是特殊的,中考,高考,畢業,成年前所有重大人生轉折都發生在夏天。無處可藏的炎熱意味著過往的終結和新生活的開啟,逼迫著對成熟毫無心理準備的我們往前走。

1978年,獨生子女政策被寫入憲法。1986年4月,《中華人民共和國義務教育法》頒布,九年制義務教育和考試制度隨之建立完善。

80、90這代人,生來帶著獨生子女的標籤,成長過程中又正好趕上了經濟發展快速期,無論哪一代人都可以理直氣壯地評價我們 「嬌生慣養」、「不能吃苦」、「脆弱」、「自我」。

但凡一個80、90後流露出煩惱,肯定會有長輩搬出吃不飽肚子挖菜根的過去來憶苦思甜,說你們都是少年強說愁。一邊是作為獨生子女承載著整個家庭的希望,一邊是不得不面對的嚴酷的升學競爭,但我們沒有資格抱怨,沒有資格不好好學習。

現實中,日益收緊的上升空間,高昂的房價,卻都在一點點吞噬著年輕人做夢的空間,讓人變成為一株被釘在窗臺上的落灰的盆栽。

這些不被正視的壓力,都被壓縮在了那個四四方方飛滿粉筆灰,一坐十二年的教室裡。壓抑和孤獨,成為許多人青春的底色。

文學影視作品中描寫青春的素來不少。有《山楂樹之戀》中,上山下鄉的40、50後們的艱苦羞澀;有馮唐筆下,燙起蓬鬆捲髮、剛剛學會跳迪斯科的60、70後們熱情奔放的青春。唯獨80、90後的青春,還未被嚴肅全面地描繪過。

一是因為我們這代人還不夠老,老到擁有重新解讀自己歷史的話語權。二是因為我們這代人中,還未出現手法老道到足以提煉出時代脈絡的作家。

80、90後中不乏出彩的作家,但他們的創作多被當作「青春文學」,那些情緒和傷感也被當作無病呻吟,並不被主流所認可。

直到雙雪濤寫出了這部半自傳小說,《聾啞時代》。

香香的橡皮,白色修正液,綠格子作文簿……成年以後,校園時光的記憶似乎都被鍍了一層柔光的濾鏡。我們緬懷青春,試圖在庸碌的成人生活中靠著它們發掘出一絲甜味。

而這一次,《聾啞時代》卻把糖衣一一剝離,還原出80、90後的青春殘酷而壓抑的本來面目。

02.

校園是權力的縮影

不知為何,每個班級都會有一個人人都愛的早熟少女,一個總是坐在教室後門沒有同桌的貧嘴同學,一個愛打小報告的老師的走狗。那個早熟少女必定早戀,老師的走狗必定串聯殷勤的家長幫班主任收取補習班費用。

好像我們都被塞進了同一個腳本的沉浸式劇場,每個角色都貫穿始終地扮演著自己的人設。

《聾啞時代》的故事就以這些同學展開,科學怪人劉一達、天才少年霍家麟、古怪早熟的迷人女孩安娜,永遠穿白襯衫的艾小男……面對激烈的有人激烈反抗,有人隕滅、失去蹤跡,更多的孩子變得沉默寡言。

而故事走向卻也並不陌生,在早戀中嘗試人生的女生被冠上「蕩婦」的標籤,為好友寫大字報抱不平的貧嘴同學被勒令退學,老師的走狗最後成為銀行小職員,懂事圓滑的兩面派同學憑藉圓滑官運通達。

少年們在家長、老師、學校構築起的權力機制下壓抑自己,將自我客體化好嵌入社會各界的共謀下定好的角色模版,走向平庸,或走向自毀。

雙雪濤說,「我寫《聾啞時代》其實是想把學校當成社會的一個縮影,或一個典型的標本來寫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校長,有已經被格式化了的、簡單粗暴的老師,他們把學生當成手裡的行貨。校園絕對不是青春那麼簡單,它是權力的縮影。而你作為一個孩子,是這個權力關係裡的弱者。」

而父母,只是這個龐大體系下被磨平稜角的市民典範,早已成為了權力機制的共謀。

小說中同學霍家麟爸爸:「兩個人簡直一模一樣,只不過他的臉像是霍家麟的臉不小心掉在地上,被過往的行人踩了幾年。」霍家麟的父母為了幫助兒子獲得學校的原諒,可以在校長面前狠狠打罵兒子。

而小說中「我」的父母,則在下崗潮中仍相信著「無論如何國家總會給口飯吃」,即使最後戰戰兢兢推著小車走上街頭賣茶葉蛋也是如此相信著。他們咬著牙東拼西湊地湊出九千塊贊助費,相信只要交了這九千塊,孩子就會擁有美好的未來。

當意識到夢想破滅時,父母卻只能拿出皮帶抽打自己的孩子,面對孩子受到公權力的不公待遇,卻又裝聾作啞起來。

03.

膽怯不是貶義詞

「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對抗這個權力體系的唯一方式,就是努力考了一次年級第一名。但又因為獎勵的分配,第一名的名次很快就被抹去。「我」為了克服不公帶來的失落和憤恨,只好說服自己,自己只是一個與一切美好事物無關且平庸無比的人。

小說中有一段描寫作為主角的「我」的心境:

「我沒想到跳樓,吃安眠藥,臥軌之類的方式,只想到用剪子剪破自己的喉嚨。也許是我想在死之前,先成為一個完完全全的啞巴。其實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只要換一個方式就可以活下來,像動物一樣活著,放棄思考的權利,放棄對美妙事物的期盼,按照他們教我的方式,做一個言聽計從的孩子。」

——《聾啞時代》第七章《她》

其實我們大多數人,在自我意識萌發的少年時期就具備了對社會的觀察力和理解力。我們的理解力從那時候起從未再增長過,反而是一直在衰退。

曾不止聽一個朋友述說過,他們在十幾歲的青春期都曾體會到滿滿漲漲的情緒,和由此產生的激越的思想。但後來為了學習,或者為了完成別的什麼事,主動遠離了讓自己情緒波動的人事。

更準確地說,是學會了對讓自己情緒波動的人事視而不見。

通過關閉感官,阻斷敏感,有意忽視一些無法解決的事,正如小說中的「我」,「決定做一個和別人一樣的人,老師說什麼,我認真聽,不要去找她的破綻,不要想學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不要有無謂的堅持,和百害而無一利的自尊。」

「我」心有不甘,痛苦地掙扎,卻越來越像一個典型的言聽計從的孩子。

成績中下,其貌不揚,唯一的寫作愛好在被老師痛批後便不再提筆,懦弱不敢正面與老師對抗,不敢為自己的朋友說話,不敢對喜歡的女生表白。渾渾噩噩,吊兒郎當,最後考了一個三本大學,成為一個收發傳真的小職員,像極了卡夫卡小說中的人物。

臺北二手書店蠹行書店,位於青田巷,門口招牌有殷海光的話,雙雪濤攝於2011年

故事有一個俗套卻令人溫暖的結局(當然也因為出版社的要求),原本失敗的「我」,最後終於寫出小說並成功出版了。

這是雙雪濤留給我們的小小希望:「我是一個膽怯的人。膽怯不是貶義詞,是青春的一面。勇敢者有勇敢者的方式,披荊斬棘,無所畏懼,把傷疤當成勳章。膽怯者有他們的路,匍匐在黑暗中,累了歇一會,可能短可能長。最後每個人都會以自己的方式到達終點。」

04.

一個少年的自白

儘管小說的主角們都是初中生,講述者也是初中生,文字間卻沒有一絲動搖與猶豫。它舉重若輕地描畫成人的市儈迂腐,對準尖銳的、不該被言說的矛盾,對人性的刻畫更是入木三分毫無留情,卻也因此更深層地留住了人性中美好溫暖的一面。

敘事風格則充滿碎碎念的生活感,像聊天似的,但總能落在一個讓人心中撲騰一驚的地方。

「之後的很多年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一度和這個人成了不可救藥的死黨,也許是我們後來都成為了瘋子,想必當初未瘋的時候已經有些病狀的前兆讓我們不自覺地相互吸引,終於成為一對除了有瘋病之外,毫無共同點的摯友,也可能是我們彼此需要對方在自己一無所知的領域提供一點安全感。」

——《聾啞時代》第一章《劉一達》

這樣敏銳和尖刻的視角,仿佛作者在初中時就已成為了大人。又或者,作者保留著初中少年的面目,直接變成了大人,帶著所有敏感,不適,脆弱,無可奈何,和對光明未來的卑微希望。

《聾啞時代》是特別的,它更像是一個少年有些急切的自白。在寫完這本半自傳體小說後,雙雪濤說:「我知道自己再也寫不了這樣的東西,可能我成了另一個人吧,從那時開始,我就要作為另一個人活著。」

他坦誠,一個職業作家不可能永遠只寫自己的生活。

雙雪濤,攝於臺北,2011年

是的,這本書後,雙雪濤進入了更為成熟的創作階段,寫出了《北方化為烏有》,寫出了《平原上的摩西》,寫出了《刺殺小說家》,小說要被搬上大熒幕,也獲得了更多文學獎,被譽為80後「遲來的大師」。

雙雪濤寫由盛轉衰的瀋陽鐵西區,悄無聲息的改革陣痛期,工廠停產,工人下崗。頹敗的廠房,困蹇的居處,混亂骯髒的街道,像豔粉街、九千班等常在雙雪濤作品中出現的地名符號,都脫胎於《聾啞時代》。

但他的筆觸更多對準的還是人,那些被侮辱與被損害的普通人們。酗酒、下棋、撞球、遊蕩、鬥毆,卻也在無邊的墜落與虛空中,試圖找回自己的神祗,以及人的尊嚴……

《聾啞時代》中出現過的許多鮮活的人,都更為妥帖地融入了一個個精彩絕倫、不著痕跡的故事。比如小說描寫的同學霍家麟,在《我的朋友安德烈》中,永遠成為了一個對抗時代的瘋子。

只知道勤勤懇懇地賣茶葉蛋的父親,表達感情的方式,就是帶兒子吃下十二個冰淇淋球。這個父親形象,也出現在了另一篇小說《大師》裡。

雙雪濤喜歡寫人,這些一個個孤零零的人,是他小說的核心:「我得把我認為被埋沒掉了,被忽略掉了,被遺忘的歷史和個體寫出來,當時寫這個小說(《聾啞時代》)有種責任感,是替我自己發聲,也是替我那些朋友、兒時的玩伴們發聲。」

配圖:《我 11》《鋼的琴》

作者:蘇民

原標題:《80/90後曾經如何叛逆,又如何走向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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