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像一條河靜靜地流淌,歲月又像一首詩飽含激情,歲月更像一首歌優美動聽。朋友!你這一輩子(或者說是半輩子)是怎樣度過的?
當我回憶起我所走過的半個世紀的人生歲月時,忽然感到自己真的幹了幾件很有意義的事情,但同時又覺得虛度五十有六,蹉跎了不少歲月。
六十年代,我在鞏縣白沙上小學時,正趕上全國上下開展學雷鋒活動。有一天,大雨傾盆,我和幾個小夥伴冒雨去上學。路上遇見一個老大娘拎著個沉重的包袱匆匆往家趕,包袱已被淋溼,步履十分艱難。
我急忙上前接過老大娘的包袱,冒雨送到約兩裡路外的家裡。回來後由於著涼,連續幾天發燒感冒。後來這件事被學校知道了,老師專門在班上對我提出表揚,號召同學們向我學習。直到今天,每想起這件事,我仍感覺做的值,有意義。
七十年代,上初中時,我開始學畫畫。先是山水花草,後到動物人物,比如下山虎、孫悟空、毛主席、列寧等。不敢說畫得很精準很生動,但也頗有幾分相像。那時的我總是一不做二不休,要畫就要一口氣畫完,有時畫到晚上兩三點鐘,這時母親接連催促我趕快睡覺,我才意猶未盡地結束。
漸漸的,我的畫畫水平有了一定的提高。直至後來,我雖然在美術上沒有什麼成就,但參加工作後特別是在政工科搞宣傳報導時,寫個板報插個圖什麼的還算得心應手,這與我以前努力學畫畫是分不開的,我覺得這應該是我做的第二件有意義的事兒。
我所做的第三件有意義的事兒,或者說是讓我一生都不後悔的事兒,是我選擇了文學創作這條道路,並取得了一點小的成就。
從八十年代開始至今,我先後被聘為單位文化補習高中輔導老師;《鞏義報》和鞏義電視臺通訊員;內刊《豫儲信息》《儲備文化》等多家報刊通訊員和特約撰稿人,撰寫了大量詩歌、文章、信息,並不時見諸報端,還多次被評為先進通訊員。
那麼,為什麼又說我虛度五十有六,蹉跎了不少歲月呢?
一是生不逢時,文革動亂幾乎貫穿了我從小學到高中的學習全過程,荒廢了我的學業。那時廣播裡整天都是「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叫喊聲,學校黑板和牆上也貼滿了批鬥校長和一些老師的大字報。自然,我的學習也受到了衝擊和影響,想學點東西都難,以至於恢復高考後我想考大學又名落孫山。
二是醒悟太晚,未能跟上文學創作發展繁榮的腳步和潮流。當我市雷衡山、侯發山等一批文學弄潮兒已嶄露頭角、有所建樹時,我還在原地踏步不動,只是為《鞏義報》等刊物寫點小信息、小詩文。現在,人家已經成為文學大家,而我還在小打小鬧,沒什麼太大的成就。
三是家務纏身,再加上自己身體欠佳,影響了我的閱讀和創作。成家立業後我不但工作比較繁忙,經常給領導寫總結、發言,擬定黨員職工學習活動計劃之類,還要照看臥病在床或住院的父母雙親,以及有病的妻子。
加上我自己也受過工傷,做過手術,身體一直不好,讀書寫作的時間所剩無幾。這也算是影響我發展進步,特別是影響文學創作的客觀因素吧。
「老牛自知夕陽晚,不用揚鞭自奮蹄」。快到花甲之年的我自感時間過的太快,歲月的腳步匆匆,所以我為自己制定了三個今後奮鬥的目標和計劃。
一是每季度定期向《河洛潮》《詩聖吟風》《鄭州詩詞》《鄭州日報》《詩苑》等刊物投稿,力爭每年有幾篇像樣的稿件發表;
二是努力多寫詩、寫好詩,力爭在兩到三年內出版個人詩集;
三是積極探索散文小說等多種體裁的創作,多出精品,爭取在五到六年內出版個人文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如果不努力,水平達不到,恐怕只能是空頭支票。
不過讓我欣慰的是,通過這幾年的努力,我的詩集已經出版,並得到人們好評。目前正在編寫文集,有望儘快出版,與讀者見面。
根據著名作家葉辛原作改編,由著名歌唱家關牧村演唱的《蹉跎歲月》主題曲這樣寫到:「青春的歲月像條河,歲月的河匯成歌……」
我想,我們每個人的青春都像一條河或一首歌,有歡樂、有激情、也有悲傷。告別失去的青春,珍惜以後的歲月,想辦法彌補以前的缺憾,這樣,我們的人生就會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