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故事:中英談判劍拔弩張,柴契爾夫人盛氣凌人激怒鄧小平

2021-02-07 中國改革開放資料庫

1990年11月22日 英國右翼政治家,第49任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離開唐寧街。柴契爾夫人1979年-1990年在任,是至今為止英國唯一一位女首相,也是自19世紀初利物浦伯爵以來連任時間最長的英國首相。在擔任首相前後高姿態地反對共產主義,而被前蘇聯媒體戲稱為「鐵娘子」,這個綽號甚至已成為了她的主要標誌。


信息庫今日精選:中英談判劍拔弩張,柴契爾夫人盛氣凌人激怒鄧小平 專訪原外交部副部長周南

紫荊綻放之初戰

1979年,香港總督麥理浩訪問北京,就新界「地契租約」問題正式拜會鄧小平。這是首位正式拜訪我國中央政府的在任港督。一石激起千層浪,中英兩國的香港之爭由此拉開帷幕。

周南:當時小平召開了一次小型會議,最後做了這樣的決策:香港問題的解決,一定要收回整個香港地區;不只是新界的租期到了要收回,不能續租,而且過去兩個不平等條約(《南京條約》及《北京條約》)所謂永久割讓的九龍、香港(島),也要同時收回。

在得到鄧小平的直接授意後,一個集合了國務院港澳辦、新華社香港分社人員的五人小組秘密抵達香港,在香港各界展開調研,為解決香港問題做前期準備。魯平就是這個五人小組的組長。為了保密起見,他當時的對外身份是外交部西歐司的顧問,香港媒體則稱他為「神秘人物」。

魯平:什麼樣的人都找,我們自己單位的,包括什麼招商局的、中國銀行的等等,還有香港商界、教育界等社會各界人士,我們都找他們談,了解它的政治體制問題、法律問題、社會福利問題,還有國際問題怎麼處理、它有哪些外交權、為什麼會成為一個國際金融中心、為什麼能成為自由港、公務員問題、語言的問題等各方面的問題。

一年的調研之後,五人小組獲得了很詳細的資料。國務院港澳辦將這些資料整理成報告,上報中央。這份報告提出了解決香港問題的十二條方針,後來被稱為「十二條」。

但英國人卻絲毫不將「十二條」放在眼裡。

1982年9月,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訪問北京。在與鄧小平的會晤中,剛剛取得馬島戰爭勝利的她高調堅持「三個條約有效論」, 完全無視中方提出的「十二條」方案。

魯平:她氣勢洶洶。那時候她氣很粗,因為剛在阿根廷群島上打了一個勝仗,所以她是氣壯如牛地跑來,所以她叫「鐵娘子」。

周南:除了三個不平等條約有效之外,她還講,香港的繁榮和穩定,只有英國繼續統治才能夠得到保證,不能單方面地由我們把條約廢除。而且她講了一句分量比較重的、帶有威脅性的話,說如果我們宣布要收回香港,那就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魯平:但是小平同志一下子就把她頂回去了。他說,我告訴你,香港,包括九龍、新界,主權問題是不能討論的。我們從來沒有承認過三個不平等條約,主權一直屬於我們中國,這很明確,沒有討論的餘地。

談判一直在劍拔弩張中進行。柴契爾夫人的盛氣凌人激怒了鄧小平,在場的周南和魯平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氣。英國的《每日電訊報》後來曾報導:鄧小平對一位助手低聲抱怨:「我簡直沒法跟這個女人談,她根本不講道理。」

鄧小平的態度也開始強硬起來。

魯平:小平同志說,時間不能再等了。他原來說一年裡我們要共同解決這個問題,後來說長一點,兩年裡我們雙方一定要把這個問題共同解決了,不能再拖。如果這期間香港發生了大的波動,或者我們雙方在一些原則問題上達不成協議的話,那就要另外考慮收回香港的時間和方式。

周南:這話講得很文明,但分量十分重。重新考慮時間,就是不等到1997年了,方式也就不是和平談判了。點到這個,她聽懂了,很緊張。

魯平:那時候柴契爾聽了這句話,臉一下子就青了,所以後來離開大會堂下臺階的時候,摔了一跤。那時候小平同志就是很堅持把她駁回去了。

第一番交手,雙方各不相讓,鄧小平立場堅定,而素有「鐵娘子」之稱的柴契爾夫人也並不願意就此退讓。領導人的對峙也帶來了團隊的僵持,中方堅持「主權問題不予討論」,而英方則拒絕接受中方提出的「主權移交」等三項議程,整整一年過去,依然沒有達成共識,兩國的正式談判也就無法開始。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英國人開始著急了。

此時距離鄧小平提出的「兩年談判期限」只剩下一年時間。中國方面自有決心毫不退讓,英國人卻不得不考慮時限到了之後自己的處境。一向強硬的柴契爾夫人開始動搖了。

魯平:英國人他們自己也知道,他們理虧,理不在他們那裡。所以後來他們也明白,老是這麼堅持下去的話,這個談判談不成;談不成的話,對他們沒有好處。畢竟英國還有很龐大的利益在香港。

1983年7月,為了尋找突破口,當時的英國駐華大使柯利達悄悄打電話給周南,邀請他到大使館與自己共進午餐。

周南:到7月份的時候,他著急了,就請我吃飯。吃飯之後他說:「議程問題久拖不決,這對談判影響很大,但是我們有我們的難處,希望你們考慮。」(關於議程)我們中文裡很簡單,「主權的移交」,沒有別的,就5個字;而按照英文的習慣,在主權前要加一個冠詞「the」。他說加「the」不能接受,因為加了就是肯定了,必須要移交,他們不能在議程上先做肯定;建議把「the」換成「a」,意思是「一個主權的移交」,希望我們同意。

我一聽這個不對勁,這個「a」沒法翻譯成中文,也不成話,「一個主權的移交」或是「某個主權的移交」,都不像話,而且中文根本沒有這個冠詞。當時也來不及開會研究了,我說:「這樣我們萬難接受。中文裡根本沒有這麼複雜的問題,英文裡的冠詞『the』『a』,根據我對英文文法的理解,可加可不加。你們對『the』有接受困難,我們也不能接受『a』,最妥善的辦法就是兩個都不要,上來就是『transfer of sovereignty』(主權的移交),我認為也符合英國文化,你覺得怎麼樣?」他又跟他身邊的一等秘書交頭接耳商量了一下,說可以考慮,我說那就這麼定了,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爭論了,中文不改,英文取消冠詞。這個問題就此達成協議,接著7月份就開始正式談判。

就在這頓看似平靜的午餐之中,周南以敏捷的思維化解了困擾雙方一年的議程問題,1983年7月,中英香港問題的第二階段談判正式開始。

周南和魯平,自然均在中方談判代表團之中。

魯平:我對桌是大使柯利達,這個人很厲害,我們兩人對面坐著。有一次談判的時候,他對著我看,我也對著他看;他兩個眼睛盯著我,我兩個眼睛也盯著他;他不動,我也不動;他不眨眼,我也不眨眼。我們兩人就這麼盯著,看誰先動。這些事有的時候很有趣。

一邊鬥智、一邊鬥勇,中英雙方就如此在談判桌上步步為營、暗自角力。但是主動權始終控制在中方手中,英國人變著法子地尋求「以主權換治權」,中方卻絲毫不為所動。一位英方代表團成員甚至承認中國人把他們「搞得狼狽不堪」。

外界自然也對談判寄予了極大的關注。但雙方商定,會談內容絕對保密,對外只發表公報,因此,所有媒體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每次簡短的公報上。

周南:第一輪公報還寫得客氣,「雙方就香港問題的解決進行了有益的和建設性的討論」。到第二輪,那就更劍拔弩張了;第二輪、第三輪,柯利達甚至講,要保證香港的繁榮,不但要英國管制,還要把香港和內地隔離開來,不要受中國內地的影響。他先用的是「隔離」,後來他說要「絕緣」,要使香港跟大陸絕緣,根本碰不到才行,說得很不像話。雙方爆發了比較激烈的爭論。所以第二輪的公報就改變了,我們主張划去「建設性的」,因為(結果就是)彼此知道了對方的觀點,但這沒有多少建設性。第三輪更有意思,兩個形容詞都畫掉,既沒有「有益的」,也沒有「建設性的」,就是雙方又進行了一次會談。這看起來是小事,引起的震動卻很大,外界特別是香港媒體很敏感,一看公報措詞一路往下降,就知道會談不順利,肯定是發生了激烈的爭論。

紫荊綻放之拉鋸

1984年,關於香港問題談判的中英雙方代表團團長同時換人,周南從幕後走上前臺,接替姚廣出任中方代表團團長;英方由新任駐華大使伊文斯接替柯利達出任團長。而魯平仍然以西歐司顧問的公開身份參與談判。在隨後的談判中,英方不斷地在各種問題上挑戰中國主權。

周南:我接手以後,英國的談判方式、策略也有所調整,不再正面地攻擊我們的觀點、政策、方針,而是採取迂迴策略。比如說「十二條」,每次談一條,談兩天,上來他(伊文斯)拿出兩三張紙,說這條我不反對,但是我的理解、英國方面的理解是應該如何如何,還包括建議如何。我們一聽他的理解,有時候包括他的建議,完全是挑戰我們的主權。

在中方代表團的「十二條」基本方案中,有一條提出「凡是同中國建交的國家,都可以在香港設立領事館,或者總領事館」。英方卻對此提出了反對意見。

周南:他說英國跟香港的關係十分特殊,因此要求不設總領館,設立高級專員公署;外交代表不叫總領事,叫高級專員。我一聽馬上說不行,因為我在英國前殖民地也就是大英國協成員國待過,這個情況我很清楚,英國只有派往大英國協成員國的外交使節才不叫大使或公使,而叫高級專員,設立的機構不叫大使館而叫高級專員公署。我說:「你們提這個意見是什麼意思?第一,香港特別行政區不是個獨立國家,即使是大英國協國家,也是在首都而不是其他城市設立高級專員;第二,只有大英國協國家你們才設專員,你們是不是想把香港作為大英國協成員國來對待?你能講得出你們英國在任何非大英國協成員國的國家,設立高級專員公署這樣的外交機構嗎?」

他當時愣了一下,跟助手嘀咕了一陣說:「有啊,比如有些國家都派有商務專員。」我說:「你這就胡扯了,我們也清楚這個商務專員同文化專員一樣,都是大使館下屬的外交官,由商務部派的,有的叫商務參贊,有的叫商務專員,是一回事,跟你說的高級專員是兩碼事,你不能來糊弄我們。」這下他沒辦法了,最後放棄了(這個意見)。

隨著談判的深入,英方代表團在香港隸屬問題、高度自治問題等方面都製造了一些矛盾,使談判不能順利進行。直到在整個談判結束之後,周南邀請伊文斯吃飯時,伊文斯才一語道出當時英方步步刁難的用心所在。

周南:我請他吃涮羊肉,當時就半開玩笑地跟他說:「大使閣下,你應該很清楚,在主權問題上我們不會讓步,可你們在談判過程當中總是不斷地提出挑戰我們主權的意見。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說句老實話,我們要是不提一下,怎麼就知道你們一定不會接受?」他是步步為營的,所以哪一個問題上你稍微鬆動了,他就往前進攻了;你給他封住了,他就沒辦法了。這也是我們的一條談判策略:我們的底牌不能馬上亮出來,而要爭取比底牌更高一點的成果,維護國家的權益。這是很重要的一條。

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英方雖然步步緊逼,但中方在香港回歸的原則問題上絲毫不讓。於是,英國人方向一轉,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1984年4月,訪華的英國外交大臣傑弗裡·豪代表英國方面向鄧小平提出:香港人心脆弱,希望中國不要派解放軍駐守香港。鄧小平立刻反駁:香港回歸後國防外交必須由中央直接管轄、掌握,中央一定要在香港駐軍。雙方開始就「駐軍問題」進行談判。英方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理由表示反對;而周南則牢記鄧小平的指示,在駐軍問題上寸步不讓。

周南:既然國防由我們來管,當然我們要有駐軍的權力,我們需要在香港駐軍。而且我們很大方,英國在香港駐軍,軍費是香港納稅人付的;我們不佔這個便宜,駐軍費用由中央直接撥付。

魯平:我們主要是負責國防,香港內部的治安事務我們一律不管,只管國防。但駐軍是主權的象徵,我們必須要堅持。我們人數不在多,但駐軍是一定要駐的,這是個原則問題。

周南:談到這個他就反對,反對的理由也莫名其妙、無理找理。我說我們必須駐軍,因為回歸了,這是我們主權的象徵。他說:「你們不需要駐軍。」我說:「為什麼?你們需要,我們就不需要?你們可以,我們就不可以?」他說:「我們不一樣,我們離香港十萬八千裡,(從)海上、空中(走)都很遠,萬一發生什麼事需要採取軍事行動,我們不駐軍來不及;你們有廣州軍區,部隊離香港不遠,真正需要的時候可以過來一下子。但是過來也必須要有特首的邀請,還要立法會通過,而且任務執行完了以後就要離開,不能駐在這兒。」我說:「那不行,必須常駐。」

當時的香港民眾對於駐軍問題也高度敏感。有一次,周南在香港總商會發表演講,有人當場用英語發問:港人對「中國人民解放軍」這一稱謂有些牴觸,如果將來中國在港駐軍的話,部隊能否換個名字?

周南:我說不行,沒有必要,換個名字好像中國有兩支不同的國家軍隊似的,而且實質的問題不在於名字。當時我還引用了莎士比亞的兩句詩,《羅密歐與朱麗葉》裡的,大意就是「名字算什麼,一枝玫瑰換成另外一個名字,聞起來照樣香甜」。報上也登了,有的還說,既然莎翁也講名字不要緊,就不要糾纏這個問題了。

就在中英雙方在駐軍問題上僵持不下的時候,中國方面卻出了一個嚴重的紕漏:某位中國領導人對於當時的談判內容並不了解,卻在接受香港媒體採訪的時候,對於「是否要在香港駐軍」的問題回答得模稜兩可。第二天香港各大報刊頭版頭條都對此加以報導:中央某領導人認為香港不必駐軍。一時之間形成了「中國已經讓步」的輿論。

周南:小平聽到以後非常生氣。那天他正好接見一個香港代表團,按照慣例是代表團坐下來以後,在賓主寒暄之際拍兩張照片,然後請媒體退場,大家開始進行會談。那天記者們正在往外撤的時候,小平突然把他們叫住,說「先不要走,回來」。那些人都回來了,他說:「你們出去發條消息,說『香港不需要駐軍』這是胡說八道。為什麼香港不能駐軍?為什麼英國人可以駐軍,主權回歸以後反而不能駐軍?」

魯平:他當著香港記者的面就說,駐軍是不可動搖的,這是原則問題,我們一定要駐軍。駐軍是主權的象徵,我們必須要體現主權。

周南:這個事情發生的第二天,伊文斯匆匆忙忙打來電話說要緊急會見。他說:「聽說昨天在人民大會堂,鄧主任講了中國要在香港駐軍,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和震動,倫敦方面十分關切,希望中國方面還要慎重考慮。」我說:「你不要再講了,這個問題已經談了很久,現在鄧小平已經發了脾氣,還講什麼?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我們就是要駐軍,駐定了。」我把他打發走了,此後就不提了。

鄧小平的這次發火,被周南形容為「文王一怒而安天下」。從此英國不再堅持反對中國「九七」之後對香港行使駐軍權。但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另一個重要問題在此時浮出水面:如何保證「九七」前的平穩過渡。鄧小平提出要設立一個中英聯合機構常駐香港,來貫徹實施中英協議的有關條款,但這個想法卻遭到了英方的竭力反對。

周南:柯利達的回憶錄裡講,一看這個議程的內容他嚇了一跳,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沒想到中國人有這麼一手,然後就極力地抗拒、不贊成、反對,提出的理由各種各樣。

首先,英方認為在1997年辦理政權交接之前,沒有什麼「過渡時期」可言;其次,他們認為兩個國家都有大使館和外交部,可以通過彼此溝通解決可能出現的任何問題。英方甚至提出,聯合機構常駐香港可能會成為港督府之外的第二權力中心,影響英方對香港的日常管理工作。

談判一時陷入停滯。不得已,英國外交大臣傑弗裡·豪再次訪問中國,尋求問題的解決辦法。

周南:我們當然表示歡迎,同時也得考慮如何打破僵局。我就在我們團裡提了一下,說是不是可以在堅持原則性的同時,採取一些靈活的做法,比如名字不叫委員會,改叫小組,「中英聯合聯絡小組」,聽起來不那麼嚇人。

不僅更換了名稱,周南還提議聯絡機構進駐香港的時間也可以商量,在原則問題之外,中國願意做出讓步,以此顯示談判的誠意。在取得鄧小平的同意之後,周南邀請傑弗裡·豪和柯利達共進午餐。

周南:對這段經歷,這兩個人的回憶錄裡都有一段比較長的記載。柯利達說是本來剛下飛機不久,還在倒時差,一聽說要吃飯、喝茅臺,當時興趣不大,但是一聽我講到這個提議,突然覺得猛醒。我說這是我們能夠做到的最大讓步,如果你們還不肯接受,那我們就撤回原案。他聽得進去了,所以很緊張,立刻就清醒過來,馬上吃飽飯跑到傑弗裡·豪的房間裡向他匯報。傑弗裡·豪的回憶錄裡說,他(柯利達)一張口,傑弗裡·豪就制止他,說這個賓館可能有竊聽器,咱們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當時是7月中旬,熱得很,釣魚臺的院子裡也沒有多少高樹,他們找到一棵樹,站在底下悄悄地商談到底怎麼辦、如何應付。

據柯利達在回憶錄中記載,當時他們中的多數人認為這是中國的底線,傾向於接受,只有港督尤德一個人反對。他們決定立即發報給柴契爾夫人,請她做出指示。柴契爾夫人第二天在回電中說:「我們只好同意。」

周南立刻將這一消息告知鄧小平。

周南:小平同志連夜坐專列回到北京,找我去口頭匯報,說聽聽我們到底是怎麼談、怎麼解決的。我這麼一說,他老人家很高興,說這下好了,大問題都解決了,剩下都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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