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郭勝利,住在五道荒溝村,今年24歲,爹娘死得早,就有一個俺爹當年撿來的傻妹子跟我一起過。
我一直沒處對象,因為俺家太窮了,小偷進屋都得哭著離開。再一個,村兒裡小姑娘也嫌棄我那傻妹子,她長得好看是好看,可成天淌鼻涕,臉也不洗,烏漆麻黑的,看著像要飯的,所以沒人願意跟我過這苦日子。
今兒個在村子最東頭半山腰的王寡婦家的磚瓦房裡,炕上呼呼的冒著熱氣,我的腦門上也在呼啦啦冒著熱氣。
在我對面,王寡婦臉色緋.紅,笑吟吟的盯著我。她笑的時候老好看了,牙齒白的像大河邊兒的白石子兒,眼睛彎彎著,就跟初一夜裡的月牙兒似的。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一邊笑,還一邊解棉襖口,脖領子下兩顆扣都讓她解開了,露出脖子上白白的一大片來。雞心領毛衣的領口很低,順著那兒就能看到一道山溝溝。
也不知道她是刺撓(癢)還是咋地,隔一會她就撓撓胸口,撓一下,那裡就顫一下,我的腦瓜子就隨著她的動作一仰一仰的,眼珠子像是黏在了她胸口上似的,我就在一邊偷偷吞哈喇子。
媽了個巴子的,這老娘們是要翻天啊,這麼妖性幹啥?是打算要跟我整點事兒?我在心裡暗想著。
我和王寡婦家是鄰居,聽說她在縣城讀高中的閨女就要放假回來了,所以天傍黑時,我就偷摸溜達到王寡婦家後屋,尋思著能偷看到這娘倆洗.澡搓背啥的,結果王寡婦眼尖,直接把我拎到屋裡,又擺上炕桌炒四個熱菜,跟我對著滋溜著小酒一直到現在。
「勝利啊,俺好看不?」王寡婦說話工夫又解開兩顆扣子,棉襖就那么半耷拉著披在她身上,半脫不脫的,看的我心裡像是有十來只耗子一起伸小爪子撓著我似的。
別看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屋裡可是熱乎的很,地炕燒的滾燙,隔著棉褲都燙屁股。我琢磨著,王寡婦得熱的夠嗆,老子比她還熱,都想把棉褲扔了。
「好看,真好看。」
我點點頭,又吞了一大口哈喇子,也管不住眼珠子,直勾勾就盯著她脖領子下面,心裡想著再多露一些就更得勁兒了。
王寡婦長的很好看,一點也看不出三十歲出頭的樣子,她要是跟她閨女站一塊兒,就好像姐倆。我喜歡王寡婦,更喜歡她閨女,我尋思著要是她們娘倆都讓我這麼看,那該多得勁滴。
說也奇怪,王寡婦像是猜透了我心思似的,咯咯咯的笑著,然後大咧咧把扣子都解開,棉襖往身後炕柜上一扔,又呼呼啦啦把毛衣脫了,就剩下個貼身的白背心,賊薄,我都能看到她前面兩點,丁丁的挺著。
我身體裡的血呼呼就湧上腦殼,連喘氣都粗了不少,嘴巴很乾,喉嚨有些僵硬,抓著酒盅的手在上面輕輕滑動,摸著酒盅就想像著在抓著王寡婦的身子,媽了巴子的,憋挺慌,憋的我直想尿尿。
「大兄弟啊,你要是看俺好看,那晚上就別回去了唄?在這兒睡?」王寡婦撩了撩頭髮,手背在臉上抹了兩下,更顯得嬌媚溫柔。
我一聽就坐不住了,本來是隔著炕桌面對面坐著,我挪了挪,把酒盅、菜碟拿到王寡婦跟前兒,厚著臉皮跟她挨的更近乎些。
我說,王姐,你那閨女今兒個不是要回來嗎?我在這住,不太好吧!
我褲.襠裡就跟著了火似的,燒的慌,難受的要命。不過我也不是沒腦子的人,我在心裏面暗自琢磨著,王寡婦今天有點不正常的,她對我咋這麼好?還肯讓我睡這兒?
今年夏天那工夫,她在屋裡坐澡盆洗澡,我就偷瞄了兩眼,結果王寡婦二話不說,澡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拎著掃帚,滿村兒追殺我,把我臉上撓出好幾道凜子(抓痕),又照我屁股踢了七八腳,這才消停。
她性子潑辣,又敢罵敢打,所以她男人死了後,還能穩穩妥妥的把閨女拉扯大。她要不是這個性子,早就讓野男人鑽被窩了。
今晚她倒是奇怪,浪的像一隻發了春的貓子。
「看你這眼神,這都啥時候了,俺閨女還能回來?她得明個早上才能回來呢。咋滴,讓你睡屋裡你還不樂意啊,怕王姐我把你那小身板折騰散架子?」
因為家窮,我和那個不是一個親爹娘生養的傻妹子,吃的夥食也不好,稀粥、鹹菜、大煎餅……反正就能保證餓不死。所以王寡婦話裡話外,是笑話我身子骨不行,扛不住她的折騰。
王寡婦拿起酒盅跟我走了一個(喝了一杯),然後又側著臉,向我眨了眨眼睛,那俊俏模樣,老撩人了,我都想現在就把她摁倒。
我梗了梗脖子,「王姐,咋說話呢,瞧不起我咋地?我身板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麼,說不定把你整的嗷嗷叫,跟母豬拱槽子似的呢。」
酒壯慫人膽,讓王寡婦這麼一再挑撥,我終於忍不住,膽子也大了起來。
「嘖嘖……瞅你那熊樣,還來雄性勁兒了呢。老娘就坐在這兒,你要是褲.襠帶把,就放馬過來。」王寡婦一撩頭髮,抿了抿嘴。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徹底鎮不住了,那時候我的感覺就是,天老爺老大,我老二,誰特麼要是敢攔著我,我非得生撕了他不可。
我藉口說炕頭熱,從炕櫃抓下一條褥子,墊在俺們兩個屁股底下,然而把軍大衣脫了,捋起了袖頭,大手就擱在她腿上,我看王寡婦也沒啥反應,就跟那腿不是她的似的。
王寡婦這老娘們都不怕,我慫個J8毛?
我在褲.襠搗鼓了兩下,把心一橫,手往上挪,就抓到她剛才撓痒痒的地方了。媽B的,手上的感覺老得勁了,我就跟觸電似的不由得抖了抖,又緊張又興奮又有些害怕。
那會兒我雖然二十多歲,可年紀都活狗身上了,除了摟過我那傻妹子晚上睡覺以外,就沒碰過其他的女人。
所以我心情忐忑不安,生怕王寡婦是逗我,把我火撩起來,再放我鴿子。
抓都抓了,也不差下一步。
我也沒心思喝酒了,把炕桌往旁邊一推,摟著王寡婦的脖子把她摁倒,一翻身,我就騎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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