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鐘錶與奇蹟」上海高級鐘錶展上,卡地亞全新的 Tank Must 系列相當奪人眼球,主打八十年代的單色風潮,捨棄數字時標,造型極簡極銳極復古,給觀者帶來極強的視覺審美多重撞擊——其實,如果想入手人生第一枚經典腕錶,卡地亞 Cartier 的 Tank 系列一直是最私心的推薦之一。
Why ? 風格簡約經典、方型表款別致百搭,既復古亦現代,男女通殺皆宜,不單歷史悠久,還有諸多名人加持,這樣的表款,幾乎與「過時」絕緣,與「格調」共生——卡地亞號稱「皇帝的珠寶商,珠寶商的皇帝」, Tank 也同樣份屬卡地亞最經典的腕錶系列,1917 年首次推出,到今年,已有整整 104 年光陰,而且這個系列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推出新表款,Never Stop Tank ,傳承從未中斷,自然歷久彌新。
一款腕錶經歷一個世紀的時間洗禮仍然廣受追捧,必有其秘訣。而用心發掘 TANK 各個系列塵封在歲月裡的故事,更是私人的樂趣所在——並不以華貴和複雜機芯作為賣點的 Tank ,為何會成為著名的「第一夫人御用表」,如磁鐵般在一百年的時間裡,不斷地吸引著名流玩家,並且深愛不衰呢?箇中原因,且待慢慢道來。
男性愛它的機械與魄力之美
雖然如今 Cartier Tank 表的擁躉者中女性為數眾多,但 Cartier Tank 最初卻是不折不扣的「男性至愛」—— Cartier Tank 誕生之時,正值一戰的神秘新星坦克登場,卡地亞掌門人路易·卡地亞便從坦克的俯視圖中汲取靈感,以兩側垂直表耳代表坦克履帶,以方型表殼代表坦克底盤艙體,創製了一款全新的方形表款,並直接以 Tank 命名。
制表是這個世界上最精密的機械藝術,而坦克則是最具力量感的機械藝術;因此,Cartier Tank 在那個年代被視為「最完美的致敬」,一經發布便成為標誌性腕錶,讓當時上流社會、富豪與王公貴族趨之若鶩。美國駐歐洲遠徵軍總司令、「美國戰神」潘興將軍,也是 Tank 表的第一批佩戴者之一。
上個世紀 2、30 年代,南亞大陸印度王公們踏入歐洲社交界,熱衷於收集當時最潮品的他們,也紛紛加入 Cartier Tank 擁躉的大軍——儘管當年帕蒂亞拉土邦王以大手筆訂製卡地亞的頂級珠寶而聞名,但如果相片裡他露出手腕,或許你就可以看到 Tank 的經典造型。
數十年之後,男表的風格逐漸大型化,但以靈巧蝴蝶步著稱的拳王阿里卻始終認為,小巧的 Cartier Tank 同樣能展現他對力量的絕對控制,他戴著 Cartier Tank 的經典形象,也一直被攝影界稱為「優雅力量之美」的最佳縮影。畢竟,力量,也是現在時代的浪漫的一種,誰說這不夠優雅呢?
女性愛它的反轉傳統
Cartier Tank 在上個世紀 60 年代迎來全球狂購的高潮,女性的追捧更是主力原因。那個時代正是第二次女性解放運動方興未艾的黃金歲月,Tank 系列特殊的矩形造型、利落的幾何線條與簡約外觀,展現了鋒芒畢露的醒目風格,也暗合了渴望與男性一樣掌控時間與自我的心理訴求。當時經濟獨立的女性非常喜愛佩戴 Cartier Tank ,以區別於佩戴繁複華麗風格圓形女表的「太太族」,這種心照不宣的「暗號」,幾乎成了她們對自我解放不懈追求的一種隱形表達。
傑奎琳·甘迺迪正是這類女性的代表人物——在她之前,美國的第一夫人幾乎都是純正的家庭主婦,她們以丈夫和家庭為生活重心,永遠是總統背後的隱形的裝飾品。而傑奎琳·甘迺迪則先是《華盛頓先驅時報》的出色記者,在成為總統夫人後也從未放棄自己的獨立表達,並一直致力於用時尚典雅的力量去推動國家形象的提升,她經常佩戴的黑色錶帶 Tank ,便是這種精神的體現。
有了傑奎琳·甘迺迪作為先,後世的第一夫人們幾乎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 Cartier Tank ,例如 2009 年,米歇爾·歐巴馬的官方肖像上就佩戴了 Tank Française ,約旦王后拉尼婭、荷蘭王后荷蘭王后馬克西瑪、丹麥王妃瑪麗的官方活動中,Cartier Tank 也是高頻出鏡。
她們為什麼如此整齊劃一?原因很簡單:第一夫人代表著國家形象,必須優雅典範,Cartier Tank 的經典造型與歷史傳承都使其成為優選;第一夫人也不應是國家元首的附庸,所以其獨立精神可藉由 Cartier Tank 來表達;再者,Cartier Tank 的造型百搭而小巧,傳遞以簡馭繁時尚精神的同時,品牌高貴卻售價怡人,也應和了第一夫人親民簡樸的特性……正是因為有了以上總總,Cartier Tank 系列才能被稱為「永不出錯的 Tank 」,在時間長河裡永不止步,碾壓所有的流行。
藝術家愛它的極致簡約
Cartier Tank 的磁石體質同樣也牢牢地吸引住了一眾藝術名人——源於上世紀初的裝飾藝術 ART DECO 風格強調對稱與幾何,一直是長久以來藝術家們的靈感來源,Cartier Tank 的造型,正是 ART DECO 風格在腕錶中的集大成者。隨著後續不同系列的推出,Cartier Tank 可鹽可甜,可男可女的中性氣質,自然也成為了時尚藝術界的鐘愛。
明星們自不用多說,不管是好萊塢黃金時代的《亂世佳人》男主角克拉克·蓋博,三屆奧斯卡影后、主演《卡薩布蘭卡》的英格麗·褒曼;還是 70 年代的法國國寶男星阿蘭•德龍、法國繆斯凱薩琳·德納芙;以及近年來稱霸影壇的布拉德·皮特、莫妮卡·貝魯齊,都把 Tank 視為風尚標誌品。
藝術家們的「上頭」式鍾愛,才更能體現 Cartier Tank 的魔咒式魅力——波普藝術大師安迪·沃霍爾,對,就是重複了無數次瑪麗蓮·夢露的那位,可以稱得上是 Cartier Tank 的頭號粉絲,名言是「我佩戴 Tank 腕錶不是為了閱讀時間,我從不為它上鏈,但是我必須佩戴!」;而著名作家杜魯門·卡波特雖然筆下寫著《蒂凡尼早餐》,心裡卻住著卡地亞——他不光自己收藏了七隻 Tank 腕錶,甚至還有著強逼採訪他的《時尚先生》( Esquire )記者脫下「可怕的腕錶」,必需戴上他的 Cartier Tank 的趣事—— BTW ,伊夫·聖羅蘭本人出席於大都會博物館舉辦的聖羅蘭回顧展開幕式的時候,也特地選擇了 Tank L.C 的超薄腕錶,想必在他看來,Cartier Tank 的典雅氣質與他一直堅持的「既前衛又古典」相得益彰。
世家愛 TANK ,因為其蘊含的傳承力量
但凡名表,都偏愛以跨越時光、傳承歲月為宣傳要點,但轉移到現實中,一款表要真正實現家族傳承,卻並非易事——首先,它必須有足夠的保值度;其次,造型美感需要永不落伍;要有優越的品質保證其能正常運轉,最後還得有充足的文化濃度,才能歷經歲月,不改顏色。好在這幾點,Cartier Tank 無疑全部滿足——一方面,Tank 腕錶幾乎沒有因為時代的變遷而有過重大的修改,始終保持著簡約的方款造型,一方面也應不同時代的風貌,不斷推出新的系列,即 Never Stop ,自然也很容易被選擇為代表家族之愛的信物—— Cartier Tank 在黛安娜王妃家族中的傳承,便是這種精神的現實記錄。
黛安娜王妃嫁入英國王室之前,從娘家斯賓塞家族得到了一隻 Tank Française 手錶作為陪嫁,後來便經常戴著這隻腕錶出現在公眾鏡頭之中;後來在她去世之後,留下了兩件著名的紀念物,分別由兩個兒子保存。一件是如今長媳凱特王妃手上常見的藍寶石婚戒,另一件就是歸哈裡王子所有的 Tank Française 。
巧合的是,哈裡的王妃梅根在婚前曾是影星,彼時剛剛成名的她也曾經入手一隻 Tank Française 作為對自己的獎勵,當時她尚未遇見哈裡,卻早已決定把這隻 TANK 表送給未來的女兒,因此還特意在表背上刻寫了「 To MM From MM 」的字樣;成婚以後,哈裡王子又把母親的 Tank Française 送給了梅根。在他們離開王室後的首張公開肖像照中,可以看到梅根佩戴著這隻「母親的禮物」。
如果在十幾年後,我們能看到這兩隻 Cartier Tank 出現在他們的女兒、未來的莉莉貝特·黛安娜公主腕上,這種甜密而堅定的四代隔空致敬,便真的可以稱為完美了。
名人成就了 Tank 的風靡,而 Tank 同樣也成就名人的格調。Cartier Tank 之所以成為經典,正是因為它一直從未停步,不斷地去主動適應當代的歷史與文化。Tank Never Stop ,那你呢。是否也願意與它一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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