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像「假小子」的傻女孩,從小就很愛笑,在班上人緣還不錯,當然,也有不喜歡她的人,就是老師。
班上有兩個男生,那時候懵懵懂懂的兩個孩子,特喜歡逗這個女孩,有啥心理話也同她說,這便和這兩個男生成了死黨。
既然是了死黨,寒假的時候在家也是無聊,便幾個同學約好就去了一個死党家裡玩耍,吃個飯,看看村的牛,說說兒時的故事,一個下午就結束了,各自回了各自的家,以為就是簡單的玩耍,沒太多顧忌,傻女孩又瘋瘋癲癲的到開學,開學了,我們淡淡的友情還繼續走下去。
最後一學期了,其中男孩們學習成績不錯,也一直被老師特別關注,老師也觀察到我們三玩特好,編排位置的時候也特別「照顧」,「天各一方」,但是依然阻擋不了他們的友誼,在自習課、課間溜回去和坐後面的我鬧騰、說笑。時間長了,友誼深了,他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女孩很開心,當然,男孩可能也是。
美好的時光總是不長,男孩們很貪玩,貪玩的程度至今才聽說,但是那時女孩懵懵懂懂的,確實不知情,卻老師被歸類到「貪玩」重點觀察對象中。有一晚自習,老師叫女孩去辦公室,就叫她在那裡自己反省,傻女孩哪裡懂得反省什麼,就傻傻的坐那裡一節自習課,課間那兩個傻子還到窗口「看望」,傻笑著。第二節課,老師終於來了,暗示的明示的,聽得一頭霧水,女孩只能是點頭微笑,心裡想著:什麼情況,說的是什麼。最後說到一個話題父母及自身經歷有關,話裡帶刺,確實有傷人,女孩哭了,哭得稀裡譁啦,是覺得自己太不爭氣,哭的是「有些人」覺得女孩不應該在這時候還是笑,是不該快樂的人,不該有朋友。因為她還沒有努力去完成「父母」的期待和使命,自己不努力還去打擾同學、「教壞」叫同學。談話後,女孩的哭被老師認為是「默認」「悔過」......某些聲音也傳到父母的耳邊,包括寒假那件聚會的事被傳的面目全非,真是無中生有、莫名其妙,女孩對這個是非之地了,除了恨還是恨,被逼得無處可逃。自然女孩被大部分老師「另眼相看」,「特別關照」。她委屈了,難過了,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小心翼翼的過著每一天,依然改變不了「重點人物」。對心智不成熟女孩來說壓力太大了,心理便產生極端行為,但一切都在她笑裡「偽裝」得很正常。在那些失眠的夜晚,她只想儘快離開這個生活十幾年的地方,根本不是人過的。也就談話後,自然故意和男孩們疏遠了,女孩開始「一個人」的戰爭,在無數的黑夜裡對抗強大的「心理惡魔」,而男孩們繼續有他的朋友們陪伴,很快樂,而女孩呢?陪伴她的只有孤單、無視。就這樣,結束了中學。
中考結束了後,和同學走在街上,包括他們,有說有笑的,似乎一切都是很正常。女孩依然愛笑,表面上很快樂,內心卻是風起雲湧。
高中後,他們在一個城市,我在另一個城,偶爾通過信,假期聚一聚但是少了,距離就是「距離」。大學後,幾乎斷了聯繫。
前幾年,有再次相遇過,有心找回以往的純真,但是時間就是時間,回不去就各自安好。
而時間過去那麼久,女孩的心理依然耿耿於懷,這就是青春烙下的傷疤,每次翻閱都伴隨揮之不去的痛。
女孩也不再是女孩,這幾年的經歷太多刻骨銘心,對她來說「活著」就是一種幸運。她依然喜歡笑,最燦爛、最傻的微笑,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另一面。
同時,我也想對於教育者說:流言蜚語足於殺死一個人,請善待每一位受教育者。
...THE END...
嘿,老朋友!我想對你說:不知哪天起,好像跟你沒那麼好了,見面少了,電話也少了;孤單的時候,忍住也沒找你。我親愛的朋友,並不是你做了什麼,而是我的故事變複雜了,有些話不知道從何說起,不如不說;有些秘密只能藏在心底,獨自承擔。不想對你說謊,更害怕你痛心的責備,於是只好假裝忘了你。其實,你一直還在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