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了。
蛋總在院子裡剛剛移栽的松樹都要熱死了。
每天蛋總因為這些植物操碎了心,都是剛剛移栽的,所以總是要澆很多水,把根澆透。
還不能暴曬。
要命的是北京那幾天全是大太陽的高溫,有兩棵松樹眼看著發黃了。
蛋總就把家裡的布都拿下去蓋在松樹頭頂。
地下室也快弄好了,朋友們贊助了除溼機、兵乓球檯子和健身器械龍門架。
有個周五菜花的公司放假。
她在一家美國公司,放假的理由是「紀念廢除奴隸制、慶祝南部黑奴解放」。
真是醉了。
由於莫名其妙多了一天假期,菜花在家百無聊賴。
我給菜花出了個好主意:「實在沒事兒的話,你來我家幹活兒吧,正好門口的兩個石墩子要刷漆。」
菜花特別當真,下午吃完午飯就風塵僕僕的來到我家。
結果石墩子上之前刷的第一遍漆還沒幹,刷不了第二遍。
菜花就只能在我家看起了電視。
晚飯是菜花點的,烤串外加小龍蝦。
那天晚上的溫度稍微降了一些,我們就移駕到了露臺上,喝酒吃烤串。
菜花點了幾串烤饅頭,說必須抹著臭豆腐吃,所以還下單了一瓶臭豆腐。
太陽下山後雖然天氣涼爽了,但是蚊子也出現了,咬了菜花三個大包。
我們趕緊移駕回屋裡。
那天晚上蚊子趁我睡覺在我眼皮上咬了一個大包,整個眼睛都腫了。
凌晨爬起來滅蚊子,直接啟用了最有效的殺蚊劑,都沒有用電蚊拍。
國外有那種驅蟲公司,據說驅一次蟲可以管半年,院子都沒有蚊子,國內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之前就說起過蚊子的事兒,後來大家紛紛留言說,就蚊香是最管用的。
蛋總下單了好幾盒大蚊香。
那個周六是幾個朋友來吃飯,我做V式0失敗烤雞、羊肚菌、牛尾湯燉小蘿蔔。
牛尾湯是前一周蛋媽的牛尾剩下的,我們凍起來了,這樣拿出來之後可以燉蘿蔔、燉豆腐。
書凝和開羅魚是第一次來到雙花大宅,我帶著她們參觀了一下。
之後我就沉浸在做飯中。
開羅魚很吃驚:「啊?你自己做飯啊?」
我很正式地回應她:「當然。」
她和書凝坐在廚房的島臺旁邊看我做飯,我還給她倆上了兩杯飲料。
默默非非和菜花是一起來的,進門就大喊:「來且啦!」
且=客,是一種俚語。
我和菜花說:「你下單個蔬菜和蔥,我忘記買蔬菜了。」
然後我就看菜花和非非在沙發上擠著嘰嘰喳喳了一番。
我:「買什麼了?」
非非:「茭白吃嗎?」
我:「可以吃,你來做就行。」
非非:「茭白有什麼難做的。」
然後她就又和菜花嘰嘰喳喳了一番。
默默一直拿著手機打遊戲,用他的話說:「我就不添亂了。」
我給大家都上了果酒兌蘇打水。
三四十分鐘過去了,盒馬送來了菜花下單的東西。
菜花打開袋子,然後對非非說:「哎?茭白沒送來啊?哎?蔥呢?忘記下單了?」
非非打開手機:「哎喲,茭白是第三方供應,趕緊退掉。」
我:「你們到底買了啥。」
菜花:「只有尖椒和五花肉了。」非非:「可以做個小炒肉!」
原本讓她倆買個蔬菜,結果變成小炒肉了。
我也只能湊合了,反正除了非非自己,其他人都不愛吃蔬菜。
可是我不會做小炒肉,就責成非非來做,非非開始緩慢地切五花肉,嘴裡還嘟囔:「沒買帶皮的肉,否則更好吃了。」
我:「怎麼沒買帶皮的肉呢?」
菜花:「貴十塊錢,我倆一商量就買了沒帶皮的。」
開羅魚說她可以做清蒸魚。
我同意了。
之後開羅魚就開始為做清蒸魚做準備,一會兒要求佐料、一會兒要求鍋。
弄得我都無暇顧及自己的菜了,一直在伺候開羅魚做清蒸魚。
開羅魚把魚蒸上之後設定了十分鐘時間,然後她要再用炒鍋煎花椒和油,最後把花椒油倒在魚上。
可是非非慢慢吞吞在做小炒肉,佔著一個火眼兒,我家只有倆火眼兒。
小炒肉要先煸肉,非非把肉都快煸成油渣了,煸出一大鍋豬油。
之後把豬油倒掉,放尖椒和一些調料(沒注意是什麼),再炒一炒。
後來我和非非說:「你把羊肚菌也做了吧。」
於是非非又開始做羊肚菌。
我還藉機用牛尾湯煮了小蘿蔔和豆腐。
開羅魚遲遲沒有能夠擁有另外一個火眼兒,急壞了。
魚眼瞅著就蒸熟了,非非還在晃晃悠悠地做羊肚菌,開羅魚只能先把魚拿下來,然後用蒸魚的火眼兒煎了花椒油。
非常豐盛的一餐飯,尤其非非的小炒肉,相當成功。
蛋總:「小炒肉做得真不錯。」
我:「我已經學會了,要義就是肉要切得足夠薄。」
但是我的牛尾湯煮蘿蔔和豆腐遭到了非非的譴責:「沒有味兒啊,老湯是必須再單獨加鹽的。」
之後我們一起看《乘風破浪的姐姐》,看到評委評論了幾句伊能靜,伊能小姐就哭了的那段兒。
我簡直無法理解,對非非說:「你看,要是你說我老湯煮的蘿蔔沒味兒我立刻就哭,我還怎麼進步呢?!」
「就是的。」非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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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V:
Ernst&Young諮詢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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