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英國哲學家赫伯特·斯賓塞,總結達爾文《物種起源》中提到的「自然選擇」理論後,提出了「適者生存」 的概念,並把它應用在人類社會學上。
這在當時解釋了很多,人們為了適應環境和獲得生存權利,而做出的特定選擇。但是「適者生存」的原文「survival of the fittest」,直譯還可以是「存活下來的最適合的」,和「適者生存」的譯文其實有些出入。
並且達爾文定義的「生存成功」是以能夠繁衍後代為標準的。人類畢竟不能單用是否生育很多孩子,作為唯一成功標準,所以這一套理論,似乎並不總是合理的。
特別是在當代,不論我們認為「生存」和「適應」究竟誰先誰後,我們中很多人除了選擇改變世界或者改變自己,還可以通過不懈努力,替換自己所處的環境。
例如最近有個被越貶低越熱火的新名詞,「小鎮做題家」。它所指代的,一些通過考試改變人生路徑的學生們,就是在通過個人努力,替換自己的生存環境。
然而由於未來總是未知的,我們很難證實「究竟哪種選擇更好」,但或許可以再考慮一下,在哪些環境中,我們其實還可以選擇離開,而不是去適應呢?
當周圍的人們對待機會的狀態,和我們想要的不一致時。
有些人喜歡說,「小地方」的人,總要覺得自己其實沒什麼機會提升,機會早都被別人佔盡了。而「大城市」的人,更相信機會遍地都是,更能夠做好準備、把握它們。
但這可能和是否來自「小地方」沒有太多關係。
各地有各地的機會,但如果我們總覺得換個環境,當周圍的人群變得都更能發現機遇時,自己也就能面對更多機會了,那就抓緊時間多看書學習、多做好準備,趁早換個環境,去「大地方」闖闖看。
當然,不是因為「大地方」機會多,而只是為了不留遺憾。
當周圍的人們,對自我的限制,與讓我們舒適的狀態差異很大時。
「破圈」「跨界」之所以能火,與多數人對自我的限制分不開。正是由於這些限制, 「自我突破」才顯得難能可貴。「破圈」和「跨界」也就成為了熱門話題。
當周圍的大家,都習慣於給自己畫地為牢,認為一些事情雖然說不出原因,但一定不是自己能做的,而你正被這種氛圍困住,那麼更博愛的方式,當然是去嘗試改善周圍的一切。
但有時或許你只是應該換個環境。
畢竟需要改變的或許不是別人,大家喜歡呆在舒適圈,也並不是什麼錯誤,而且往往結果還更好。
當與周圍的人們,相互帶來的阻礙和煩惱,要遠多於溫暖時。
與周圍人們的聯繫是否密切,幾乎決定了我們是否融入了一個環境。但與人們的關聯,又時常是我們不可控的。你接受了有人在困難時的幫助,就必然要面對有人在你生活上的指點。
沒有多少人是聖人,對你既能雪中送炭,又能折節下士。
但尷尬的是,很多時候,我們不僅要面對「不是聖人」的普通人,還要面對一些既不在乎或理解你,還總要死纏著你給他們墊腳的人。當然,在他們眼中,你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障礙。
但大家的人生都一樣寶貴,別把它浪費在審判別人上,那是時間的職責。我們的職責,是去適合我們的環境,與那些還在乎我們的人,更快樂地享受時間。
別擔心距離,中國人一千多年前就懂得了割席分坐與天涯比鄰的道理。
當你更適合去開拓時。
我們每個人都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無私幫助我們的父母、親人、朋友、夥伴,他們都是我們的巨人。我們可以謙虛自己沒什麼背景,但不要貶低任何願意成為我們後盾的人,他們都是一樣偉大的。
而在巨人的肩膀上,我們可以成為他生命的延續,也可以因為看得更遠,成為更好的自己。
如果你已經無怨無悔地在努力自我提升,沒浪費自己的生命和他人的幫助,只是所處的環境,並不能認同,你將會成為比巨人更好的自己,還只把你當成了一個比起巨人,佝僂了的影子。
那或許你就可以開始考慮換個環境了。
畢竟繼承前人的道路,是一種選擇,但並不是一種束縛。在「我樂意」這件事情上,只有你自己能管得了自己。
所以如果你還想無論如何,都再折騰折騰,那就考慮清楚,準備充分,換個環境試試吧。至少做這個選擇,你肯定不會孤單。